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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5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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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么?却在这里饮酒作乐,自私自利到了极点!”

    豪绅们登时有些窃窃私语,似乎不太服气。

    “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明抢罢。”

    “今儿个要是不捐银钱,是不是走不得了。”

    “你说呢!算咱们倒霉!”

    攸远见他们还是没人动作,便幽幽的说:“诸位可能不知道,日前有个商贾,就是为富不仁,后来你们猜怎么样?来了个仙人,给他一看,哦原来脑袋后面生的一块反骨,只要把天灵盖翘起来,将反骨挖下来,那就没干系了。”

    “什么……”

    “要把脑袋打开?那还能活么?”

    “这分明是威胁咱们!”

    “都已经进了府署,不孝敬点子,看来咱们是出不去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商贾们有些本是愿意捐钱的,但如今看到这场面,心里也不愿意了,毕竟这钱是他们自己赚来的,交给朝廷,还能打仗用,交给攸远,那就是喂了狗!

    但如今到了这个场面,他们只是商贾,也没有自己的军队,硬拼都拼不过,最后的结果不是鱼死网破,而是鱼死网没事!

    攸远掸了掸自己的袍子,说:“怎么样?各位,到底像是捐,还是不捐啊?”

    豪绅们左右为难,就在此时,之前就看不惯攸远的将领,突然站出来,说:“大人,你这不是明抢么?咱们军中的确缺粮,但取财也不能明抢啊,这要是传出去,日后百姓谁还会爱戴大人?”

    攸远眼看着事情就要成了,哪知道突然杀出一个坏事儿的,立刻“嘭!!”一拍案几,站起身来,冷声说:“什么明抢?你可曾看到本官伸手去抢了?捐不捐钱,全都看他们对朝廷的忠心,与本官何干!?”

    那将领十分不服气,冷声说:“忠心?大人用反骨说事儿,还什么忠心不忠心,这不明摆着,不捐钱便要砍了脑袋么?谁摘了天灵盖还能活着?”

    攸远冷笑一声,说:“好哇,我看你是诚心与本官唱反调!真是好,那本官今日里不防与你们直说……”

    他说着顿了顿,站起身来,昂着头,一脸傲慢的模样,说:“本官今日还就是明抢了,如果有不捐钱的,那就是脑袋后面生了反骨,立刻给本官拿下,砍掉他的脑袋,如果捐钱太少了的,那也好,同样拿掉反骨!”

    攸远又看向将领,说:“把这个陈仲路派来的细作给本官拿下!”

    将领吃了一惊,说:“卑将不是细作!”

    旁边好几个将领一看,也赶紧求情,说:“大人,饶命啊,他只是一时口快,刚才撒了癔症,还请大人饶命啊,饶他一回!”

    “你们无需求他!”

    那将领似乎铁了心,冷笑说:“攸远,你贪赃枉法,强抢百姓,算什么官?我呸!”

    攸远睥睨着将领,冷声说:“官?你说的好,我不是官,在这个城池中,我就是皇帝!”

    “大胆!攸远,你口出狂言,对天子不敬,就不怕魏公派人来拿你吗?!”

    攸远不屑的说:“皇帝老儿尚且管不着我,魏满一个小儿,还要仗着我建功立业,又能奈我何?!”

    “是么?”

    攸远傲慢的话音刚刚一落,就听到“踏踏踏踏”的脚步声,府署大门轰然被撞开,一队兵马从外面快速开进来,瞬间将整个府署包围在内。

    一个轻笑声,随着兵马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攸远心里“咯噔!”一声,睁大了眼目。

    就见黑暗中,一个身穿骠骑将军官服的高大男子,从外面施施然的走进来。

    魏满!

    魏满面上带着微笑,笑容却不达眼底,身后跟着一脸冷漠的林让。

    二人被团团的士兵簇拥着,来到攸远面前。

    攸远吓得登时脸无人色,“咕咚!!”一声,腿脚不听使唤,竟然瞬间跪在了地上,颤巍巍的说:“主……主公……”

    “不。”魏满笑着说:“你可别叫孤主公,孤受不起,毕竟……你连天子都不敬重,又怎么会敬重孤呢?”

 第411章撮合!?

    攸远看到魏满与林让; 筛糠一样颤抖着,跪在地上,磕头说:“主公……卑臣……臣……刚饮多了酒; 说的……说的醉话。”

    “醉话?”

    魏满还没开口,林让就已经开口了; “笑眯眯”的说:“攸远先生的醉话,倒是一个磕巴也不打; 喝醉了都能抢钱,也真是佩服佩服了!”

    攸远听到林让说话,气的胡子差点飞起来; 但是在魏满面前,也不敢造次了; 毕竟他刚刚可是犯了“死罪”的。

    攸远赶忙说:“是……是醉话; 只不过与大家开……开个顽笑。”

    林让转头看向在坐的豪绅和将领们,说:“各位,他是在开顽笑么?”

    攸远吓得额头上都是冷汗; 涔涔的滚下来,擦着自己的汗水,说:“是开顽笑!是开顽笑!”

    大家伙儿一阵语塞;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如今魏公突然大驾光临; 按理来说,应该齐心合力扳倒攸远才是; 但是问题也来了。

    如果不能一下子扳倒攸远; 等魏满走了; 攸远还是这里的土皇帝,那么他们肯定要被记恨的,这下子如何是好?

    因此大家伙儿一时间没有说话,谁也不敢做这个出头鸟。

    攸远见他们不言语,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眼神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众人,似乎在威胁他们,如果敢指证自己,等着有好果子吃!

    林让一目了然,众人不敢说话也是常有的事儿,他转过头来,便盯着那将领,说:“这位将军。”

    那将赶紧拱手,说:“鲁州刺史。”

    林让淡淡的说:“攸远到底是不是一时醉酒,想必你更清楚,不是吗?”

