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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不可以的,但是看你如此有诚意,那勉强接受了,你去准备一下,稍候到2606号房。”
托尼说着叫人领关欣到2606号房。人呢,不是他强迫的,更何况,他也有义务帮好友拿点报酬。
在监控室的爱德华,看着服务生将关欣领走,微愕,他已经向托尼说的很清楚了,那一百万就当是他赌了,他不需要她还。
拿起衣服,正想去找托尼,就见他一脸笑意的回来了。
“托尼,你将那女人怎么了?”
爱德华蹙着眉头问。
“没什么,她呀,还算有点良心,说什么非要还上那一百万,你说用什么方法能快且好的还上一百万呢?”
托尼故意说得特别暧昧,这让爱德华更是蹙紧了眉。
“托尼,放她走,我说过,不用她还的。”
爱德华拧眉,看着好友,今晚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游戏,根本不算什么,再说了,一开始他就没想过其他的,只是被那女人身上的愤怒所震撼。
☆、以身相偿
“唉,你呀,何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那个女人,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我可什么都没做,人呢,在你的房间里,去不去在你,不过我觉得她不可能那么走的,一看就是那种死脑筋的女人,所以呢,如果你真的不想要,那么,我只好将支票还你,另外……”
“你今天太过分了。”
爱德华一掌推开面前的托尼,是,他是对那个女人有些好感,但并不表示,他就要她。
这违反了他的游戏规则,不过那女人,也真够倔强的。
去还是不去呢?他有些犹豫,他侧首看着吃吃笑的长尼,这小子可不是吃素的,如果他真的不去,他铁定会让别人去的,标准的奸商,而且还是那种无恶不作的奸商。
“咳,其实吧,那个女人也不怎么样,你不用勉强自己,我打电话让人送她到别的房间好了。”
托尼说着,果真拿出电话,起先还没按键,但是见爱德华一直看着他,便按了键。
“喂,强森,刚才那位小姐现在在哪?”
“老大,那位小姐已经进了2606号房,请问有什么吩咐。”
电话里传来强森清晰的声音。
“是这样的,你将那位小姐……”
托尼看了眼爱德华,接着道,不过这次他赢了,爱德华果然如他所料的抢下了他的电话。
“托尼,你有种,算我误交损友。”
爱德华将电话切断后,扔给他,气恼道。
“或□□天早上你会感激我呢。”
托尼将爱德华的气恼看在眼里,打趣道。
“才怪,你知道我对女人的原则,那种女人,不是可以游戏的。”
爱德华恼怒的开了一瓶酒,瞪着托尼,这小子,可真会害人。
“未必,如果她不认识你,又怎么缠着你,如果你真的怕被纠缠,那一会进房就将灯关了,不让她看到你的脸,不就OK了吗。”
托尼耸了耸肩,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道。
“你说那个女人会是哪国的?日本?中国?韩国?”
爱德华晃动着酒杯,看着窗外的夜景道。
“那些都不重要吧,不管是哪国女人,今晚之后,你们就不会再有联系了,何必在意呢。”
托尼与爱德华碰杯的同时笑道。
2606号房内
关欣很是紧张,一路上,她的心跳都在加速,当服务生将她领到2606号房时,她反而有些后悔了。
只要一想到晚上要与陌生男人共处,她总紧张的直冒汗,她甚至不知道会是谁,更不知道是黑人,白人,或是黄种人。
那个赌场的老大,看起来好像不是那种坏人,他应该不会找个老头子吧?会不会是他自己呢?
关欣匆匆的洗浴,不敢开灯,怕看自己,更怕后悔,穿上浴袍,便到□□等待。
没敢开灯,她决定今晚要抛开一切,礼教,贞…操,爱情,所有的都抛下,明天,当明天太阳升起时,新的关欣就复活了。
一个不需要爱情的关欣,一个没有男人,没有金钱,一样可以活得很好的关欣。
☆、带着疯狂的记忆回国
顾及怀中的关欣是第一次,这天晚上,爱德华很有节制,即使如此,还是忍不住缠绵了三次,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天似乎都要亮了,身下的人儿,在这一次的□□中,直接就晕了过去,爱德华爱怜的轻抚小脸。
柔滑的肌肤就像初生的婴儿,这是他接触过的女性中,最美好的抚摸,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想打开灯看看这张脸,又怕灯光惊扰了她,最后还是做罢,调理了一个姿势,将她搂在怀中,爱德华带着微笑,在凌晨进入了梦乡。
在爱德华熟睡后,关欣睁开了眼,虽然想多享受片刻这样的温柔,但是必须离开了,时间不早了,再不走她怕自己就没有离开的勇气了。
轻轻的拉开那只搂着自己的手,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她伸出自己的手,小心的在那张脸上游移,想记下这张脸,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心,嘴唇边,下巴的胡茬有些扎手,她俯身在上面轻轻的印下一吻。
她的初…夜,已经告别了,这个陌生的男子,她想记下,不想遗忘,可是却又必须遗忘。
忍着双腿间的不适,她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在阳光照进房间之前离开了,临走时,她在门前站了很久,很不舍,一晚的温柔,一晚的激…情,脱轨的人生,从今天起,又将回到正轨。
一直到离开,她都没有去看那张脸,看清了怕自己无法遗忘,怕自己会心生贪念,不知道反而更简单。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挥一挥手,却无法洒脱的离开,带走了温柔的记忆,带走了心中的眷念。
对于彭小军,她已经释怀了,很奇怪,昨天,她还为那个男人耿耿于怀,放逐自己,今天她却释怀了。
八年的感情,抵不上肉体的诱惑,她选择原谅了彭小军,在经历了昨晚之后,她一下子成熟了。
八年来,只是习惯了,习惯了将对方看成另一半,习惯了,那样的生活,不想做改变,其实两人间早就没有了恋爱的温情。
离开赌城,外面的阳光有些两眼,若不是两腿间的酸痛,她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张梦,一张有着白马王子的美梦。
爱与恨,矛盾与纠结,都在这里画上了句号,她的人生将重新抒写。
离开前,关欣在机场给彭小军打了电话。
同以往一样,似乎没有什么好说,对着电话许久之后才道。
“我要回去了,虽然我不恨你,但是我也无法原谅你,八年的青春,你无法偿还,我不说后悔的话,但是彭小军,你真的很混蛋。”
关欣对着电话大声的吼出了最后一句后,挂掉了,没给彭小军说话的机会,他们之间结束了,以后连朋友都无法做。
她学不来别人那么洒脱,说什么分手之后还是朋友,那些都是骗人,骗自己的,她要回去,她并不想忘记彭小军,她要记住他,永远的,用来告诫自己,男人靠不住,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只能靠自己。
☆、在他身上盖章就跑了
托尼睡得迷迷糊糊的被电话吵醒了,原来是强森打来的。
“老大,那位小姐已经走了。”
托尼还睡得迷糊,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2606号房的那位小姐,她已经离开了,要不要追回来?”
