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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胸中一股无名之火便噌的窜起。
别人碰就算了,他还能找打回来,你主动给别人碰是几个意思?!
紧咬牙关,方坤到底为了维持自己在“追求者”面前的颜面,暂将此事略过,直击重点:“听说你要大婚?”
庄柏眼尾优雅上翘,似有流光隐动:“没有,外面的都是谣言。”温柔的声音一如既往,但庄柏的话却已仅止于此,并未有再多解释,仿佛是敷衍一般。
一丝浮躁爬上方坤心头:“就这样?所以你闹了这么久的脾气闹够了没有?!”
庄柏眼神怔了怔,虽说他对他的话有些莫名,但还是叹息一声,手中安抚动作不停:“好了,别气,是我的错。但咱们不是说好了,以后会是对手、一直对抗到最后吗?现在这般交往过密,不好。”
方坤心下一沉,陡生出几许慌乱:“你是怨我对你多番设计?可我当时只是想着,若你不死,我如何翻局?”
他以为,庄柏应该早已习惯了维护者挑战过程中的淡漠生死……
况且现在,他已经不想他死了……
庄柏洒脱一笑,笑容疏朗中带着强大的自信、笃定和真诚:“但是,就算我死了,你也翻不了局。方坤,信我!”只要在这副身体里的人是他,他就有足够能力挣脱方坤的原庇护圈,不交代出那三秒处男炮。
所以关于挑战,方坤必输无疑!
“为何?”
“想知道?”庄柏眯了眯眼,熟悉的痞气笑意浮上唇角,星光盈眨,“等我们洞房之日,就是我告诉你答案之时。”
【情话信手拈来。】
【我柏不愧老司机。】
【管他心不心动,先撩再说,这可是我柏的一向行为准则。】
【我感觉,最重要的不是殿爹说了什么,而是石老大好像信了什么】
【emmmm……】
【我什么也不想说,现在只想静静。】
【我柏不愧真汉纸,连石老大都撩的动!】
方坤的心噌的一下提起,欢腾的砰砰直跳,它在用尽它的全身力气在诠释着它的喜悦,全然不顾他身体所能承受的能力。
“不行。”方坤咬牙按住不听话的胸口,忍痛拒绝。
这个居心不良的小妖精!这么一遍又一遍的撩我,是想他死于心动过速吗?
庄柏忧郁望着方坤,其中仿若盈满了无际的悲怆:“好吧。”顺便在心中对蝶爷道:“哟吼!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一提及关键话题他就秒怂,咱们现在可以赶紧撤了。”
说罢,奥斯卡演技·柏便保持着悲痛的神情,转身就要走。
方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头一股无名火噌的窜起,就在庄柏即将要与他擦肩而过时,他突然伸手抓过庄柏的手臂,使出巧劲将人抵在墙角,避免了庄柏想要再次从其他方向绕避开的可能。
并在庄柏想要反击的前一刻,快很准的咬在在了那枚总是夜夜入梦、打搅他安眠的唇珠上,牙齿紧紧衔住他的唇。瓣。
庄柏面色一顿,这是在撩他?
有美色入怀,主动献吻时应该怎么办?
不掌握主动、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吻技让对方拜倒在自己的唇舌之下,人干事?!
庄柏眸底一丝精光快速滑过,伸手揽住方坤的腰肢,迫不及待的启开唇瓣,探出舌尖,准备征战唇齿沙场,。
再然后……
或许是因为今日悲喜不定,情绪起伏太大,也或许是终于衔住了那枚日思夜想的唇瓣,心跳过速,方坤终于按捺不住,噗的吐了庄柏一脸血。
方坤一脸崩溃:妈叽!老子只是想献出个初吻而已,明明开头一切顺利……
庄柏一脸懵逼:报复?蓄意?特意……在吐血前将将他拽回来之类,还必须吐到他嘴里?
