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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
魏满:“……”林让莫名执着于给自己穿女装!
陈继离开京城,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突然有急报冲入京城。
魏满被封为骠骑将军,府邸还在扩建,过段时间才能重新拥有自己的府邸,这会子还住在馆舍。
馆舍的大门“嘭!”一声就被人撞开了,士兵赶紧从外面冲进去,大喊着:“主公!!主公——鲁州急报!”
魏满走出舍门来,将邸报展开一看,登时脸色便寒了下来,冷哼了一声,说:“陈继这个下作小人!”
林让将急报拿过来一看……
原是陈继撤离京城之后,竟然没有回归自己的燕州,而是绕路往鲁州而去,直接用带来的大军攻打了鲁州。
鲁州突然被袭击,吴文台等人率军抵抗,并且给魏满发来了急报,告知魏满情况。
魏满气得语气森然,说:“陈继既然要顽,孤便奉陪到底!”
林让看了邸报,神情并不见气怒,反而很是冷静,说:“主公,陈公想顽,我们也无需硬碰硬,一旦交锋,兵力和财力上都有损失,实不合算。”
魏满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
林让淡淡的一笑,说:“让……自有打算。”
禁庭。
小皇帝的伤势已经大好,升座于大殿之中,看着跪在台下的林让,笑眯眯的说:“哦?朕没有听错罢?”
林让拱手说:“人主没有听错,卑臣想要请求人主恩赐,不知人主还记不记得答应卑臣的?”
小皇帝笑着说:“当然记得,朕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说过,日后你想好想要什么奖赏了,便直接与朕说,朕都会满足于你。”
林让淡淡的说:“卑臣已经想好。”
小皇帝说:“朕倒是很想听听,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儿的奖赏。”
林让一脸淡漠,语气也很冷淡,说:“卑臣想请皇上,册封卑臣为……鲁州刺史。”
“鲁州?”
“刺史?”
此时此刻的小皇帝与魏满竟然十分默契了,两个人都抛出了疑问。
虽魏满与林让一起进宫,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林让的注意是什么,也就是刚刚之时,魏满才知道,林让竟然让小皇帝册封他为鲁州刺史!
林让点头说:“人主没有听错。”
小皇帝也听说了陈继的事情,陈继不甘受辱,回师攻打了魏满刚刚夺下来的鲁州。
而林让这时候突然要求皇上把鲁州赏赐给他,必然是针对陈继去的。
小皇帝笑眯眯的说:“奉孝先生,您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不开口则是,一开口就是整个鲁州,你可知,鲁州刺史,是个什么样儿的官衔?”
如果魏满没有升官,还是齐州牧的话,鲁州刺史的官衔基本与齐州牧平起平坐。
只不过刺史偏向文官,州牧偏向武官而已。
林让十分淡然,说:“卑臣知道。”
小皇帝似乎觉得十分有趣儿,又说:“既然如此,奉孝先生已经深思熟虑,朕答应过的话一言九鼎,也不会食言……好,朕就封你为鲁州刺史,奉孝先生,接封罢!”
“谢……人主。”
林让重新跪下来,叩首谢恩。
魏满在一边微微蹙眉,林让变成了鲁州刺史,那便不再是自己营中的谋士,如此一来……
魏满想到这里,有一种占有欲被狠狠侵犯的感觉,总觉得心里酸溜溜儿的。
林让站起身来,谢恩之后便对小皇帝说:“人主,陈继私自侵犯鲁州的事情,想必人主已经知晓,如今人主已经将鲁州封给卑臣,还请人主为卑臣做主。”
小皇帝就知道,他肯定打的这个主意。
小皇帝把鲁州正式册封给林让,林让便是鲁州正统,陈继这种攻打鲁州的行为那就是不忠不义,如果再不撤兵,必然遭受各种谴责。
陈继的军队数量远远在魏满之上,就目前的势力来看,陈继的影响不可小觑,虽当年陈继没能当选义军总盟主,但陈家的势力,三代三公也不是闹着顽儿的,到底积攒了不少人脉。
陈继的势力不只是让太守州牧们眼红,还让小皇帝眼红,因此小皇帝也十分乐意帮助林让,谴责陈继,敲打他的气焰。
小皇帝的诏书很快便下来了,昭告天下鲁州之事,让林让成为正统,另外一方面,也谴责了陈继的做法,勒令陈继立刻退兵。
陈继那边根本没想到会发成这样的事情,林让简直阴险,这做法无异于釜底抽薪。
不止如此,林让竟然还开始动员其他地方太守,联合起来对抗陈继,如果陈继不撤兵,他们便立刻聚成讨伐的联盟,在小皇帝的召命之下,前去讨伐陈继。
林让给各地太守写了移书,并且有小皇帝作为许可靠山,那气焰简直只能用“嚣张”两个字来形容。
因着林让写字儿并不好看,所以便让书法漂亮霸气的魏满亲自书写移书。
林让冷笑了一声,说:“就告诉陈继,如果要打,我一定奉陪到底。”
魏满挑眉看了一眼林让,突然放下手中毛笔,一把搂住林让,将人直接横在自己腿上,让他面对自己坐好。
林让一转,袍子正好勾住了笔墨,“啪嚓”一声,案几上的笔墨全都掉在地上,摔了个七零八落。
林让赶紧低头去看,皱了皱眉,说:“笔……”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魏满捉住了唇舌,狠狠吻住。
魏满一吻之后,这才“不满”的说:“你请圣明做鲁州刺史,都未曾与孤商量一番,也真是专行独断了。”
林让淡淡的说:“不过是小事儿,就没有商量。”
魏满都给气坏了,说:“这还是小事儿,那在你眼中,什么是大事儿,嗯?”
