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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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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让眯了眯眼睛,似乎在想办法。 

    就在此时,夏侯惇突然大步跑来,说:“主公!!主公!” 

    夏侯惇快速跑到曹操与张让跟前,一脸热汗,十分急切的说:“主公!捷报!捷报!幽州牧立功带兵重创胡轸叛军,歼灭一半,其余全部俘虏!正在凯旋路上!” 

    曹操一听,喜不自禁,说:“好!大好!快去禀报人主,再传令下去,为刘公准备庆功宴,犒赏三军!” 

    “是!卑将敬诺!” 

    夏侯惇说着,却没有立刻离开,稍微有些迟疑,说:“只是,刘公他……” 

    曹操皱了皱眉,说:“刘公?刘公如何?” 

    刘和的营帐中,曹操与张让走了之后,刘和并没有歇息,而是自行继续训练。 

    “嘭!!”一声巨响,刘和身子一歪,直接摔在了地上,摔得他膝盖生疼,仿佛要生生裂开一般。 

    刘和倒在地上,“砰砰!”两下,狠狠用全力砸在地面,粗重的喘息着,热汗滚滚而下,登时眯了眼睛,胡乱地抹了两把。 

    便在此时,“哗啦!”一声,帐帘子被人打了起来。 

    张让从外面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刘和,嗓音冷淡的说:“刘公子,刘公击溃胡轸叛军,大队已经在凯旋的路上。” 

    “当真?!” 

    刘和灰败的眼神登时亮了起来,闪烁着光芒,仿佛熠熠生辉的明星,欣喜的说:“父亲、父亲要回来了……” 

    张让继续用冷淡的表情说:“有一件事情,让需要提前告知刘公子,也好让刘公子心里打个准备。” 

    张让说到这里,便顿住了,刘和一听,当即心里“咯噔!”一声,心脏登时提到了嗓子眼,不知怎么的,他很害怕听到张让接下来的话。 

    张让却依然冷声说:“刘公在伏击胡轸叛军之时,身中冷箭,重伤坠马,如今……连尸首也找不到了。” 

    “不……不可能!” 

    刘和突然低吼了一声,双手攥拳,别看他身材羸弱,但这全都是因着患病缘故,刘和以前可是个练家子,虽武艺不能说十分出众,但也算是出挑了。 

    刘和一攥拳,手臂猛地一撑,眼眶赤红,沙哑的仿佛是幼兽在咆哮,竟斯时从地上站了起来……

 第252章 分明是心动

奸臣套路深…第252章 分明是心动


    刘和神情紧张; 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双腿,站起来之后; 踉跄的冲出营帐,往外冲出,口中喊着:“爹!”

    曹操跟在张让后面,准备进入营帐; 哪知道刚到门口; 就看到刘和突然冲了出来; 而且还是自己跑出来的,根本没用拐杖。 

    曹操一脸震惊的看着刘和; 没成想如同张让所说,他真的能站起来,而且跑跳自如。 

    刘和一脸惊慌的冲出来; 口中大喊着:“不可能……爹……” 

    他冲出来,还没跑几步; 也不知道是身子太虚弱,还是受的打击太大; 只觉头晕脑胀,一个眩晕便要摔倒。

    曹操吓了一跳,刚要伸手去拦; “啪!”的一声,已经被人抓住了手臂; 原是张让。 

    张让拉住曹操的手; 不让他去接刘和。 

    眼看着刘和便要摔倒在地; 此时一个人影大步冲过来,将刘和稳稳的接在怀中。 

    那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甲,平日里看起来有些儒雅之感,然而经过这经月的沙场厮杀,脸上染上了一些说不尽的沧桑与威严。 

    他将刘和稳稳的搂在怀中。 

    刘和被接住,抬头一看,惊讶的看着那个身着介胄的男子,嗓子颤抖了好几下,说:“爹?” 

    方才张让明明说刘虞身中冷箭,身受重伤,连尸身都找不到了。 

    如今刘和一出帐子,竟然就撞见了刘虞。 

    刘虞也是一脸惊讶,顾不得儿子的表情,连忙搂着他,说:“和儿!你可以站起来了?” 

    他这么一说,刘和才注意到,自己竟然真的可以站起来了?方才听说刘虞的死讯,刘和根本没有多想,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着赶紧去找刘虞,便冲出营帐,一切的动作都非常自然而然。 

    刘和这才惊讶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自己真的能站起来了? 

    不止如此,刚才还跑了好几步…… 

    其实当时夏侯惇过来禀报,说刘虞的军队大获全胜,歼灭胡轸叛军一半,另外一半作为俘虏,准备带回来。

    夏侯惇的话说了半段,后半是说刘虞受了些伤,不过不打紧,刘虞已经带领先头部队赶回来了,一会子恐怕就要进入营地。 

    张让听了夏侯惇的话,突然心生一计,想到了一个刺激刘和的好办法。 

    刘和之所以站不起来,其实是他自卑的心理原因,想要克服自卑的办法其实有很多,但是大多需要循序渐进的开导。 

    但如果循序渐进的开导,刘和恐怕会错过最佳的康复期。 

    因此张让便想到了一个……毒计。 

    张让干脆告诉刘和,他父亲战死沙场,连尸骨都找不到了,刘和一听,怒极攻心,真的没有辜负张让的期望,陡然便站了起来。 

    刘和不知情况,一脸迷茫的看着刘虞。 

    刘虞只不过受了一些轻伤,脸上还挂着伤疤,搂着刘和当真十分欢心,说:“和儿,你的腿果然能走了,当真是太好了。” 

    刘和这才意识到,原来张让方才是骗他的,刘虞此时正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刘和转头去看张让,张让一脸漠然冷淡的站在营帐门口,此时曹操赶紧拉住张让,说:“咱们走罢,别妨碍他们父子团聚了。” 

    张让本还想叮嘱刘和几句,曹操却说:“以后再说,我当真怕刘和揍你。” 

    张让奇怪的说:“刘公子为何要与让动粗?” 

