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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5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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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险些中了元皓的圈套!

    庞图很聪明,他知道大事面前,要放下私人恩怨,因此才会去看望生病的元皓,哪知道元皓竟然包藏祸心,其实早已与魏满串通一气。

    他本就看不惯元皓,如今林让和魏满抛出一个契机,庞图就更加看元皓不惯,觉得元皓果然是奸诈之人。

    庞图心中冷笑一声,装,好啊,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只要一回到燕州,必然让主公治你的罪,砍你的头!

    林让与魏满离开,回了盟主营帐,放下帐帘子,魏满这才说:“庞图必然全都听见了。”

    林让淡淡的说:“好得很,已经送了庞图两份贽敬大礼,看他还不上钩儿么?”

    魏满一笑,说:“林让,你可真够损的,这样的法子都想得出来?”

    林让顺手拿起医典来,脸色不变,说:“元皓的确是个人才,但元皓此人刚直迂腐的很,恐怕不会轻易投降魏公,如今大战当前,最简单的法子,自然是让他们内斗,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不能怪让狠心了。”

    魏满凑过来,亲了林让的鼻尖儿一下,说:“不,孤就喜欢你对旁人如此狠心,对孤如此心软的模样,继续保持,以兹鼓励。”

    林让瞥斜了魏满一眼,擦了擦自己的鼻尖儿。

    魏满说:“怎么?这样儿的鼓励不够么?难不成……嫌孤小气?”

    林让表情一成不变,看起来冷淡,甚至冷酷极了,眼神却幽幽的注视着魏满,说:“魏公说呢?”

    魏满眼神登时“阴霾”了起来,说:“刺史的本事儿越发的见长,竟然三番四次的挑衅盟主的威严,何等奸臣,理应……就地正法。”

    第二日一大早,元皓与庞图的队伍,按照计划启程,准备回归燕州。

    魏满与林让送行到城门口,林让坐在辎车中,辎车一晃一晃的,林让整个人都迷迷瞪瞪,已经不知道睡了多少起儿,被晃醒了多少次。

    魏满见林让瞌睡虫上头,笑着说:“乖,起了,睁睁眼睛,马上到城门口儿了,若是叫元皓庞图看到你这幅瞌睡模样,指不定嘲笑你呢。”

    林让勉强睁开眼目,简直是一脸杀气的盯着魏满。

    魏满才不惧怕,腆着脸说:“谁叫你昨日撩孤,将你就地正法都是轻的。”

    林让送了魏满一双冷酷的白眼,辎车一停,便率先步下马车去。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

    “咳!”

    元皓还在不停的咳嗽着,毕竟才一晚上,病情也没什么好转,高大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憔悴。

    而庞图呢,一反常态,根本不似昨日里那般关心,还一脸不屑的目光。

    魏满亲自走过来,无视了庞图,紧紧拉着元皓的手,十分亲切的说:“元先生,你与孤一见如故,若是日后得了空,一定常来看看,咱们走动走动,也好聊天解闷儿,是也不是?你我便不要拘这个礼儿了。”

    魏满如此亲切,庞图越看越是不屑,心中冷笑的想着,自己险些着了元皓的道,这个元皓的城府心机也真是够深沉的,看你现在得意,等回了燕州,哼……

    庞图如是想着,林让见他眼底有一些狠色,便知道计划得逞。

    林让也走过去,递给元皓一个小瓶子,说:“我闻元先生总是瘫咳,想必十分难过,这里是一些止咳的药丸,若是咳嗽的厉害,便含一颗。”

    这可不是止咳的药丸,里面还加了驱寒治疗的药材,保证元皓到燕州之前,药到病除,这样庞图在状告元皓之时,才能更加有力。

    倒时候陈继若请人来给元皓诊脉,什么病也没有,元皓必然百口莫辩。

    元皓不知情况,还接了林让的药丸,说:“多谢刺史。”

    魏满说:“时辰不早了,孤也不多留你们,上路罢。”

    他说到这里,还亲切的拥抱了一下元皓,在他耳边悄声低笑,说:“元先生,哪一日若你在燕州待不下去了,大可以回来,孤的魏营,随时恭候元先生大驾。”

    元皓只是淡淡的说:“多谢魏公美意,可惜……不会有这一日了。”

    魏满笑着说:“诶,凡事……都不要说满。”

    “报——!!”

    燕州,府署。

    士兵快速冲进来,跪在府署大堂之内,说:“禀主公,谋主庞图与别驾元皓,回来了!”

    “甚好!”

    陈继欢心的站起身来,来到府署门口,果然看到车队辚辚而至,当真都回来了。

    元皓与庞图下了马车,拱手拜见陈继。

    陈继说:“二位来的正好儿,孤正要与各位将领相商,对抗魏满的对策,二位也随孤来罢。”

    众人进入了府署议会大堂,全部落座下来,将领们正在讨论该如何对抗魏满。

    一部分将领觉得,魏满的盟军阵势太大,不宜正面对抗,而且盟军虽然胜在数量上,却也有弊端,那便是多股力量,军心不齐,对于这样的盟军,只需要拖延战机,让他们再而衰三而竭,最后达到“躺赢”的目的,根本不需要正面交锋,耗尽他们的锐气便可以。

    这也是元皓支持的战略。

    而另外一部分将领认为,如今庞图带去了“三公”的檄文,盟军军心十分不稳,已经开始溃散,正是时机,应该迎头痛击,狠狠的给魏满一个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这天下是谁在做主!

