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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尧闭紧双腿,将他的手卡在里面,微直起身子抓住他有力的臂膀,脸色薄红道:“臣妾说的是晚上,不是现在。”
霄图背着他的视线默声一笑,淡道:“爱妃刚刚不是说身子有些空吗,本王只是想看看爱妃究竟是前空还是后空,对症下药才好得快些,爱妃真是误会了本王,”霄图动了动手,调笑道:“夹的这么紧,本王知晓爱妃究竟哪儿空了,今晚本王就当回巫医,给爱妃好好治治!”
秦尧红着脸结巴道:“你,你做巫医的,还不快,备点东西。”靠,什么时候玩开医生和病人了,这么刺激!
……
‘咔擦’莫榕手上的小木锤断了,连身下的木鱼也裂了几分,冷眸厉现看着站在一旁禀告的守卫,寒声道:“大王要立后,当本后是空气吗!”
守卫低头不语,单跪而地。
“立得是秦妃君?”
守卫咽了咽口水,道:“大王只说要立后,并未说立谁…但是听闻是南赫弹劾的国件,才让大王动了立后的心思。”
“南赫…他儿子蠢钝如猪,家族野心勃勃,大王早就起了除他的心思,现在竟拿立后之事要挟大王,将自己往火坑推的人谁也拦不住。”莫榕沉默了会儿,转念一想,“呵呵呵,大王给了他南赫一个安抚,莫家一个不够还要添上…秦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站起一旁的荷依看着守卫道:“你下去吧。”
“是。”
守卫走后,荷依道:“王后方才的意思可是大王虚立南蒂,实立秦尧?”
莫榕微微弯身,捡起折断的小木锤冷笑道:“秦尧现在是大王心头最爱,秦家虽不如南家,当好歹比南家忠诚,与我莫家练手即除掉南家,也能愿了两人的相悦之心。何乐而不为呢。”
荷依小心翼翼道:“王后可要出手?”
莫榕双手合起拜了拜前面的金佛,“既然南蒂想利用本后除掉秦尧,那本后为何不利用他呢,呵呵呵,为一个汉子而疯狂的夫郎可是最顺手的棋子。”
荷依抿着嘴唇不在说话,眼里一丝心疼闪过,他从小便跟着莫榕长大,看着莫家教会了莫榕如何获得高位权势,夫仪天下。却没教会如何去爱,去俘获汉子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南蒂虽然笨拙,但他爱慕大王的心却是最真的。凭这一点,莫榕便已经输他了。
莫榕起身道:“去王毡。”
荷依跟在其身后,面色淡然平静看着前方的路,刚刚的心疼之色早已消失殆尽。
秦尧窝在被子里触着霄图灼热的身子,浑身粉红一片,都几个月还没有适应,两人相处的最高境界都不知多少回了,秦尧将头埋进霄图的胸膛处,温热的呼息喷在霄图的身上,引得霄图一阵心痒难耐。
霄图闭着眼睛将头抵在秦尧的发稍,被子里的大手顺着柔滑的曲线抚到他的两团大肉肉上,狠狠揉了一番,撒哑着声笑道:“睡觉还不老实,可是睡饱了?”
第14章 哈特大草原14
“没有没有,大王接着睡。”秦尧的屁股不用想也知道红了,露出脑袋平躺在他的臂弯里也顺势撩开躁动不安的大手。“臣妾睡了。”
霄图闷声一笑,“爱妃不是刚醒吗。”
触着胳膊处传来的震动,秦尧紧闭双眸动了动“这不是陪大王睡吗。大王不要说话了,好好保存体力,快些睡吧。”
“即使本王三夜不眠,也能将爱妃服侍好。爱妃不必担心。”霄图搂紧软软的小身子,闭着双眸摸索到他的耳旁厮磨道。
秦尧轻颤了一下,他的热息从耳旁立即传到了脚底,秦尧红着耳根打了个哈欠道:“大王,臣妾睡了,午安。”
霄图暗中捏了捏他的小红豆。“爱妃睡着了吗?”
