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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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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那边,吕岷落座之后便有些困倦了,手撑在桌上,问吕益的语气也是有气无力,“堂弟这次前来,所为何事?”
  “是这样……”吕益答道:“船队这次出海二十天需要些腌渍品,往常都是从市面上买盐,但想到堂兄这里有,就不花那个钱了,所以想问堂兄要点。”
  吕岷点头,打了个呵欠,“你跟余管家说说便好。”
  说话间,许白端茶来了,吕岷稍微品了一下,已是倦怠得不行。
  “你且坐下来吃个晚饭……”吕岷站起来,脚步浮虚,身边的仆人赶紧扶着他,“我去内堂小睡一会儿……”
  吕益想他该是烟瘾犯了,也不阻拦。
  吕岷走后,余管家前来招待,吕益欠了欠身道:“既然堂兄歇了,我也就此告辞。刚才和堂兄说想要些盐的事,堂兄说直接找你商量便可。”
  余管家面露难色,“少爷不管事,不知道情况。最近进货的盐全部被订走了,您这回来得不是时候……要不我去外县调些盐过来,您再稍等几天?”
  “那就麻烦余管家了。”吕益应承道:“我要三十石即可,按你们买官盐的价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余管家一口答应,“好好好,过几天一定给您送到。”
  客套了一番之后,吕益带着许白离开。他吩咐之前盯梢的人,除了要盯着吕家后门进出的车辆之外,还要盯着余管家的行踪。
  回到住所之后,许白将包盐的帕子展开,“少爷,我拿了些盐回来。”
  吕益闻了闻,又舔了舔。这个味道……好像有点像沉香膏……他在烟肆和吕岷宅子里闻到的,都是这个味道。
  沉香膏受热易散出味儿来,夏季天气炎热。如果沉香膏被埋在盐里面的话,盐被染了这个味道也不奇怪。
  之前吕益去盐场没有看到吕岷收盐的马车,但回来时又看到马车在卸盐,如果吕岷没有去购盐,那么卸盐的马车又是哪里来的呢?
  当时他以为吕岷在倒卖私盐,但现在看来,很可能是收购了盐,往盐里藏了些东西之后,再运回吕家本宅。这中间有个时间差。
  而藏在盐里的东西,很可能就是沉香膏。
  原来吕岷不是在做私盐的买卖,是在做沉香膏的买卖。
  他把沉香膏藏在了盐里,然后再以交易盐为幌子交易沉香膏。这也难怪余管家说近期的盐都被订走了。他前几日收购私盐的时候,各个私盐贩子手里都有存货,盐根本不紧缺,但为什么唯独吕岷的盐卖得那么快呢?
  如果不是盐,而是沉香膏的话,一切便说得通了。
  吕益把许白抱在怀里,“这次你做得很好。”
  “但我还是没看见到底是谁往仓库里送盐,”许白憋着嘴,对自己的第一次行动不太满意,“我本想多偷看一会儿,但又怕出来得太久,少爷等急了。对了,我往回走的时候,碰到了余管家。他正好往仓库走过去。”
  余管家啊……吕益想起了这个人,吕岷说一切事宜都是余管家在操办,而吕益要盐的时候吕岷要给,余管家却说全部都被订走了。所以说,其实倒卖沉香膏的事,不是吕岷,而是余管家在做?
  “少爷,我觉得余管家不像个好人。”许白说。
  “为何?”吕益倒像听听小孩的说法。
  许白告状似的,“因为我说我遇到麻烦了,让他帮忙。他说你先说出来,帮不帮另说。这不是在套我的话吗?”
