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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眸若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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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斜阳道:“什么叫做该来的?”
  村长目光平静:“我终究也是要落得个死于非命的下场,本村人造的孽,就让本村人来扛。两位公子快请连夜启程,离开此处是非之地,以免牵涉进那些不祥之事。”
  萧斜阳看着默默在一旁流泪的轻轻,道:“村长,你可放得下轻轻?没了你,她一个小姑娘怎样活过去?”
  村长眼角湿润,道:“没了啊爷,总能活过去的,轻轻,别哭,不要哭,阿爷……阿爷……”
  村长哽咽着说不下话,只一味抚摸轻轻的头。
  步倾流道:“村长,此事可是与那青铜牌有关?”
  萧斜阳道:“我并非好事之人,但造成此种情况我二人也有责任,不能丢下这烂摊子不管。”
  步倾流道:“村长,此墓与我追寻的邪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望村长能告知真相。”
  村长摆摆手,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青铜牌,递予步倾流,道:“罢了,看来就算我再瞒下去,二位公子也不会停止追查。”
  步倾流接过青铜牌,借着月色仔细观察,却发现除却那诡异的纹路,青铜牌并无异状。
  萧斜阳见步倾流看不出个所以来,便拿过青铜牌,认真细致地摸索着上面的纹路,看了一会儿,萧斜阳眼里闪过一丝惊愕。
  萧斜阳闭上眼睛,将青铜牌交予步倾流,复睁开眼睛,眼神一派清亮,道:“那纹路中潜藏着一张脸,方才在对我邪笑。”
  步倾流道:“为何我看不见?”
  萧斜阳道:“那笑容阴森邪气,只一闪而过,这青铜牌上的纹路是一个特殊的符咒,看得久了会使人产生幻觉。尊主你心术太正,心无邪念,兼之凌月在手,自是百邪不侵。”
  步倾流道:“村长,你可曾从青铜牌上看见什么?”
  村长缓缓道:“我夜里忐忑,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摸出这青铜牌看了看,醒了以后便在这里了,唉,我本以为这一生能逃过这一劫,却料想不到,那青铜牌还是出现了,终究是,宿命难违。”
  萧斜阳道:“村长,你可曾经历过什么非常之事?”
  天边残月将坠,村长目光遥远,一眼沧桑看回多年以前,沉吟良久,方道:“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当年我在段将军征兵之时,顺利入伍,期待建立军功,加官进爵,却在许城之战被敌军重伤腹部,自此身体羸弱,军功立不成,却成了残兵一员,从步兵变成了粮草兵……”
  ——
  惨烈的许城之战一直持续了三月有余,战场上腥风血雨,尸积成山,护城河泛起了一片化不开的红,银枪沉沙,浮尸满河。
  冬至,温将军出城归降,许城之战后,大局初定,段将军带领许城十万精兵攻入帝崚,乾嘉帝自刎,元澄太子败走。
  段将军民心所向,于麒麟台黄袍加身,称景临帝,改国号宁,然保皇党勾结世仇乌羽族,扰乱西北政权,景临帝派温将军伏击保皇党,明王于后方运送粮草,武器以及马匹,这一战,便是三年有余。
  景临五年,明王遭温将军弹劾,被控‘谋逆’罪,举国震惊,景临帝大怒,派人彻查事件始末,明王在民间声望极高,罪名并未成立,有心人传言道:那是景临帝有意放过明王。
  景临六年,明王被发配到西北,负责镇西北军之粮草与炊事,明王带领大队,走了三月有余,终于抵达西北。
  景临七年,明王以粮草军不足为由,于西北秘密征兵,同期开始在西北开采矿山。
  一天夜里,明王突然点兵,最后挑出一支五十人的队伍,在深夜往一个山谷里赶,士兵被一层又一层黑布蒙上眼睛,明王军令,遇任何情况也不得摘下眼布。
  林中是死一般的寂静,无半点虫鸣,士兵一个拉着一个衣袖,绕过一圈又一圈山林。
  没有半点风,树林却开始沙沙作响,像是有东西在头顶飞掠而过,连续一天的死寂与黑暗早已让士兵情绪失控,那是一种被封闭五官之感,加之头顶有不明生物快速掠过,令士兵更加惊恐,有的甚至想要扯下眼布逃跑。
