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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
小灵香滴溜溜儿的从外面跑进来,说:“公子!走罢!魏公与杨公饮酒要结束了,咱们赶紧过去!”
林让被小灵香拽着就跑,赶紧往议会大堂而去……
议会大堂。
“轰——”
大堂的门可算是轰然打开了,杨樾从里面歪歪斜斜的走出来,“嘭!”一声,还绊在了门槛上,摔了一个大马趴,差点趴在门槛上就睡了。
杨樾歪歪扭扭的又从地上挣扎而起,只觉自己醉的昏天黑地,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去,口中说着:“没……没事!我没醉!不用管我!”
杨樾走出议会大堂,准备回自己的房舍,正好路过演武场,便看到深更半夜的,有人在演武场上练武。
杨樾看不清楚,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天,这才突然大吼声一声:“虞、子、源!”
他说着,气势汹汹的大步冲过去。
虞子源正在演武场练武,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转头一看,原是杨樾。
虞子源面容淡淡的看着杀过来的杨樾,眼神十分冷淡,将武器“嘭!”一声插回架子上,淡淡的说:“杨公。”
“虞子源!”
杨樾趁着酒气,七扭八歪的冲过来,“咚!”一下就撞在了虞子源身上,差点撞一个酸鼻。
抬起头来指着虞子源的鼻子,义愤填膺的说:“你……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你这个朝三暮四的……的小人!你就竟敢背……背叛与我!都跟你解释过了……误会、误会……你为何还要离我而去!你这个混……混……”
杨樾说的断断续续的,指责着虞子源。
虞子源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杨樾,嗓音仍然还是淡淡的说:“杨公想知道原因?”
杨樾木木的点了点头。
虞子源眼神有些灰暗,突然低下头来,手臂像是铁索一般,狠狠钳住杨樾,便吻了下去。
“嗬——!!”
杨樾抽了一口冷气,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睁大了眼睛,似乎吓得魂不附体。
虞子源看着他震惊的面容,便冷笑一声,不知是在嘲讽杨樾,还是在嘲讽自己,声音沙哑的说:“正是因为这样。”
他说着,便推开了杨樾,准备回身便走。
哪知道吓傻的杨樾下一刻突然大喊:“虞子源!你他娘的敢咬我!看我不咬死你的!”
他说着,突然扑上去。
虞子源根本没有防备,被狠狠撞在地上,紧跟着就被杨樾主动吻了下来……
小灵香拉着林让跑到了议会大堂,正巧没看到杨樾,但魏满还在。
魏满见他们过来,就笑眯眯的说:“呦,先生啊,有什么事儿么?”
小灵香说:“魏公,我们家公子想要找杨公,请问杨公还在么?”
魏满笑着说:“杨公回去了。”
小灵香一听,立刻拉着林让就走。
魏满赶紧阻拦,说:“去哪里?”
小灵香说:“自然是去找杨公。”
魏满心中警铃大震,找杨樾?万万不可,杨樾都已经醉了,还去找什么找?
魏满阻拦的说:“杨公饮醉了,况且时辰晚了,便让杨公好生歇息罢。”
小灵香笑得甜甜的,说:“不妨事儿的,就一句话,说完便走!”
她说着,拉着林让真的往外走去,准备前去杨樾的房舍。
魏满心中有些焦急,大跨步追在他们后面,一路阻拦,说:“杨公饮醉了,不方便这时辰过去。”
魏满正阻拦着林让与小灵香二人,便听到演武场的方向,传来“呜呜”的鬼夜哭声。
吓得小灵香“呀!”一声,便扒住了林让的衣衫,躲在背后。
林让的腰带被她一扒,险些直接掉了,赶紧伸手拽住。
小灵香毕竟是个小女孩儿,虽平日里胆子大,但最怕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可怜兮兮的说:“公……公子……不会是,不会是鬼罢!”
魏满冷笑一声,说:“是人是鬼,过去看看便知!”
他说着,大步走过去,看看是谁在自己的地盘子上装神弄鬼。
结果走近两步这么一看……
“嗬!!”
小灵香登时倒抽了一口冷气,震惊的看着演武场上这激烈的一幕。
他们要找的杨樾,此时此刻正激烈的强吻着岱州刺史虞子源……
魏满一看,心想大好!这杨樾竟然还挺上道儿,孤倒要看看,林让还怎么吐露爱慕!
林让面无表情,眼神里一点子波动也没有,只是赶紧抬起手来,捂住小灵香的眼睛,不让她看。
小灵香:“……”
第373章太主动了!
魏满“咳咳!”咳嗽了一声; 说:“罢了,既然杨公这般忙碌,咱们先走罢。”
他说着; 又对林让说:“你与孤来一趟,孤有军机要务要与你商议。”
军机要务。
又见军机要务!
小灵香也要跟着他们一起走,却被魏满拦住; 十分鄙夷,略带敌意的说:“你跟来做什么?小孩子家家的,回去睡觉,大人的事情你不懂。”
小灵香一听“大人的事情”; 眼珠子狂转了两圈; 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眨巴眨巴的说:“大人的事情不会也要那样儿罢……”
说着,小灵香还指了指杨樾与虞子源; 嘟起嘴巴; 做了两个亲亲的动作。
魏满:“……”
林让:“……”
魏满不由心跳飞速,赶紧呵斥说:“怎么可能?!”
林让脸色十分淡定; 相对于魏满急切的想要摘干净自己; 林让则是淡淡的说:“也无不可。”
魏满:“……”孤刚才听错了么?