    曹操笑着说:“你骗刘和说他爹死了,刘和那么孝顺一孩子,反应过梦来,不想对你动粗?” 

    张让仍然十分冷淡的说:“让也是为了刘公子的腿,刘公子本能站起来,却一直无法克服自卑的心理障碍,唯有这种方法能刺激刘公子。” 

    曹操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儿,必然是无法理解那种感觉的。 

    两个人往回走,一面走曹操便一面笑,说:“不过说真的,刘和能站起来,当真是太好了,我都替他欢心。” 

    张让转头看着曹操的笑容,曹操生的本就俊美,笑起来便更是俊美,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多情流转。 

    张让看着曹操的笑容,突然觉得很碍眼很碍眼,虽张让不知“关心”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但看得出来,曹操好似十分关心刘和似的。 

    张让不由想到曹操打横抱着刘和的模样,突然觉得心口很是不舒服,那种不舒服的早搏感又回来了。 

    张让按着心口的位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曹操刚要说话,张让已然十分冷漠的说:“主公。” 

    “嗯?”曹操答应了一声。 

    哪知道张让下一刻便冷漠无情的说:“不要笑。” 

    曹操:“……” 

    张让说完,便转身离开,往药房而去,丢给曹操一个异常冷漠的背影。 

    曹操都不知道张让为何突然“生气”,虽还是那副冷漠模样,但好像真的生气了? 

    其实张让也不知道,曹操之所以这么欢心刘和康复,是因着欢心张让终于不用早出晚归的给刘和做康复训练了。 

    张让转身离开,来到药房门口,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便掀起帐帘子走了进去。 

    张奉正在配药,看到张让,便起身说:“义父。” 

    张让点点头,走过去,坐在张奉面前。 

    张奉见他脸色不好,便说:“义父可是害病了?如何脸色这般难看?” 

    张让淡淡的说:“正想叫奉儿帮我诊脉。” 

    张奉一听,还真是害病了? 

    赶紧将手枕拿出来,垫在张让手腕下面,给张让好生诊脉起来。 

    张让的脉搏又细又滑,因着身子羸弱,所以其实病痛不少,胃寒脾虚等等,张让身上几乎没什么太好的地方,不过也都是一些旧疾,平日里不疼不痒。 

    张奉给他仔细把脉,良久之后说:“这……义父的病症还是之前那些儿,不知义父最近有什么其他不舒坦的地方?” 

    张让抬起手来,按住自己心口的位置,说:“是了,最近……我觉得自己可能得了心疾,心口总是不太舒坦。” 

    张奉更是紧张,心疾?那可是大病! 

    要知道古代可没有太多手术,得了心脏病就像公孙越一样,随时准备等死,无人能医治。 

    张奉赶紧追问,说:“义父,具体是何时第一次发作?什么时辰发作?有何症状?” 

    张让回忆起来,说:“何时发作?” 

    张让顿了顿,说:“日前见到卞姑娘,便总是如此。” 

    “卞、卞姑娘?” 

    张奉吓了一跳,卞姑娘?那不是之前跟着难民在一起的舞伎讴者么? 

    已经被主公打发走了。 

    张让点点头,说:“是了,不知为何如此,日前看到卞姑娘,便经常有这番心悸之感,后来卞姑娘离开,方才好了一些。” 

    张奉一听,什么情况?义父难不成是爱见卞姑娘? 

    看到卞姑娘便有心悸的不舒坦感觉,这分明是心动。 

    张奉没成想听到了如此秘密,不由暗自为主公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主公爱见义父,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起初还藏着掖着,这后来么…… 

    后来便是明目张胆的昭示所有权,张奉话不多,但的确是个精明人,早便看出来了。 

    如今张奉却听说义父喜爱卞姑娘,这若是令主公听说了,还不天塌地陷? 

    张奉忍不住想了想,按照主公那个“不择手段”的秉性,说不定会挖地三尺把卞姑娘找出来,然后……杀人灭口? 

    张奉赶紧摇了摇头,把奇怪的思绪摇出去。 

    便听张让又说:“但后来……卞姑娘走了之后,本好了许多,也不曾发作这种心悸之感,不过后来,我见着刘公子与主公一处,心口也不是十分舒坦,那种心疾仿佛又复发了一般。” 

    张奉越听越奇怪,说:“刘公子?” 

    张让点点头。 

    张奉有些奇怪,难道……卞姑娘离开之后,义父又欢喜上了刘公子? 

    张奉一想,赶紧杜绝这古怪的想法,按照自己对义父的了解,义父可是个相当“薄情寡义”之人,别看他对病患挺好,但这种好流于张让的原则,他内地里本是个相当薄情之人。 

    怎么可能见一个爱一个? 

    张奉很是奇怪,便说:“这刘公子与卞姑娘,做什么事情之时,义父有这种心悸之感?” 

    张让又仔细回想一番,说实在的,卞姑娘做什么他已经差不多不记得了,毕竟卞姑娘走了这么长时日,刘公子做什么,张让倒是清晰的很。 

    时常能记起来。 

    张让淡淡的说:“刘公子……” 

    他说到这里,紧了紧放在案几上的手,纤细的手掌突然握成拳,声音陡然冷漠了八个度,仿佛能掉冰渣子,说:“主公对刘公子搂抱之时,还有二人说笑之时。” 

    搂抱? 

    说笑? 

    张奉脑袋里“嗡——”的一声,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试探的对张让说:“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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