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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甚至无奈,深感伺候一个醉鬼十分不容易,但为了钱资和宝藏,也只好忍耐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不可如此鲁莽。
曹操耐着性子,笑着说:“那敢问张兄,第一个条件是什么?我这就加在书契上。”
张让还是斜卧在榻上,眯着眼睛仰头看着曹操,抬了抬手,对曹操勾了勾手指。
曹操额角一跳,青筋乱蹦,告诫自己忍耐忍耐,便微微俯下身去,十分谦恭的说:“张兄,您吩咐。”
哪知道张让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突然一挑手指,顺着曹操的下巴轻佻的挑了一下,就仿佛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
曹操一愣,浑然没有反应过来,瞧着张让微红发熏的眼尾,嫣然的面颊,还有那一丝丝不胜的醉态,突然嗓子发紧,喉结干涩的滚动了一下。
张让调戏了一把曹操,眉眼带着笑意,说:“这第一个条件,那便是……日后无论何时,曹校尉的脸都属于我,我要看便看,你绝不可躲闪。”
曹校尉:“……”
曹操消化了一阵张让“霸气”的条件,分明是自己的脸,怎么听起来,敢情这张脸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曹操面对张让的“霸王条款”,却只能“忍气吞声”,说:“好,依你。”
张让点点头,说:“可以画押了。”
曹操松了口气,可算是将张让哄得服服帖帖,便准备用佩剑歃血按手印。
这时候张让突然起身,握住了曹操的手,曹操有些狐疑,不过并未挣扎,因为他料定张让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纤弱之人拧不过自己,也耍不出什么……
花样。
曹操还未想完,登时心头一惊,狠狠的跳了两下,张让竟然突然将曹操的指尖含进了口中,不过不等曹操心跳紊乱,只觉钻心一痛。
“嗬!”
曹操的指尖被张让啃出了血,血珠儿十分可怜的顺着手指往下流。
一瞬什么旖旎暧昧全都化作乌有,粉碎的七零八落。
曹操震惊的说:“你竟咬我?”
作者有话要说: 2更~今天一共6更!
暧昧关系
天际濛濛然泛起一丝丝的浅灰; 日头挣扎着从地平线跃起; 深秋的清晨虽然清爽,却凉的透。
张让头疼欲裂,又觉得浑身发凉,翻了个身; 靠近身边的热源,不由自主的往热源处轻轻蹭了蹭。
张让听到耳边一声喟叹,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颊,张让脑海中“轰隆——”一声,登时炸开了锅。
他连忙翻身而起,这一翻身; 登时酸痛无比,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熟悉又轻佻的笑容。
是曹操!
张让分明在自己下榻的屋舍中; 但榻上另有他人,不正是曹操么?
曹操已然醒了; 而且看模样,似乎醒了许久,眼神里未见迷茫; 清明的厉害。
张让突然看到曹操; 还发现两人同塌而眠,不由有些吃惊; 眯了眯丹凤眼,仔细的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他只记得……
在宴堂里曹操一直给自己敬酒,后来张让便喝多了; 有些混沌,之后的事情朦朦胧胧,有些记着,有些忘了,还有一些记得不如何真切。
但有一点张让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不喜欢和别人近距离接触,方才和曹操同榻,还如此亲近,这点让张让有些隐隐的头皮发麻。
而更让他发麻的是,半睡半醒之间,张让竟然还觉得那热源无比舒适……
张让神情冷漠的看着曹操,忍耐着身上的不适感,声音十分冷清,说:“曹校尉为何再在此,此处是让的屋舍罢?”
曹操挑唇一笑,眼见张让一脸戒备,就说:“呦,你的酒气可醒了?”
张让说话的腔调,不似昨日软绵绵还勾魂儿,又恢复了清高冷漠的模样,说实在的,这清高的模样真叫曹操亲切。
张让见他不回答自己,便重复说:“曹校尉为何在此,还未回答让。”
曹操挑眉说:“你说呢?我为何在此?昨日夜里……你我之间的事情,你不会不记得了罢?”
曹操言辞十分暧昧,说的好像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暧昧的关系一样。
其实昨日晚上并未发生什么,张让身上不舒服,一方面是赶路的缘故,一方面也是他昨日醉酒十分能折腾,立了书契之后,还要和曹操“搏斗”,一口一个“糟老头子”、“喜欢寡妇”等等,还吐了满处都是。
不过曹操说的如此暧昧,张让又身体不适,再加上两个人衣衫不整,同塌而眠,张让立刻就误会了。
曹操便是故意戏弄他,昨日张让仗着自己醉酒,无理咒骂自己,这口恶气曹操怎么也要出一出才行。
张让的眼神一瞬间有些飘忽,不过很快镇定下来。
曹操见他镇定下来,便决定加把劲儿,故意压低声音笑着说:“怎么?昨日我伺候的你可好?”
张让没说话。
曹操又说:“你喊的声音怕是满院子的仆役都听见了。”其实是喊“糟老头子,坏得很”这句话的声音十分大,满院子都听见了……
张让仍然没说话。
曹操见他脸色毫无波澜,继续努力说:“啧,是我太勉强你了,也是你当真热情的很,你看看,都出血了,疼不疼,我帮你上药可好?”
