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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小可怜,我讨厌那个称呼,像只小狗。”她愤愤的撅起嘴巴,可是已经投入那个温暖的怀抱寻求安慰。
“今天,你也是个小可怜了!”霍淼傻气的对着瘫在门口的人道,说完心尖不自觉的颤动。
甩走往事,她架起应默往屋里拖。
把人甩到沙发上,自己也累的像只狗一样喘气。
低头看看胸口的粘糊糊的东西,霍淼皱眉,这个样子,估计是没有出租会载她。
站起身进了凉台,晾衣架上飘着两件男士衬衫。她取下一件,转身进了卫生间。脱下针织衫,糟糕,连胸罩上都沾了秽物。
没有办法,霍淼只得脱下来,光着上身,拧开水龙头,清洗胸口。
突然门被扯开,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霍淼一惊,“哇”一声捂住胸口。
“应默……”
话未说完,她已经被扯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嘴唇毫无防备的被咬住,他用力的吻着,不复以往的温柔,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灼热的吻不知何时已经不甚知足的延续到颈部,一点点向下蔓延,灼烧着每一寸皮肤,她似有清醒,却立马被他的吻覆盖吞噬。
霍淼还没来得及清
9、Part 09 。。。
醒,已经被遗忘在角落的漫天情?欲卷土劈开,措手不及的意乱情迷。
多久前的他们也曾这样的亲密……
“你拿着户口跟身份证下来。”
“啊?喂,喂……”霍淼拿着被挂断的手机呆愣愣看着父母。
“淼淼,谁啊?”霍妈妈先开口问。
“应默……妈咱家户口呢?”她站起身去拿身份证,“哦,找到了。”
霍爸爸噌的站起身,放下报纸,“霍淼,你要户口干什么?”
“不知道,应默让我拿着户口跟身份证下楼,可能是办保险吧,上次他说一个朋友干保险,要给我保一份。”说着霍淼已经穿上了衣服。
霍妈妈一听,忙是从屋里出来,“淼淼,这保险钱不能让应默拿,毕竟你们还没结婚,给你这张卡,要真是保险的话,直接划就行,密码是你的生日。”
霍淼乐呵呵的接过卡,啪嗒亲了妈妈一口,“妈,你真好。我走了,他等久了又要黑脸了。”
她下了楼,霍妈妈皱着眉看霍爸爸,“常青,这保险用的着户口吗?”
霍爸爸摇摇头,“孩子的事,别管。”说完接着坐下看报。
霍淼蹦跶蹦跶的下了楼,就见应默的车停在门口,坐进副驾驶,笑嘻嘻的甩甩户口跟身份证,“走吧。”
等车开到民政局的时候,她傻了眼,“应默,咱们不去保险公司吗?”
“谁告诉你去保险公司的?”说完,应默便拉着她走了进去。
半个小时,两人一人拿着一个小红本坐回车里。霍淼迷糊糊的觉得不对劲,“应默,你还没跟我求婚呢?”
