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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败下阵来。如此进步,实在是不可不谓之神速!
连身为修士的玉飞,也不由在心底暗赞:这废灵根小子,真是个练剑的奇材!
当然,今狐冲毕竟是现学现卖。交手百余招后,还是被田白光制住。玉飞不得不再次出言提点,终于是出其不意,将田白光点晕了。
而这番深刻的指点过后,令狐冲也无有任何疑虑,立刻恭敬向玉飞跪拜:“太师叔,请恕徒孙先前无礼。”说着还连连磕头。
玉飞心中哈哈大笑:之前老子就莫名其妙地给那凡人枯骨磕了三个响头,如今让你也晕晕乎乎就替他还我一串响头,两相比较,扯平了!
但脸上却只淡淡一笑:“你再不疑心我是招摇撞骗了么?”
今狐冲又连忙磕头道:“万万不敢。徒孙有幸,得能拜见本门前辈风太师叔,实是万千之喜。”
趁今狐冲叩头之际,玉飞赶紧暗中用法术将田白光彻底点晕了:让自己叹为观止的快刀高手,我还得观摩你出刀呢,等我给你□□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你们二人再来表演给我看。
然后立刻将今狐冲唤了起来,看了看已晚的天色,直接了当道:“他明早才会醒来,今晚你不要睡,咱们穷一晚之力,我教你三招剑法。”
“只三招?三招什么剑法?”
“你别以为,只有三招会很简单。要知道,其中每一招都有四十种变化,整套剑法一共九招,总共三百六十种变化。凡世间若排第二,就没有剑法敢排第一,绝对精妙非比寻常。乃好剑成魔,独孤求败所创,其名字。。。。。。就叫‘独孤九剑’!”
玉飞私传剑法,自然不敢用原名。但只传人界篇,所传之人又品性端正,倒也并不怕师祖责罚。更重要的是,玉飞知道剑谱由华山而来,又得华山前辈注解提点。如今取之于华山,还之于华山,也算了却因果,回报福缘。与道相符!
“我也是看你剑术功底甚厚,一晚上或许能学会咯。。。。。。如果你一晚上的领悟合我心意,我便将九招剑法全部传授给你亦无不可。但如若不能领悟其中精要,你我之间,也就缘尽于那三招了!如此这般,你可清楚了?”
今狐冲赶紧再次叩头应下:“徒儿听清楚了!”
玉飞接着吩咐了保密事宜,见今狐冲都恭敬应下,然后便再无耽搁,认真传授其口诀来。
两人一呆,就是十余日!
期间,今狐冲得玉飞所传三招后,竟然第三日就将田白光击败,这不禁让玉飞哭笑不得:自己想要观摩的快刀呢?这绝顶快刀高手也太不顶用了吧!
不过,快刀之要,玉飞已经粗略悟得。撇开招式,不过一个“熟”字一个“快”字而已,完全可以日后自行加以练习。
因此,更多的,倒是对“独孤九剑”更加充满期待。只是用好一两招就那么厉害,要是九招全部贯通,当真就能如师祖所说,纵横人界了!
对于自己,也总算弥补了贴身格斗的不足。亦为九华剑的飞剑篇,打好了基础。至此,玉飞才彻底相信,师祖随意之言,竟丝毫不虚;二师叔贬斥自己之言,也丝毫不假!
此外,整整十余日,玉飞越传剑法,越只敢口授;至于演示,出手必失,丢人露底,那是万万不敢了呀!甚至,今狐冲还大有青出于蓝之势,短短十余日,竟然就领悟了“独孤九剑”的十之三四,稳稳要超过玉飞三年所得!
当然,玉飞在这十余日里,也没闲着,大行剽窃之术,同样满心欢喜地,反过来从今狐冲身上,观摩到了许多未解之要。其友善亲热之态,竟然让今狐冲都消了辈分隔阂,大生平辈知己、相见恨晚之心,只差就要同自己称兄道弟拜把子了!
不行,必须得闪人了!