秦尧脸色爆红连忙出手将他的狼爪抚下去,“大王,臣妾被你弄醒了。”
“本王有些怀疑。”
“怀疑什么?”秦尧默默的揉着小胸口,靠,也不知道轻点儿。
“本王怀疑为何夫郎不能喂孩子…”
“……”真把老子当女人了!“大王,臣妾也有些怀疑。”
霄图闷笑道:“说来听听。”
“臣妾既然生了王儿,大王应喂,这样显得才有些平等。”凭什么你爽完了,受累的是我,我也是个男人,一个有骨气的男人。
霄图道:“汉子是打天下的,夫郎是顾家的,孩子属家,自然是夫郎所带。”
哼,歪理一堆。
“呵呵呵,大王说得真有道理。”秦尧移了移身子,闻着霄图身上的汉子气息,安全感十足,暖烘烘的大炉子衬着被窝燥热燥热地,总想干点儿啥事。“大王快睡吧,看大王的黑眼圈臣妾都心疼了。”
霄图虽然闭着眼睛,但心里明白他…撒谎了。毕竟脖子处紧紧挨着的小脑袋正埋着呢。“爱妃真是好眼力,本王这就入睡。”
守卫收到王后的话走进王毡,单跪在绣屏前,敬道:“大王,王后求见。”
霄图睁开双眸,锐利似箭丝毫没有困意,垂眸看了看毫无动静的秦尧,道“传。”说着,起身向王座走去。“爱妃先躺会儿,本王一会儿回来。”
“是。”秦尧裹紧被窝小声道。
莫榕进去后,看着霄图身上的里衣顿了会儿,淡笑走上前歉意道:“臣妾不知大王午安,还望大王恕罪。”
霄图坐到王座上,道:“无事,王后前来有何事?”
王后的准则:无事不登王毡。
莫榕沉默了会儿,道:“听闻大王要第二后。”
霄图眼色一沉,他知道王后有一天会因这事找他,起身上前抚着莫榕的手,淡道:“王后,南赫在国件上写莫后无所出为由,逼迫本王,本王也是不想的,可王中牧臣多数附和此事,本王无奈只好传出立后的国召,但何时立后尚是未知之数。”
莫榕看着愁眉的霄图,淡笑道:“臣妾不是来质问大王这些的,而是想问大王心中想立何人,臣妾也好提前布置一下。”
听到这样的回答,霄图心中有些愧疚,王后宽仁淑慎,一国之后他当得起,亦是他应得的。可为了扳到南赫只好牺牲王后手中的权利。霄图抚着他的脸庞,轻声道:“等秦妃君诞下王儿后,本王便去你那里。”
莫榕一怔,望着霄图深邃的眼眸,除了新婚之夜,这是霄图第一次提出来…去他那里。他本想着完成了父亲的任务,守护好后位让莫家的地位登到顶峰之处,令人忌惮瞩目。自己青灯伴佛守护莫家和王国,还有恕他之前的罪过便好。
没曾想过霄图竟允诺自己…诞子伴生。“大王,”莫榕单跪下地“臣妾多谢大王。”
霄图弯身扶起,笑道:“王后,这是本王欠你的。”
莫榕淡笑道:“大王没有欠臣妾什么,倒是臣妾欠了大王多年的服侍之居。”
霄图轻笑一声,他与莫榕只是友情之意罢了,“王后无事便退下吧。”
莫榕垂眸一笑,不肯告诉他吗,立后之人凡是慧心都能识出来,只是想从霄图的嘴里亲口听到而已,避免…伤错了人,增加一份无缘无故的罪过。
“那臣妾先行告退了。”莫榕单手抚肩。
霄图一笑,转身向绣屏后方走去。
看着霄图的身影消失在后方,莫榕颓靡自语道:“大王早些休息吧。”他真的不想伤及人命,为什么大王要逼他,动了后位者,他真的不会放过!
