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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晓晨先招来几位凤舞堂的姐妹,然后让她们去对外传播一条信息:凤舞堂主范晓晨已经知道是谁和老掌门的主治医生相互勾结害死了老掌门,并且已经找到了确实证据。
有了凤舞堂当地几百名混迹于各个阶层的女人帮忙,这条消息不胫而走,传播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关于证据的消息已经在整个洪门中流传开来,而且大有席卷整个长渊市的倾向。
范晓晨看着正坐在大厅地板上陪着莫克和莫言两个小人儿玩积木的莫云泽,问道:“现在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什么也不用做!一个字,等!”莫云泽神态轻松地笑道:“你要是实在无聊,可以陪儿子和女儿玩玩捉迷藏啥的!”
“你倒轻松!”范晓晨看到丈夫这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知怎么,焦虑的心忽然也变得轻松了。
“这本来就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毛丫丫教导我们,对待一切敌人我们要在战略上藐视对方!”莫云泽一边说一边和女儿用积木搭了一个变形金刚。
莫言和莫可兴致勃勃地在一边和老爸玩着,他们觉得有个爸爸真的很好,不光有人陪吃陪睡还能陪玩,两人心里对莫云泽越来越喜欢了。
“什么毛丫丫?是毛爷爷!你不尊重老一辈革命家啊!”范晓晨说着也蹲下来,帮着一起搭积木。
“毛丫丫是西部某个城市的方言!好了,宝贝们,让你们亲亲老妈陪你们玩,爸爸去做事!”莫云泽亲了两人一口,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笑道。
莫可人小鬼大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奶声奶气道:“去吧去吧!老公要听话哦!”
莫云泽被这一句话雷得外焦里嫩,差点栽个跟头:“老……老公?!”
范晓晨噗嗤一声笑了,心知女儿八成是跟自己学的,看着丈夫又黑又红的脸,突然心里暗爽起来,不过还是捏了捏女儿的脸教育道:“宝贝儿,不是什么都能学妈妈的,这个老公你不能叫,老公只有妈妈能叫,明白么?”
莫可张嘴答道:“知道啦老婆!”
“这个老婆你也不能叫,那是爸爸专用的!”范晓晨苦笑着又教育了一句。
“电视上说的没错,你们大人果然很麻烦,一个称呼还有这么多讲究!”莫言嘀咕道。
莫云泽无奈地摇了摇头,俯身亲了一下范晓晨,道:“教育两个小家伙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去研究一下昨天从蔡家拿到的录音!”
“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你昨天要那些蔡医生原来唱歌的录音有什么用,难道想推荐一位死亡人士去做歌手出唱片?”范晓晨半是疑惑半是开玩笑道。
昨天两人虽然没有从蔡家拿到证据,可是离开蔡家前,丈夫却突然问蔡医生的妻子有没有丈夫以前说话或者唱歌的录音,恰巧那位戚女士手机里存了一些以前唱歌的录音便拷贝给了莫云泽。
莫云泽露出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道:“这录音太重要了,你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当天下午,让范晓晨更加不懂的是,莫云泽居然让她约洪继海一起吃个饭,范晓晨虽然不知道莫云泽到底要干什么,但是还是依照他所说,约了洪继海出来。
地点约在了市中心的泰华酒楼。
洪继海出来的时候身边带了十几个保镖,排场很大,而范晓晨这一方除了两夫妇外,就带了一个阿菊。
两方入座之后,洪继海看了一眼莫云泽笑着对范晓晨道:“晓晨,也不给二哥介绍一下你的丈夫?”
范晓晨知道洪继海属于那种即使心里恨死你但是脸上也半分颜色不露的人,这种人城府很深,最不容易对付。
这不上次在洪天就的病房里还争得头破血流,现在又好像看起来没事发生过一样。
范晓晨淡淡道:“我丈夫,莫云泽!”
“妹夫真是一表人才,手段也非凡啊!”
莫云泽心里腹诽,我跟你很熟吗?居然连妹夫都叫上了,这洪继海还真是个人物,不过他可不打算攀关系,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洪继海套了个没趣,也不生气,看着范晓晨笑道:“不知这次找二哥出来有什么事吗?”
“洪二哥最近很忙吗?”范晓晨似笑非笑地问道,说着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洪继海表情瞬间变得哀伤:“爸爸刚死,这后事做儿子的总得操心啊!你知道的,他老人家风光一世,走的时候我也想他走得风光一点!”
“这算是赎罪吗?”范晓晨冷哼道,以前她对于这个洪二哥的印象还行,但是现在知道这家伙居然为了权位连自己亲爹都不放过,以前的温柔和善都是伪装的,这让范晓晨对他的印象大坏,对其的厌恶甚至已经超过了老大洪永江。
洪继海听到这话心里一惊,不过脸色只是稍稍一变化便又恢复了过来,他装作疑惑地问道:“晓晨这是什么意思?也对,爸爸生前我是偶尔跟他拌过嘴,这也算得上是赎罪吧!呵呵!”
“只是如此吗?”范晓晨反问了一句,懒得再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洪继海心里咚咚直跳,从昨天开始他也听到帮中有人传播消息称范晓晨已经查出是谁害死爸爸的,而且据说已经找到了证据,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已经知道这事是自己干的?
莫云泽见范晓晨不想回答,便接过话题嘴角一勾微笑道:“当儿子的居然能狠心向亲生父亲下杀手,这事真是骇人听闻啊!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公子自然能听明白,还有我们已经找到了有力的证据,找你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证据将会在三天后的洪门高层会议上公布于众!好了,二公子尝尝这里的茶,狮峰龙井相当不错,我们夫妇还有事要做,先走了!”
