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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说好了支开张让,棒打这一对惺惺相惜一见如故的友人呢?
为何又黏在一起去了?
曹操啧了一声,只觉喝进去的甜酒,进了肚腹,瞬间化成了苦酒……
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2更!
“秉烛夜谈”
臧洪要陪着张让去制药; 曹操一看,这还了得?
于是曹操便“哈哈哈!”干笑了三声,说:“诶!子源大哥; 这制药也没什么新鲜,不若咱们痛饮三盏; 如何?”
臧洪则说:“这实在过意不去; 本是我营中士兵患上了水土不服之症; 还要长秋大哥在此忙碌; 实在是过意不去; 因此子源才想帮衬帮衬,这心里头亦些许好过一些。”
臧洪说的十分有理有据,曹操根本挡不住他俩人黏在一起,张让和臧洪就仿佛是磁石一样。
“啪!”
粘的严严实实!
张让当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请随我来。”
臧洪便与张让出了营帐,曹操哪里肯放心; 别到时候自己没有拉拢了臧洪; 反而叫臧洪拉拢了张让去。
于是曹操也跟在后面; 一并出了幕府大帐; 往药房而去。
药房此地; 曹操不知来过多少次,而臧洪却是头一次来,臧洪进入药房之后,似乎十分好奇,这边看看; 那边瞧瞧。
曹操虽只是想要支开张让和臧洪,随便找的借口,不过张让的药剂的确没有做好,进了药房之后,便开始动手捣药,准备继续做水丸。
张让拿着器皿,“当当当”的捣药,臧洪在四周观看,曹操则是抱臂,亦步亦趋的跟着臧洪,防贼一般的看着他,面上装作一脸热络的给他介绍着。
臧洪惊讶的说:“曹公身份如此高高在上,竟熟知药房所有,当真是不易啊!”
曹操被他一夸赞,十分“谦虚”的笑说:“嗨,这不值什么,小弟我这人,本就没什么主公架子,平日里总要和兄弟们打成一片才好,不然浑身不得劲儿,而且我们长秋素来性子迷糊的很,若是离了我,倒什么也不成了!因此这药房,小弟是不想熟悉,也不行啊!”
曹操说得颇为无奈,一面叹气还一面假笑。
张让正在捣药,听了曹操的话,“当当当”的捣药声,都变成了“当当、当……”
中间明显顿了一下,还奇怪的侧头看了一眼曹操,心说自己的秉性,当真如此迷糊?
可张让从小学医,家中长辈从小便教导他一丝不苟,长大了学法医,那更是不允许出一丁点儿错误。
自己何时养成了迷糊的小性子?
张让一时间有些糊涂,自己竟想不明白。
臧洪听了不疑有他,果然很给面子,笑说:“想来曹公与长秋大哥必然十分亲厚。”
“亲厚!”曹操立刻说:“自然亲厚了,长秋平日里总粘着我。”
张让:“……”粘着?
张让被曹操说的一阵糊涂,就在曹操还炫耀着的时候,臧洪此人却极为有眼力见儿,赶紧走到张让面前,说:“长秋大哥,子源帮你捣药可好?这力气活儿叫子源来做,我力气大,正巧能做这个。”
张让一听,心想也好,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子是宦官的缘故,总比之前自己虚弱很多,怎么也调理不上,用不上太大力气。
张让便把捣药的器皿交给臧洪,说:“那便多谢了。”
臧洪笑说:“谢什么?不过举手之劳,根本不值什么。”
臧洪说罢了,接过捣药的器皿,“当当当”就捣了起来。
曹操一看,大事不好,臧洪又趁自己不注意和张让套近乎,于是连忙一把抢过器皿,又开始“哈哈哈”干笑,说:“子源大哥来者是客,怎么好意思让子源大哥来做这些子粗活儿呢?来来,还是让我来罢!平日里这些活计也是我来,颇为得心应手的很。”
曹操扯谎根本不打腹稿,一旁帮忙的张奉几乎都听不下去了,平日里这种活计分明是自己做,主公何曾帮忙过?
每次来药房,都是插着手,站在义父背后,盯着义父看,看得张奉都替义父浑身发毛。
除此之外,便是“捣乱”。
因着曹操是主公,张奉也不好说什么,如今曹操这般一说,张奉甚是无奈,默默的没有反驳。
曹操抢过器皿,开始自行捣药,“当当当!”使劲捣了几下,他一面捣药,还要一面贼着张让,生怕他与臧洪亲密上。
于是一个不留神,“嗬!”一嗓子,不知怎么竟捣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疼的曹操一个激灵。
众人抬头一看,曹操赶忙住了嘴,尴尬的一笑,说:“无……无妨。”
张让眼看着曹操的大拇指蹭了一块,稍微有些发青,便无奈的丢下手中的东西,站起来拿了伤膏过来,话也不多,直接拉过曹操的手,给他上药。
曹操当即真是又尴尬,又丢面子,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才好,只得冲着臧洪干笑。
也好在臧洪并无恶意,还关心了一下曹操受伤的手指。
这事儿十分丢人,曹操也不想多说,幸而此时夏侯惇突然进了药房,说:“主公,营外广陵太守遣了亲信而来。”
张超派遣了亲信而来?
臧洪一听,便说:“可是寻子源来的?”
夏侯惇说:“这便不知了,此人并未说明来意。”
曹操眯了眯眼睛,张超派遣了亲信而来,这还用说么?当然是来找臧洪的,怕是因着时辰已经晚了,所以不想让臧洪久留,怕被曹操给挖了去。
曹操哪能不知张超那些小心思?
正好做戏便要做全套了,若没有张超的亲信见证,怎能让张超知道,自己有多厚待臧洪呢?
