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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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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侃侃而谈,小孔明则是淡漠的看着魏满,说:“魏公这是在要挟孔明么?还是在要挟叔父?”

    魏满一听,脸上的笑容登时就凝固了,肃杀的说:“你说什么?”

    小孔明淡淡的说:“难道孔明说得不对么?魏公以孔明归顺为由,控制出兵,这不是要挟孔明么?这封军报一到汉东,叔父必然知道孔明就在魏公手中,亦不敢轻举妄动,这不是要挟叔父么?魏公一石二鸟,妙计。”

    “嘭!!!”

    魏满眯了眯眼目,其实也是被戳破了心思,狠狠拍了一下案几,冷声说:“詹孔明,你一个小子,不要给脸不要脸。”

    詹孔明淡淡的看着魏满,说:“魏公运筹帷幄,从不吃亏,想要将孔明与汉东郡作为跳板,进攻淮中,是了,这本是一石三鸟的好机会,是孔明偏颇了,方才竟忘了这么一出。”

    魏满听詹孔明的口气,嚣张得很,冷声说;“詹孔明,你不要以为鲁州刺史欣赏你,孤便不敢动你,你信不信,孤现在就拧掉你的脑袋?!”

    小孔明身材并不高大,还在长身体,站在魏满面前,显得异常渺小,但气势一点子也不输,说:“魏公掌控着生杀大权,百姓犹如蝼蚁,孔明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好好好!”

    魏满被他的口气气得头皮发麻,说:“来人!现在就把詹孔明给孤抓起来,先关入柴房,给孤饿着他,孤倒要看看,他能横到什么时候!”

    林让在药房配药,林奉偷偷的瞄了他好几眼,眼眸转来转去的,似乎在想什么“坏主意”似的。

    冷不丁的,林奉突然说:“义父。”

    林让手中的动作一顿,一株草药掉在了案几上。

    林奉看着他举动,迟疑的说:“真的……真的是义父么?”

    其实林奉早有怀疑,因着林让的样貌与昔日里的列侯太相似了,不止如此,举动也十分相似。

    刚开始林奉也认为,可许是林让特意模仿列侯的举动,好能吸引主公的注意力。

    但是后来林奉渐渐的觉得,如果是模仿,那么也太像了,能像成这样的程度,分明就是一个人。

    不止如此,就连小蛮和无影马也十分亲近林让,这都让林奉不得不怀疑。

    林奉其实已经暗搓搓的观察了良久,今日与林让独处,终于鼓起勇气唤了一声。

    林让淡淡的抬起头来,目光冷漠的注视着林奉。

    林奉看到他那冷漠的目光,心中却猛地跳动起来,仿佛被触动了什么机括,竟无比激动,热血沸腾起来。

    林奉颤声说:“义父,真的是义父?”

    林让眼看着林奉目光闪烁,那平日里冷冷淡淡的人,似乎马上要哭出来似的,不由叹了口气,稍微点点头。

    林奉眼看他一点头,立刻冲过去,“嘭!”一声将林让紧紧抱住。

    林让比林奉要高一些,两个人身子板差点不多宽厚,这样一来,林奉紧紧抱着林让,就好像趴在林让怀中一样。

    林让本不想告诉任何人的,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不过如今林奉已经猜出来了,林让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林奉紧紧抱着林让,一句话也没说,不过有些微微战栗,想必是哭了,林让有些手足无措,便抬起手来,慢慢的搂住了林奉,轻轻的拍了拍。

    二人静静的相拥,就在此时,“哗啦!”一声帐帘子打了开来。

    姜都亭从面走了进来,刚巧看到这如此“温情”的一面。

    姜都亭是从幕府过来的,他方才看到詹孔明被魏满叫了过去,林让并不在场,就知道詹孔明很可能捅了魏满那暴躁脾性,果不其然,立时就听到了魏满拍案几的声音。

    姜都亭本想去找林让,让他过来给詹孔明解围,便到了药房。

    哪知道还没进去,就听到了林奉微微的哭咽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姜都亭耳聪目明,又很熟悉林奉的声音,所以听得是一清二楚,十分笃定。

    姜都亭还以为是谁欺负了林奉去,竟然叫平日里冷着一张脸,云淡风轻的林奉哭出来。

    当即“哗啦!”一声大力打起帐帘子。

    哪知道竟看到林奉紧紧抱着旁人的模样……

    姜都亭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咳!!”的使劲咳嗽了一声,林奉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眸中水光粼粼,眼角红嫣嫣的,在姜都亭眼中看起来那就是“楚楚动人”!

    但问题林奉并不在他的怀中。

    林奉看了姜都亭一眼,根本不搭理他,很快又收回了目光,紧紧搂着林让不撒手。

    姜都亭:“……”

    “咳咳咳!!!”

    姜都亭又使劲咳嗽了几声,林奉仍然不搭理他,倒是林让,回头说:“姜将军可是害了风寒?如今天气转冷,要当心着风才是。”

    姜都亭:“……”

    姜都亭大步走上来,将二人使劲分开,说:“刺史快去幕府看看罢,若是去晚了,或许詹先生的命便不在了。”

    林让一听,就知道是魏满耍小脾性了,连忙回身就走。

    林奉还没抱够,一脸的“意犹未尽”,定定的看着林让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药房门口。

    姜都亭真是越看越气,挡住林奉的光,不让他再看。

    林奉却面无表情的拨了他一下,说:“姜将军,您碍事了。”

    林奉的话刚说完,突然“啊……”了一声,已经被姜都亭一把抱起来,而且不是打横,而是抱小孩子一样,将人一举,瞬间放在了旁边比较低矮的药柜上。

    林奉吓了一跳,瞪着眼睛说:“你做什么?”

