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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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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从没觉得如此糟心过,连忙站起身来,回头看向夏侯惇。

    夏侯惇并未注意二人的反应,而是大喊着:“兄长不好了!”

    曹操眼神有些阴霾,转头看着夏侯惇,语气平平的说:“你怎么知道兄长我不好了?”

    夏侯惇:“……”

    夏侯惇说:“兄长,真的出大事儿了!济北相的士兵中毒了!”

    曹操纳罕的说:“中毒?”

    曹操说:“为何突然中毒?何人下毒?”

    夏侯惇说:“不知为何突然中毒,但袁公今日一早便去了济北相营中,话里话外,说是咱们下毒呢!”

    曹操一听,冷笑一声,说:“咱们下毒?”

    夏侯惇点头说:“正是,袁公说了,兄长您这么殷勤的邀请济北相过来饮酒,便是想要支开他,好做这些下作的事情。”

    曹操当即气的什么心情也无有了,脸色登时沉了下来,说:“我倒是要去看看,他袁绍还能把什么脏水泼在我的头上!”

    曹操说着,就要出营帐,张让也跟着站起来,说:“曹校尉,让也同往。”

    曹操看向张让,他懂得医术,若是能同往看看中毒士兵的情况,也是好的。

    便点点头。

    于是曹操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鲍信的营中。

    袁绍已经在鲍信营中,同来的还有袁长公子袁谭,众人站在幕府门前正在叙话。

    袁绍叹了口气,说:“济北相,不是我袁绍喜欢背地里说别人什么,但这害人的,多半都是自己人,济北相对于自己人,就是太相信了,早晚有的一天,会被坑害的啊!我真是替济北相忧心呢!”

    曹操一走进去,就听到袁绍话里话外的损自己,便冷笑一声,朗声说:“袁公此言差矣!按照袁公的话儿,自己人都无法相信,那还能相信什么人呢?”

    袁绍正在旁敲侧击的说是曹操派人下的毒,哪知道曹操这会儿便过来了,而且还抓了一个正着。

    袁绍脸上一僵,面子不是十分好看,便咳嗽了一声,说:“孟德老弟啊,你也别怪愚兄这般猜测,这多少有些道理,昨日里济北相只是去了你的营中,回来之后士兵们就中了毒,这可不是有歹人故意将济北相引走,然后趁机下毒的手段么?除此之外,还能有些什么?”

    袁绍说着,还看向济北相鲍信,说:“济北相,您说是不是?我这也是,对事儿不对人,如有什么猜测,咱们都说出来,开诚布公的说道说道儿,总比憋在心里的强,是否?”

    曹操听他说的冠冕堂皇,冷笑说:“既然是袁公的私下猜测,在事情大白之前,还是莫要如此笃定,否则等水落石出,万一打了脸,脸面儿栽地上,那……怕是不好看罢?”

    袁绍一笑,说:“孟德老弟,咱们非要做这口舌之争么?事情摆在明面儿上,不是么?昨日里你邀请济北相去营中喝酒,好端端的什么事儿也没有,那下毒的歹人为何前日不下毒,明日不下度,偏偏昨日下毒,若说这歹人与孟德老弟没半点子关系,谁也不会信罢?”

    鲍信头疼不已,他一共有两万士兵,此次前来会盟,同样带了一万多人,如今这士兵突然中毒,一夜之间竟折损了两千还多。

    而且中毒迹象极其诡异,也不知是否会传播。

    鲍信听他们争吵,心中烦躁,只是阴沉着脸没说话。

    张让一看这架势,若是这般斗嘴炮下去,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便说:“济北相,可否让我前去探看中毒的士兵?”

