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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可魏满竟然是林让叔叔的替身,这……
怎么还有叔叔的事儿?
林让眨了眨眼睛,有点奇怪的看着魏满,魏满这是即兴发挥的么?好像不在剧本之内,不过发挥的也挺好。
司马越听到巨响,案几翻倒在地,吓了一跳,眼看着魏满与林让吵架,心里突然有些奇怪,总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法实在太偏颇,即使是因着要完成主公的任务……
但事已至此,司马越若是再说话,恐怕只会越来越乱。
就在就此,林让突然指着司马越,说:“司马越与我如果一同掉在水中,魏公先救水?”
魏满:“……”即、即兴发挥?
魏满有点懵,说:“先……先……为什么会一起掉进水里?”
林让冷淡的说:“打个比方,若是魏公回答不上来,也不用顾左右而言他。”
魏满说:“自然是先救你了。”
“呵——”
林让冷酷一笑,说:“就知道魏公是敷衍于我的。”
杨樾:“……”这情况怎么突然诡异了起来?
魏满冷喝一声,说:“奉孝!你不要无理取闹!孤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两个人吵得越来越凶,营帐外面都听的一清二楚。
林让还故意踹了一脚地上翻着的盒子,使劲一踹,“嘭!”一声,里面盗版的骠骑将军金银便翻滚了出来,掉在地上。
杨樾震惊的说:“金印!别给摔坏了!”
司马越低头一看,眯着眼睛又看了一眼那金印。
魏满怒喝:“你若是再无理取闹,就给孤滚出军营!孤的身边缺了谁都过得下去!不是非你不可!”
魏满说完,林让轻笑了一声,说:“好。”
他说着,转身便出了营帐门,扬长而去。
魏满:“……”怎么觉得心中有些忐忑难安呢?
林让不会真的生气了罢?
杨樾一看,气得不轻,说:“魏公,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他说着,也转身跑出营帐,大喊着:“奉孝先生!先生!你等等我啊!”
司马越心中也是忐忑,说:“主公……”
他的话说到这里,魏满已经头疼不已,摆手说:“你先退下罢。”
司马越点点头,便退出了营帐。
魏满一个人留在幕府头疼,心想着,林让不会真的生气了罢?不会罢?
只是为了逼真,自由发挥了两句而已。
而且林让他自己也自由发挥了……
杨樾追出幕府营帐,左右看了看,没看到林让的影子,赶紧冲着林让的营帐而去,准备去寻林让。
杨樾一边走,一边叨念着:“魏满真是的,太可恶了,偷腥竟然如此光明正大,三心二意,真不是个大丈夫!”
杨樾心中愤恨,往前走着,心想若是自己抱得如此美人归,绝不会三心二意,非死心塌地不可。
“嘭!”
就在此时,杨樾一个没注意,突然撞到了什么,抬头一看,说:“司马伯圭?”
杨樾上次与司马伯圭“打架”,那之后二人便没有说过一句话,今日没成想这么晦气,先是看到魏满“出轨”,然后又撞到了司马伯圭。
杨樾一脸不耐烦,准备绕路走开,司马伯圭却拦住了杨樾。
杨樾心情不好,他远不如司马伯圭身材高大,却气势十足的抬头说:“找打架?”
司马伯圭脸色十分冷漠,拦住杨樾,说:“伯圭等杨公很久了。”
杨樾:“……”果然是来堵自己的,不过就是打架,谁怕谁了不成?
司马伯圭却说:“伯圭有话与杨公说。”
杨樾狐疑,上下打量司马伯圭,说:“有什么话,就现在说,我还有事儿。”
司马伯圭抬起手来,杨樾吓了一跳,赶紧戒备,他可没忘了当时司马伯圭一拳,把虞子源的手臂瞬间打青了。
杨樾戒备的说:“你做什么?”
哪知道司马伯圭抬手不是要打架,而是一脸肃杀的……
赔礼道歉。
司马伯圭拱手说:“日前多有得罪,是伯圭冲动,还望杨公海涵。”
那日虞子源与杨樾撞破了司马越前去幕府营帐“偷盗”,当时司马伯圭一时冲动,便打了虞子源,不相信自己的弟弟会去偷盗。
但是如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无论司马越是不是被陈继“洗脑”,司马伯圭显然都冤枉了虞子源与杨樾,那二人并非找茬儿,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司马伯圭当时很是冲动,毕竟护短心切,没想太多,而且弟弟刚刚死里逃生,他怎么可能让司马越再受一点子委屈?
如今想起来,的确是司马伯圭的不是。
司马伯圭此人恩怨分明,而且敢作敢当,今日一早上起来,就想去找杨樾与虞子源道歉的。
杨樾与虞子源前去淮中探查,今日便要回营汇合,司马伯圭早早去迎着,哪知道迎岔了,没有看到二人,后来才后知后觉的听说,杨樾与虞子源已经到了营地。
司马伯圭便赶了过来,正巧看到了从幕府营帐中气冲冲走出来的杨樾。
杨樾目瞪口呆的看着司马伯圭,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如此傲气的司马伯圭,竟然……
向自己赔礼?
杨樾陡然升起一股自豪感来,他这人是明显的吃软不吃硬,便摆手说:“罢了,你既然已经知道错了,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混人,咱们往后还要一起共事,不该有诸多罅隙才是。”
杨樾说起大道理,那是一溜一溜儿的,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吴邗太守了,官腔还是会打的。
杨樾与司马伯圭正在说话,司马越便从幕府营帐中走了出来,正巧看到了兄长。
兄长一大早上不见人影儿,没成想正在与杨樾说话,前几日两个人还打得眼红目赤,突然和平相处起来?
