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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奉一看,脸色不由红了起来,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
不过瞬间脸色又不好看了起来,好默默的叹了口气。
姜都亭看到他脸色变化,便说:“怎么,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你都占了都亭的身子,还惦记着你的主公不成?”
林奉瞬间都懵了,听懂之后赶紧瞪了姜都亭一眼,说:“谁占了你的……你的……”
林奉说到这里,真是没脸皮再说下去,如何也不能像姜都亭那么坦然的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
林奉说:“奉对主公,并无半分不恭的想法。”
“哦……”
姜都亭点头说:“是了,那你对都亭,是不是总有一些儿,不恭敬的想法?”
林奉:“……”
林奉已然不想和姜都亭说话,赶紧掉头就走。
姜都亭从后面赶上去,说:“林太医叹气什么?说出来,叫都亭替你排解排解。”
林奉幽幽的说:“主公与奉孝先生,是否是那种干系?”
姜都亭说:“你叹气,便为了这档子事儿?”
林奉点了点头,姜都亭便说:“还说没惦记着你的主公?”
林奉瞪了他一眼,说:“与你说正经的,奉只是……只是替义父不值。”
姜都亭轻笑了一声,说:“值得不值得,只有当事人才有权利评点,不是么?”
林奉心说也是,可列侯是自己的义父,林奉又是个爱钻牛角尖儿之人,虽奉孝先生也有大才,可……
可总觉他是个狐狸精!
“阿嚏……”
林让突觉后脖子一凉,打了一个喷嚏出来。
魏满赶紧说:“怎么的?着凉了?害了风寒?不对……这大热天的,难道是风热?”
林让也很是奇怪,自己这两天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淡淡的说:“兴许是谁在背地里说让的坏话了罢。”
众人来到了狩猎行辕的空场上,文武百官已经列队整齐,准备恭迎小皇帝。
虢氾这次并没有迟到,而是与杨镇东站在一起,正在说话,似乎在密谋着什么,那二人看到魏满进入了空场,便下意识的不再言语。
魏满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那面儿杨镇东看到魏满,便带着侄子杨倞一并走过来,满面假笑的攀谈起来。
杨镇东说:“倞儿,还不快拜见魏公,你有些许时日,没有见过魏公了罢?”
杨倞一看便要损魏满,就应和的说:“是啊,正是这么回事儿,当年魏公辞去大将军职务,前往齐州赴任,小侄儿就再无见过魏公了,如今一别,怎么也有五年了罢?”
杨倞故意提起魏满被革职的事情,魏满的脸色瞬间变不好看了起来,冷冷一笑。
他还未说完,林让却是个小家子气的,不能允许旁人说自己的人半句。
林让冷声说:“人常言物是人非,时过境迁,想来这八个字,对于镇东将军和杨公子,那就是不一样的,四五年时光,镇东将军与杨公子亲若父子,这关系,反而比往日里好得很了,看来那些什么扒/灰偷/情的事情,都是莫须有的,不是么?果然坊间传闻害死人呢。”
他的话一出,杨镇东的脸色登时黑成了锅底,还是军营中大锅饭的锅底,隔着这么老远,林让都能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
当年杨倞偷情杨镇东的夫人邹氏,被当场捉奸,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杨镇东也因为这种丑闻,被迫夺走了兵马,从此变得一穷二白,若不是他碰巧入了京城,今日不知还在哪里讨生活呢。
邹夫人虽然被杨镇东炮灰了,但是侄儿还在,这根刺儿让林让一把拔了出来,然后又狠狠的扎在了杨镇东的脸上,还捻了好几下,能不疼么?
杨倞心里“咯噔!”一下,生怕杨镇东因着当年的事情怪罪自己,赶紧便岔开话题,说:“叔父,人主来了,咱们快去迎接罢。”
杨镇东脸色难看,冷冷的看了一眼杨倞,甩开他的手便走了。
杨倞吃了瘪,回头瞪了一眼林让,林让则是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
魏满等二人走了,便笑着说:“还是你待我好,若是以后杨镇东与杨倞再欺负与孤,你可要继续保护孤啊。”
魏满说这种羞耻,装柔弱的话,简直就是好大一朵小白花儿,竟然完全不觉脸皮烧得慌,说得溜溜儿的。
林让听了,也十分配合,同样不觉得羞耻,说:“放心,让定然护主公周全。”
而此时姜都亭一脸嫌弃,似乎忍无可忍,而林奉也是一脸尴尬,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儿,还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皇帝很快到了场地,今日是第一天狩猎,没什么太多的事情,首先是小皇帝的发言致辞。
很快便准备开出行辕,进入猎场,第一波狩猎。
小皇帝笑眯眯的对林让说:“朕听说奉孝先生乃是文人雅士,并不会狩猎这些事儿,赶巧了,朕今日身体乏累,也不想狩猎,不若这样……让魏公他们去随性狩猎,奉孝先生便跟着朕,随便走走,咱们看看这猎场的风光,谈天说地,如何?”
小皇帝这么说,显然是想要支开魏满,单独叫走林让。
上次在馆舍,小皇帝也说请林让进宫做客,魏满没有同意,如今小皇帝竟然又故技重施起来。
魏满一笑,说:“圣上有所不知,奉孝先生自来身子骨儿便弱,平日里没少头疼风寒,这次狩猎,卑将就是想要趁着机会,好好历练一番奉孝先生,教导教导先生骑马射箭的功夫。”
小皇帝听魏满拒绝自己,也不好死缠烂打,便说:“原是这样,那是朕偏颇了。”
众人进入猎场,杨镇东与虢氾交换了一个眼神,很快便离开,准备行动去了。
魏满虽不知杨镇东要做什么,但他心里清楚,杨镇东肯定没安好心,而破坏坏心眼最简单的办法,便是跟随大部队,让杨镇东没有动手的机会。
魏满便带着林让,一直跟随着小皇帝的队伍,并不离开半步。
杨镇东一看,魏满竟狡猾的很,他们也不能明面上动手,还要伪装成野兽撕咬的模样,怎么可能众目睽睽之下行凶呢?