    鲍信也听说了,这个张让,自从离开雒阳之后,脱胎换骨一般,不止如此,而且还深谙医术,在陈留更是有长秋先生的美名,一举成为了天下名士。

    只不过鲍信始终信不得他,奸宦便是奸宦,鲍信怎么也不相信他会脱胎换骨。

    鲍信眼神中多有不信任。

    袁绍不知张让的身份,因此还以为鲍信是怀疑曹操,所以连带着怀疑曹操身边的大夫。

    于是便趁机说:“不可!济北相,万万不可啊!万一就是此人下毒,岂不是正中了他们的诡计?”

    “呵——”

    袁绍刚刚说完,突听张让轻笑了一声,笑声并不十分真切,似有若无。

    而且之所以说不真切,是因为张让脸上并未显露出半点笑意,仍然十分冷漠。

    袁绍说:“你作何发笑?”

    张让淡漠的看着袁绍,说:“袁公,小人只是以为,若当真是我下毒,袁公此时必然已无可能,好端端的站在此处了。”

 妖言惑众

    “你说什么?!”

    袁绍乍一听懵了; 随即才明白过来; 原来张让竟是在讽刺自己; 那意思分明便是若他下毒; 第一个毒的定是自己!

    袁绍当即“嗤——!!”的一声抽出佩剑,冷声说:“竖子敢然!竟敢对我无礼!?”

    袁绍一拔剑; 曹操立刻踏前一步,将张让拦在身后,眯着眼睛抱臂瞧着袁绍,说:“怎么?袁公,此处可是济北相的营地,袁公这般贸然拔剑,是不是不将济北相放在眼中啊?”

    袁长公子一看,也赶紧阻拦自己父亲,低声说:“父亲,万万不可啊,济北相还未发话,咱们这般实在是……”

    袁绍气不过; 死死瞪着张让; 眼看张让一脸无畏,纵使自己拔剑,也毫无表情; 仿佛在与自己叫板一般,那火气就更是往上拱,非要亲手砍死此人方解心头之恨!

    曹操见袁绍脸色铁青; 心中好笑,又说:“袁公何必如此动怒呢?长秋先生素来有话直说,性子直爽惯了,总比那些虚而委蛇的人要强得多,起码长秋先生有什么说什么,不是么?”

    “再者说……”

    曹操一笑,又说:“长秋先生的话,不过也是合理的推测而已,与大哥方才说的推测一般,为何大哥说得,旁人都说不得?”

    曹操这么一反驳,当即袁绍脸色更是不好看。

    张让过来鲍信营中,可不是专门为了与袁绍拌嘴,或者给袁绍难堪来的,这些都不是他的职责之内,张让是为了来看那些中毒的士兵来的。

    张让看向鲍信,说:“不知济北相,可否让长秋为中毒士兵诊脉?”

    鲍信左右为难,昨天晚上归来之后,鲍信饮的醉醺醺,就听到士兵来报,说营中有许多士兵疑似中毒,但是军医并不能诊出是什么毒,如何中的毒。

    只是一晚上,又有很多的士兵中了毒,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鲍信便说:“好,请随我来便是!”

    鲍信说着,就引着众人往中毒士兵的营地而去。

    因着这毒疑似会传播,所以鲍信已经让人把这些中毒的士兵隔离起来,单独安置在一个大帐之中,除了探看的军医之外,不与其他人接触。

    但饶是这般,这毒似乎十分之歹毒,竟还有士兵陆陆续续的被传染中毒。

    一夜之间,大约折损了两千士兵,这个数量还在不断的蔓延着。

    鲍信带着众人走过去,军医在帐外叩见鲍信与各位。

    军医说:“各位若是想要进营帐,恐怕……恐怕要做好一些准备才是。”

    “准备?!”

    袁绍冷笑一声,说:“想我袁绍什么场面儿没有见过,只不过是中毒而已,还需做什么准备?”

    袁绍说罢,“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率先走了进去。

    众人并未看到里面的光景,只是看到袁绍走进去的步伐顿了一下,似有些僵硬。

    众人这才陆陆续续走进营帐,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恶臭的气味儿冲天而起。

    “呕——”

    “呕——痒啊!好痒!”

    “疼!又痒又疼!”