林让仔细想了想,说:“主公喜欢什么颜色的女裙,便是大事儿。”
魏满:“……”女裙女裙女裙……
魏满已经快被洗脑了。
魏满说:“你往日里还是孤营中之人,如今做了鲁州刺史,再不是孤的人,该如何补偿孤?”
林让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那……将军不若做让的人。”
魏满一听,不由嗤笑了一声,因着林让坐在他的腿上,所以魏满需要仰着头去看林让,抬起头来,稍微侧了一点,调整了一个角度,说:“让孤尝尝,刺史大人的嘴,是否抹了蜜一样甘甜?”
陈继营中。
“嘭——!!”
陈继狠狠将移书砸在地上,一脚踢翻案几,恶狠狠的大喊着:“魏满!魏满这个小儿!一定是魏满的毒计!!”
“他竟然让皇上册封了奉孝小儿做鲁州刺史!”
“还发了诏书谴责与孤!!”
“魏满,孤于你不共戴天——”
谋主攸远在营帐门口便听到了嘶喊的声音,吓得有些不行,腿肚子转筋,都不敢进来。
可惜陈继已经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说:“滚进来!”
攸远赶紧连滚带爬的冲进来,叩头说:“拜见……啊呀!”
他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陈继一脚踹翻在地,就仿佛地上的案几一样,翻着肚皮活似一只王八。
“主公,主公饶命啊……饶命啊……”
攸远赶紧爬起来,贴着地面扣头,说:“饶命啊!”
陈继恶狠狠的将诏书甩在攸远脸上,说:“你自己看看!你当初是怎么跟孤说的!让孤去攻打鲁州,趁着魏满不在,攻陷鲁州,现在呢!?现在呢!鲁州变成了他奉孝的人,孤做了这么多,全都打了水漂!”
攸远已经更没有其他话,又说:“主公息怒,主公饶命啊!”
“饶命?!”
陈继冷笑一声,森然的说:“都是因着你的鬼主意,孤的脸面全都丢光了,如今各地太守唯恐天下不乱,已经准备联合起来攻打孤,孤的一切,都叫你给毁了!”
陈继说罢了,又阴狠的说:“好哇,魏满、奉孝,他们想要跟孤拼个你死我活,孤就让他们看看,到底是谁更厉害!”
“主公!主公,万万不可啊!”
谋主攸远赶紧说:“主公,万万不可,魏满与奉孝手中有皇上的诏令,如果此时主公再与二人针锋相对,那便是犯了大不敬的过失!主公面对一个魏满,自然是不足为惧的,但若是各地太守真的来浑水摸鱼,那真是防不胜防了!”
陈继如何能不知道这个浅显的道理?只是他刚才被冲昏了头,气的已经失去了理智。
谋主攸远这么一说,陈继便怒说:“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攸远说:“主公,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硬拼,暂时服软儿一些也是好的,等过了这阵风头,咱们再跟魏满与奉孝那两个小人计较,也不迟啊。”
陈继觉得实在羞辱,谋主攸远赶忙说:“主公,卑臣请命,带一些珍奇珠宝上京,贿赂人主,暂缓情势。”
谋主攸远觉得,最近陈继的脾性不定,经常怒极攻心,再加上自己侄儿被抓的事情,陈继已经不信任自己,因此他不敢在陈继身边停留。
其实攸远是准备想个法子,避避风头再回来。
陈继眯着眼睛,说:“也只能如此了……”
骠骑将军府已经基本落成,是全新的将军府,小皇帝特意让人赶制而成,足见小皇帝的诚意。
今日魏满便要从馆舍搬到骠骑将军府下榻,其实魏满肯定还是要回齐州去的,不过身为骠骑将军,府邸还是要有的,这是最基本的体面儿。
骠骑将军府邸落成,众人今日是来恭贺乔迁之喜的,士大夫们纷纷登门拜访,不过全都被拦在了门口,没让进去。
骠骑将军魏满有令,今日忙碌,只见几个相熟的友人,其余人等一概不能放行。
此时此刻,将军府中,魏满便引着林让,在四周踏走着。
魏满笑着说:“刺史大人,还喜欢么?”
林让点点头,说:“鸟语花香,魏公的府邸,倒是别致的很。”
魏满又引着林让往后面儿去,来到一个别致清静的小院落,魏满说:“来,这面儿走,有礼物要送给你。”
林让被他拉着往里走,二人进了院落,竟是一个药庐,比当年在赵梁营地的药庐还要大,大了很多很多。
魏满笑着说:“这药庐是我特意让人改制的,你看如何,喜欢么?”
林让点点头,十分诚实的说:“喜欢。”
魏满便说:“那刺史大人说喜欢药庐多一些,还是喜欢孤多一些?”
前来贺喜的林奉与姜都亭刚进了门,便听到魏满说出这样甜倒牙,却羞耻的话来。
就听林让冷淡的说:“自然是喜欢魏公多一些。”
魏满一听,好生自豪。
姜都亭一听,好生羡慕。
结果就在此时,林让又说:“因着主公会改建药庐。”
林奉:“……”为什么有一种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感觉,并不惊讶呢?
魏满那脸色,方才还甜蜜蜜,瞬间就干涸在了脸上,尴尬得不得了。
姜都亭走过来,似乎特意来看魏满的笑话,笑着说:“主公,恭喜恭喜啊。”
魏满毫不客气的甩给他一个白眼,就带着林让继续往里走,说:“这里是晒药的地方,你看日头采光多好,你还可以把药典都拿出来晒一晒。”
众人跟着魏满一面往里走,突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