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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让玉飞吁了口气,“这样啊。”但还是不由又多瞟了赵灵儿两眼。
“怎么?”
“没问题啊。”这问别人修为就同问别人口袋里有多少钱一样,终归还是有些不礼貌,所以玉飞砸吧了下嘴皮子还是憋了回去。
如此,赵灵儿立定,立刻祭出那粉白之光,流到脚下依旧变成云彩了。
“等等、等等!”但玉飞还是不由把她叫住。
赵灵儿愣愣看着他,等他说。
“你呆会儿要不要发什么信号,还是。。。。。。一落地我就立刻去捡?”
“自然是一落地你就去捡啊,要敢悠闲,我还用你帮忙!”
“那,要是那鳄鱼只攻击我呢?”
“放心吧,在我的小世界里他奈何不了你。到时候我会伺机在天书的地方开个小口,你伸手出去拿进来便完事儿。”
“这么简单?!”
“你以为呢?”
“我以为。。。。。。不是看那两个元婴修士都只有逃命的份嘛,自然以为会很麻烦。”
“就你啰嗦,这就去了啊。”
“哦!”
。。。。。。
二人立刻腾空而起。当然,在那小世界外面看来,二人早已原地消失未见任何其他动静。所以当二人突然出现在湖心岛上时,鳄鱼们几乎都未反应过来。
而突然出现在岛上的这两个人,也似乎显得有些画面不稳,时不时就一扭一扭的,让那些大个鳄鱼看见了也仍旧有些愣神。这么好的机会,玉飞自然是赶紧就朝那天书跑去。
但是异变突起。
一条巨大的尾巴,突然就从湖水里扬了起来。立刻就狠狠地,朝离岸更近的玉飞拍去。那架势要被拍着,玉飞绝对要变成一摊肉泥。果然,即便是圈养的宠物,但有元婴期了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玉飞差点被吓傻了。只能凭着本能下意识地往地上一蹲,把头抱在手里。
“啪!”一声巨大的拍响。玉飞却并未有任何感觉,除了清晰地察觉到脚下抖了抖。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赵灵儿终于忍不住喊话了。
玉飞这才醒转过来。一看,那条巨大的鳄鱼尾,竟然完全落在自己立处一边,这才笃信了赵灵儿先前的保证,赶紧站起朝那天书跑去。但那鳄鱼尾又动了,微微提起尾巴,立刻又排山倒海般地横扫过来。
玉飞虽然信了赵灵儿,却也仍吓得下意识又是低腰一躲,脚下差点一个趔趄。但同样,除了那比较清晰的颤抖,玉飞仍旧未受到任何攻击。此后,玉飞终于不再受其干扰地来到天书处。但见地面上方水波似地开出一个洞来,便立刻把手伸进去拿了,水洞便自动合上恢复如初。
“再看看那老虎精的尸体!”正要返回呢,便听赵灵儿又是一声大喊。玉飞自然立刻醒转过来,先前那鹤妖为何对其三缄其口?这会儿查证一番不就全明白了。
但还是不由先担心地看了一眼赵灵儿,但见她正全神贯注变化法诀,不敢瞎想耽搁,还是立刻朝那虎精残躯跑了过去,再次就着露出的洞口翻腾了起来。稍耽搁了小会儿,终还是在那滩肠子下面,又看见了一页金灿灿的东西。“到手了!”拿完,赶紧喊。
赵灵儿扭头一看,见玉飞却还愣在原地,只能自己出手了。再次扔出丝巾,缠了玉飞的腰,一拽,拉了过来。然后二人腾空而起,消失于原地上方。
这一次,那头巨鳄就没有之前那般安静得迅速了,远远都还能听见潭水激荡。
。。。。。。
收获颇丰,二人自然都有点小兴奋的。跑远了,确认了安全,便立刻落到稍隐密处查看战利品了。
赵灵儿却还是小心扫了一眼乾坤盘,用手迅速摸了下才转向玉飞:“快拿出来看看。”
玉飞静看着她若无其事地把宝盘收好,醒得不该问的不问,便也一心只挂正事了:“诺,两页。”
“咦。。。。。。怎么那么臭?”