第53章 爱你吐血的憋屈样(53)
庄柏伸手; 坦然的将被喷了满脸的血迹在脸上抹出随性的痕迹,微露出的三分之二瞳仁; 斜睨向方坤; 嘴角扯出一抹邪肆的笑意,之后; 他就这样微微侧了侧身子,不在乎的暴露在文武百官下朝必经之路的死角之外; 拉过方坤,狠狠的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鲜血四溢,战况激烈。
方坤先是一怔,之后心生喜意。
但无论他如何想要挽救颓势; 他那副脆弱身子都有心无力。直至最后,即便有方坤魂力的不间断冲刷,也抵挡不过的身体的失血速度,他无奈的眨了眨眼,有心无力的咬了咬口中暴怒征伐的庄柏舌尖; 含恨陷入昏迷。
给我等着!你个小妖精!
此风不正!此习惯不纠!他便枉为石砚!
庄柏缓缓从方坤的唇齿中撤离; 随手将下巴和衣襟上的湿淋淋的血迹抹了抹; 顺便吐出满口的血腥气,随性的将人一把抱起。毫不在乎两人身上仿佛大打过一架般的血迹斑斑; 毫不在乎一路上宫女太监和侍卫们的愕然目光; 洒脱的向皇宫外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碎碎念:“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向我吐血!不对; 我再也不想有下次了!再也不想……”
【我靠!我石老大竟然再次受了!!!捂脸尖啸!老子受不鸟啊!!】
【我屮艸芔茻!我石老大刚才竟然被人丢脸的吻晕了!所以殿柏的吻技到底有多好?】
【妈叽!并不是殿柏的吻技有多好的问题; 而是我石老大现在的身体能不能负荷得了反击的问题。】
【捂脸泣不成声!如果石老大心平气和的话,根本不至于情绪起伏这么大,好好一个初吻,整的好像是吸血现场。】
【接受不鸟!我石老大竟是真的动心了!】
【不过,殿柏那货这次以后绝壁是有心理阴影了,我们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成功吗?】
【呵!】
【呵呵!】
这厢石砚的粉丝们捂脸哀嚎,那厢殿柏的粉丝们满脸欢乐。
【笑到劈叉!这绝对将会是殿爹印象最深的热吻,没有之一!哈哈哈哈!】
【笑到鸡裂!有温热的血水冲刷的吻,确实印象深刻!2333333!】
【笑到嘴歪!请自动把石砚的形象还原到他的真实身高体重状态,那画面太美,宝宝不敢想!】
【哎哟哟,我的肚子!笑死了,截图截到手抖!以后再和石砚那边的眼粉们怼,就甩这堆表情包。】
【咩哈、哈哈、哈哈哈!】
方坤醒来后,听闻黑衣卫转达的当日后续后,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的男子气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就连刘府中有有传讯说,一名黑衣卫已经以他坚定的心智、优秀的体魄和数年如一日的关怀成功打动了刘氏县主,准备入赘,请求方坤为她挡住她害死五皇子未遂后引发的全部报复的喜讯,都引不起他多少欢心。
忠叔叹息一声,平静的分予了那名黑衣卫一些入赘的“嫁妆”,并安排人将他们护送出京都后,这才满面忧愁的继续随侍方坤左右。
而方坤也终于在卧床数日后,沉痛得做下了决定:为了避免以后庄柏会拿此事取笑他,他决定在下个世界之前,尽量减少与庄柏间的接触,直至最后他可以用唇齿间的真正实力,强势翻盘为止。
自从那日两人当众吻得满脸血后,方坤与庄柏两人熄灭了数年的绯闻,又开始重新发酵,一时闹得满城风雨。
就在众人放大眼睛,准备看看两人接下来会如何发展时,两人却依旧如之前一般,桥归桥、路归路,仿佛之间的短暂相交不存在一般。
数日后,因为方坤最近心情阴沉不定,不愿意在家守着枚□□的大岚,果断兴起,随着某位黑衣卫出门逛街。它缠绕在黑衣卫手腕上,被举在胸前,探出蛇头来东张西望。一路上,沿途百姓纷纷避让,生怕这条青蛇会突然窜起,无辜丢了性命。
大岚不屑的看着周遭人面上的惊恐,一边鄙视着这群人竟会如此想低他的口味,一边得意的眯着金黄竖瞳东张西望。
突然,他身子一抖,缠绕着黑衣卫手腕的尾巴紧了紧,并向另一侧甩了甩,黑衣卫会意的调转方向,向另一侧走去。
直到离方才的那个方向远了,大岚才略略放松紧绷的身子,这副惩罚世界的鸭屎绿皮,不仅颜色难看,还对驱蛇药相当敏感性,稍微有点气味,就跟要了老命一般。
这到底是什么该死的嗅觉?!