小皇帝身边人最多,士兵们也不知道杨镇东的计划,死士一冲出来,还没杀死魏满,便会被小皇帝的士兵乱刀剁死。
杨镇东心中着急的很,他也是着急,魏满便越是不着急,慢悠悠的骑着马,一路“尾随”着小皇帝的队伍。
林让骑着无影马,却有些不老实,来回来去的摆弄着手中的长箭,还伸手抓后背的弓,摘下来比划了两下,似乎准备搭弓。
但是弓箭看起来好搭,一上手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魏满见他摆弄着弓箭,不由笑了起来,骑马至林让旁边,说:“怎么,你也想开弓?”
林让淡漠的说:“主公是要教导卑臣骑马射箭?”
魏满方才是搪塞的说法,林让身子骨那么纤细,不适合骑马射箭,而且他的手是做手术用的,是解剖尸体用的,是扎针灸……这就不必了。
若是被弓箭弄出了茧子,魏满岂不心疼了去?
林让似乎很有兴趣,眼神虽十分冷漠,却灼灼然的看着魏满,说:“主公?”
魏满想了想,玩玩也可以,便做了一个拉弓搭箭的动作,说:“看这样,手臂这样弯曲,容易用力,容易将弓开满。”
林让背的弓箭都是魏满的,因此弓很硬,力气很大,林让开了一下,没有开动,差点闪了腰。
魏满说:“罢了。”
林让却有些执着,对魏满说:“卑臣看旁人习箭,都会手把手教授,主公何不与卑臣同骑,手把手教授骑射之道呢?”
魏满:“……”
林让这是……在邀请自己么?
魏满其实更想问,他是从哪里看到,教导骑射需要手把手的?
如果魏满询问,林让一定会告诉他,电视上。
很多古装偶像剧里,都有这种手把手,靠在怀中教导骑射的“唯美”画面,林让的同事特别喜欢看这种剧,因此林让耳濡目染,也曾看过几眼。
这大庭广众之下的,林让主动邀请魏满一同“骑射”,魏满心中挣扎了一下,便一脸正义的说:“也好。”
他说罢,突然拔身而起,一个翻身,直接跃到林让身后,与林让同骑一匹马。
魏满一手执着长弓,一手搭着弓箭,果然是手把手的“教学”,这动作浑似将林让抱在了怀中一样。
林让靠在魏满怀里,真皮沙发还挺舒坦,根本不用劲儿,硬弓登时张满。
林让眯着眼睛瞄了瞄准,等着魏满调整弓箭的角度,眼神有些狡黠,似乎对准了什么。
魏满很是无奈,不过一脸宠溺,故意垂首在林让耳边,用他觉得最最低沉磁性的嗓音说:“放箭。”
林让一松手,弓箭“嗖——”的一声就飞了出去。
离弦之箭带着破风之音,“嗖——”的撕裂半空,随即便有人“啊!”的大叫一声。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那声音是镇东将军的侄儿,杨倞发出来的。
杨倞穿着介胄,带着红缨头盔,只觉头顶一沉,抬头一看,赫然看到一支箭头,直勾勾的戳在自己的头顶上。
杨倞吓得面色苍白,这弓箭速度之快,若是偏一点子,还不错破了自己的脑瓜子?
杨倞回头一看,狠狠瞪向林让。
林让冷漠的脸上挂着毫不真诚的歉意,淡淡的说:“当真对不住,卑臣第一次开弓,没有准头,幸而没伤到杨公子,否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杨倞:“……”
第389章更加欢心
魏满一直跟着小皇帝; 杨镇东没有办法偷袭魏满,心中有些着急。
那面儿杨倞还被林让给戏弄了; 也不好在小皇帝面前发飙; 惊扰了圣驾,再加上林让都已经道歉了,杨倞只好默默忍了。
魏满与林让同骑一匹马,就好像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的秀恩爱一般。
小皇帝看在眼中; 眯了眯眼目; 随即笑着说:“魏公,你们也不要跟着朕了; 朕不精于骑射之道,恐饶了各位的雅兴,各位今日行猎; 大可不必顾忌于朕,都且各自去罢。”
杨镇东一听,小皇帝这种说辞,分明是默许了自己,不只是默许,而且竟然还在暗中帮忙。
小皇帝也知道; 魏满一直跟着自己; 杨镇东不好动手,不若想个办法把魏满支走。
小皇帝又笑着说:“日了; 今日到黄昏之时; 谁行猎的猎物最多; 朕重重有赏!”
魏满心中冷笑,小皇帝这伎俩他还是明白的,摆明了帮着杨镇东,准备除去自己。
魏满倒是十分配合,笑得一脸伪善,说:“既然人主都如此说了,那……臣就失礼了。”
小皇帝同样笑的一脸伪善,说:“诶?魏公说的哪里话,什么失礼不失礼的,今日的夏狩便是魏公的接风宴,魏公大可随性一些。”
魏满幽幽一笑,说:“谢……人主。”
杨镇东见魏满谢恩,心中升起一股子狠劲儿,只等魏满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便准备让死士动手。
魏满立刻勒转马头,趁着调头的时候,对林让低声说:“一会子你与孤分开走一些,免得死士突然杀出来,你受了伤。”
林让却摇头说:“既是如此,让更应该跟着主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