小灵香一听; 则是羞涩的捧着自己圆圆的脸盘子; 说:“公子你好主动呀!”
魏满不知怎么的,听着林让那句“也无不可”; 登时脸皮都烫了; 赶紧轰走小灵香; 带着林让进了自己的房舍。
进了房舍,一切都变得静悄悄的,没有小灵香那俏皮银铃一般的嗓音,漆黑的夜晚显得太过安静了一些儿。
魏满突然有些后悔,应该带去议会堂的,为何带进自己的房舍?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坐罢。”
林让点点头,说:“谢魏公。”
说着便在席上坐了下来,然后很是坦然的看着魏满,说:“魏公这几日,可是在躲着卑臣?”
“咳!咳咳咳咳咳——”
魏满刚想要饮口水,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结果没成想,竟然被林让一语戳破了天机。
魏满咳嗽的不行,差点呛着,赶紧擦了擦水,否认说:“怎么……怎么可能?孤这些日子太忙了,先生也知道,孤刚刚入主郯州,这一切的事物,都要孤亲力亲为,一点子也不能差了去,是也不是?”
林让不疑有他,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便点点头。
魏满狠狠松了一口气,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说:“这……孤找你过来,是想说说嬴子云的事情。”
林让说:“魏公请讲。”
魏满蹙眉说:“这些日子,孤派人去寻武德……只是这个武德,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窝着,孤已经撒网下去,大力宣扬要将三千兵马归还武德的消息,但这老狐狸竟然还是不上钩。”
林让心想,是了,武德是什么人?大名鼎鼎的皇叔,便是以谨慎出了名的。
魏满大力宣扬要把兵马还给武德,武德估摸着更是害怕,以为魏满想要拿他,做下了诱饵,自然不会现身。
如是这般拖下去,武德没找到,嬴子云先给饿死了,总不能老是强行喂食罢?
林让便说:“魏公前去陈营,寻一寻武德。”
“陈继营中?”
魏满吃了一惊,说:“你说武德在陈继营中?你是如何知晓的?”
他这么一问,林让心里便转了一转。
自己是如何知晓的?
这还不行简单,因为林让不是这里的人,他熟知未来的轨迹。
武德在郯州兵败之后,便投靠了陈继,嬴子云隐居归来,投在武德麾下,然后武德便背着陈继,偷偷令嬴子云以自己的名号征兵,暗中壮大自己的实力。
要不然说武德是最谨慎的一个人。
很多人都觉得武德没什么本事儿,而且还优柔寡断,圣母白莲,但林让却不觉得这般。
相对比魏满日后奠定的魏氏政权,还有吴敇奠定的吴氏政权。武德建立武氏政权,与魏满、吴氏三足鼎立,则更为困难。
因着魏满是贵族出身,吴敇乃是虎将之后,他们都有自己得天独厚的长处,而武德呢?
相传武德是个卖草鞋出身的,只是盖住了一个不知出了多少服的落魄皇亲帽子,说出来好听,其实根本填不饱肚子。
就是这样一个穷小子的武德,竟然能一步步积攒自己的实力,最后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实属不易。
武德并不是靠自己的运气,建立的政权,而是凭借自己的实力。
一个有如此实力之人,必然不会轻易上钩。
这些事情都是魏满不知道的,毕竟如今的武德,还是个三十好几都没有什么大成就的小军阀。
林让现在还不好跟魏满坦白自己,便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能与魏公您分庭抗礼的人可不多,陈公位居燕州,与魏公一般都是州牧,兵力不可小觑,武德一心觉得得罪了魏公,因此才辗转逃命,那必然会找一个最可靠的靠山,自然便是陈公了。”
林让分析的合情合理。
魏满心中则是另外有一份计较,心想着林让毕竟是陈继派来的人,说不定和陈继藕断丝连,所以听说了什么风吹草动,这也是正常的。
于是魏满便点头,说:“好,孤就派人往陈继那边寻一寻。”
林让见他话说完了,便拱手说:“即使如此,如今天色夜了,卑臣便告辞了。”
魏满没想到,林让说完正事儿便要离开,一点子也不留恋,说好的迷恋自己呢?
为何这般潇洒?
不潇洒的反而变成了魏公。
魏满心有不甘,便突然“嘶……”了一声,好似林妹妹一般,扶住自己的额头。
林让一看,赶紧上前,扶住魏满,说:“魏公可是觉得身子不适?”
魏满顺势压着林让,半个身子都靠着他,说:“嘶……可能是饮酒太多了,十分伤神,都是那杨公,偏生拉着孤饮酒,唉……”
魏满说的像模像样,林让不疑有他,扶着魏满坐下来,魏满便说:“时辰都如此夜了,留你也不好,但不知……可否请先生给孤熬一碗醒酒汤?”
魏满其实没醉,他饮得本就不多,一直在灌酒杨樾而已,而且魏满酒量不错,不说千杯不倒,但比林让强太多了,此时清醒的很,完全就是在找借口。
林让立刻答应,说:“魏公稍待一会子。”
林让说罢了,很快便出去忙碌,给魏满熬醒酒汤,没一会子又回来了,把醒酒汤交给魏满。
魏满美滋滋的饮了,只觉这醒酒汤,异常甘甜可口,好喝的很。
眼看着林让又要走,魏满便“哼哼唧唧”的说:“头……头疼欲裂,头疼欲裂……”
林让赶紧让魏满躺下来,给他把脉,仔细诊治了一番,并没什么大碍,身体强壮的跟一头牛似的,可能就是有些醉酒。
林让虽面容冷酷,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