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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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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欣赏着林让早起的模样,又想到昨日里林让对自己“吐露真情”,似乎十足痴情与自己,不由觉得林让越看越是可人。

    转念一想……

    不对,自己怎么会觉得林让可人?

    魏满连忙推开林让,翻身而起,故作冷淡的说:“昨日叫你不要饮酒,你却把孤的话当做耳旁风,又饮断片了罢?”

    林让整理着自己的衣袍与鬓发,已经醒了过来,收拢了眼神中呆呆的模样,恢复了一脸平静冷漠。

    林让说:“卑臣并未断片。”

    魏满吃惊的说:“你还记得昨晚之事?”

    林让点点头,坦然的说:“正是,卑臣说出的话,做出的事,自然负责,必不会像魏公一般。”

    魏满:“……”还趁机阴损自己?

    魏满不信的说:“你可记得你昨晚说过什么好话,做过什么好事儿?”

    林让又点点头,仍然无比坦然的说:“卑臣说,既然得不到魏公的心,不如得到魏公的人。”

    魏满:“……”如此羞耻的话,他竟当真记得。

    魏满已然后悔问起这个问题,毕竟林让毫无“羞耻心”,羞耻的反而是魏满。

    林让坦然的说完,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不耻下问”的说:“只是……”

    魏满看着林让的表情,暗暗觉得有些不妙,总觉林让或许会语出惊人,但又觉是错觉。

    就听林让说:“只是……卑臣还是记不太清楚,昨日卑臣与魏公,谁是主导的一方了。”

    魏满:“……”还是断片了!

    因为昨日林让与魏满压根儿什么也没发生,林让一脸热情似火的生扑过来,结果就抱着魏满纯睡觉,再没有一点子旁的……

    魏满刚想与林让解释,他们昨晚根本没什么。

    结果就在此时,天不随人愿,突然有人一路大喊着:“主公!主公!”

    原是夏元允。

    魏满每次听到夏元允大喊自己,便觉准没什么好事儿。

    夏元允一路大喊着往主公营帐跑去,当然里面肯定没有人,因为魏满一晚上都呆在林让的营帐中。

    魏满赶紧打起帐帘子,为避免夏元允大喊的整个营地都听见,连忙说:“孤在这里。”

    夏元允看到主公,又、再一次从林让的营帐中走出来,已经没有第一次那般惊愕,赶紧跑过去,似乎有重要事情禀报。

    “何事?”

    果然便听夏元允说:“主公,昨日才投效主公的武德……跑了!”

 第365章任君挑选

    “跑了?!”

    魏满有些吃惊; 这个武德,不是昨日里才主动归降自己的么?

    怎么如今却突然落跑了。

    没错,武德跑了。

    昨日里武德的确归顺了魏满; 但武德心中有些疑虑,魏满此人太过阴险狡诈,有很多关于魏满心狠手辣的传闻。

    这可不只是敌对的重伤; 很大一部分是真实的。

    武德身为降臣,便要考虑考虑身为降臣的保质期了……

    昨日里魏满一剑杀了郯州牧,这给武德的冲击很大,武德唯恐变成了第二个郯州牧; 因此不敢停留; 保命要紧; 便趁着酒宴人多热闹,偷偷溜了出去。

    武德也没有带自己的三千兵马; 而是直接溜出了营地; 跑路去了。

    魏满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说:“孤已经说过了; 投降不杀; 孤是这样暴虐之人么?是这样食言而肥之人么?”

    魏满问完; 只见林让与夏元允全都定定的看着魏满,谁也没说话。

    魏满:“……”差点子忘了; 林让与夏元允全都是“实诚人”; 这种话; 魏满应该去问段肃先生,绝对能得到满意的回答。

    问了林让与夏元允,那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疼!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只好自己把肝火压制了下去,说:“令人去寻,快。”

    “是!”

    夏元允赶紧应声得令,立刻带人冲出营地,跑出去寻找武德。

    林让则是觉得,想要找到武德恐怕有些困难,其一是因着武德昨天晚上趁乱走的,都已经走了一夜,按照脚程估摸是追不上来。

    当然还有其二。

    武德如此谨慎小心,自然会选择一个大家都寻他不到的路线去走。

    林让挑了挑眉,倒是觉得这个武德,果然与众不同……

    魏满打下了郯州府署,占领了城池,很快兵马便入驻城池,准备站稳府署,稳固整个郯州。

    郯州由七个城池组成,府署所在的城池已经归顺了魏满,其余还有六郡,吴邗郡包括在这六郡之中,杨樾自然不与魏满作对。

    于是这便剩下了五个郡,郯州牧已经暴毙而亡,其余五个郡的太守也不敢执拗,纷纷准备启程来归顺魏满。

    如今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守住郯州府署,等候其余五个太守过来拜见,倘或谁不听使唤,再敲打谁不迟。

    众人入驻了郯州府署,各郡太守纷纷而来,有些人心中不甘,不愿意归顺魏满,但迫于魏满的“淫威”,也不敢不归顺。

    魏满素来便有肃杀之名,这些人唯恐惹怒了魏满,便听说了,这魏满身边有个谋臣,唤作奉孝先生。

    那便是林让了。

    林让虽是陈继营中之人,但很是懂得魏满的心思,经常与魏满同吃同住,甚至同塌而眠,关系好得很。

    不仅如此,魏满之所以能如此顺利,不动干戈的便攻下郯州,还是林让出谋划策。

    林让可谓是最大的功臣,魏公眼前的红人!

    如果能讨好了这个林让,让林让在魏满面前多说几句好话,岂不是能事半功倍?