    姜都亭颇为邪性的一笑,说:“都亭要做什么,林太医还不了解?”

    说着便吻了上去,也是姜都亭身材高大,微微仰头便吻在了林奉的唇上。

    林奉坐得这么高,还要低头,着实有些羞耻。

    姜都亭一吻结束,沙哑着声音说:“乖奉儿,以后不准对旁人搂搂抱抱,听到了没有,嗯?便是连你义父也不可。”

    林奉正经的睁大眼睛,说:“你知道?”

    姜都亭轻笑一声,说:“自然知晓,不算太早,但也不算太晚。”

    林奉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姜都亭想了想,说:“在林太医……咒骂自己义父是狐狸精的时候?”

    林奉:“……”

    林奉脸上一红,随即恼羞成怒的说:“姜将军,你可以出去了,药房重地,闲杂人等一律勿入!”

    姜都亭:“……”

    林让从药房匆匆出来,赶到幕府营帐,一掀开帐帘子,刚好看到几个士兵押着小孔明要走。

    魏满满脸怒容,见到林让一进来,心里登时“咯噔”一声。

    林让走过来,拦住那几个士兵,说:“魏公,为何押解詹先生?”

    士兵们一看这场面,赶紧松开手。

    魏满支吾了一声,林让护住小孔明,一副护小鸡的模样,转头淡淡的说:“詹先生先回去罢。”

    小孔明看了一眼魏满,眼看着他不阻止,便转身离开了幕府,自行回营帐了。

    小孔明一走,士兵们也被遣散了出去,魏满气哼哼的坐下来,抱着臂,面上明晃晃的挂着“宝宝不开心”五个大字。

    林让走过来,坐在魏满身边,魏满还故意转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林让。

    魏满转过头去,就听到“嗤——”的一声,显然是林让在笑。

    魏满立刻回过头来,说:“你是不是在笑?”

    林让嘴角还挂着笑意,因着魏满这模样太好笑了,真别说,竟然有一点点可爱。

    平日里的魏满不是老成稳重的模样,便是轻佻纨绔的模样,亦或者一脸“虚伪做作”,这么可爱的模样倒是少见。

    林让收敛了笑意,说:“没有,魏公看错了。”

    魏满气的扑过去,“嘭!”一下将人扑在席子上,当然还不忘用手垫一下,以免撞疼了林让。

    林让的头冠一歪,险些散开,官袍也有些凌乱,看起来当真是风情无限好。

    魏满眯着眼睛说:“一个小小的刺史,你竟敢嘲笑于孤,好啊,今日便叫你领教领教孤的手段,非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营帐中黑压压的一片,没有点灯,唯独魏满的眼神亮晶晶的,闪着光,一眼就能看见。

    魏满还未睡下,盯着林让仔细的看,生怕一眨眼林让便不见了似的。

    魏满见他醒了,唇角挑起一丝轻佻的笑容,说:“如何,刺史大人可领教了孤的手段?”

    林让根本不会脸红,十分坦然的看着魏满,声音略微有些沙哑,说:“将军的手段,本刺史甚是满意。”

    魏满呼吸一滞,差点热血冲头,但林让看起来有些辛苦,魏满也是心疼,抱紧了林让说:“夜深了,快睡罢。”

    林让却似乎有了点儿精神,说:“魏公。”

    他的话还未说完,魏满已经说:“叫阿满。”

    林让点点头,说:“阿蛮。”

    魏满:“……”

    魏满纠正说:“故意的,嗯?咬字准确点。”

    林让笑眯眯的说:“阿满。”

    魏满嗓子发紧,咳嗽了一声,说:“讲罢。”

    林让说:“詹先生是个人才,你也不想让他流落在外,最后归顺了武德罢?”

    魏满叹了口气,说:“是是是,行行行,都依你的,只是那小子太是气人,孤好歹是堂堂骠骑将军,他不过一个小娃儿,也敢与孤犟嘴?”

    林让淡淡的说:“能与骠骑将军犟嘴的人,这世上为数不多,自是与众不同的。”

    “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魏满说:“但那竖子如此气人,孤也拿他没辙,还能怎么办?你说说看,他要子云去使唤,孤都忍痛割爱了,还亲自搭建屋棚,如今还发兵帮助他的叔父安顿汉东,孤做了这么多,他一点子也不领情。”

    林让想了想,说:“那主公便去打听打听,詹先生喜欢食什么,做一些家乡菜,款待款待詹先生。”

    古人的念乡情怀是很浓重的,因为古代不如现代的交通条件便利,一旦离开了家乡,说不定就是永别,永远也再难回去一趟。

    小孔明乃是郯州人,当时魏满扬言血洗郯州,小孔明一家举家搬迁,居无定所,被迫离开了郯州,开始漂泊,想必也很是念家。

    魏满想了想,说:“是了,那明日孤叫他身边的仆役过来问问。”

    小孔明身边有一个伺候的仆役,毕竟他的腿不方便,嬴子云如今也不在他身边“使唤”了,自然要有人照顾起居。

    魏满便把那个仆役叫了过来询问。

    仆役都给问懵了,说:“这……詹先生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也不见爱珍馐美味,也不见嗜酒如命,平日里都是给什么食什么,从来不挑剔。”

    说起来也是,小孔明虽然生在官吏世家,但是他出生之后,家庭落寞,跟着叔叔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好不容易叔叔举荐了汉东太守,但没成想刚一上任,便碰上了陈仲路僭越天子,自行称帝的事情,可算是一天好日子也没过过。

    如此这样的小孔明,如何能挑嘴?如今在军营中,顿顿都有饱饭,已经不容易了。

    魏满头疼不已,让仆役去打听,结果第二日仆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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