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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么?”
她抵着男人的头,试探地问他。身下的人却是疑惑地望着她。她又说道。
“我现在碰你,你……会害怕吗?虽然应该会抗拒我的接触……”
她把男人压在床上,手忍不住抚上男人好看的脸,轻轻而小心翼翼地摸着,手底下的触感滑嫩带着丝丝凉意,却让她爱不释手。
即使他会抗拒她,抗拒她的碰触,她仍是想靠近他,进一步和他接触,说她自私也好,她是真的有点渴望得到这个男人了。说的确切些,她是爱他的,不张扬,看着乖顺,是楚阳的坏脾气永远比不上的,但是却仍会想猫一样,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隐藏起来的锋利的爪子把你抓得伤痕累累。这样一个男人,她守着可以放心些一点,至少,他会保护自己,努力让自己活下去。
身底下对上的眼睛还是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她有些忍不住,手指描绘着这人精致的眼眉,俯身吻住那薄唇,冰冰冷冷的,却柔软无比。入口的触感她满意地暗叹。身底下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下,随着她手指的滑动触摸而战栗,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胸口跳动地激烈的心跳。
司徒姚最终还是松开他,静静地凝望着他,男人也睁着眼睛看她。她无奈地苦笑。
“还是不行么?”
她放开了他,正想起身,手却突然被人抓住,动作出乎意料,她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又压在男人身上,她努力撑起身体,疑惑地看他。
“怎么……”
她话没说完,男人反而伸手,勾住她的脖子,主动吻住她。那吻蜻蜓点水,却让司徒姚完全震惊在那里,久久难以回神,直到男人放开了她,两耳羞红,低垂着眸子,她仍不能反应。
“额,你说,说什么?我没听清。”
她还沉浸在秦榕刚才主动吻她的那一瞬间里。
秦榕抬眼,伸手揪住她的耳朵,手劲很小,但仍把她的心神拉回来了。他指着床头的一盏灯,没说话。
“关了么?”
她问道。男人点头。她伸手扭了下开关,床头灯变黑了。
“窗帘要不要拉上?”
她抬头瞧了头顶上,通过窗口照射进来的光,坏笑地说道。男人没应她,她伸手将人搂在怀里,缓缓解开这人的衣服。他身上穿着的是今天新买的衣服,她有些难解开那扣子,刚想用力,手被人按住了。
“轻点,不要弄坏了。”
男人有些舍不得。她一听,手反而用力一扯,那扣子应声而掉了。
“没事,以后再买。不过不能买这种有扣子的。”要拉链的比较好。她默默在心底补上一句。
她摸上男人的眉头,那里正皱着,她俯下头,重新吻住男人的唇,手指顺着脖颈,缓缓滑下,来到光洁的胸膛,男人轻吟了声,身体却带着颤意,有些抗拒地抓住她的手,她反手抓住他的手,滑下身体,含住男人胸前极为敏感的茱萸。男人身体猛地僵硬住,手变得无力,她的舌头缓缓伸出,挑逗着那红嫩的茱萸,引得男人轻哼了声,浑身渐渐软了下来,她的手也得到了解救,更肆意地侵略男人的身体。
“疼……”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仍可以看到男人脸上既愉悦又痛苦的神情,他紧闭着眼,明明很享受,身体却带着止不住的颤抖,一直在模模糊糊地喊疼。她皱着眉头,手指的动作轻柔了些,摸着男人的小宝贝,缓缓坐了下去,男人的呻吟更是大声。
“哦,乖,不疼不疼。”
她连声安慰,重新吻住男人的薄唇,将他的呻吟全吞进嘴里,搂着他的腰肢摆动了起来。
秦榕的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眼睛却微微睁开,努力看清眼前的人,脑海里曾经的画面慢慢清晰了起来。好多,好多的鞭子,一下又一下,不断往他身上挥来,不管他如何躲,身体却一直被人狠狠压着,不断逼着他和那人做房事。很痛,很痛。他伸手想推开那人,手又被人握住。
“乖哦,秦傛,你睁开眼睛看我,是我。”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谁呢。他睁着眼睛,却始终看不清,眼睛似乎蒙着雾,那人的轮廓模模糊糊,却没那么凶,感觉不会再打他了。
你不会再打我了吧。
不会,永远不会。
我生不出孩子,你也不打我,不和我离婚么?
不打,不离。
那人的脸渐渐清晰了,他看到了。他的眼睛完全睁开了。手指禁不住,带着颤抖,摸上那人的脸,带着汗水,眼睛却温柔地看着他,没有凶光。
“司徒姚……”
他轻声唤道。
“恩。”
她应着,又吻了吻他,身下摇摆的动作更没停。
“司徒姚。”
“恩。”
“司徒姚,你不会打我的,对么?”
他摸着她好看的脸,眼睛感觉酸涩无比。
“不会。”
司徒姚闻言,皱了皱眉头,最终又松开,吻了他的额头,吻了他的眼睛,那眼睛又黑又亮,她又吻了一次,接着吻了那娇、挺的鼻子。
“你得罪我什么了,我为什么会打你?我不会轻易打人的,特别是对我的枕边人。”
她好笑地拍拍他的脸,加大了摇摆的动作,身、下的人仰着优美的脖颈,急促地呻吟着。最后,瘫软在床上,任她继续摆弄。
“秦榕。”
她低声唤了他一声,搂着他,平息身体内的不平静。男人没应声,眼睛闭着,昏睡了过去。她瞧着有些心疼,摸着他湿湿的头发,替他揉揉可能会发酸的腰肢。只是当她准备抱起秦榕去浴室冲洗的时候,秦榕却醒了过来。
“要去哪?”