强森着急道,就说话这会功夫,那女人已经出去了。
“2606——你是说那一百万,不用了,爱德华呢,可离开房间了。”
托尼打了个哈欠,坐□□坐了起来。
“还没有,只有那位小姐出来了,老大,要不要通知亚当斯总裁?”
强森迟疑了会才回道。
“不用了,我这就去找他,辛苦了,你先休息吧。”
平时他不睡到中午是不会起床,今天这会天还没亮呢,实在有点早,不过为了朋友,偶尔牺牲一下也没什么。
到浴室里洗了个澡,再出来时,人已经很精神了,看看时间,现在还到六点,那女人走得那么早。
难道是昨晚爱德华表现太差?还是说那女人直接将爱德华敲晕了?要不然以爱德华的习惯,通常都是他扔下女伴的,不可能让女伴先走的。不行,他得赶紧上去看看。
“爱德华,在吗?”
托尼用力拍门,可里面却没有回应,他愣了几秒,立即CALL服务台送门卡上来。
一边等待,一边用力拍门,希望里面的人能听到。
“托尼,一大早的,你做什么?失火了?”
睡意正浓的爱德华,打了个哈欠将门打开了。
“哇,你还活着?”
突然拉开的门,让托尼忍不住跳了起来,尤其是在看到爱德华身无衣物的情况下。
“喂,大清早的,有你这样诅咒的吗?”
爱德华走进屋内,拿起地上的浴巾在腰上一系,似乎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兄弟,昨晚怎么样?H吗?”
托尼跟着后面进来,一双‘贼眼’在房内打转,寻找激…情的‘证据’。
“什么怎么……心,人呢?”
经托尼这一提醒,爱德华才像从梦中醒来,愣了下,快速冲向浴室,不到一秒又折了回来,一双眼死盯着床。
“你是说昨晚那个东方女人呀,走了,兄弟,你不是睡得这么沉吧,人走了都不知道?还是说,昨晚你被她榨干了?”
托尼说着暧昧的走向床边,而后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手指着雪白床单,转向爱德华吃惊道。
“这、、、、这、、、、爱德华,、、、你、、你被她刺伤了?”
“你胡说什么,心不是那种女人。”
爱德华闻言,脸色大变,推开过来要察看他是否受伤的托尼,上前将床单快速的扯下。
“哇,看来昨晚战况很激烈,啧啧,看不出来,那盘小清菜还挺狂野的。”
之前只顾着搜寻房间里的证据,倒忘记了在经手上人身上找证据的托尼,这会看到爱德华背上的抓痕,啧啧道。
“你一大早不睡觉,跑来扰人清梦,就是为了看我昨晚战况如何?”
爱德华看着床单上纯真的印记,胸口好像缺了一块,有点空荡荡的,看来她已经走了。
☆、将床单留下做证据吗?
“当然不是,爱德华,你不会要自己洗床单吧,不过这女人也真猛,竟然能将你伤成这样,啧啧……咦,爱德华,这、、、这该不会是那女人留下的吧?”
见爱德华盯着床单好像很心疼的样子,托尼这才后知后觉道。
“兄弟,你可以改行去做八卦周刊了。”
爱德华瞪了他一眼,将床单认真的叠好,看样子似乎准备带走。
“行,那你先满足我的好奇心,这真的是那女人留下的?照这么看,昨天晚上、、、、昨晚上难道是她的第一次?”
托尼实在不愿意相信,不过这样的画面,他自己好像也曾经历过,所不同的是,那床单他并没有像爱德华这样留下。
“她是特别的。”
爱德华将叠好的床单放在□□,有些失落道。
“这还真是麻烦,那一道薄膜通常就代表着麻烦,尤其是东方女人,爱德华,你昨天晚上戴套了吧?”
托尼完全没明白爱德华的意思,自顾自道。
“忘记了。”
听得托尼的话,爱德华身体一颤,昨天晚上,他压根就没想过要用那玩意儿。
“啊——mygod完了,这下你真是惹火上身了,万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