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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着还没醒的骆佳容没忍住,笑了,她想到余浩说的:“这年头出来混的谁没个无间道?!”
“不错!消息很灵啊!”
“爷是什么人?!在澜港只有爷不想知道的,没有爷不知道的。说,那个鸭头是不是阳/痿,早/泄,疲软不堪?!”
“不是没有你不知道的吗?你自己去试一下不就知道了,据说他男女不忌。试完了我们还可以交流一下心得。”
“他不忌,爷忌!爷现在就要交流心得。”
“也行。”
靠!早晓得这么容易,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呀!
可有些废话还是不能不说的,比如……
“怎么?想爷了吧!求爷啊!求爷的话,爷给你个痛快。”
于是被一脚踹下床去了,一跃而起,跳上床,举着小标杆,怒呵:“靠!爷还没跟你计较!你骗爷说是练的跆拳道!这他娘的是什么狗屁跆拳道?!”
第二十七章
窗帘被拉开,灿烂的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季尧翻了个身,手捂住了眼,露出光溜溜的背和光溜溜的屁股及光溜溜的腿。
“靠!输了,爷跟你说,你要么就继续当你的米粉妹,你要当骆佳容就别顶着那么张脸寒碜爷的眼!”
骆佳容顿时又是气又是好笑,除了闻燕还真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说她丑,她也不算丑吧?算不上很漂亮就是了。
“季少这是想打架是吧?”
说到打架季尧立时的放下手,把人翻回来,顺手往脑袋后面又多塞了个枕头,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对着骆佳容勾勾手指:“话说到这份上了,爷成全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强大的男人,以后别几招花拳绣腿的到处显摆,丢爷的人。”然后貌似想了想,又说:“爷放你一只右手。先说好,输了别哭,也别到处去说爷欺负残疾妇女,坏爷的名声。”
骆佳容的右手臂肌腱和韧带都受了伤,一直拿不了太重的东西,如果一定要去混个残疾证别说也真是可以,何况她现在手上还有八根手筋断了刚接好,但是……
“季少,姐看出来了,你这不是想打架,是活腻了想尝尝死一死的滋味!”
季尧从床上跳下来,以骆佳容为圆心,三步的距离的半径,交错小碎步蹦起来了,时不时的挥出一拳:“不就换了个名字,在爷面前也敢称姐,谁惯出来的毛病?爷今天就给你掰正了!”
说着话,快步后退,然后一个飞踢。
骆佳容真的很想趁着他抬腿的时候回他一记,直接让他从窗户飞出去,但是……
“爷您能先把内裤穿上吗?”骆佳容深以为季少在这样的时候还挂着他那每一个小碎步都会在两腿间跳动着的小JJ以影响她的注意力绝对属于作弊行为。
而季尧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然后得意的对着穿着条睡裙的骆佳容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你也可以脱了,爷不怕多等半分钟。”
骆佳容觉得吧,哪怕她上天入海,无所不能,巾帼不让须眉,从来不把何人放在眼里,但要比无耻的话,她确实与季少有着一定的距离。
而就在骆佳容进退两难,几乎真要和季尧来场空前绝后的裸打时,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骆佳容转身就往门口走,丝毫不顾及季尧还裸着在。
“靠!你跟爷内衣都不穿,去给谁开门!谁他娘的这么不识趣!大清早的来按爷的门。”
“耗子,我叫他这个时候来接我的。”骆佳容觉得这位爷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门理论上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无辜的被他偷偷遁入了几次而已。
最终骆佳容还是被终于套上内裤季尧推到一边去换了衣服,而他则在骆佳容套好衣服的第一时间拉开门……
“刚才下面正好有人出去,我就上来了……”余浩的话说到一半哑然而止。季尧扶着门框笑得很猥琐:“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耗子小弟。”
在澜港有无数人在猜测余浩、闻燕和骆佳容的关系,就连余浩自己也常常想,他和这两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骆佳容离开了十年,十年里,可每一次她生日的时候,余浩都会记得,时不时的开着车,吃着什么,喝着什么,天上打个雷,闪个电,起个风,他都会想起,他认识这个女人也就三年,却挂心了十年。
骆佳容离开了十年,十年里,他为闻燕挡过刀,中过弹,做着耗子却硬是带了只假猫耳混在猫里,就为了每次可以跟着她出任务,没准再挡一刀,再中一弹,没准哪天就替她死了。
这他娘的说是爱情吧,他觉得不像,主要是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同时爱两个女人。说是友情吧,他娘的男人和女人之间可能有纯洁的友情吗?!
男女关系,男女关系,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就算与爱情无关,也纯洁不了。
余浩看看季尧腰上那松垮的蓝白花内裤,看看那怎么看怎么JQ味十足的蓝色大床,再看看站在梳妆镜前的骆佳容,头上有一朵杀气的云的升腾。
季尧说:“耗子小弟,下次别来那么早,爷这万一被你这门铃按出问题了,你家姐下半生的‘性’福可就毁了。”
余浩听了这话还在思考是直接给这位季少一拳好呢,还是给他一拳好呢,骆佳容已经走到了门口,低头蹬着鞋,说:“没事,大不了换个男人,这年头,换男人比在超市退货容易多了。”
“靠!你个女人……”
门在季尧的面前被关上了,他还没问这女人大清早的去干嘛呢!靠!
