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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尧吃完饭,骑着疾风慢悠悠的走到草原上,嘴里叼着个小草,望着四周。“你确定这里是南蒂常来的地方?”
小诞道:“应该是吧,好几次我都见他在这儿的,你转到后面看看。”
秦尧吧咂着嘴转头看着远处豪华的毡房道:“那不是霄图的书毡吗。”
“是啊,南蒂在这里花样的玩着马,霄图一出来不就看到了。”
秦尧笑道:“呦,用马势吸引眼球,不错不错,也就南蒂能想出来,这么远的距离看个模糊的身影,够厉害的哈。”
小诞大笑道“哈哈哈,是啊,谁知道他是咋想的。”
“驾”
秦尧转头驾马朝着书毡走去,“你说那药会不会让马发疯啊?”
小诞哼了一声“你是怕南蒂死吧,放心,那药只是让马扑腾一刻钟,以南蒂的马技顶多吓吓他。”
秦尧放心道“这就好,虽然他一直想弄死我,可有一部分也是我自己找的…真是的,还有半个月我就走了,何必对我如此‘关爱’。”
小诞不屑一声“亏你还有自知之明。”
巴沙汇报完走出书毡后,便看到正前方大王的坐骑疾风缓缓的走来,上面还坐着一个放荡不羁的娇媚夫郎,这应该就是秦妃君了。
巴沙转身又重回毡房,道:“大王,秦妃君来了。”
霄图从国件中抬起头,有些惊讶道:“爱妃?”
起身向外走去。
秦尧见霄图走出来,连忙把嘴里的草吐到一旁,提起真诚的笑意向他看去。
刚刚的动作已经被盯着的霄图看在了眼里,轻笑一声,上前走去。
“爱妃,才隔了一,两时辰罢了,这么急着找本王。”
我只是来看戏的,路过而已。“臣妾只是想看看大王累不累。”秦尧下马,走到霄图面前。笑着又看了看身后强壮如牛的巴沙。
我去,这男人真够彪悍,还是霄图好看。
霄图环住他的腰身,道:“你下去吧。”
巴沙抚了抚肩,“是。”骑上自己的马向远处奔去。
“爱妃,天气渐凉怎么不多穿点,回毡吧。”
秦尧笑道:“臣妾刚从毡房出来,想透透气。”
转身看着自己刚刚走过的路。
霄图看他望来望去的眼神儿,“爱妃不要告诉本王,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观赏这片微枯的牧草。”
秦尧转头看着他,神秘道:“大王可否见过这一片一直有人在御马。”
霄图道:“见过,只是隔的有些远,看不清那人的马势如何。爱妃来这里,就是为了看御马吗,御马场上多人齐驾并御,比这里模糊的轮廓强了不止七八分。”
秦尧捂嘴大笑了几声,要是南蒂听到这些话,不知道他的肝儿会不会疼…
霄图看着他傻笑的样子连忙伸手顺了顺他的背,避免王儿会闹腾他。“爱妃笑慢点儿。”
秦尧平了平心情,看着远处移动的黑影,眯了眯眸子,来得这么早。
“大王看到了吗?”指了指黑影。
霄图望了一眼,视线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无趣,若是爱妃想看,本王带你去御马场。”
秦尧道:“大王,那人在为你御马,你怎么就光看一眼,多看看。”
霄图疑惑道:“为本王御马?爱妃怎知?”
“那是南妃君,听闻南妃君已经在这儿御了…几月的马了。”他可不会关心南蒂这些事,只好随意编一个…
霄图蹙眉道:“南妃君,”看着远处的黑影,“本王可没心思看一团糊影,爱妃回去吧。”
远处的南蒂见两道身影立在前方看着他,顿时欣喜若狂,一定是大王!
“驾。”
南蒂奋力的驱逐着马儿向霄图俩人的方向跑去。
秦尧笑道:“看,南妃君一会儿就到了。”
望着逐渐放大的身影,霄图皱了皱眉,他现在不想看见南蒂…“爱妃这回想看什么好戏?”瞅着秦尧沾沾自喜的奸笑。
秦尧立即泯紧嘴唇,后退一步躲在霄图后面。
霄图侧头疑问道:“爱妃怎么了?”