  吕益笑着把他搂得更紧了,“我看他狡猾不过你。”
  翌日,吕益在屋里等消息,却听见门口仿佛吵起来了。一个男人冲进来要见吕益,正是那天被他放出来的私盐贩子。家仆根本拦不住。
  男人进屋便似乎是要表明没有攻击行为一样,突然跪了下来,吕益坐着没有起身,倒是把旁边站着的许白吓得躲到了吕益身后。
  “我来报信。”那男人道:“我的渠道收到消息说,吕岷的管家余德民买了三十石私盐。因为您一直在查吕岷与私盐的关系,所以我就擅自来通报了。”
  吕益上前想扶他起来,但男人不起,只得道:“多谢兄台通报。”
  果然是因为吕家的那些盐里藏着沉香膏,没办法卖给他,所以余管家紧急去购私盐了吗?这也间接印证了他的猜测。
  “现在还不到十天,你来找我,是不是想通了?”吕益问道。
  男人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公子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在下愿追随公子左右。”
  “你跟着我,便要懂我的规矩。”吕益的手在桌子上扣了扣,“做得好有赏,做得不好有罚,不按我说的做,就是死。”
  男人点头,“在下明白,在下与在下的兄弟们愿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许白听着那句话便想起了初见吕益的时候,那个时候少爷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少爷是对所有替他办事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吗?许白顿时有些泄气。
  又想到少爷曾说过,舍不得杀自己……少爷对自己,还是与其他人有那么点不一样……的吧……他这么安慰自己,但又不敢确定了……
  “你叫什么名字?”吕益问。
  “赵宥。”男人回答。
  “赵宥你听着,今晚你派你手下会功夫的人,从吕岷家的仓库里偷几袋盐给我搬来,不可打草惊蛇。”吕益道:“仓库的地址,让许白画给你。”
  “属下明白。”赵宥改了称呼,抱拳施礼。
  许白急忙从思索中回过神来,去拿墨砚。
  如此这般计划了一番之后,吕益又急忙派人去了一趟县衙,要周县令调几班捕快,晚上的时候在吕府附近巡逻,随时听候调遣。
  如果那些沉香膏已有买主的话,估计不久便会从吕府被运出来。吕益本想等着车子出府之后,将车子截下来查看一番。但赵宥居然这么早来投奔,而他手下又颇有些会功夫的人,事情就更好办了。
  只需先确认仓库里放的是不是沉香膏,然后突袭吕府,将一众人等扣押,仓库查封,带回去审了就是。
  据盯梢在吕府的人来报,这几天没有拉盐的马车进出,所以上次见到的那些装在盐袋里的沉香膏,应该还在吕府的仓库里。
  这次行动宜早不宜迟。
  

☆、29。 吕岷6…用人

  赵宥派人去吕岷府上,偷了几袋盐交给吕益。
  吕益划开一看,白色的盐粒中果然埋着油纸包着的,如茶饼一般的沉香膏。即使到了秋天,化了的沉香膏依然浸染了外层的油纸。
  “这个东西……”赵宥认得。这是个令莱州百姓深恶痛绝的烟膏,价格昂贵,吸着上瘾,会令人困乏无力,行为懈怠,精神涣散,渐渐就变成了废人。
  “给周知县传话突查吕府,所有人,所有物品,全部扣押。”吕益吩咐下去。
  几队捕快迅速将吕府围住,深夜里,吕府嘈杂喧嚣,灯火通明。
  余德民在睡梦中被抓起来,他拼命抵抗,拳打脚踢,但依旧被缚住双手,跪在地上。
  吕岷在软榻上正吸得昏昏欲睡,纷至沓来的脚步声惊了他的好梦。他惊觉发生了什么事,但身体仿佛不听使唤似的,依然瘫软在榻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西北角的两个仓库里的盐袋全部被搬到了院子中央,一一剖开之后,每袋里面滚出来的是少则五六个,多则七八个沉香膏。
  “这是……”周县令被眼前查缴出来的东西惊呆了。他一直查烟肆,查市场,却查不到沉香膏的来源。没想到当地的望族吕家,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着倒卖沉香膏的买卖。而他更想不到的是,这件事居然是被吕家人查出来的。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
  吕益示意捕快不要为难吕岷,让他依旧躺在榻上。他向吕岷行了礼,但吕岷的眼神有点茫然,显然还沉浸在药物之中,尚未清醒。口涎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似睡非睡,似笑非笑,痴痴地看着吕益,看着门外的喧闹与寂静。
  余德民被带过来的时候依然在挣扎,嚷嚷着,“我告你们私闯民宅!”“你知不知道我们吕家在朝廷有靠山!”“你们小小一个知县胆大包天!竟敢查抄吕家!”