    太守们纷纷来到郯州府署,第一个去见的不是魏满,而是……

    林让。

    林让这几日,忙得很。

    因着许许多多的太守、将军、主簿、谋主,都想要见自己,一天到晚,每个时辰恨不得都要去会见,没有松口气儿的时候。

    而且这些人,无论是太守、将军、主簿还是谋主,见到自己之后,都是一个模样儿。

    无非是送酒,送美人儿。

    林让有些奇怪,自己一杯就倒,生的也算是正派,如何变成了贪杯好色之人?

    仔细一想这才明白,原来是林让未重生之前,奉孝先生赋闲在陈继营中,身为一个名士,却被如此冷落,所以一直郁郁寡欢,便以饮酒取乐来麻痹自己。

    久而久之,奉孝先生的名头便不怎么好,传出了贪杯好色,生活不检点的各种传闻,千奇百怪无所不有。

    因此这些太守,很自然的便想当然,送了无数的美酒与美人前来。

    林让眼看着面前这许多的美酒与美人,登时有些无奈。

    林让这辈子,最喜爱的是什么?

    答案当然是手术刀。

    不少女孩喜欢口红彩妆,口红的色号从来不嫌多,其是林让也差不多,林让喜欢手术刀,手术刀的型号也从来不嫌多,不同型号的刀柄,配合不同型号的刀片,那组装起来便多了去了。

    太守们不可能贿赂林让手术刀,他们根本不知手术刀是什么。

    林让默默的心想,送点珍馐美玉也罢了,送这么多酒来,自己饮不完,送这么多人来,自己还要养活……

    “先生?先生?”

    林让被太守殷勤的声音唤回了神,重新审视着眼前形形色色,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的美人们儿。

    不只是环肥燕瘦的女子,还有或高壮挺拔,或清瘦素雅,或涂脂抹粉的男子。

    更有甚者……

    这群美人儿之中,竟有一个年纪不过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林让一看这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面儿,生得十分圆润,下巴尖尖的,标准的一张美人鹅蛋脸,容貌不俗,因着年纪还小,体态没有张开,若是再过几年,绝对能出落成一个端端的绝色美女。

    但如今这小姑娘实在太小,林让没成想,太守还找了这样的小姑娘来送给自己。

    林让冷漠的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自己长得……

    真的如此不堪么?

    太守眼看着林让总是去打量那小姑娘,还是以为林让喜好年纪小的,便殷勤的说:“枭儿,来来,快见过奉孝先生。”

    那小姑娘目光十分灵动,拿眼看着林让。

    太守又一个劲儿的夸赞着叫“枭儿”的小姑娘,说:“这枭儿,别看她年纪小,但资质是极好的,丝竹弹唱,一教便会。”

    太守对小姑娘说:“快给先生说说,你会些什么曲儿。”

    那小姑娘仍然看着林让,突然开口,声音脆生生的,犹如银铃一般,说:“我会烧菜!还会开弓射箭!”

    小姑娘说完,太守一愣,吓得面无人色,让她说会什么讨好男子的曲子,那小姑娘却口出狂言,烧菜上不得台面,开弓射箭那是女子该做的事情么?

    太守勃然大怒,就要去打小姑娘,口中喝骂着:“你这小崽子,我……”

    太守还没打下去,林让赶紧一把拦住太守,冷冷的将他的手一甩,护住那小姑娘。

    小姑娘与太守均吃了一惊。

    林让便冷声说:“即是太守送与我的人,便没有旁人动手的道理,是么?”

    太守一听,只觉林让狂妄至极,但又不敢反驳,一打叠的说:“是是,是是是!”

    林让冷淡的说:“这枭儿我收下了,其余人还请太守带回去罢。”

    那太守不敢有违,送礼没道理讨一身晦气,赶紧带着其余众美人儿退了出来。

    林让独留下那小姑娘,仔细的打量着她,说:“你多大了?”

    小姑娘站在旁边,似乎不怎么害怕认生,眼神灵动的很,说:“我今年二六年岁。”

    才十二岁,怪不得如此显小。

    林让又说:“你是哪里人?父母在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人,我一会子找了人来,送你回家。”

    小姑娘一听,惊讶的说:“你要送我回家?不留我伏侍你?”

    林让坦然的摇头说:“自是送你回家。”

    小姑娘一听,眼眸转了转,说:“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家中不曾有人,家乡遭了难,跟随难民流离失所,被那太守捡到,这才来到此间。”

    林让听那小姑娘说的头头是道儿,但她眼目转动,显然没有说实话,半真半假。

    林让想了想,说:“既你无依无靠,那便先跟在我身边,等到……等到你哪一日,想起自己的父母兄弟了,再告知与我,也不迟。”

    小姑娘一愣,没想到自己的谎话瞬间便被戳穿了,当即抿了抿嘴唇,不言语了。

    林让不知这小姑娘底细如何,为何不说真话,但他也不想多问。

    林让又说:“你可有什么名讳?枭儿是你本名?我平日该如何唤你?”

    小姑娘脆生生的说:“我叫灵香。”

    林让一听,登时有些纳罕的看着小姑娘。

    林让重生而来,熟悉未来的发展轨迹,虽他有很多细节记得并不清楚,但这样知名的人物,林让还是一听便能知晓的。

    怪不得小姑娘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因着她的父亲,她的两位兄长,还有她未来的丈夫,可都不是普通人!

    小姑娘虽自报了名字,但没有说出姓氏,自然也是有意隐藏,若林让猜的不错,这小姑娘应该姓吴,乃系日后的吴氏郡主,也是日后吴氏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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