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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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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让却皱了皱眉,没有半点喜悦之情,刚要说话,这时候曹操眼疾手快,就怕他一口回绝,当即站起来,双手执着羽觞耳杯,笑说:“张兄,我敬你。”

    曹操突然喊得如此“亲切”,不是阉党,也不是常侍,反而叫得张让有些奇怪。

    张让没有推拒,喝了一杯。

    曹操立刻又连续敬了三杯,虽这年头的酒水并不怎么浓烈,但张让这体质竟然沾酒就醉,连续四杯下肚,耳杯又不小,没一会儿便面色殷红,真的醉倒了。

    曹操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绝不能给张让拒绝财宝的机会。

    曹操见张让醉了,就给张奉打了一个眼色,然后自己过去,十分热络的扶起张让,对众人笑说:“不好意思,张兄他醉了,必然是欢心坏了,我带他先去歇息,各位幸酒。”

    曹操动作很快,张让身材纤细基本没什么重量,曹操扶着他站起来,半搂半抱的就架出了宴堂。

    两个人回了张让的屋舍,曹操将他带进去,见张让醉的厉害,完全没有平日的清冷高傲,竟然还有些小粘人。张让把头靠在曹操的肩窝胸口处,眯着眼睛也不说话。

    曹操低头看了一眼,屋舍里没有点灯,借着淡淡的月色,张让殷红的面容若隐若现,微微眯着眼睛,轻轻张合着微红的嘴唇,似乎在呢喃什么。

    曹操明明心里“梆!”的一跳,平日里只知道这宦官生的纤细羸弱,稍微有些姿色,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

    如今一看,饮了酒的张让褪去了泉水的清冽之感,反而显得又软又乖,竟然还若有若无的透露着一丝丝的媚意……

    曹操的嗓子莫名有些发紧,声音沙哑的说:“你说什么?”

    他把耳朵靠近张让的嘴唇,就听张让用细软的声音,轻声说:“我好想你……”

    曹操一愣,看向张让,下意识的说:“谁?”

    他说完,就见张让醉醺醺的眯着眼睛,正深深的看着自己。

    不……

    自己的脸。

    曹操脑袋里“轰隆!”一声炸开了,瞬间明白了过来,道:“又是‘他’?”

    张让口中想念的人,必不是曹操,而是与曹操长相相似的那个“他”。

    他!

    曹操莫名感觉到一股愤怒,火苗就像浇了油一样,一时间灼烧着曹操的理智。

    曹操气的直喘粗气,但张让此时已经从“宝藏”晋升为“瑰宝”,曹操绝不能为了一时之气,打碎了自己的瑰宝。

    于是曹操无奈之下,只好把醉鬼一样的张让甩下,故技重施,别过头置气的不让张让看自己的脸,抽身要走,懒得和他生气。

    哪知道下一刻张让却突然踉跄的爬起来,“咚!!”一声,十分豪爽的将曹操壁咚在了屋舍的门板上。

    曹操一愣,没成想张让这么“豪气”,虽身材纤细,也不及自己高大,却胆敢桎梏着自己。

    张让因为醉酒站不住,就靠在曹操怀里,仰着头看着曹操的脸,竟然冲着曹操“傻笑”起来,端详着曹操的脸,看的十分专注。

    曹操侧着头,躲开张让喷洒在自己耳侧的热气,语气阴森的说:“不许看我。”

    他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尤其是脸。”

    张让却不理他,仍然盯着曹操的脸,好像看的痴迷神往了一般……

    曹操的怒气积攒在心里,越积越多,到达了顶点,不怒反笑,一把钳住张让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

    与此同时,曹操慢慢的,慢慢的附身,勾起嘴角轻佻的一笑,眼看着两个人越挨越近,几乎没有一丝间隙。

    曹操声音沙哑的说:“你可……勿要后悔。”

 我好色?

    曹操慢慢的慢慢的; 俯下身来……

    房舍本就昏暗; 曹操低下头来,在张让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那阴影慢慢扩大。

    眼看着两个人的嘴唇就要碰在一起,这时……

    “唔!”

    张让突然抬起手来; 捂着自己的嘴巴,嗓子滚动了一下,他喉结并不明显,纤细的手掌配合着突然惨白的脸色,看起来羸弱不胜,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

    然而此时的曹操心中警铃大震; 根本没有工夫欣赏张让的“美色”,赶紧扶着他扯开一步; 拉开距离,道:“要吐?”

    张让混混沌沌的; 喝多了酒,看似顺从,其实胃里难受的厉害; 翻江倒海的; 一个不慎就往上漾起来。

    曹操怕他吐自己一身,说:“忍一时忍一时!”

    他说着; 扶着张让在案几边坐下来,然后冲出屋舍,准备去叫仆役来伺候张让。

    曹操是个富家公子; 他生来家里有钱,又有地位,从未伺候过人,自然伺候不来醉酒的张让。

    曹操大步跑出去,没一会儿便把仆役叫了过来,进了屋舍一看,张让不在案几边,不知什么时候便滚到榻上去了,睡得安详,也没有要吐。

    曹操当即松了口气,就对那仆役说:“罢了,这里没事儿,你且去罢。”

    仆役赶紧应声退出去,曹操这才关了门,走进舍中,居高临下的站在榻边,低头看着张让。

    张让睡在榻上,脸色透露着醉酒的殷红,睡得似乎不是很深,又觉着太燥,抓了抓自己的领子,将领口往下拽了拽。

    张让是个宦官,许是他入宫的时间比较早,因此喉结并不明显,那纤细修长的脖颈,犹如天鹅的颈项,完全不像男子的粗犷,喉结小巧平坦,不只是整个人,就连喉结也透露出一股说不出的脆弱感,最能激起旁人的保护欲。

    曹操垂头看着张让,眼神里仿佛有火光在跳动,意义不明的沉默着站了一会儿,随即干脆坐在张让身边,轻轻碰了碰张让,说:“可睡着了?”

