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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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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冷声说:“与你何干?”

    林让淡淡的说:“魏公身在郯州,如是被人发现,卑臣身为齐州使者,自然与卑臣有关。”

    林让说的头头是道,又说:“倘或主公不离开郯州,那么主公所在郯州府署的时日,必须听卑臣安排。”

    “听你安排?”

    魏满冷嘲热讽的说:“你是何人,孤为何听你安排?再者说了,你本是陈营的谋士,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孤为何要听一个外人安排?当真是笑话了。”

    林让十分淡漠的看着魏满,他就知道,魏满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后退的倔驴子,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的听从旁人的意见。

    但是林让不怕。

    林让风轻云淡的说:“魏公如不听卑臣安排,也无有什么干系,卑臣不过生着一张嘴罢了,一个不留神,把姜将军喊了回来,您说会如何?”

    他说着,故意做出往外看的动作,说:“想必姜将军还没走远罢?”

    魏满一听,威胁!

    明晃晃的威胁!

    魏满气的脸色铁青,说:“你……你敢威胁于孤?!”

    林让淡淡的说:“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还请魏公不要介怀。”

    魏满:“……”

    魏满被撅了好几下,只觉十分没有面子,又不敢回绝了林让,生怕他顽真的,喊了人过来鱼死网破。

    魏满转念一想,自己假意答应他,先安抚了林让再说,又不做数儿,等过了这时候,林让不过一个小小的谋臣,要捏咕他,还不容易么?

    魏满眼眸中全是算计,唇角挑起一个轻佻的笑容,十分好说话的说:“好,孤便依你。”

    林让点点头。

    魏满沾沾自喜起来,林让也不过如此,自己诓骗于他,他却浑然不知,还不是被自己顽弄于股掌之间?

    就在此时,林让突然走到案几边,伸手拿起案几上的毛笔,塞在魏满手中。

    魏满一阵狐疑,看着手中的毛笔,说:“这是何意?”

    林让冷酷无情的注视着魏满,淡淡的说:“卑臣不信魏公言辞,因此还是立下券书比较稳妥。”

    “你……你说什么!?”

    魏满吃惊纳罕的说:“券书?!你让孤堂堂一方之长,立下券书?”

    魏满没成想,林让还有如此釜底抽薪之做法,一时间都懵了。

    林让十分坦然的点点头,直白的说:“魏公素日里最善花言巧语,十句话九句不可信,因此立下券书才是正经。”

    魏满握着笔的手都在抖,抖得墨水差点滴落下来,说:“你……你……你好,好啊,当真是好……”

    魏满虽脸色铁青,但到底没有办法,一连串“好”之后,咬牙切齿的捏着毛笔,恶狠狠的立下了券书,丢给林让。

    说实在的,林让看不到太懂这些文绉绉的文字,不过他顶着名士的名头,所以魏满不知他“不识字”,因此没有讹诈林让。

    等一切都写好了,魏满刚把券书扔过去,就听到“叩叩!”的声音,又是敲门声。

    魏满吃了一惊,压低声音,说:“怎么还有人来你舍中叙话?”

    林让给了魏满一个稍安勿躁的冷漠眼神,让他躲在内里,自己走过去开门,说:“是谁?”

    来人恭敬的说:“小人是府署的仆役,给先生送来沐浴的热汤。”

    他这么一说,魏满松了口气,原不是来找林让促膝长谈之人,而是送热汤的仆役。

    林让便打开门,将仆役放进来,让他将热汤搬进来,安置好,仆役便很恭敬的退了出去。

    林让关门的时候说:“热汤明日再收拾走,一会子我便睡下了。”

    “是,小人知道了。”

    仆役很快离开,恭恭敬敬的好像对待上宾一般。

    林让将们关上,回身走进内里,魏满便大马金刀的坐在席上,看着袅袅热气的热汤。

    林让走进来,十分坦然的将外袍摘下来,搭在一面的屏风上。

    魏满戒备的说:“你做什么?”

    林让一脸平静,看了一眼热汤,说:“沐浴。”

    “沐浴?”

    魏满更是吃惊,看着已经退去外衫的林让,随即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冷笑的看着林让,心说,这个陈营来的谋士,果然是个细作,竟主动在自己面前宽衣,岂不是要蛊惑自己?

    魏满这般想着,就听林让对魏满说:“魏公若是想要留在府署过夜,请便罢,外间儿都是魏公的。”

    他说着自己走进内里,准备沐浴洗漱去了。

    魏满见他坦然的走进内里,突然有一种自己想多了的感觉,原林让不是想要当面退衣,蛊惑自己?

    魏满十分狐疑,不知林让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影影绰绰的倒影,魏满心中一动,既然林让想要沐浴,必然要退下衣衫,刚才那券书,自己便可以偷偷窃过来。

    没有了券书,看他林让还如何嚣张。

    魏满这么一想,只觉十分在理,便放轻了声音,悄无声息的摸进了房舍的内间。

    内外间的阻隔只有一个无门的门拱,还挡着一方屏风,魏满偷偷的转过屏风,刚要去找券书,一抬头……

    赫然看到林让根本没有沐浴!

    林让衣冠还算整齐,只是退掉了外袍,解开了衣带,散开了鬓发罢了,配合着白色的衣袍,黑色长发披肩,整个人犹如谪仙一般。

    冷淡、漠然的盯着做贼似的魏满。

    魏满:“……”为何这么长工夫,林让还没沐浴?

