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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两天,王恂于是没再带着这群人兜圈子,在山里头转了没多久,一群人就越过了他们本来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的阵,走到了山体的正前方。
这矿藏上头是钟乳石地貌,有不少自然融成的岩洞,王恂在外头看了半天,最后这才指了其中的一条,叹了一口气:“沿着这条路进去吧。”
瞧着一堆人惊疑不定的眼光,他叹息道:“在路底的石壁上往里挖,就能挖到你们想要的东西了。”
话音未落,已经有人的眼里露出了贪婪。
阿赞堆哈哈一笑:“这位女士先走吧。”
一群人把王恂押在中间,将慕初晴押在队伍的最前面开道,呈长条形往里走。
这洞中的甬道十分琐碎,到处都是岔路,到处都是分岔………这一路走过去,在那条王恂指出来的主干路上,他们至少已经遇到过了七八次岔路,有时往左有时往右,十分复杂。
出于谨慎的考量,阿赞堆自然是叫了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记录下了所有的走法,以防出来的时候不记得。
喀斯特溶洞地貌,这洞中景致十分优美而罕见,再加上完全未被人工破坏和雕塑的那种静逸的天然,哪怕是以这些粗汉子的欣赏能力,也忍不住多看了那么一两眼。
本来么,他们在这幽深洞里就不能夜视,而这会儿电筒的光,多半也是往可能凿出金矿的四壁上照,或者是照着脚下的路,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的有序了。
越走越往里,越拐越是偏僻,结果走在最前面的慕初晴脚步竟好像是越走越轻快,带着整个队伍拉成了长长的一字型。
后头的人多看了两眼两侧,纪录路线的人多写了两笔,这一字型就拖的越发松散,待得那本来钳制着慕初晴的人回过神来发现手中的绳子松脱,那本来系着她手腕的绳子不知何时已经被系在了一处石子上头,怪不得他牵了半天不动呢!
那人大惊失色,叫了出声,他急忙开口说了,一堆人立时聚在了一起电筒一照一点人数,这时候才发现,慕初晴和王恂都不翼而飞了!
前前后后有多少的岔路啊!
阿赞堆一念及此,神色就瞬间阴沉了下来,他冷冷”哼”了一声,爆紧了手中他还不知道已经失效了的龙血玉,像是爆紧了最后的保障,咬牙说道:”别担心,那男的已经中了诅咒,没有能力走不了多远,那女人不过是个**凡胎拖后腿的,还有这么个拖油瓶在,他们能走到哪里去?〃他顿了一顿,按着路线图出洞,栩阵飞卜不丈能嘶声吩咐:”你们三个一队往左边的岔路去找,逢左转左,找不到我们三个继续往里走,我倒是不信了,在这鬼地方,他们还能长了
142结局(2)
飞上天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这溶洞地貌复杂;里头岔路众多,慕初晴又有摸一摸岔路口就能预知他们会否经过这里,什么时候经过的天赋,这天赋拿来玩躲猫猫,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反正那群可怜的家伙兵分两路,完全就被他们在里头耍的团团转,好几次慕初晴和王恂就眼睁睁瞧着他们“失之交臂”,甚至就隔着一点点距离;藏在溶洞他们的光线照不见的黑暗里,冷笑着瞅着那些傻瓜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找。
又躲过了一波追兵;心知能有一段休息时间的慕初晴偏头看了一眼王恂:“现在他们分成两路了;你又怎么打算?”
“首恶一定要……”最后那一个字他没说;但森寒的眸光,却已经表达的明白。
“死么……”慕初晴代他说完,她倒是没那个忌讳,想了想点了点头,“这样丧心病狂的人,嗯,我也赞同你。”
王恂笑了起来,昏暗里,脸上却偏偏因为她的认同而显出了一抹少见的阳光:“慕慕,我想你了……”
喂喂喂,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撒娇卖萌什么的真的好么?
敌人就在外头欸有木有?王恂你发情不看地点的么?不要扑上来啊喂!
她心里的叫声如此尖锐,但偏偏所有的一切阻止和理智,在他终于将她搂进怀里,将嘴唇颤抖着贴上来的那一刻,完全瓦解,冰雪消融。
几乎是觉得脑际里“轰”的一下,在两唇贴合的那一刹那,她再想不了任何别的事情,只是专心体味着这一刻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的温存。
但哪怕是他的嘴唇干裂,甚至吮。吸的她的嘴唇发痛,这一吻在这一刻,却依旧美好的不可思议。
这么多日子以来,她不是不想他的。她不是没有后悔过,在她怀孕乃至后来生产的日子里,她都逼着这个男人吃素做和尚的。
她很清楚他想要,夜里头她感觉到过他的渴望,可是她为了保胎,为了保证这个物种不同“杂交”的胎儿不能有所闪失,无视了他所有的需要。
她无数次的后悔过,他们的回忆还不够多。
慕初晴最后只是被动的微微分开了嘴唇任他将舌头伸进去探索,吸着她的舌头贪婪的汲取着她唇间的蜜液,身体几乎要倚靠他的支撑才能战力,甚至被亲到腿间都开始感觉有了潮意。
忽然之间,王恂扶着她站稳了,眼眸往转角的暗处一扫,在这一吻之后格外灿亮的眸子盯着那暗处的一双冷瞳:“不速之客,也不必做这样偷窥的事情吧!”
听到他的这一句话,慕初晴这才慌忙站稳了身体,顺着王恂的目光看过去,她忍不住的攥住了王恂的手,从他的手里汲取了温暖和支持。
墙角的不是人………只是一颗后头拖着长长内脏和血肉的人头!就这么裸着浮在空中,头发披在脑后悬空,目光恶毒而毫无人性。
慕初晴还是第一次看见泰国降头师们飞降时候的样子,她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倒退了一步。
是阿赞堆,他终于忍不住了,再忍不住自己的手下在洞中徒劳无功的寻找,亲自用了飞降,来寻找血肉的所在!