司马越有些奇怪,不由多看了几眼。
哪知道这么巧,虞子源安顿了兵马,也准备来幕府营帐去找魏满禀报事宜,便从远处走了过来,正巧看到杨樾与司马伯圭哥俩好的模样。
司马伯圭既然道歉,杨樾也没有不应承的道理,便拍着司马伯圭的肩膀,说:“算了,以后咱们还是好兄弟。”
虞子源远远的看着,杨樾的手搭在司马伯圭的肩膀上,动作很是亲昵的模样,不由眯起眼目来,脸色有些发沉。
那种已经超越平常的独占欲,让一向沉稳持重,儒雅名士的虞子源,仿佛浸身在火焰之中一般,不断的灼烧着心窍。
虞子源本想转身默默的离开……
林让出了幕府营帐之后并没有走远,眼看着杨樾与司马伯圭哥俩好,又看到虞子源与司马越站在远处“偷看”,便一眯眼目。
林让仿佛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从斜地里突然埋头走出来,“嘭!!”一声,直接撞了杨樾背心一下。
“啊!”
杨樾被撞得不稳,没有防备,往前一扑,“咚!”,像是撞钟一样,直接撞在了司马伯圭怀中。
司马伯圭因着早上去迎杨樾虞子源的队伍,因此是着介胄的,杨樾的鼻子狠狠撞在司马伯圭的护甲上,鼻血长流倒是没有,反射泪却流了下来,登时涕泪交流!
司马伯圭吃了一惊,说:“杨公?”
杨樾捂着自己的鼻子,趴在司马伯圭怀中,那边虞子源果然登时就“炸”了。
一点子也没有平日里淡定,不甩杨樾一眼的模样,本已经转身要走的动作突然顿住,迈开大步,一脸肃杀的走了过来,一把拉住杨樾,从司马伯圭怀中拽出来。
杨樾捂着鼻子,抬头一看,是虞子源,还指着虞子源的鼻子说:“是不是你刚才撞我,你也太狠心了,我的鼻子差点就……”
他的话还未说完,虞子源已经强硬的拉着杨樾转身就走。
“去哪里啊!”
“喂!聋了么?”
“虞子源!你早上是不是没吃药?!”
魏满听到营帐外面的喊声,可谓是闹得不可开交,这一大早上的,简直鸡飞狗跳,一掀开帐帘子,便看到了犯坏的林让。
赶紧趁着旁人不注意,一把拉住林让,低声说:“别闹了,淘气。”
说着,赶紧拽进幕府营帐之中。
虞子源带着杨樾很快离开,林让又被魏满拽走,只剩下司马伯圭与司马越二人。
司马越寻思了一下,便走过去,说:“兄长,一大早上便不见兄长,不知是有什么要紧事儿么?”
司马伯圭淡淡的说:“没什么。”
司马越见他不说,换了个话题,便试探地说:“兄长方才与杨公……在说什么?”
司马伯圭又看了司马越一眼,仍然说:“没什么。”
司马越一连问了两次,得到的却是一样的答案,也不好再问什么了,不知是不是错觉,司马伯圭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冷淡起来。
难道……
司马越不由心想,司马伯圭终于发现自己不是他弟弟了?
但如果司马伯圭发现,岂不是立刻就要斩了自己,怎么可能还留着自己?
司马越不知道,他本就是司马伯圭的弟弟,只不过被陈继利用了。
司马越也不知怎么回事,感觉司马伯圭对自己十分冷淡,心底里没来由升起一股说不出来的苦涩之感。
总觉得哪里不对,从头到尾都不对。
但他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或许只有自己想起来了,才能知道哪里不对,可他根本想不起来。
司马越突然“嘶……”了一声,扶住自己的头,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越是想,脑袋就越是疼。
司马伯圭吃了一惊,一个猛子冲到司马越跟前,一把搂住他,冷酷的面容瞬间破了功,焦急的说:“越儿?怎么了?快进帐子躺下来。”
司马伯圭说着,不等司马越反应过来,已经将人打横抱起来,稳稳当当的大步往前走去,步履很急,却十分平稳,进了营帐,将司马越放在榻上,说:“兄长去叫军医。”
司马越一把拉住司马伯圭,突然狐疑的说:“兄长,兄弟在你心中,真的这般重要?”
司马伯圭叹了口气,坐在榻边,轻轻抚摸着司马越的额头,说:“不,我司马伯圭是个冷心之人,没什么对我来说是重要的,唯独是你……当年谁都看我不起,唯独是你站在兄长这边。越儿,为兄……也会站在你身边。”
魏满拉着林让进了幕府营帐,说:“你放才是故意的罢?”
林让一脸淡然的说:“什么?”
魏满说:“撞了杨樾一下。”
林让十分坦然的点点头,一点儿也没觉得自己是在“犯坏”,十分之正义凛然。
魏满:“……”
魏满又打量了林让两眼,说:“林让,你……没生气罢?”
林让奇怪的说:“让为何要生气?”
魏满笑着说:“方才孤不过即兴发挥,毕竟你都即兴发挥了,孤发誓,方才说的话都是假的,绝不可信!”
林让眯了眯眼目,说:“魏公所言……若是让与司马少将军一起落水,先救让也是假的了?”
魏满:“……”
怎么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魏满差点掰掉自己发誓的手,赶紧把手放下来,说:“自然不是,孤是说……方才那些不好听的,都是假的,那些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