    林让刚刚解开头发,他的头发绑的有些乱,缠在一起,解开的时候很疼,因此费了些工夫。

    刚才魏满听到那窸窸窣窣的旖旎之声,其实是林让正在与自己的长发做斗争的声音。

    哪知道魏满这就偷偷摸摸的进来了。

    林让淡漠的看着做贼心虚的魏满,冷淡的说:“魏公这是做什么来了?”

    魏公眼目转了一圈,支吾的:“孤……”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便说:“魏公难不成要偷看卑臣沐浴?”

    魏满:“……”

 第336章算计的光芒

    魏满怔愣在原地; 说:“孤……”

    他怔愣了良久,原来是因着这么长时间,林让竟然还未有沐浴; 也不知磨蹭什么。

    二来则是……

    二来则是林让这般披头散发的模样,魏满看在眼中,心窍猛颤; 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昔日里与林让相处的点点滴滴,只觉眼前之人,与林让的影像莫名的重合在了一起。

    是那么契合; 想要将人狠狠的拥在怀中。

    林让见魏满怔愣; 不回答自己; 便有些奇怪,说:“魏公?”

    魏满这才回过神来; 说:“孤……孤怎么可能有这样奇怪的癖好; 你勿要瞎说!”

    林让上下打量着魏满,说:“那魏公为何进来?”

    魏满:“……”

    自己进来想偷券书。

    林让换上了一副了然却冷淡的面孔; 说实在的; 魏满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看出林让的冷淡之中掩藏着了然。

    林让一直以来都是那副冷冷淡淡的面容; 好像刻意在模仿列侯似的; 但他眼神的深处,掩藏着一丝丝波动; 魏满看的真真切切。

    林让说:“魏公可是进来盗窃的?”

    “盗……”

    魏满险些又给林让气死; 哈哈一笑; 说:“盗窃?孤身为齐州牧,坐拥数十万兵马,还需要盗窃?开顽笑!”

    林让却用一副看透了魏满的模样,淡然的说:“魏公难道不想盗取券书?”

    魏满对答如流,面不改色的说:“不想。”

    他说着,心中却在想,这什么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但魏满不能输了颜面,便说:“孤……孤是来……来拿一床被子的。”

    魏满说:“外间儿天寒地冻的,也没有火盆子,如今已经深秋,也没有榻,只有一张席子,难不成连床被子也不给孤了?”

    林让想了想,便转身从榻上抱起一床被子,“嘭!”一声扔在魏满怀中。

    被子很柔软,甚至……

    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林让身上的药香。

    昔日里林让最喜欢身上熏一些苍术的味道,不过如今现在重生而来,还没条件熏香,所以林让身上的药香,纯粹是摆弄草药留下来的。

    毕竟这些日子林让都在给姜都亭治疗,所以染上了药香。

    魏满闻着被子上淡淡的药香,看着林让淡然的面孔,心里的火气就像给点了油一样,“呼呼”的往上冲,那叫一个气啊!

    自己说要被子,林让就仍给自己被子,连个挽留也没有,那意思就是让自己睡外间的席子上?

    魏满这齐州牧,从来都是他给别人吃瘪,没自己吃过,如今倒是一次性吃了许多。

    魏满怔愣在原地,林让便把他推了出去,推到外间。

    魏满抱着被子,站在外间门口,木呆呆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席子,浑然有一种小白菜的苍凉之感。

    就在此时,长发披肩的林让转过屏风,淡淡的看着魏满。

    魏满还以为他于心不忍,哪知道林让却劈手扔来一个头枕,丢给魏满,说:“魏公晚安。”

    魏满:“……”

    深秋已然很冷,外间没有火盆子,也没有榻,就直接躺在席上,盖着一床被子,幸而魏满身强体壮,普通人第二天绝对要嘴歪眼斜,轻则害了风寒,重则落下病根儿。

    魏满睡到半夜,真真儿的觉得忍不下去了,倒不是寒冷不可忍耐,而是心中那口恶气。

    自己身为一方之长,多少人想要巴结奉承,而林让呢,一个陈营来的小小谋臣,竟然对自己爱答不理,甚为冷淡,还让自己睡席子?

    魏满单手一撑,直接从地上翻身而起,偷偷往里间看了一眼,林让似乎已经睡熟了,背对着外面,侧卧在榻上,呼吸十分均匀,偶尔时不时动一下。

    原是因着寒冷,被子被他不老实的踢掉在了地上,所以蜷缩着,随便抓了几把,没有抓到被子,便冷得直打哆嗦,但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魏满一看,心说真笨。

    他慢慢轻声走过去,站在林让前面儿良久,随即似乎放弃了什么,抬起手来,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轻轻抖干净,然后盖在林让身上。

    林让得到了被子,稍微舒服一些,舒展了一点点,不过似乎还是觉得冷。

    魏满一看,心说我都帮你盖被子了,这榻这么宽阔,没道理让魏公我睡在外面的地上。

    于是魏满便轻声上了榻,也把自己的被子盖好。

    林让前半夜睡得有些冷,后半夜倒是颇为舒坦,身边似乎烧了暖气一般,暖洋洋的,吸引着林让。

    第二天清早,林让因为睡得很饱,早早便挣开了眼目,眯着眼睛醒盹儿,这么一看,登时有些奇怪。

    魏满……?

    魏满为何睡在自己的榻上,昨日不是把他赶到了外间儿么?

    其实不是林让狠心,让魏满深秋睡在地上,而是林让心里实在“奇怪”,他不了解那种奇怪。

    明明自己就在魏满眼前,而魏满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细作,不相信自己,所以林让其实是赌气,才让魏满睡在外面地上。

    林让还没醒过盹儿来,眯着眼目注视着魏满,越看越觉得好看。

    四五年了,魏满却没有留胡子,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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