而方才,他就这么静静的在那个转角,看着他们拥抱和亲吻!
王恂看了一眼却微笑了起来:“你终于敢在我面前用降头了,”他的脊背挺得笔笔直直,再没有了先前被疲惫和诅咒困扰时候的些微伛偻。
仔细打量了两眼,王恂居然对着那冷冷盯着他们的头树了树大拇指:“不愧是阿赞堆,你这飞降的功力,比你师傅也不差了吧?内脏已经收的七七八八了,”他看了一眼旁边浮现出困惑之色的慕初晴,笑吟吟附耳到她身边解释道,“飞降练得好跟不好,主要是看后头拖着的内脏。内脏要是多了呢,这出去找血食,就容易被人抓住要害。你瞧他这人头后头,只余下那么一小团,这要是战斗里头要抓住他的小尾巴,可难得很呢,所以我才夸他。”
他的态度轻松写意,慕初晴不知怎的就慢慢松了一口气,听他戏谑的说‘小尾巴’,也忍不住笑了一声。
那边阿赞堆被他们这种态度气的七窍生烟,头颅前后一动,立时就张开了嘴往前扑。
慕初晴还没来得及反应呢,王恂神色一肃,反手就将她揽在了自己身后,那头颅瞧见他在前方,也没再继续往前飞,而是在半空里一张嘴,就是一道黑气喷了出来。
那黑气滚滚,中间翻翻滚滚的也不知是什么,一看就叫人恶心的很,这地方很是狭窄,王恂便是想要变身也不便,这会儿偏又要全然护住慕初晴,当下竟是有些束手束脚。
两人斗来斗去斗了好一会,本是有来有往,互有输赢,但王恂脸上居然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一拍手就往后一跳:“不玩了!”
“!”玩!谁在跟你玩!
阿赞堆显然气的不轻,那头在空中上下颤抖,慕初晴瞧着,这要不是内脏完全缩了,怕是有一口血好吐。
她却已经明白了王恂的意思,也是“嘻嘻”一笑,反手抱住了王恂的胳膊:“打手来了。我们休息。”
后头,王恕的身影慢慢浮现,他神色严肃而慎重,反手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龙族秘制的,专门用于除去邪祟的匕首。
银光闪闪,映亮了他本就英气十足的脸庞。
这之后的事情,就几乎没有什么悬念了。
睚眦本就是主战份子,也是好战疯子,在龙族里头就是没人愿意挑战的战力榜NO。1,这会儿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倒是闹的慕初晴忍不住的抱住了王恂的臂膀,笑嘻嘻的跟他开玩笑:“你二哥比你厉害多了!”外行看热闹嘛,她可看不出威力大小,只是瞧着这战况一边倒,王恕应付的游刃有余,就忍不住的戏弄王恂一句………反正这货也不像在乎这个的。
王恂笑吟吟摊一摊手:“能者多劳嘛。所以我先前游斗,就是在等他来啊。二哥爱打架,要是没架给他打,他才要出幺蛾子呢。”
“……”你居然真的好意思说!
慕初晴感觉自己再一次的被刷新了下限。
王恂却已经开始气定神闲的缠着她撒娇卖萌:“老婆,我们家兜兜还好么?他会叫人了没?没太辛苦你吧?”
慕初晴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这会儿想到你还有个儿子了么?”先前一句不提,她还以为这货都快忘记这回事了呢。
王恂忍不住的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才笑吟吟的说道:“他要是不乖呢,做爸爸的回家打他屁股,嗯,要是会叫妈妈不会叫爸爸的话呢……妈妈和他一起都该罚!”
“……”卧槽!慕初晴心里只蹦出了这么一句话,先前心中满溢的柔情蜜意,这下一瞬间全部转成了“这货真的好欠抽啊我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冒险赶来这里找他”的懊悔。
她嘟嘴还没嘟完呢,那边阿赞堆和王恕的打斗已经分出了结果………王恕手里头托着一堆灰烬,看了半天,“噗”的一口气完全吹散,那一堆纷纷扬扬洒下的尘灰,就是阿赞堆留在这世界上最后的证明。
那是他最后存在的痕迹。
王恕将匕首插回腰间,轻轻一抹立刻消弭不见………否则他们是怎么过的海关?
慕初晴瞧着对方一战打完还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再看一眼在自己身边扮演忠犬的王恂,简直是觉得自己嫁了个名实不符的废柴,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自己到底是怎么把这货当做是精英顶尖人士的?果然是老夫老妻了才看清楚真面目啊!
她忍不住捏了一把王恂的腰间:“你哥这才是狂霸酷帅吊炸天啊,你这么疲沓,对比一下愁死个人了。”简直就是废柴好嘛?你又不是不能打,为什么这么懒惰!
王恂忍不住笑起来:“抱歉,货物既出,概不退换。一早嫁了我了,孩子都有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说着凑到她耳边:“我吃下去的东西,可是绝对绝对不会吐出来的哦,作为一只喜欢财宝的貔貅……你才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珍宝啊。所以我既然已经吃下去了,就绝对不会再让你跑掉了的。”
两个人在那边融融细语,王恕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扫了一眼…………他心里的呐喊小人已经羡慕的泪流满面了,但以他的习惯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小九跟老婆的关系亲密的叫他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好嘛:“剩下的那些人怎么处理?”
这会儿用完了哥哥做苦力还开始嫌弃他妨碍二人世界夫妻亲密的货想了一想:“除了阿赞堆是极为坚定的排华种族份子之外,其他那些人不过都是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