  此时,几名士兵开始怀疑军中传言:温将军弹劾明王,全是景临帝有意为之,目的在于能够名正言顺地将民望极高的明王派往西北,此行是要守住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负责带路的两位老兵几番喝止队伍提那扰乱军心之事,但流言却没有止住。
  流言一经传开便引发了军内恐慌,唯独几名新兵胆大,跃跃欲试,想要看看明王带领队伍前往镇守的山谷是否真如军中传言那样,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一夜依旧没有风声,什么都没有,留给队伍的就是满眼的黑暗以及四处的死寂。
  一名士兵忍不住要问那老兵,究竟是为何要令他们蒙上眼布,老兵冷笑一声,道:“有些东西,不见倒好,若是见到了,可能命也保不住。”
  五十名士兵在山林里草草睡了几个时辰,第二日便继续赶路,依旧是在山林中颠簸,终于在黄昏之时抵达一个山谷。
  一队士兵被允许摘下眼布,只见山景幽深,却无一丝风,静,静得能听见同行士兵的呼吸声。
  带路的两位老兵,一路皆是面无表情,与队伍士兵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老兵只强调了一件事,山洞前带铁索的石门,无论如何,不得打开,否则论死罪处理。
  新兵胆大,好奇心盛,在老兵离开岗位之时,忍不住拉扯一把那锁住石门的漆黑铁索,铁索被拉动,石门震了震,松动些许,露出一条缝隙来。
  新兵借着黄昏稀薄的光,往里探看,发现此山洞越往里越宽广,且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看过山洞的数位新兵,心里莫名泛起一阵惊恐,总觉得有一股邪气隐约透露在四周,便急急把铁链归位。
  “老冯,你跟随明王多年,可知军中传言是否属实?”
  “听闻明王在运送粮草到许城之时,曾几度无故消失于军中,你可知明王那是为了什么事?”
  “行军经过乌镇之时,两员老兵曾被生生吓晕,据说是子夜之时被从井底里爬上来的不知什么东西给吓的,这是真的么?”
  ——
  谈及此处,村长顿了顿,方道:“那时军中确有不少关于明王的传言,但我只是明王麾下一员残兵,一直负责炊事,根本接触不到明王,我又如何知道传言是否为真?那几位新兵问不出结果,便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镇守,许是被那洞内的邪气吓怕了,不敢再妄动。”
  ——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一直手机开wifi给电脑传送文件,然后再用手机更新,所以字数完全控制不好,今日重新编辑字数(如有混乱之处,诸君请轻拍)


第10章 第十章:诡影重重(下)
  山谷夜里阴寒,依旧死寂一片,仿佛被人封闭了感官,陷入一种虚无的感觉,抵受不了那要将人逼疯的静,一名士兵低声向对面站着的士兵说道:“说说话吧,说点什么也好。”
  巡视的那名老兵敏感地捕捉到那名破坏规矩的士兵,一个犀利的眼神射过去,低声道:“这点静根本不算什么,无论如何也得把夜守好。”
  抵达山谷的第二日,有士兵陆陆续续往这边运东西,他们搬着一个个木箱,动作极其小心稳当,像是怕一个不小心便把里面的东西撒了。
  镇守山谷的士兵认得,那些运送木箱的士兵皆是明王亲兵,在民间素有虎狼之师之称。
  明王亲兵一贯冷若冰山,面无表情,绝不与无谓人作交流,即便是新兵对其行礼,他们也不会施舍个目光,完全就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亲兵将一个个封得严密的木箱运往山洞内,每一次都是很久很久才出来,镇守的士兵并不知道他们走了多远,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直到有一天,山洞内传来了动静——一阵重物划过地表的声音,伴随着‘嘎机嘎机’的粗粝摩擦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山谷内显得尤为可怖,像是有人拖着沉重的铁链,一步步往山洞外走来。
  镇守山谷的士兵吓得连呼吸也分外小心,却碍于军令如山,只能继续镇守。
  摩擦声过后,便是一阵阵的敲打声——‘咚——咚——咚’,那与丧钟无异的声音终于激得一个胆小的士兵腿软。
  老兵一声历吼:“站稳了,这点小事便能吓到,日后怎继续在军中混下去?”