在自己说尽了风不扬白绢所留简介后,再侃下去迟早就要露馅儿了。因此,再次谨慎嘱咐了之后,就洒脱惜别了。
当然,临走肯定还是要给那小子来一手。
玉飞惬意抬手,笑摸今狐冲的头,道了两声,“好孩子,好孩子。”然后,就潇洒转身一纵,飘飘下崖了——废灵根孩子,就使劲崇拜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金庸,借用了该大大的一段经典段落。但作者君的此段描写,其思想内核以及对情节的作用,与原作有着完全的不一样。这里再次“叩拜”,希望不要涉及到侵权问题。。。。。。
第89章 邪教之劫
夜间,书房。
一年近五旬的,身着便服的男人,正在自得自乐地读书写字。这时,进来个丫鬟:“老爷,外面来了个道士,说要见老爷!”
“道士?化缘的?”
“不为化缘,说专门造访老爷而来,说是‘伏龙观’的!”
丫鬟最后的话语,终于引起了那老爷的注意。放下了手中的笔,赶紧问道:“哦?可持了度牒?”
“并未持牒拜门!”
“那可通了名号?”
丫鬟想了想:“并未报上名号!”。
那老爷犹豫了下,口中喃呢了两声“伏龙观、伏龙观”后,还是吩咐了:“请他进来吧!”
丫鬟应声退下了。
那老爷还稍作打整自己本就十分工整的着装,想了想,才重又在书桌之后端坐了,静等来客。
“王大人安好,贫道叨扰啦!”
那王大人王声起身迎客:“哪里哪里!里边请,请坐!”
那道士大大方方应请进屋,只是入了书房却并不就坐,反而直接踱到主人书桌之前,认真观赏墙上所悬大字起来。而王大人愣了楞,也就干脆先屏退了丫鬟,静待来者下文了。
看了一会儿,那道人果然还发出感慨来了:“知行合一。出自令师新建伯的手笔吧!”
那王大人呵呵一笑,行了个礼道:“道长好眼力!还未请教道长法号尊称,竟对家师的墨宝会如此熟悉呀?”
那道士闻言,泰然转过身来。一只手仍负于身后,另一只手,却只手空空地做了个手奉东西之状,故作高深一笑道:“王达人莫要惊慌,贫道自有度牒在此!”
然后,伸手就将那只空手递到了王大人面前。
那王达人下意识就腾手来接。只是,那道人手中明明空空如也!却到底是为哪般?
正一脸犹疑愣在当场。竟然立刻瞧见,那空手之中,凭空就现出一张度牒来。亏得那道士先前已有提醒让自己莫惊,竟也差点惊得叫出声来。
“王大人?请过目!”
惊得出了神的王大人,听得提醒,才又立刻按住慌张,恭谨地将度牒接了过来,开始拜读了。
与书房隔了几间屋子的卧房中,一具虚影似被惊醒,却转瞬复又隐没。同时,那道士淡淡一笑,朝那虚影方向投了一眼。
王大人对此一无所觉。一读完度牒,马上一脸惶恐之状,连连语道:“哎呀!原来是伏龙观陈真人仙架屈尊!还请恕王某浊眼不识真仙!浊眼不识真仙!鄙人恬为一县知府,又系阳明先生弟子,数次登观叩拜,只闻家师同辈尊长,都已得道成仙,未再盘桓于浊世。不巧今日竞得仙长仙架亲临,真是王某三生有幸,蓬荜生辉呀!仙长快请上座!快请上座!”
那道士正是玉飞二师叔,陈涛真人!而那王大人,正是伏龙观所在,宣恩县的父母官,王龙溪。同时,还是阳明先生王守仁的关门弟子之一!
那王大人正待开口传唤下人上茶,却被陈涛真人阻止了:“王大人,俗礼就免了吧!贫道久未入世,此次冒昧造访,实为要事而来!”
此话一出,让那王大人又是一惊:“要事?”
“对!消灾化劫!”
听得那王大人一惊,连忙询问道:“仙长此话怎讲?鄙人有何灾劫?还需劳烦仙长亲临?”