孩子也阻碍不了!……
其实在霄图出去的那刻秦尧便睡不着了,无聊的他只好缩在被窝里和小诞说着悄悄话,而霄图和莫榕的轻言细语则被他身上的被子阻隔在外。
霄图走进去看着扭来扭的秦尧,道:“爱妃这是怎么了?心痒难耐了?”撩开被子一角直接躺了进去,环住了他。
秦尧一愣,“大王回来了,怎么不多聊会儿?”
霄图单手搂住他的臀部,轻力一推,秦尧顺利的栽进了自己怀里,“爱妃可是吃醋了?”霄图误以为他听到了。
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听到,还和小诞聊的很开心,只是霄图打扰了他。“吃醋?今儿吃饭的时候我可没放。”吃个大米需要放醋吗。
霄图抬起头往他脖子一啃,厮磨道:“本王的醋好吃吗?”还以为他和自己生气了,故意说出这话。
秦尧打了个机灵,连忙附和道:“大王的醋好吃。”
莫榕听着从绣屏里传出的声音默声一笑,自己在这儿愣了半天可不是偷听他们的,转身无声息地向外走去。
“爱妃是不是等不及今晚的泉浴了,非要让本王现在办了你。”
莫榕掀帘的手一怔,泉浴?嘴角上扬暗道:真是会玩儿,呵呵呵…
撩开毡帘走了出去…
“哈哈哈…”秦尧大笑着闪躲开霄图乱摸乱挠的狼爪,“大王,是臣妾要保留体力,不是大王…”
霄图轻笑一声,停下手重新抱回秦尧“那爱妃现在好好保存体力…”
秦尧双手抵在霄图的胸前,戒备的小眼神儿一直看着他,生怕他再来一回,自己没有被爽死,反而被笑死,说出去多丢人。
霄图往前一动,秦尧往后一退。快到床边沿时,霄图大手一搂,失笑道:“本王不挠了,快睡吧。”摸着他光溜溜的背以作安抚。
“大王先睡。”
霄图一听,立即闭上了眼睛也不说话。
秦尧仰起头努力的观望了一番,心里一松,埋进了他的颈处…
莫榕望着四周的毡房,对身后的荷依道:“你可知哪个是南蒂的毡房?”
荷依道:“应该是前方左排的第二列。”
莫榕继续上前走去。
“南哥哥,你看那匹马凌风即逝,果真一匹良驹。”
毡房前方的空旷草原上,索挞挽着南蒂的胳膊指着一匹正在驰骋的马儿兴道。
南蒂点了点头,眼底满是欢愉之色“确实不错,策马之人也是个好手。”
哈尼道:“马虽好,却不及南哥哥的马。”
南蒂笑道:“我的马是我父亲从塞外带回来的,特贡之马尔等可比拟不得。”
……
“南妃君。”莫榕站在他的身后淡笑道。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
南蒂三人回头定睛一看,单手抚肩,柔声道:“参见王后。”
莫榕上前道:“本后来看御马,竟巧碰到了南妃君。”侧过他的身子停了下来,看着草原上的百御策马。
南蒂转身站到莫榕侧旁,笑道:“臣妾也是一时起意开御马的,要是知道王后也看,臣妾就和王后同行而来了。”
莫榕道:“南妃君有心了,本后也是忽然想起很久没来了,所以过来看看。”随后轻笑一声“这些御马少年马技超群,不错。”
南蒂讨好道:“王后的马技数一数二,少年初学之能得王后赞誉,也是他们的福气。”
荷依道:“不如王后施展一番,也好让这群少年开开眼界,顺势激励自我。”
南蒂三人附和道:“是啊,不如王后为他们上一课。”
莫榕眼中暗光一闪,笑道:“好吧,荷依牵一匹马来。”
“是。”
过了半刻,荷依牵着一匹红棕马走到他们前面,“王后。”
南蒂笑道:“王后请,臣妾在这里也望一望王后的马技,好学习一番。”
莫榕上前抚了抚了鬓毛,“不错。荷依你先留在这儿。”说话中,莫榕眼中暗示了一下。
荷依点了点头,平静道“是。”
等莫榕上马后,荷依便走到南蒂三人侧旁,远望着王后的身影。
“驾,”莫榕策马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