它晃了晃脑袋,在四周环境中逡巡,突然,他脖颈一长,金黄竖瞳紧紧盯着前方。
成衣铺前,庄茗换上一身崭新的衣衫,将眼底的不耐压下,勉强维持住温文的面具,拱手告辞:“既如此,那我们便改天再会。”
“哎?庄兄,既然你刚才已然在水中救下了我家小妹,你看是不是?”
庄茗眼中寒色更甚:“涂兄误会了。人是我下属救的,上岸之后是你抱回去的,我只是在船上时不小心被什么人推下去而已,此事全程与我并无干系。”
“什么并无干系?庄茗,你可不能这么说,你让家妹以后刻怎么……”
庄茗面色愈寒:“如果令妹愿意下嫁给我下属,我并无疑议。”说罢,也不再理会他,转身疾走。
徒留那少年紧跟其后,不满的絮叨不停。
大岚看着远远离开的两人身影,眸中精光闪烁:“砚砚,我刚刚发现了那只狸猫,就在京城里。而且,有人叫他庄茗!”
方府内,方坤握着茶盏的手一紧,恍然明白了庄柏一直暗地里护持着的王牌,勾起唇角:“派出黑衣卫,做掉他!”
当晚,庄府数年来第一次迎来刺客。而且,刺客们的目标,不是朝中一方大员庄柏,而是籍籍无名的庄府嫡长子庄茗。
这批刺客们狠厉、无情,目标性强,出手果断,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之辈。前脚死一批,后脚跟一批,前仆后继。
方府中,大岚好奇道:“砚砚,那只狸猫对咱们的计划影响大吗?所以才必须杀死?!”
方坤抚摸着身下的红狐皮毯,眸子间闪过一丝恍惚,半晌叹息:“已过子时了,他们一直没有回来,看来是庄柏有所防范了。”
大岚甩了甩尾巴,“既然庄柏在庄府,那他们失败的可能性很大,这一步,你似乎走岔了。”
方坤意味深长的翘了翘唇角,看向窗外明亮的满月,目光幽深中带着深意,“我又怎会走岔呢?!你别忘了,我和庄王之间还有一段仇没报呢。”
“啊?你真的只有这么一个目的?”大岚甩甩尾巴尖。
方坤垂下眼帘:“剩下的,当然就是我提前帮他亮出这张底牌,但他却永远不会知道我的底牌在哪里。”
是夜,在干掉又一批刺客后,庄柏转身看向身后麻木的拿着刚见过血的长剑、尚神思恍惚的庄茗:“不是早就让你随身带着驱蛇荷包的吗?你今天是不是没戴?”
庄茗抬头,瞳孔慢慢回缩,逐渐的从方才那种热血冲头的状态中回神,慢半拍的抬手抹了抹脸颊上的血迹,道:“今天戴了,早晨也有按时用驱蛇粉沐浴、泡手,但今天和友人游湖时,被人推下了水,无奈何,上岸后便换了身衣裳。”
“该!”庄柏揉了揉因错过了夜宵而严重抗议的胃,没好气道,“早就嘱咐过你做好万全准备,多备一套衣衫让小厮带着也不费事,偏你不信,呵!”
庄茗眼中后怕、疑惑和恐惧多种情绪交织,听得庄柏话后,惭愧的唇角绷直,讷讷无言。
他从小到大,都被庄柏告知他与蛇有克,身上一定要随时带着驱蛇粉,就连他身边的丫鬟和小厮们身上都是。这么多年过去,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