    那将领抬头看了一眼攸远,眯了眯眼睛,似乎在做挣扎。

    攸远第一天进入小城,便贪赃了一半的辎重,这是将领看在眼里的,也气在心里,只是人微言轻,如今又搜刮百姓,更是愤毒天常。

    那将领是个血性之人,比商贾们胆子大的多,如今听到林让的话,一咬牙,心想着大不得就是一死了之,倘或在攸远这种人手下卖命,那还不弱倒是死了,一了百了来的痛快!

    于是将领站出来,拱手说:“是,卑将十分清楚,攸远贪赃枉法,罔顾圣恩,还口出狂言,诋毁天子,实在令人愤毒!”

    “你胡说!!”

    攸远大吼着:“你敢胡说,我……”

    “你待怎么样?”

    他的话还未说完,魏满已经眯起眼目,语气肃杀又低沉。

    攸远吓了一跳,不敢再造次,唯唯诺诺的模样,吭吭唧唧的说:“主公,卑臣跟着您也有些时日了,总比一个投诚的将领要忠心的多,您可千万不要轻信了奸人挑拨离间啊!”

    “奸人?”

    魏满冷笑一声,“啪!”的将一样东西扔在了地上。

    众人低头一看,忍不住“嗬——”的抽了一口冷气。

    当然这里面儿最害怕的,自然是攸远本人了。

    攸远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地上的竹简,他都不需要打开,就知道竹简里写的是什么。

    账簿!

    这不是自己第一天来贪赃的那个账簿么,当时官员说不会有人再知晓这件事情,哪知道……

    哪知道魏满就知晓了!

    攸远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魏满的嗓音凉凉的,说:“这是什么,你应该最清楚罢。”

    攸远脑袋里轰隆隆的乱颤,当时官员说把这个账簿烧了,结果没烧,反而落在了魏满手里。

    魏满冷声说:“攸远,你贪赃枉法,不敬天子,罪大恶极,如今已经被孤发现,还有什么好说的么?!”

    攸远喘着粗气,“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上,吓得他面无人色,他也不傻,反而是个精明之人,这么一看就明白了,这根本是一个圈套!

    魏满把自己放到一个油水充足的小镇,又轻而易举的搞到了自己贪赃的证据,这显然是有准备的啊!

    “你!是你!”攸远突然指着林让大喊,说:“一定是你,在主公面前说了我的坏话!”

    林让十分淡漠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攸远,说:“坏话?攸远先生的坏话,三天也说不完,也说不尽,你觉得……本刺史是有那么多闲工夫的人么?”

    攸远爬起来,立刻抱着魏满的小腿,磕头说:“主公!主公饶命啊!主公,您就看在卑臣可以辅佐主公,完成霸业的份儿上,请主公饶命啊!主公,您想要完成霸业,靠鲁州刺史吹枕边风是不行的,还要靠卑臣啊!”

    枕边风……

    他这话一出,商贾们与将领都吃了一惊,他们不了解魏满与林让,因此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绯闻”。

    魏满额角青筋暴突,抑制着怒气,脸上挂着一丝狰狞的笑容,说:“看来你真是醉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卑臣没有说胡话啊!卑臣没有啊!主公饶命!饶命啊!”

    魏满淡淡的说:“攸远,没成想你是一个如此贪赃枉法,不敬天子之人,是孤以前看错你了,但你到底是孤的麾下,孤又怎么忍心杀害自己人呢?”

    攸远听到前面,吓得瑟瑟筛糠,不过听到后面,突然不是那么害怕了,魏满好像没有要杀了自己的意思,不然按照魏满的那个雷厉风行的手段,还不立刻斩了自己?

    其实攸远想错了,魏满的确是想要斩了攸远的,但不巧,林让来之前已经阻止过了。

    如今正是对抗陈仲路的最佳时机,因此如果这个时候杀掉了攸远,恐怕引起军心不合,因此林让建议魏满,先把攸远关起来,说一些善良的话,然后再……

    偷偷的弄死攸远,就说他是病死的。

    简直一举两得。

    魏满一脸悲伤的说:“带走,先关押起来。”

    “是!”

    嬴子云带着士兵走过来,直接将攸远摘掉官帽,押送起来,带出府署大堂去了。

    攸远被带入牢房,关押起来,起初还挺提心吊胆的,不过后来……

    后来攸远发现,魏满可能真的不舍得杀了自己。

    因为魏满好几天都没有动自己,牢卒天天来送饭,好吃好喝的,也没什么刻薄相待,一切都平静的很。

    如果自己真的贪赃了这么多钱,而且还诋毁天子,不是应该早就被灭口了么?

    攸远这么一想,突然觉得魏满就是小惩大诫,不可能把自己如何的。

    攸远瞬间便猖狂了起来,歪在牢房里,十分悠闲的说:“牢卒!牢卒!牢卒你过来!”

    攸远喊着人,就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牢卒果然过来了,不过是给攸远送膳食的牢卒。

    那牢卒不耐烦的说:“喊什么喊?”

    他说着,把饭菜放在地上,推给攸远。

    攸远便说:“我不食这些。”

    牢卒奇怪的说:“你不吃这些,吃什么?!”

    攸远瞧着二郎腿,说:“我实话告诉你罢,本大人可是魏营之中的谋主。”

    那牢卒说:“我只听过段肃先生是谋主,从未听说过你是谋主,这一个营中能有几个谋主?”

    攸远瞬间被打了脸,气的脸色铁青,说:“我是将来的谋主!魏公想要成就大业,全都要靠我攸远!还能靠你们什么人!?我是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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