三
二
一……
南蒂身下的马忽然跃起,嘶鸣起欢快的声音,“御…停下,潇风!”南蒂先是慌乱了一下,随后镇定地夹住马身,用力的来回摆弄马缰。
不远处的霄图看着南蒂耍着马技,马儿的轻快鸣声连站在一旁的守卫都听到了,守卫不经意望去,看着南蒂一跳一跃的马儿,搞得跟杂技表演似的,纷纷低头偷笑起来。
霄图一下子黑了脸,低声呵斥道:“真是胡闹!”
躲在背后的秦尧笑得最为欢畅,“噗…”
霄图反手将秦尧抱到前方,看着憋笑的小红脸,‘啪’重重的往他屁股上一拍。轻呵道:“你也胡闹。”
“哎呦,”秦尧揉了揉被打的地方,真疼,打到了他刚好用力过度的地方。“臣妾又没让他杂技。”忿忿不平的小声道。
霄图听到反抗的声音,“啪”又是一下,“那也有你的份儿。”
靠,又命中了!这下好了,疼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直接重重的靠在霄图的怀里捂着屁股哼哼。
霄图见他委屈示弱的小模样,心底一软,知道自己力气有些重了,厉眸环顾四周,守卫见意纷纷低下头。
自己的手才慢慢抚上他的痛处揉了揉,“下不为例,若在让本王发现,就让你禁足在王毡里三个月。”
秦尧一直哼唧唧,也不知是顺从还是反对。
等马儿消停下来后,南蒂立即下马跑到霄图面前,泪花带雨的哭喊道:“大王,臣妾的马…”
“不必多说,南妃君,这里是本王的书毡,不是耍杂技的地方,今后若想御马,去御马场,不要扰了这里的清净和严谨。”说完,转身抱着秦尧向书毡走去。
留下南蒂一人站在空地上,守卫也不在笑了,各个绷紧着脸正视前方。
南蒂垂眸看着地下的石砖,紧紧地握着拳头默声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南蒂转身上马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他的眼睛的泪水好像流光了,“驾”
秦尧,既然你们两人如此相爱,我南蒂便成全你们,去地狱做一对鬼夫夫!
“驾!”
……
秦尧侧躺在塌上,嘴里一直哼哼着,哎呀,有点儿后悔了,害得自己屁屁疼,真应该克制点儿。
霄图处理完国件,便坐到一旁替他揉了揉,轻笑道:“这便是昨晚逞强的后果,爱妃今后不可能这般了,虽然本王感觉甚好,可爱妃也要注意身子。”
秦尧哼的更大声,竟说风凉话,我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多吃我几口,以后可就吃不到了。
“大王,往上一点点。”
霄图失笑得往前抚了抚,“好点了吗?”
“恩~ ,舒服了点儿。”
……
南蒂回到毡房里平静淡然的吃着饭,睡着觉,等到临近午夜…
“妃君。”南梓从外面走进来。
南蒂连忙道:“拿到了吗?”
南梓从怀中掏出一木盒举到他面前,“这里面装的是刚出生的青毒蛇,外表无毒。”
南蒂接过手,刚准备打开,南梓立即道:“别打开,妃君身上有香桃味,这种味道会诱青毒蛇。”
南蒂嗅了嗅,忽然想到“我的香熏是香桃味的,是王后送我的!”瞬间瘫坐在床上。
南梓劝慰道“说不定是碰巧呢。”
“呵,他莫家祖上就是捕蛇出身,怎么可能不知,他对付我,我对付秦尧,呵呵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妃君”
南蒂收起颓败的笑容,看着手里的盒子道:“你下去吧。”
南梓不好违抗,“是”回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南蒂走到漱台前,将盒子放到精致的香薰旁,轻笑了一声,又回到床上安寝了。
明天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索挞早起与哈尼回合后直奔南蒂毡房。
“南哥哥,”索挞走进去看着正在望着香薰发呆的南蒂,道“南哥哥,这不是王后送你的香薰吗?”