余浩和骆佳容今天要去闻燕家,读书的时候,每到了周末,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他们都要去闻家,闻老太太喜欢小孩,骆佳容和余浩又是孤儿,闻老太太当年就心疼得不得了,哪怕知道这两个人都有些“调皮”,但谁家的孩子不“调皮”,季家那小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何况余浩这些年也算是帮了闻燕不少,闻老太太就更觉得都是好孩子,她没看走眼。
虽然多少年没去了,两个人也没买什么东西,这是老太太交代的,千万别拿东西。就在店子里吃了碗粉,一路就往闻家去了。
闻家的家在澜港的最北边,当时骆佳容第一次去的时候就在想,这闻燕得有多讨厌林建新,才会跑到最南头最烂的十五中去读高中,不过闻家也是个很奇怪的人家,偏偏他们就还真让闻燕去了。
关于这一点,骆佳容和余浩一直对林建新心怀感激,如果不是他,他们怎么都不会和闻燕这么个大小姐勾搭上。
余浩的车在车流中极其惊险的玩着穿梭,就好象他玩的是跑跑卡丁车,还是敞蓬的卡丁车。骆佳容记得很多年前他就对着汽车杂志上的敞蓬跑车流口水,发誓以后一定也要搞一辆,哪怕骆佳容和闻燕皆表示那东西开出去一趟回来就是一身灰,他也死不悔改。哪怕她们说两个位置的跑车三个人不够坐,他表示他可以挂在车门上也没关系……
那个时候,骆佳容还在想,等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他一辆,哪晓得后来……没有后来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余浩还是钟情敞蓬跑车,今天这辆已经是骆佳容见到的第三辆了,她不得不说,这小子真长情,还不得不说,这小子真有钱了。
“你跟季尧和好了?”
“说得这么严肃,不就是睡了一觉,你刚才如果给他一拳,我一定帮你把他摁浴缸里打一顿。”
“干嘛要摁到浴缸里?门口就地不行?”
“摁浴缸里打,流血了放水一冲就走了,不脏地方,不小心弄死了的话,毁灭证据也比较快点。”
余浩有些无语的看了看笑呵呵的骆佳容,许多年前他就觉得自己没杀人放火的天赋,在这一点上永远跟不上闻燕和骆佳容思想的脚步,这么多年了,好象还是一样。
闻家在闻老爷子升成京官了以后就搬了,只有闻燕留在了澜港,这次去的是他们以前在机关大院老房子,即使是闻燕现在也很少回了,这一次,闻老爷子和闻老太太听说骆佳容回来了,特地飞回来接受骆佳容的拜见,骆佳容多少还是有些动容。
到那边的时候是闻燕开的门,简单的家居服,踩着的还是多年那双有两只长耳朵的兔子拖鞋,配着那还是九十年代家居风格的房子,骆佳容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进了屋,闻老太太拉着骆佳容的手就不放,就说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好好的头发也剪了,手上也是伤,当初就不该出国,一定吃了不少苦。
骆佳容说:“哪有什么苦,都是意外。”这样的话哪怕是实话,老太太却怎么都不信。后来是闻老爷子问中午吃什么,才把老太太送到厨房里去了。
闻老爷子喜欢跟骆佳容说话,许多年前就是的,闻燕和随便找了个理由就给他们腾出了地方。
而闻老爷子的第一句话就让骆佳容一个头两个大。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嫁给季家的小子最好,不听话!转了一圈,还不是一样。年底前把事给办了!”
骆佳容其实一直都不喜欢跟闻老爷子说话,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老爷子总说她最好是嫁给姓季的,这老爷子把自己闺女的事安排得一塌糊涂,还想参合她的事!
偏偏他还是闻燕的爸,她又不能发彪,甚至不敢和在季家一样的说:“我和季少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如果她真这么说了,这个坏老头一定会马上转告给他家老太太。
闻老爷子高兴的说:“这回高聪的事,季家的小子是动了真格,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用了心,干得不错。”
骆佳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刚拿下碉堡的战士正在接受领导的嘉奖。
靠!她家的燕子和耗子死哪去了?!
纪千舟接到季尧电话的时候正在跟着纪老爷子在院子里打太极。
“小纪,爷把骆佳容给睡了。”
纪千舟摸着自家芒果树上那硕大的青芒果,望着天思考了许久,然后才有些迟疑的说:“前两天夏少跟我说苏洛就是骆佳容,那样的话,你不是跟她都睡了三年了?”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了三年,还有什么好激动的?
季尧依旧很激动:“爷在输了的床上睡了骆佳容!你懂了吗?”
靠!这他娘的不就是一个人吗?
“大季,你跟爷是不是傻了啊?!不行,这样大的事我一定要跟夏少说一下,看是送你上医院还是请医生上门。”
季尧这边看着被挂掉的电话,又看着另一只手上脑袋里藏着一颗原钻的机器猫,觉得有些孤独,小纪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给了你她全部的财产,你却在她的床了睡了另一个女人,可这两个女人是同一个人,又不是同一个人。那种类似偷情,又不是偷情的快感,怎么就没有人能理解?
由此可以看出,精力充沛的季少在遭遇一个月没有女人陪睡的重大变故后,终于错乱了。
第二十八章
林建新的家就是闻燕的正对面,这两个人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门当户对。虽然闻燕自小好强,但和林建新好歹也算是青梅竹马,可能不像有些男孩女孩一样整天凑在一起,但也没什么大的矛盾。闻老爷子和林老爷子原本都想着的是,给这两个人把婚一订,其他的就水到渠成了,于是在闻燕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半开玩笑的就把这事算是定了。
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一出林建新没怎么介意,闻燕却极度反感。后来的事更是超出他们的想象,闻燕在城南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