    “嗯……?”

    张让睡得不实在,半梦半醒,因为喝了酒,脑袋晕乎乎云里雾里的,被曹操一碰,稍微撩开一丝眼缝,瞥了他一眼,很快又闭上眼睛,只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

    曹操听着张让的嗓音,登时觉得心里跟被小羽毛挠了一样,有点酥酥麻麻,又有点发痒难耐。

    曹操眯着眼睛,眼眸微动,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低下头来,在张让耳边轻声说:“张让,张兄……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于你。”

    张让醉的厉害,糊糊涂涂的,这次都没有睁眼,嗓子里又发出“嗯?”的一声,十分乖巧的模样。

    曹操一看,张让怕是真的醉了,倘或是平日里,张让绝对冷清的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如今却这般“平易近人”。

    曹操便笑的十分温柔,打起一百二十个温柔笑意,哄着张让,款款的说:“张让,你口中提起的那个他,到底是何人?说给我听听,如何?”

    张让本闭着眼睛,听到曹操说话,突然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睛狭长,内勾外翘,乃是标准的丹凤眼,眼睛一睁开,眸心黑亮,清澈见底犹如冽泉,说不出来的沁人心脾。

    张让目光幽幽的看着曹操。

    曹操心里“咯噔”一声,心说完了,这阉党怕是装醉,如今突然清醒,肯定是发觉自己趁机哄他的话。

    就在曹操疑心的时候,张让却仍然直勾勾的看着他,因为醉酒,声音软绵绵的,尾音还打着弯儿,说:“你……你不记得我了?”

    曹操有些狐疑,蹙着眉观察张让。

    张让又说:“我小时候……你救过我。”

    曹操这么一听,不由松了口气,原来张让醉的不轻,并没有醒过来,张让突然说了这么奇怪的话,怕是把自己又认成那个“他”了。

    曹操一看,当真是好时机,若不趁着张让醉酒,怕是再没如此好的时机哄骗张让说出“他”的事情。

    曹操当机立断,放轻了声音,就怕惊醒了张让的酒气,说:“是啊,我仿佛不太记得了,你不妨仔细说说?”

    曹操哄骗着张让,若在平日,张让绝不会乖乖上钩,但眼下却十分顺从听话的咬住了鱼饵,被曹操一钓就勾了上来,十分的没有难度。

    张让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小时候……着了,着了一次火,我被困在火海里……是你冲进来救了我……”

    张让说着,还拉起了曹操的手,十分宝贵虔诚的握着曹操的的手,声音微弱的呢喃着:“我撞到了脑袋,后来……后来做了手术,就失去了普通人的感情,他们都说我是怪物,害怕我、嘲笑我……只有你不怕我。”

    张让这么说着,曹操虽听不懂什么是手术,不过还是恍然大悟,原来这阉党没有惧怕恐惧的心理,竟然是“天生”的,并不是他如何镇定。

    果然,是脑子不好。

    张让喃喃的又说:“我虽然……不太明白他们惧怕我,嘲笑我的原因,但每次……每次看到那样的眼神,这里都觉得很奇怪,像是生病了一样,不舒服……”

    张让说着,竟然拉着曹操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上。

    “梆梆!”

    陡然间,曹操的心跳不知怎么就飙升了上去,而且还在一路狂飙,莫名出了一阵热汗。

    曹操想要收回手去,张让却不放松,执拗的拉着他,说:“你和其他人……都不同,你不会嘲笑我,待我很温柔……”

    曹操一听这话,不由冷笑一声,敢情张让还挺入戏,看着自己的脸吐露衷肠起来了?

    曹操也不知具体怎么回事儿,反正就觉得越听越不舒服,自己心口也不舒服起来,莫名其妙的。

    曹操冷笑说:“好好,敢情只有‘他’温柔?我呢,我待你不好?”

    说实在的,曹操费劲的将张让从雒阳“偷渡”出来,还满足了张让一定要带上小包子陈留王的条件,这些其实都是有目的的,因为张让是富可敌国的宝藏。

    不过曹操自认为自己做的无错,相比于同样想夺取宝藏的董卓来说,曹操的做法一没监/禁,二无恐吓,已经足够光明磊落,仁至义尽的了。

    在这个“无礼”的年代,曹操已经算是军阀中的君子。

    曹操这么说,张让突然了眯了眯眼睛,“啪!”的一声拍开曹操按在自己心口上的手。

    好像稍微有些认出曹操,并不是那个“他”。

    曹操分明看到,张让的脸上划过一瞬间浓浓的……

    浓浓的嫌弃!

    曹操:“……”

    曹操感觉,打出生以来这二十年里,自己可能过的太顺风顺水,衣食无忧了,因此老天爷才会让自己结识张让。

    张让简直就是自己命里的煞星!

    但是煞中带富,富得流油……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忍耐下自己被嫌弃的怒火,有些不甘心,又问:“我问你,我便不好?对比那董贼,我待你不是十足十的好?”

    张让看着曹操,目光幽幽的,也不知道具体醒了没有,定了好一阵子,才慢吞吞的,软绵绵的张口。

    他一说话,曹操就确定了,还是没醒,醉的厉害,不然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么软嫩?浑似跟自己撒娇一般。

    张让用着极其软绵的口气,抬起纤细的手指,直指着曹操高挺的鼻尖,说:“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

    “糟……”

    曹操也顾不得张让指着自己鼻尖了,瞪着一双棱角分明的星目,不可置信的说:“糟老头子?”

    曹操说罢了,“哈哈”笑起来,简直就是怒极反笑,说:“糟老头子?张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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