“这张从他肠子下面好镐出来的好不好!里面屎尿都漏了,你看我这一手。”
“先弄干净呀!”
“不是还没来得及掐诀嘛。诺,好了,干净了。”
“没想到,那虎精身上果然有好东西。”
“怪不得那鸟提到他就吱悟过去了,果然不是只好鸟。”
“这可是天书,人家凭什么要这般轻易告诉我们?”
“好歹救了他一命吧!”
“但你我不过是举手之劳,人家不也送了我们一份地图么?”
“我就说他忙着有事儿吧,果然是还藏着猫腻的。。。。。。肯定还是想自己回头来拿,多半是去叫帮手了。”
然后,赵灵儿先行扯到了重点:“嗯?这什么玩意儿,到底是不是天书啊,我竟然完全看不懂!”
第172章 无字天书
“看不懂!”这一语就让玉飞太过意外了。之前是上面污迹斑斑,自己看不清也没那闲工夫。
然后,赵灵儿又是一声惊讶:“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无字天书?!”
终于让玉飞坐不住了,赶紧凑了过去。左看,又看,还仔细摸了摸,不由讷讷道:“难道,只有我能看见?这不是有字嘛!”
赵灵儿白了他一眼,无语道:“你再睁大双眼仔细看看!你确定这是字?你确定你认识?”
玉飞尴尬了:“不是听你说无字嘛。我还以为,你的意思是什么都没有呢。”
“我又不是瞎子!”
说着,赵灵儿还是先拿出地图,确定了方位方向,再次祭出宝盘,一边赶路一边安坐细看了。
但又过了会儿,赵灵儿还是先放弃了,将书页愤愤往桌子上一扔:“甲骨文不像甲骨文,更别提篆、隶、楷、行、草,简直就是鬼画桃符不知所云!”
然后,玉飞便弱弱地出声了:“难道,是传闻中只存在于天界的。。。。。。金篆文?银科文?”
惊得赵灵儿一跳,赶紧把书页复又拿起。不过愣愣干瞪了几眼,还是仍旧往桌上一扔了:“切!那种野闻杂谈你也相信?不过即便那种文字真的存在,我还不是同样没见过!”
然后,玉飞却还继续吞吞吐吐了:“但是。。。。。。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字儿我好像。。。。。。还真见过!”
赵灵儿就惊得更厉害了,呆得身体都忘了作反应:“你见过金篆文?!”
然后,便听见玉飞讷讷道了:“不是,那玩意儿我哪能见到呀。。。。。。但这个,我怎么看着,就那么像,像。。。。。。”
“像什么?”
“像外国文。”
“什么!外国文?。。。。。。怎么可能在天书里?!”
玉飞沉默半响,还是犹不自信地作解了:“你不是说,域外谪仙嘛!多半这天书。。。。。。同样也是国外的?!”
于是,二人大眼瞪小眼地,就这般瞪上了。赵灵儿无语眨巴眨巴眼睛,玉飞也随之干干眨巴眨巴眼睛。
然后,还是赵灵儿先开口询问了:“外国文,那你又是从哪儿见过的?”
这点玉飞倒回答地痛快:“家祖的藏书阁啊!他老还要我学呢,但那玩意儿我看着就头疼。。。。。。没想到嘿,还真有用!”
“那我看你怎么也不那么确定?”
如此,玉飞自然又恢复了前番的讷讷啦:“这,怎么说呢。。。。。。这么说吧!这金页上面的,同家祖藏书阁里的,其实差别也蛮大的。但我看着还是觉得。。。。。。可能只是这金页上的字,写法更古老吧!总体轮廓、大致上、似乎还是源自一脉的。”
“别那么含糊!你既然学过,那到底成不成啊?”
“唉!他老人家。。。。。。反正,对我学业就一直盯得不紧,所以我也就只随意翻了翻,没用心过。所以,即便是勉强得看出这是外国文,但现在抱着天书同你一样。。。。。。还是不识字儿!”说完,玉飞就沉默了,虽然师祖总是话里话外地教导过,打开慧根的方式,唯书山有路。但自己却哪里想过,那书竟然还能与外国的扯上关系?!