莫云泽说完拉起范晓晨的手,两人起身往外走去。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洪继海无法再保持镇静了,要是自己谋害父亲的事情被洪门中的其他人知道了,那自己这条小命可就危险了,因为洪门门规中明确规定欺师灭祖者是要受极刑的,死在万刀之下啊!
莫云泽走了几步,回头冲洪继海笑道:“二公子心里明明知道,又何必再追问呢?没意思!对了,茶钱我们已经付过了,您自便!”
离开泰华酒楼后,上了车,范晓晨惊诧地发现莫云泽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录音机来,按了播放键以后,刚才三人的谈话便响了起来。
“你录音做什么?”范晓晨纳闷道。
就连驾驶座上的阿菊都竖起了耳朵倾听。
“找证据啊!”莫云泽得意地笑道。
“这算什么证据?这些录音里他有哪一句话承认自己杀人了?”范晓晨撇了撇嘴,实在弄不懂丈夫到底在搞什么:“还有,我们为什么要找他出来见面啊?就是为了录音?”
“答对了!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录音,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刺激洪继海,让他加紧时间派人过来偷东西或者杀人!如果你老公我所料不差,今晚或者明晚就会有人来找我们了!”
“切,还卖关子!”范晓晨翻了个白眼。
事情的发展,果然跟莫云泽预料的差不多,第二天晚上,就有人偷偷地溜进了范晓晨的家,不过被早有埋伏的莫云泽和范晓晨当场捉拿。
来的杀手也是洪门中人,开始范晓晨问他问题的时候一概不答,等到后来,莫云泽不耐烦了,直接把人提到地下室里,只过了半个小时出来后,范晓晨问什么对方就乖乖答什么,这直让范晓晨纳闷呢,自己男人到底用了什么惨无人道的刑讯手段。
最神奇的是这个杀手居然全身上下一点小伤都没有!
后来范晓晨让人将杀手关押了起来,并且已经和对方谈好,两天之后,对方要在洪门大会上指出洪继海是派他来偷东西并且杀人的幕后指使者。
等到杀手被手下带走之后,范晓晨和莫云泽这才回到床上。
此时已经午夜两点,两小孩已经在他们两的小房间里睡觉了。
范晓晨脱光光了衣服,靠在莫云泽怀里,好奇地眨巴着眼睛问道:“老公,你到底使用什么方法让那个杀手招供的啊?我看了看,他好像也没受什么酷刑啊?手脚齐全,身上衣服都完好无损,这跟电视和小说里所说的刑讯逼供描述得好像不太一样啊!”
莫云泽坏笑道:“亲个嘴我就告诉你!”
范晓晨气哼哼地低下头,张嘴在莫云泽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几乎咬出血来。
莫云泽擦了擦嘴,感叹道:“老婆,我发现你心理极度不健康,有虐待倾向,这也幸亏是我娶了你,要是别的男人估计早离婚了!”
“怎么?受不了我了?你当初可是说会爱我一辈子的!”范晓晨揉着眼睛瘪着嘴又装起了可怜。
莫云泽赶紧作势举手投降:“姑奶奶,我哪敢啊?偷偷告诉你,其实我是一个被虐待狂,所以在你家老公身上尽情地科-你不为人知不敢让人知的地方吧!哈哈!”
“快说!你是怎么让那个家伙招供的?他看起来也不是软骨头的人啊!”范晓晨说完又威胁道:“要是你不说,我就把你命根子一口咬掉!”
莫云泽恶寒,赶紧道:“这是你让我说的啊,你确定你要听吗?”
“要!别卖关子了!快点!”范晓晨有些不耐烦道。
“其实用什么皮鞭辣椒水插竹签老虎凳都是下下策,这种方法不光弄死对方,自己也要受累,一个不好还把自己弄成心理变态的虐待狂!我用的方法很简单,从一个男人的尊严出发!你想想,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莫云泽侃侃而谈,俨然一个成就斐然颇有心得的刑讯专家。
范晓晨听到问题后,略略思索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兴奋道:“这个我知道!我从书上看到的,说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一个被女人当着他的面说他不行!”
“我了!老婆,你想哪去了?”莫云泽哭笑不得。
“不对吗?可是书上明明是这样写的啊!”范晓晨委屈道,突然她眼珠一转,冲莫云泽道:“老公,你那个不行啊!银样枪头中看不中用哦!”
范晓晨说完还用鄙视加嘲讽的眼神看着莫云泽。
“我擦,你说什么?谁不行了?你说我不行?你敢说我不行!”莫云泽仿佛受了天大的刺激般,一下子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羞怒地大喊大叫。
“咯咯,老公,逗你呢!看看,你刚刚反应那么激烈,还不是证明了我刚才所说的书上的观点是对的!”范晓晨恶作剧得逞一样地笑道,表情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莫云泽老脸一红,重新躺倒在床上,苦笑道:“好吧,你说得完全正确,男人是受不了这个!不过相比较这个,男人还有一样东西是绝对受不了的,当然某种特殊癖好的男人除外!”
“是什么?”范晓晨心里一盘算,等挖掘出这个秘密后,说不定以后老公不听话就能拿这整治他,这是不是某种程度上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啊!
范晓晨一向认为:不会疼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不会治老公的女人也不是一个好女人。所以某些手段,她一直在默默培养。
莫云泽突然表情变得奇怪,似乎欲言又止,接着自己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