    这两边扛上,正好庞图与元皓回来,各有各的支持者,也算是势均力敌。

    陈继本就是个优柔寡断,有谋无断之人,这边也觉得好,那面也觉得妙,就想听听二位谋臣的意见。

    元皓拱起手来,说:“主公,臣以为……”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庞图突然“呵——”的冷笑了一声,极为不客气的打断了元皓的话,说:“主公,元别驾一定以为,只要慢慢消磨盟军的志气,不需要出兵,便可以战胜盟军,对么?”

    元皓眯了眯眼目,说:“谋主所言正是微臣所想,盟军心杂,不足为惧,一旦盟军溃散,魏满的势力又怎么可能真正与主公对抗?这一战,本可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何还要大动干戈,劳民伤财,致使百姓积怨呢?主公之所以占据优势,便是因着善待百姓,主公切不可本末倒置,将数余年积攒的民心,溃于一旦!”

    元皓说得铿锵有力,在理在情。

    庞图却更是不屑,冷声说:“主公,在卑臣阐述速战速决的优势之前,卑臣想先禀明一件事情。”

    陈继说:“哦?是什么事情?”

    庞图便把元皓在魏营中“假装生病”,耽误行程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继一听,勃然大怒,“嘭!!”的一声拍在案几上,说:“竟有此事?!”

    庞图信誓旦旦的说:“元皓串通魏满,是卑臣亲耳听见,亲眼看见,绝不作假!卑臣起初以为,臣与元皓不过是意见相左,政见不和罢了,如今一看,想来并非如此,而是元皓早就……包藏祸心!”

    元皓听了,先是吃惊,随即慢慢镇定下来。

    陈继雷霆震怒,说:“元皓!你通敌反叛,可还有什么话好说!?”

    元皓越发的镇定下来,拱起手,淡淡的说:“卑臣敢问谋主几个问题。”

    庞图不屑的说:“你问!”

    元皓说:“其一,卑臣通敌,谋主如何断定?”

    庞图回答自如,说:“魏满待你犹如亲生兄弟,护你犹如亲身手足,送行之时依依不舍,怎么看也不像仇敌干系。”

    元皓没有解释,继续说:“其二,卑臣装病,谋主如何断定?”

    庞图仍然回答自如,说:“我亲耳听见,魏满与那刺史密谋,说你未病,只是想要拖延回归燕州的时机。”

    庞图说到这里,眼眸不由晃动了一下,只觉哪里有些隐隐的不对劲儿。

    庞图第三次拱手发问,说:“其三,卑臣与谋主共事余栽,谋主为何尽信敌军,而不信自己人?”

    庞图听到他这般说,心中一震……

    这不对劲的地方,豁然水落石出。

    庞图回答的问题,都是魏满怎么怎么样,没有一个是元皓做的,无论是亲如手足兄弟,还是装病的事情,全都出自魏满。

    若说这是陷害,也不过如此。

    庞图一时间有些犹豫,他已经参破了魏满的诡计,但“刀”架在元皓的脖颈上,元皓平日里得罪的人可不只是庞图一个人,其余人等又怎么可能放过元皓?

    瞬间有几个人站出来,说元皓通敌反叛,请求陈继将他问斩。

    “主公!如今三公檄文已至,盟军军心不稳,正是溃散盟军的大好时机啊!”

    “正是啊主公,元皓三番四次阻挠出兵,必然已经与魏满串通一气!”

    “元皓投敌,请主公问斩元皓,以正军威!”

    “问斩元皓!”

    “问斩元皓!”

    一时间府署之内喊声冲天,元皓长身而立在议会大堂之中,目光淡然,气定神闲,大有一种生而无惧之感。

    陈继“嘭!”的一拍案几,说:“好你个元皓,魏满小儿点名令你去魏营的时候,孤便觉得不对劲儿了,如今证据便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元皓淡淡的回答:“臣……无话可说。”

    “好好好!”

    陈继震怒非常,说:“来人!即刻问斩元皓!”

    “且慢!”

    陈继刚刚发令,哪知道庞图突然站出来,打断了陈继的命令,拱起手来,眼神有些慌乱。

    陈继震惊的说:“庞图,你这是何意?为何阻挠于孤,元皓这个细作便是你揪出来的,孤要将他问斩,有何不可?”

    庞图已经知晓自己中了圈套,但元皓偏偏是众矢之的,情势偏离了庞图的预料,如果元皓真的死了,可以说是正中魏满下怀,也圆了庞图多年来的念想。

    只是……

    只是庞图心中隐隐有些揪心,元皓带的是赤胆忠心,死的如此不明不白,倒成了自己的过失。

    庞图支吾了一声,眼眸微动,说:“主公,元皓此人,到底是天下名士,早已名扬千里,如今主公突然问斩元皓,恐怕……会引起其他名士的恐慌,对主公不利。再者……这眼下正要对抗魏满小儿,正是用人之际,因此卑臣以为,不若将元皓暂且收押,打入监牢,等日后再做发落。”

    陈继一想,也对,他素来注重民心,效仿圣贤,招揽名士,如果名士都害怕了他,岂不是无人归顺?

    陈继便说:“好,那就依你,即刻将元皓打入天牢,好生看管!”

    庞图听到陈继发令,狠狠松了一口气。

    转瞬便有几个士兵涌入府署议会大堂,将元皓拿下,押解着往外而去。

    元皓没有挣扎,只是默默的随着那些士兵离开,离开之时,侧头淡淡的看了庞图一眼。

    庞图低垂着头,看似在主公面前十分本分,其实他心里是有一些不安,不敢抬头与元皓对视……

    盟军营中。

    魏满从营帐外大步走进来,笑着说:“林让,你果然料事如神,燕州探子回禀,元皓已经被陈继拿下了,此时押解了起来,准备候审。”

    林让点点头,说:“如此说来,庞图已经看出来了。”

    魏满一时没明白,说:“看出什么了?”

    林让将医典放下来,看向魏满,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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