曹操立刻计上心头,想要利用张超的亲信,离间张超与臧洪,便笑眯眯的说:“既然是张兄弟的亲信,请进来就是了。”
夏侯惇立刻前去请人,很快张超的亲信便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给诸位行礼。
那亲信笑的十分卑微,说:“拜见曹公,因着这时辰晚了,我家主公见功曹史还未归来,不知出了什么岔子,所以这才遣小人前来探看一二,还请曹公恕罪。”
“何罪之有?”
曹操笑眯眯的说:“真是对不住,因着我一时与子源大哥聊的投机,竟忘了时辰,是么,子源大哥?”
他说着,还看向臧洪。
张超的亲信一听,当即暗暗记住,准备回去之时如实禀报与主公张超。
那亲信又说:“不知……曹公可与功曹史说完话了?若是说完那……”
不等亲信言毕,曹操已经笑说:“我与子源大哥一见如故!哪里有话能说的完?我看今日时辰已经晚了,再行路回去,空多有不便,此乃酸枣会盟之地,但董贼势力颇大,万事都要小心一二。夜间行路多有不便,不如还是直接留在此处,过了夜,明日由我亲自,送子源大哥与长秋先生,入贵营,为病患医病,如何?”
亲信一听,心中大骇,原曹操与臧洪的关系已然这般亲厚了,臧洪过来不过两个时辰,竟已然如此?
果然主公所料无错,曹操便是想要趁机拉拢臧洪。
亲信一阵着急,他不想让臧洪留下来过夜,这也是张超千叮咛万嘱咐的,但该如何回绝?
臧洪想了想,他虽不善于心计,但并不代表不懂得心计,臧洪一听便知道,曹操的盛情邀请之下,也有一丝威胁的意味在内。
若是自己今日不留下来夜宿,恐怕曹操明日是不会让长秋先生前去营帐医病的。
臧洪此来的目的,便是解救营中患病的士兵,都到了这个份儿上,怎可无功而返?
臧洪眯了眯眼睛,于是便说:“既然曹公盛情邀请,那子源却之不恭,便不推辞了。”
曹操“哈哈”一笑,当即就明白了,这臧洪虽看起来老实,但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料子,机警的很。
曹操笑说:“那便这般了,就有劳从者,回去与您家主公复命,说子源大哥今日便留宿在我曹操营中,请你家主公放心便是,我曹操必然不会亏待子源大哥一丝半毫!”
曹操这话说的,时辰晚了,路不好走,便把臧洪留下来夜宿,让从者回去复命,那从者的路便好走了?
这从者可是张超手底下的心腹,那可是贴心小棉袄,在曹操面前受了这气,回去能不“如是”的禀报给张超么?
如此一来,曹操还愁不得离间张超与臧洪二人?
那从者一听,果然脸色有些变化,但毕竟不敢在曹营的主公面前叫板,便忍气吞声的说:“是了,那小人这便告辞。”
曹操挥了挥手,说:“且去罢。”
张超的亲信很快退了出去,曹操半真半假的笑着说:“张超老弟也真是的,还是那般小家子气,如此的小心眼儿,我不过借了子源大哥半日而已,老弟便如此沉不住气,还派人来请,想来……子源大哥与张超老弟的关系,甚是亲笃罢?”
臧洪拱手说:“曹公抬举了,子源不过一介功曹,各司其职罢了。”
曹操若有所指的笑说:“唉,可惜了,我营中便没有像子源大哥这般的功曹史。”
臧洪如何能听不出来,曹操这便是想要挖自己过来,但并没接口。
而是突然说:“子源与长秋大哥甚是投机,还有许多问题想要请教长秋大哥,不知今夜可否宿在长秋大哥营中,与长秋大哥,秉烛夜谈呢?”
秉烛……
夜谈……
曹操脑袋里“腾!”的一下,那根筋瞬间绷紧,什么秉烛夜谈,曹操只觉十分耳熟,上次说起秉烛夜谈还是文和先生与夏侯惇的事情。
秉烛夜谈这四个字,在曹操心中,当真十分“激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3更!剩下3更会在晚上19点准时存稿箱发出~么么哒!
【小剧场】
曹老板:突然感觉头顶要长草QAQ媳妇儿嘤嘤嘤……
让宝:▼_▼
曹老板:我夜观星象,今天晚上可能要走桃花运!媳妇儿星星眼~~
蠢作者:预告预告~今天晚上给曹老板加鸡腿!19:00准时更新~
PS:今天从最新更新的6章里面抽一章,给此章留评的所有小天使掉落小红包,每人一个,20点100点随机,找茬和负分的不发,么么哒~
昨天的红包掉落在120章,在120章留评的小天使们每人一个,全都是100点哒~请查收~
心有灵犀
曹操心中警铃大震; 如何能让臧洪得手?
不等张让开口,便立刻说:“子源大哥,真是不巧了; 我也有许多问题想要讨教子源大哥!”
“这……”
臧洪一时有些奇怪,不知曹操有什么问题想要朝自己讨教。
曹操便说:“小弟尝听闻子源大哥文韬武略; 无所不精; 今日难得一见; 必然要向子源大哥讨教一二!今日咱们校场见分晓; 必然要拆上三百招; 然后痛饮三百壶才是!”
臧洪简直便是盛情难却,曹操说话便说话,还动手动脚,上前殷切的拉着臧洪的手,死拉活拽着臧洪,一定要立刻就去校场比试。
臧洪还有话想要和张让说; 结果都没说出口; 便被曹操给强行拉走了。
张让根本不知曹操是什么心思; 毕竟他从未体会过; 因此觉得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