  但前一句话在看到堆了满地的沉香膏之后便被噎了回去,而第二和第三句话,在看到了吕益和周知县并排站着的时候便说不出口了。
  “吕……吕三爷……”他结结巴巴,发现无处可躲,只能拿手遮着脸。
  “余管家,别来无恙。”吕益冷冷地道:“给我解释一下吧。”
  余管家赶紧跪下,“我是依吕老爷的话行事,其余一概不知啊……那盐里面怎么会有东西?我实在是不知道啊……您知道,我们小的只做些搬进搬出的事,袋子都封得好好的,里面的东西小的怎么知情……”
  “不知情是吧?”吕益冷笑道:“不知道那盐袋里的东西是什么对吧……”
  余管家急忙点头,“小的真不知道啊……小的是奉命行事……”
  吕益让赵宥的人代替捕快押着余德民,对周县令说:“接下来是我要动用一点家刑,与贵县无关。”
  周县令会意,支使捕快退到了一旁,“在下什么都没看见。”
  “把余德民的嘴掰开,把沉香膏给他塞进去。”吕益挥手。有人上去扼住了他的下颌,逼他张开嘴,令一个人把沉香膏掰碎了,塞进他的嘴里。
  余德民被塞了满嘴,他知道这东西不能咽下去,拿舌头堵着嗓子眼。捕快塞完一松手,他便把沉香膏呕了出来。
  “怎么不吃啊?”吕益斜眼看了他一眼,“不是不知道是什么吗?”
  余德民依旧嘴硬,“小的记起来了……好像在烟肆看到过这玩意儿。这是抽的东西,不可食用……不可食用……”
  说话间,吕岷被人架着歪歪斜斜地走到院中,有人搬了张椅子让他坐下,他便歪歪斜斜地靠着,枯槁般的手臂甚至连扶手都抓不住,坐着不断往下滑。
  又有一个人拿了个竹板一样的东西压住他的舌头,先前喂食沉香膏的人这次将沉香膏揉成了小粒,一颗一颗顺着竹板往他的喉咙里滚。
  余德民合不上嘴,挣脱不开,甚至说不了话,只能拼命摇头。却又被钳住后脑,动弹不得。
  巴掌大的一块沉香膏就全部被喂了进去。
  扼着他下巴的人一松手,他便呕吐了起来。但只是干呕,沉香膏全部滑进了肚子里,他除了呕出些吐沫之类的什么都呕不出。
  “沉香膏的事是不是你主使的?”吕益又问。
  余德民不停地干呕,不停地摇头,渐渐开始痉挛起来。
  吕益刚想挥手说喂第二块的时候,被押在一旁的一位妇人冲了出来,朝吕益磕头。
  “都是他做的,吕少爷不知情……求求您放了他……再吃下去会死人的。”那妇人哭着道。
  “是余德民的正房。”周县令告诉吕益。
  余德民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口吐白沫。那妇人将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都说了。
  余德民是吕家的老仆,分家出来之后便担任吕岷的管家。起初贩盐不挣钱的时候,吕岷的府邸常常连下人的银子都发不出。余德民想方设法筹钱,其中之一的手段便是烟土生意,后来开始便瞒着吕岷私贩沉香膏。将私贩的盈利给下人发月赏。
  改制之后,盐生意越做越大,沉香膏的生意也越做越大,竟做到了供应整个胶东地区的规模。而借着贩盐的幌子和隐蔽的渠道,吕家经营沉香膏之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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