曹操说着,指着榻上的血迹,其实那并非张让受伤的血迹,而是曹操的血迹。昨日张让狠狠咬了曹操,虽是小伤,但血迹蹭到了榻上,明晃晃的。
张让瞥了一眼血迹,依旧没说话。
曹操说的口都干了,已经词穷,见张让还是一脸坦然平静的看着自己,曹操内心仿佛跑马一样,久久不能平息。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笑着说:“你怕是第一次罢?青涩得很呢。”
曹操已经下了狠功,他这么一说,张让那一成不变,毫无波澜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龟裂。
曹操一看,有戏!
当即就要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
只是他还为开口,张让抿了抿嘴唇,突然说:“让可有强迫于你?”
“强、强什么?”
曹操一时没反应过来,张让十分坦然的重复说:“强迫。”
强迫?!
当然是强迫,曹操根本没有听差,正是“强迫”二字。
张让听曹操说起两个人昨夜发生的关系,心里先是惊讶,不过很快又坦然了,自己在未穿越到东汉末年之前,虽没有感情,但正常的生理需求还是有的。
当时张让都是自己私下里解决的,毕竟他对任何人都没什么太多的感情,也不喜欢与别人产生过多的身体接触,自然要自行处理。
而眼下,张让没成想,自己变成了一个同名同姓,同样相貌,同样没有感情的宦官之后,竟然还有这样的生理需求?
张让想了想,反正都是要解决,自己解决,和别人解决好像差不多,而且昨夜没什么太多的意识,完全不记得这些,也没什么反感心理。
只要自己不是强迫别人的,那便行了。
张让这么一问,曹操瞬间怔愣了,反应了很半天,才哂笑的说:“强迫?你强迫我?开什么顽笑?”
张让点点头,说:“即是没有强迫,那便行了。”
曹操登时一头雾水,说:“行了?你就不觉得……不觉得自己吃亏了?”
曹操本想让张让“暴跳如雷”,就算不能如雷,怎么也要下一场阴雨,稍微阴霾一些。
但未曾想……
张让坦然的令他心惊。
“吃亏?”张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丝疑惑,看着曹操,说:“让是男子,为何吃亏?”
虽张让现在是个宦官,纵使不健全,到底是个男子,又不用曹操负责,也没什么吃亏一说。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疼的还是自己,而张让是那个冷眼旁观的人。
曹操无奈之下,狠狠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拿出书契放在张让面前,说:“书契在此,咱们温存的事儿你忘了,这你不会也忘了罢?”
因为曹操与张让昨日并无半点温存,所以张让自然不记得,而书契这事儿张让记得,虽不是很清晰,但仔细一看书契便全都想起来了。
张让点头,干脆的说:“记得。”
曹操笑说:“即使如此,你可不能抵赖。”
张让冷漠的看着书契,冷漠的看着曹操,说:“我说过,让不偏爱钱财。”
他说着,把书契拿起来,塞在曹操手中,又说:“让答应过的事情,绝不反悔,现在曹校尉可以走了。”
曹操没想到张让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主儿,他们都发生“那样的关系”了,张让脸上竟没有半点的尴尬,还立刻就撵自己走。
曹操想到这里,又是头疼,又是气怒,又是无奈。
张让见他不走,就说:“曹校尉可以走了,让想要沐浴更……”
“更衣”两个字还未说出口,曹操突然一步欺上,一把捂住了张让的嘴,不让他说话,还轻轻的“嘘”了一声,压低声音说:“门外有人偷听。”
有人偷听?
张让眯了眯眼睛,立刻不再说话。
如今众人一行从雒阳逃出来,张让是个宝藏,董卓自不可能放过张让,而陈留王可是先帝遗留下来的唯一正统,董卓也不可能放弃小包子。
董卓寻不得宝藏归来,还发现他们逃出雒阳,必定雷霆大怒,决计会下令通缉他们。
如今的众人很可能已经是朝廷的通缉犯,因此不便表露身份。
曹操一路上从未表露身份,卫老虽看出来了他们,但并没有对旁人多说什么,因此眼下知道他们身份的人,恐怕只有卫老一个。
突然来了一个扒门偷听的,曹操自然十分戒备。
曹操对张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悄声摸到门边,突然有如猎豹一样,迅捷无比的“哐!”一声打开门。
屋舍的木门突然被打开,就听得“啊呀”一声,一个苗条的身影登时栽了进来,险些栽在曹操怀中。
曹操闪身躲开,眯着眼睛打量,就见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美妇人。
那妇人跌进来,吃了一惊,连忙起身来作礼,面上有些尴尬,嘴里给自己圆着,说:“贱妾见过二位贵客。”
曹操戒备的说:“你是何人?”
那妇人身量妙婷,风情万种,但对于张让那种天然不胜的风情,眼下的妇人便显得有些故意做作了。
妇人款款的说:“贱妾乃是这卫家少爷的妾室,去年我家夫君不幸病逝,唯独留贱妾孤身一人。”
妇人说到这里,不知为何,曹操脑海中登时跳出昨日张让醉酒的胡话。
“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喜欢寡妇……”
曹操:“……”
曹操摇了摇脑袋,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
那卫家寡妇就说:“贱妾听说二位贵客住在此院,因此特来探看,瞧一瞧有什么所需所缺,贱妾好令仆役送来,万勿怠慢了客人。”
卫家遗孀说话的时候风情万种,曹操起初以为那遗孀是在给自己抛媚眼,不过后来曹操才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儿。
那遗孀眼神差得很,竟然是在朝着靠里的张让一直暗送秋波抛媚眼儿。
曹操便说:“多谢款待,若有什么需求,我们只管跟卫老支会便是,也方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