赵灵儿也在唏嘘她自己的无语,给玉飞个白眼:“感情,还是白忙活了。”
如此,从那片刻出神中跳脱出来的玉飞,立刻妥妥补充了:“不过,要让我师祖看一看的话,就肯定能识得。”
赵灵儿确实也觉得是个好主意,“对哦!”但旋即还是又犹豫起来。
玉飞自然知道她纠结的是什么,这毕竟是天书,所以立刻提议了:“其实我只要拿拓印给他老人家看就可以了,不用这原页。”
“对,这是个好办法。”当即让赵灵儿释怀,说着,还立刻动手,拿出纸墨。一边拓着却又一边轻轻补充解释了,“本来我还想着,反正有两张,我们可以一人一张。这下,我们两都有了。”
自然让玉飞心里暖暖,但还是要礼让:“那哪行,姑娘出力最多,我只是跑跑腿。”
“但好歹也是出力了的,见者有份嘛。”
“不能这么说,没有姑娘,我却连进都不一定敢进来。”
“唉,我们俩就别这么谦来谦去了好不好。现在不皆大欢喜么,我们两个都有了。”
“嗯,这倒是。”
。。。。。。
再回到吴骄、玉骄龙这边。
因天书残页而引起的一场潜在争抢,被吴骄王霸之气驱散后,现场的气氛彻底转为冷肃了。但在更多的友派人士赶来之后,气氛还是复又缓和起来。当然,除了衡山派的三位躬谢过,此时是暂没其他人来打搅这二位的。
玉骄龙便抽了空档,将手里的抛还给了吴骄,宝剑在空中又缓缓飞过。吴骄轻轻接住,微愣,但想想一笑,便未做停留地还是将其又抛给了玉骄龙。诛仙神剑,再一次地在空中缓缓划出一个弧线,落在了玉骄龙的手里。
吴骄将手里的轻举,“难不成你打算空手?”自然是对玉骄龙说的。如此,玉骄龙对手中的诛仙淡淡多扫了一眼,终轻轻回了,“那,用完还你。”相视一笑,再无多话!对旁人闪烁的眼神,也是视若未见。二人间的信任,那是有着绝对的基础的!
再然后,随着一声“阿弥陀佛”,衡山派的掌门高师太到了,“恭喜逍遥子进阶化神,如此,蜀山一脉又当继续傲视群雄啦!”消息倒是传得挺快。不过对方同长卿真人同辈,吴骄、静逸自然是要恭敬见礼的。但这边刚寒暄完,另外的重要人物也赶到了。
“是王真人,陈真人。”静逸远远的便认出来了,好歹她与伏龙观还做了十多年的邻居,自然先打上了招呼。然后,王真人见过众人,便把吴骄请到一旁说着话,单独掰扯了要事。
而后还有人陆陆续续闻着讯号而来,确认了事情已经了结后,又有人陆陆续续地离去。毕竟这才刚开启的小世界,还是有着许多宝物任着拿取的,没必要这一个地方干耗着。
偏偏没一小会儿,丹丘子、醉道人也到了,除了五台山的仍旧坐镇北方外,这便已经隐隐聚齐了几家稳固的正派联盟。干脆,众主事之人挪到一边,让手下弟子散开警戒巡逻后,就此聚集商议起来了。
吴骄再次警惕地打量了下四周,然后立刻从袋中拿出一物,置于众人眼前来。
“天书?在你手上!”
“怪不得!我说哪里还冒出来这么个高手。”
“看来那黑衣人,确实是贤侄了。”
原来吴骄取出之物,正是那最大部分的天书,不过仍旧不是完整的罢了。而这番取出,也立刻先给众人释疑了:“各位前辈见谅,这次天书之劫变化得太快,来不及同各派商议,便只能出此下策了。”
这一点,眼下局势的明朗已足矣说明一切,众人自然能够体谅,而且还不得不感慨。
“是啊,当时若再迟疑,恐怕这本天书还要被扯得更烂。”
“关键是就那般分了,人也便散了,那瞒天过海的把戏,就真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