应默扬扬手里的证,“不都结了吗,还求什么。再说明知道结果,干嘛还求。”明摆着的意思是你肯定能答应,求婚纯属浪费。
她低头一想也觉得有理,可是这结婚是不是太突然了。“应默,咱们这是不是有点快。”
应默连眉都没挑,启动车子,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憋不住了。”
“什么憋不住了,你要上厕所吗?”车子猛地加速,晃得霍淼靠到椅背上,“其实民政局里有厕所的,你别开这么快。”
可是车速又加了20迈。
等到了应默家,霍淼还跟在身后嘟嘟囔囔的说,“上个厕所也要回家,去KFC跟麦当劳不就解决了,还有厕纸跟洗手液,我顺便还能吃个甜筒……呜……呜呜……应默,你不是要上厕所吗?啊,你别拉我衣服啊……”
下一秒,她的唇舌已被他猛烈地攫住,半句问话都说不出。
等到应默衬衫凌乱的露出精壮的胸膛压住霍淼的时候,她似乎才有点反应过来他的憋不住不是想上厕所,是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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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吟不自觉的从口中传出,耳边有着急促的喘息,着了火一样的眼眸看的她浑身发热,心跳似乎停止,身体紧绷的连指尖都跟着颤抖。
热烈却不失温柔的吻再次袭来,直到耳边传来一声,“淼淼……”,霍淼已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接着眼泪啪嗒啪嗒的下落,疼啊,真疼……
应默不断的吻她,直到疼痛散去……
霍淼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只听,“淼淼,保险办完了吗?晚上让应默到家里吃饭吧。”
脑袋瞬间像是被木槌砸了一下,她支吾着撂了电话,看着一床的凌乱,心想:办完了,不过不是保险,是把你女儿办完了。
推醒了应默,两人忙是梳洗去了霍家。霍淼不自觉的心虚,正不知道如何跟爸妈说,应默笑嘻嘻的开口:“爸妈,我跟淼淼结婚了,这是结婚证。”
霍淼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刻,爸爸手里的报纸硬是被扯成两半,妈妈的碗啪嗒的落地,之后,她笑的前仰后合,一向严谨的爸妈也有这个时候。
等了片刻,直到霍妈妈眼眶红了,霍淼才敛住笑意,天啊,妈妈一定很伤心,自己连商量都没商量就结婚了,正是懊恼,只见霍爸爸起身,拉住应默的手极是激动的说:“谢谢你,应默,以后淼淼就交给你了。”
再之后,霍妈妈抹着眼泪说,“终于嫁出去了,嫁出去了。”
霍淼傻了眼,这是神马跟神马啊?
那时候的霍淼有点傻,可是应默说她单纯的可爱……
脸上温热一片,霍淼用力的吸吸鼻子,看着圈住自己皱着眉深眠的男人。
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悄悄的缩缩身子,抬起应默的胳膊,霍淼快速起身,捞起地上的男士衬衫穿上,拎着皮包逃了出去。
她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再也走不出这间房。
黎明的早春很冷,尤其是江边。可她不敢回家,怕回去了,会有更多的过去回到脑子里,那是一种近乎蚀心的折磨。
坐到码头的木椅上,霍淼抱紧自己。
结婚的时候,应默还没买江边的房子,那是他们领证的第三天买的。所以,他们的第一次就发生在霍淼现在住的紫金苑。
离婚的时候,应默态度坚决的把紫金苑这套小公寓给霍淼,说她若是不要,就去评估财产一人一半的分。
她无奈收下,却一直没有离开过,直到去了加拿大。
现在她更是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过日子,除了偶尔的看看爸妈,倒是一直住在那里,成了习惯,成了她的家。
霍淼就这样坐着,看着太阳一点点的浮出江面,若不是电话响起来,她还不知会坐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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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应默的声音,微弱的很小声。
却吓得霍淼“啪” 的一声挂了电话,心里微微发慌。电话接着响,她一遍一遍的拒接,后来索性关了手机。
昨晚,她不应该那样,她应该狠狠的推开他,就像离婚的时候那样的坚决。
一阵风吹过,打了个寒战,搓搓冰凉的指尖。
她想,今天是不能回紫金苑了,还是回爸妈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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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你手机没开吗?”霍妈妈从客厅走到霍淼的卧室。
霍淼从被子里探出头,眼睛睡得有点肿,以为是喊她上班,迷糊糊的应声:“没开,我跟学院请假了,在家休三天。”
“淼淼,醒醒,客厅你的电话,好像有急事。”霍妈妈一把掀开棉被,看着糟蹋的女儿,止不住的叹息。本以为送出去终于省心了,谁知道这丫头不到半年就被退货了。哎,现在到哪里去找像应默那么优秀的女婿啊!