    营帐中充斥着呼喊和呻/吟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声呕吐的声音,冲天的恶臭席卷而来。

    原来军医说的做准备,竟是为了这个。

    这些中毒的士兵上吐下泻,又被隔离在此处,而且营帐没有窗户,一直关闭着帐帘子,气味儿散不出去,自然恶臭冲天。

    袁绍第一个走进来,当即差点恶心的呕吐出来。

    不只是气味儿的问题,还有视觉上的冲击。

    只见那些士兵,一个个三五成群的躺在地上,歪在墙边,脸上浮肿泛红,眼皮上、颧骨上、嘴巴上,甚至是耳朵里面,竟都肿起一个个大包,肿包泛白,连成一片,仿佛溃烂一样。

    士兵们一边呕吐,一边抓挠着那些肿包,抓到身上都是血痕,斑斑驳驳,鲜血淋漓。

    众人一看,全都大惊失色,唯独张让脸上半丝不见嫌弃的表情。

    张让立刻就要上前查看,袁绍觉得恶心,赶紧往后缩了缩,不敢靠前,生怕自己也被传染。

    曹操皱了皱眉,虽没有向后搓,但亦觉得十分恶心,而且据说这疾病传播迅速,说实在的,在这里曹操真是片刻也呆不下去。

    奈何张让想要上前查看,因此曹操也不好离开。

    袁长公子眼看着张让要上前查看,便一狠心,连忙说:“长秋先生,谭来帮你罢。”

    他说着,从张让手中提过药箱子,与张让挨得很近。

    张让蹲下来,正在检查一个士兵的情况,便顺口说:“有劳袁长公子帮我卷一下袖口。”

    他手里拿着东西,不好卷袖子,又怕袖子蹭到了士兵溃烂的伤口。

    袁谭一听,赶紧轻轻挽起张让的袖口,没成想张让袖袍之下,手臂竟犹如莲藕一般白皙,手臂纤长肤色光润,看的袁谭眼神一怔。

    曹操本十分嫌弃那些中毒的士兵,结果看到这光景,袁谭一脸痴相,当即心中窝火,便突然走过去,毫不客气得一下撞开袁谭。

    然后亲自给张让卷起袖口来,不让袁谭占张让的便宜。

    袁谭突然被挤开,这才回了神,赶紧咳嗽一声,又是失落,又是向往的盯着张让的背影看。

    颇有些痴痴然的模样。

    张让却未感觉到袁谭盯着自己的“诡异”目光,只是蹲下来,仔细帮那些士兵检查伤口。

    “呕——!!”

    士兵突然嗓子一阵翻滚,就要呕吐,曹操吓了一跳,赶紧搂着张让退开两步。

    “哗啦!!!”一声,那士兵果然直接吐了出来,吐了满地都是,腹中的饮食还有服用的药丸,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吐了出来,还伴随着酸臭的胃水。

    曹操当即嫌弃的不行,想要拦住张让,不让他再去探看,否则张让若是被传染上了,那曹操岂不是要亏死?

    曹操拦住张让,连忙低声说:“怎么样?别过去了罢,我看这毒症厉害的很,你还是小心些。”

    张让却说:“曹校尉请放心,这似乎不是什么毒症。”

    “不是?”

    曹操一阵迷茫,不是毒症?

    不是口口声声说有人下毒,为何不是毒症?

    袁绍见他们说悄悄话,便冷笑说:“怎么,大名鼎鼎的长秋先生,也看不出这是什么毒症?还是说……”

    袁绍话锋一转,说:“还是说,就是你们下毒,因此假装看不出是什么毒症?!”

    张让听着袁绍找茬儿一般的话,实在是懒得理他。

    只是对曹操说无妨,便又走了回去,重新蹲下来查看病患。

    张让查看了一个病患,又去查看其它士兵。

    曹操十分嫌弃那些士兵,呕吐出来的污物奇臭无比,酸臭不堪,不止如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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