那陈涛真人顿了顿,叹了口气才悠悠道:“轮法教之劫!不过。。。。。。却不光是你的灾劫,也是很多无辜百姓的灾劫!”
那王大人听完,有些糊涂,犹疑问道:“仙长说的,可是年初轮法邪,教煽动灾民造反一事?”
“正是此事!”
那王大人听得陈真人肯定,竟然立刻从座位站了起来,似是准备爆发,但又忍了下来,还是继续犹疑着询问:“请恕学生愚笨,镇压轮法邪教造反,乃为保江山社稷,朝廷职责所在,何来劫难之说?”
陈涛真人却也不急,静听对方说完,并未立刻作答,而是转而问道:“王大人曾官至南京兵部主事,如今缘何被贬斥到如此偏远县衙?王大人可知,那轮法邪教,教众遍及湖广江浙七八省,不下十万人?王大人难道就不知,当今圣上笃信道教?”
那王大人听完,先是一惊,之后竟隐隐发怒,慷慨激昂道:“道长神仙人物,何以也是满口世俗说法?是与那轮法邪教同流合污,想为其开脱么!?”
陈涛真人听完却也毫不生气,反而哈哈一笑劝慰对方道:“王大理解谬矣!年初春雪天灾成乱,轮法邪教也只是乘势兴风。当今皇上笃信道教,爱护教众,只是其一!但采纳言官劝谏,不责民众,只惩首恶,却也敢有作为,此乃其二!
如今王大人,不问轻重首次,一概皆以造反论罪,才是最大的谬误!必定授人以柄,因此遭劫!
如今,其他省份、郡县不是也有抓捕轮法教众么?为何迟迟都只抓不判?难道大人跟随阳明师兄多年,朝中就无音讯?不知皇上正与言官斗气,不可开交么?
你与当朝首辅严嵩政见不合,以致被贬,如今却又争做这出头之鸟。万一严大人,既能体恤圣心又能理解百官之请,做上了和事佬。那王大人此举,岂非自触霉头?如此,同贫道与那轮法邪教之间,又有何关联呀?哈哈哈!”
说罢,竟然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番话说得王大人是越想越惊,越想越觉有理。来回踱步斟酌了两遍,竟连忙恭敬撩袍伏跪起,磕头犹如捣蒜:“哎呀!仙长之言,醍醐灌顶。弟子愚钝,竟然还出言污之,实在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陈真人自然是连忙伸手去扶:“王大人,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那王大人却固执挡住陈真人的手,忙道:“仙长本就同恩师王文成公同辈人物,原就受得起,原就受得起!还请师叔坐好,再受学生三拜!”
然后,就非要跪着拉陈真人,坐下受拜!
陈真人见对方诚心,却也不再推脱,端正说道:“既然王大人非要持阳明师兄弟子之礼叩拜,贫道却也受得起,那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就爽快坐了,受了礼,才虚扶对方起身。不过,那王大人自此,也只敢恭立一旁,而不敢就座了。
还是陈真人先缓缓开口了:“阳明师兄如果在世的话,得有八十多了吧!”
“恩师已去世二十九年,如果在世,八十有八了!”
“就八十八了么!一晃就近五十年了呢。。。。。。那时同师兄一起学道时,我才十几呢!”
“那师叔如今,岂非也已年近七十了?”
“整整七十!”
听得那王大人既羡且叹:“哎呀呀呀!师叔真是活神仙!活神仙呀!胡须竟还未白!如果不是胡须比我要长,还还会以为,师叔要比我年轻呢!当得。。。。。。再受弟子一拜。。。。。。再受弟子一拜!”
说罢,竟又要跪下叩拜。陈真人这次肯定要拦阻了:“唉!贤侄莫拜啦!贤侄莫拜啦!。。。。。。如此多年,你还知道阳明师兄还有我这么个同门,贫道就心满意足啦!心满意足啦!”
王大人执坳不过才终作罢,又连忙恭敬回话:“恩师年过三十,龙场悟道!外人不知恩师是龙场仙人弟子,恩师坐下几个不肖弟子却未敢忘怀,时刻铭记于心。因此弟子在此任上,时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