秦榕半睁着眼,有些迷茫地看着司徒姚。
“去洗澡。你睡吧,我帮你洗。”
司徒姚刚说完,秦榕就挣扎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洗的。”
怕他弄伤自己,司徒姚赶忙把他放下地。
“那……好吧。这是睡衣,你拿着。”司徒姚把柜子里的衣服取出来,递给他。他点头,把衣服接过去,行走有些僵硬,缓慢往浴室门前靠近。直到看到他把浴室门关上,司徒姚才拿着自己的睡衣,到另间浴室去洗澡。
等司徒姚回到房间的时候,凌乱的床早已被收拾好,床单也被换上新的床单。她小声地缩小步子,慢慢往床边靠近。秦榕已经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着觉。连她推开门的声音也没吵醒他。
她小心翼翼地摸着他的脸,他只是不习惯地皱皱眉头,依旧沉睡着。她将人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盖上被子,调好冷气的度数,才放心地搂着这人睡觉。怀里的人呼吸很小声,几近听不见,偶尔在她怀里翻了下、身。
她原本闭上的眼睛,却慢慢又睁开了。手指摸着这人衣服底下的肌肤,那种触感跟他脸上的触感不一样,那是一种很粗糙的感觉,有些凹凸不平。她慢慢而轻轻地抚摸着,尽量不打扰到秦榕的安睡。只是,她的眉头紧锁着。
在刚才的欢、爱中,她不是没感觉到身、下人身体的异样,不是没感觉到那人身上的痕迹,在黑暗中摸索着往往比在亮光下见到的还要敏感,不管那一处的伤痕是多么细微。除了背后相比身前光滑点,她甚至在他的大腿上也摸到了些疤痕。她突然有些明白男人让她关灯的用意了。之前,她以为他是害羞,原来却不是这样。
周海那个女人。
她的手紧握,怀里的人突然呢喃了一声,她忙放松了力度,拍了拍他的脊背,安抚他好好入睡。
第十六章
第二天司徒姚睁开的时候身侧的人已经不见了。她摸了下被窝是冷的。抬头看了下天色窗帘不知何时被人体贴地拉上了强烈的日光映照在细花纹窗帘上看着时候已经不早了。她有些头疼地捂着额头还真是睡得太久了。
司徒姚刷着牙眼睛盯着镜子里面的人。虽然脸还是那张脸但总觉得有些不一样。她睁着眼睛疑惑地瞧着房间的门已经被人打开了。
“你……起床了么?”
浴室的门关着那人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司徒姚忙把嘴里的泡沫吐出来用水冲干净才应道。
“恩。”
“早餐我已经做好了……你现在下去吃吗?”声音有些犹豫。
“你先下去吃吧等会我就下去。”
司徒姚边擦脸边应着。门外的声响已经没有了男人估计下楼去了。司徒姚拿着毛巾嘴角的笑高高挂起。她终于知道有什么不同了。一个单身和一个已婚的差别。
司徒姚下楼的时候秦傛正在厨房里刷洗着东西。餐桌上的粥和菜肴都用干净的碗和盘子反扣在上面。她坐在餐桌旁边把这些东西都拿开拿了碗温热的粥喝了一小口这粥里还加了点番薯喝着挺有滋味的。她眼角末梢处一边瞧着厨房里正忙碌的人影。
“秦傛。”
她出声唤了一声手上还捏着筷子。
厨房里的人顿了顿身子扭过头疑惑地瞧着她。
司徒姚朝他举起碗“你吃了吗?”她的眼睛扫了桌上对面的另一碗粥。“还没吃就快点过来吃虽然是夏天粥凉了也不好吃的。”
厨房里面的身影点了点头把手里的锅子洗干净后才走出来在她对面坐下。他的碗里已经被司徒姚夹了些酸菜放进去了。他愣了下没说什么拿起筷子默默地吃着。
“你喜欢吃么?”
司徒姚问了句。男人低头吃着听到她说的话摇摇头。
“不喜欢吃?”
男人又摇摇头。司徒姚眉头微皱停下动作歪头;疑惑不解地看他。
“不喜欢也不讨厌。”
他淡淡地解释道面无表情地将那酸菜完完全全吃进嘴里。
“那个……”
秦榕吃着碗里的东西微微抬眼看她。脸上带着淡淡的薄之色。
“我该怎么叫你?”
“那你以前是怎么叫周海的?”
秦榕低头喝了口粥闷声答道。
“除了那次……没叫过。”
男人口中的那次指的却是在医院气急攻心的那一次。司徒姚意识到这点挑高眉头有些难以置信。
“为什么?”最后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对面的人愣了下喝粥的动作迟缓了些似乎在思索什么。
“有事他们会叫我叫我……。”他说话顿了一顿终于抬起头凝视着她淡淡地一笑。“你会叫我的名字我我也该叫你的。”说完这句他的脸颊又了些只是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她。
“叫我阿姚吧。我的家人都这样叫我的。”
她话中有话一个称呼却把他认真地圈进属于自己的圈子里。男人也意识到这点脸上的晕煞是好看地又了些。她却没打算这样放过他。
“来试着这样叫我吧。”
她伸手过对面握住那双白皙修长的手目光灼灼面带微笑。
秦榕眼神飘忽有些犹豫。在她的凝望下微微启唇缓慢地说道。
“阿……阿姚。”声音带着些不适应。
她却笑得开心两指抬起那瓜子脸“很好听。多叫几次就会习惯了。咱们接着吃饭吧。咦……”
司徒姚对着他光溜溜的十指看了一眼。男人察觉到她的视线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指。
“太贵重了洗碗的时候怕把它弄脏我放在房间里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