南蒂抬头望着笑意吟吟的索挞,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笑道:“索挞,你喜欢吗?”
索挞沉默了会儿,点了点头。
南蒂直接将香薰放在了他的手上,“送给你。”
索挞愣了会儿,惊喜道:“南哥哥,这个太贵重了,谢谢你。”
南蒂笑道:“没事,你喜欢就好,不过……”
“不过什么?”哈尼快速道,他有些嫉妒了,明明自己出的主意多,为何要送索挞这个笨蛋。
南蒂道:“索挞,待会儿我们出去碰见秦妃君时,你偷偷往自己的手上倒点儿香薰,向办法抹在他身上。”
索挞好奇道:“这么好的香薰,抹在他身上多可惜啊。”
南蒂笑道:“不可惜,等事办完后,我在给你一件青玉串。”
索挞一听青玉串,双眼放光,那可是珍宝啊,兴奋道:“好好好,我一定会替哥哥办好的。”
“我相信你,索挞。”南蒂暗中抓着哈尼的手,笑着向索挞道。
哈尼憋住闷气,乖乖的坐到一旁,垂眸看着桌子上的饰品。
索挞打开盖子,闻了闻沉醉道:“香醇雅人,不愧是王后的东西。”
南蒂起身道:“走吧,该去偶遇秦尧了。”望着前方的毡帘,笑意满满,看起来有几分阴森…
“大王,你累不累。”秦尧缩在霄图的怀里看着一堆即将燃烧完的木炭。
下面可埋着他的中午饭―叫花鸡。
昨晚梦到了一大桌子叫花鸡,还是他老妈亲手做的…真他妈好吃!
霄图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抱着秦尧,也不知秦尧为何会浪费一只鸡,其实关键是他更担心秦尧会火烧草原,“爱妃屁股不痛了吗,吃鸡你不怕…再痛。”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他可不舍不得秦尧再痛了。
“这点儿痛,臣妾能忍受。”
“既然爱妃如此能忍为何不早说,昨晚本王给你上药时可是烈火焚身啊。早知昨夜就办了你。”
秦尧扭了扭身子,耳根子以眼光的速度爆红,想起昨晚霄图摸摸索索的狼爪子,真是一点地方也不放过,虽然他很好吃,也不至于成天这样吧!
“大王,火星没了。”
霄图轻笑一声,拿起身旁的一根长棍挑开灰炭,将秦尧亲手糊的泥疙瘩推到面前,“爱妃吃吧。”
秦尧左看看右望望,除了霄图身下的大石头,这个地方真是一干二净…他该怎么敲开泥!
霄图拿起长棍将泥疙瘩又往前推了推,“爱妃你的鸡在这儿。”还以为他的大肚子挡着看不到这么大的泥疙瘩。
秦尧道:“大王,帮臣妾找块大石头,砸开它。”
霄图看着泥疙瘩,‘咔’一脚,泥疙瘩裂成了十来瓣…“开了。”
秦尧惊到了,瞪着眼珠看着热气腾腾的小泥巴,“大王你的脚没事吧!”
霄图笑道:“无事,本王的鞋底镶着数颗金石,隔热隔寒。”
秦尧咽了咽口水,也不怕走在路上滑倒…“呵呵呵,大王的脚力真厉害,臣妾好生佩服啊。”
霄图捡起泥巴里包着的绿叶鸡,掂量了一番,应该够秦尧吃个饱,“爱妃,你的烧烤鸡。”
秦尧笑呵呵的接过,解开叶子,一只金黄流油的叫花鸡正散着食欲之香,秦尧深吸一口气,撕下一个鸡腿,“大王吃,这是臣妾那儿的特产,来,大王慢用。”
霄图见眼前的泛着热气的鸡腿,有些嫌恶的往后移了移,他可不吃泥巴里的东西。“爱妃吃吧,看爱妃最近食欲大增的样子,本王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