  老兵巡视过后,一位新兵笑出声来,道:“我看这山洞内也没有什么秘密,那敲打的声音呐,怕是打铁声,许是明王想要在这里制造点秘密武器。”
  有士兵回应道:“明王是要造反么?怎在山洞里制造武器。”
  新兵道:“许是真的要谋反吧,明王是出了名的智谋双全,若不是明王在后助景临帝一臂之力,别说许城之战,景临帝当年可能连乌镇也拿不下来。”
  另一士兵回应:“看来这西北,我们是来对了,若是明王真有意与景临帝平分天下,我们跟随来西北的,少不了加官进爵。”
  “若是明王失败了呢?‘谋逆’罪要是坐实了,可是死罪一条,到时候我们也逃不了。”
  “呵呵,当年景临帝也曾被冠上‘乱臣贼子’的称号,成者王,败者寇,谁能笑到最后,这天下历史便可随意扭曲杜撰。”
  “好了,安静镇守吧,那两老兵快要回来了,若是知道我们在背后论圣上和明王的是非,定要罚。”
  “得了吧,那些老兵还要督查运过来的木箱呢,哪有空经常来管我们的闲事儿,如今我们就是军中的一群闲杂人等,只管日守夜守。”
  “嚼嚼舌根还好,若是没有谈话声,待在这不闻风声虫鸣的地方,怕是要被吓死。”
  黄昏日落,光线稀薄,亲兵依旧冷着一张脸,往山洞内运木箱,随后山洞内便会传来一阵类似铁链拉拽的声响。
  一连几日,亲兵从未停止搬运木箱,直至明王亲临,新兵初次近距离见明王,只觉明王果如民间所言,丰神俊秀,贵气逼人。
  毫无悬念,明王那日前去,并未在山谷周围多作视察,而是直接入了山洞,从清晨一直待到黄昏日落。
  明王从那山洞内出来后,面容憔悴,眸光暗淡,惹人深觉诡异的是,明王脸上有一道紫色纹路,一直从脖颈延伸到了眼角,整个人显得苍白而妖异。
  老兵本就守在山洞外等待明王,明王一出来,老兵便迎上前,明王只说了一句话:“必须请到他。”
  就在明王离开山洞的那个夜晚,洞穴来传来了不一般的声音——‘喀——撕——喀——’
  那种声音像是某种东西在啃食什么,吃得急而粗暴。
  士兵被这声音折磨了好一段时间,深觉毛骨悚然,僵立着镇守在山谷外。
  明王再次出现之时,身旁站了一个神秘人,那人头戴斗篷,虽看不清面容,但长身玉立,气度不凡。
  两人一同进入山洞,待到黄昏,才从里面出来,石门被打开之时,山间竟然刮起了一阵风,直接把那人的斗篷吹落在地。
  白衣男子俊美的脸曝露在周围士兵的视线中,只觉他眸光清浅,眼神凌厉。
  明王弯腰,捡起那被吹落的斗篷,笑道:“元德,这阵妖风,可是上天为你而起啊,你果真是天生的招邪体质。”
  白衣男子冷笑一声,夺过明王手上的斗篷戴上,道:“我邪没用,内里那东西邪才管用。‘它’要活的,死的没用。”
  明王眉毛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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