被扰了好眠,揉揉已经像是鸡窝的头发,慢悠悠的起来。
“快点,人家等着呢!”霍妈妈一掌拍在她的身后,绝对的醒脑。
霍淼闷哼一声,拿起电话,语气不善的问:“谁啊?”
“霍淼吗?”电话彼端传来女子温和的声音,“我是许姗姗,我现在就在你父母家楼下。”
霍淼收拾好自己下了楼,许姗姗一身粉红色的小晚装娇俏的像是少女杂志的模特,这一回,连寒暄都省了。
“上车,外面有点凉。”
她坐到副驾驶,无意间看见许姗姗手上大的耀眼的钻戒,方想起自己似乎忘了参加她的婚礼。
“最近太忙了,虽然迟了,可还是祝你新婚愉快。”
许姗姗转过头看着霍淼,眼里似有怒意。
霍淼觉得有点奇怪,却又不知接下来说什么,她自从养成先想再说的习惯之后,似乎就开始不知道要怎么跟人交谈,时时刻刻的冷场,越来越无话可说。
许姗姗见她恍惚,皱起眉头,“霍淼,我一直好奇,你有什么值得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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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喜欢的。你应该知道,应哥很优秀,无论是在外国念书的时候,还是回国以后,身边始终不缺爱慕他的女子。”
爱慕他的女子?有吗?除了许姗姗直接冲到她家,告诉她喜欢应默之外,她真的没发现应默身边有那么多的爱慕者。
许姗姗眼中充满追忆,“我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应哥,所以执意的去了哥大,只因为应哥在那里呆过。我想有跟他类似的回忆,我以为他会是我,所以不紧不慢的跟着他的脚步,可惜,回国以后,才知道他的身边有了你。开始,我以为你不过是他的一时寂寞,可惜我错了。当他第一次主动约我,我兴奋的差点跳起来,结果呢?结果是帮你选婚戒,他笑着说,他结婚了,不过还没求婚买戒指,要给你一个惊喜……”
原来戒指是找许姗姗帮忙选的。
那天,她突然收到应默的电话让她去新房看看,她嘟囔着明知道自己怕鬼,还让她自己去。
到了新房,打开房门,霍淼真的吓着了。一屋子的香气袭人,满目的红玫瑰,应默就站在花丛里,手里拿着闪亮亮的钻戒,“霍淼,嫁给我吧。”
她记得自己当时傻乎乎的问,“不是说已经结了,不用求婚吗?”一句话,把气氛破坏的精光。
应默挫败的拉起她的手,直接把戒指插进她的手指,“笨蛋,你应该说我愿意。”
手掌一疼,霍淼发现自己握拳握的太紧了。
这许姗姗也真是奇怪,找她追忆过去吗?
“许姗姗,我一会儿还有事,你……”她打断她的话,有点唐突。
许姗姗嘴角突然露出讽刺的笑容,脸上说不出是什么神情,她抿抿嘴,“霍淼,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这些,可是我今天来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你不能这么对应哥,你不能那么狠心。什么祸水,什么命运,那些都是借口,相爱就应该在一起,除非你不爱他。”
不爱他?如果可以,她倒宁愿不爱他。“那就算我不爱他好了。”霍淼打开车门,跨出去。
许姗姗一把拉住她的衣角,“我说最后一句,应哥住院了,前天早上被应然发现昏死在家里,应然翻看他的手机,发现最后的电话都是打给你的。你要是真的那么狠心连看他都不愿意去,今天就当我多管闲事了。二院,七零三号。”
许姗姗的车开出了小区,霍淼还站在原地。他住院了,昏死在家里,电话……怪不得那天早上的电话那么的虚弱,而她却害怕的挂断。不,如果应默那天死了,她岂不是半个凶手。
来不及思考,她已经跑出小区,抬手打车,在她不断催促下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二院。
站在七零三号的门前,霍淼脚跟突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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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半透明的玻璃门可以看见应默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掉着点滴。
她几次想推开门,可是手像是有千斤重,就是抬不起来。
看一眼,再看一眼就离开……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