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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人。看到阮文心父母的目光,他就知道他已经引起他们的不满了。他们肯定会认为他是个嚣张自傲的人。那个该死的男人!
婚礼已经开始了,司徒姚和闵夏楠徐克坐在下面看着,看着楚阳器宇轩昂地走进来,身后跟着秦榕。即使是初次见到这种场面,秦榕仍是一脸淡漠地看着前方,适时地扶着楚阳。在瞧到司徒姚的眼睛,一脸淡漠的人才露出个微笑。
礼堂内还在举行着隆重的婚礼,接送新娘新郎的新婚船在碧绿的河面上流动着,河面上的两侧都用霓虹灯点亮着。司徒姚怀里坐着秦榕,一起坐在江面上观赏着新娘和新郎的宣誓。
她默默地看着那人一脸羞涩地宣誓着一辈子的誓言,和几年前那人的脸重叠在一起。原来一个人的表情是可以复制的,不管是否是第二次结婚,那人还是可以跟之前一模一样的,只是感情,却不能复制。
“阿榕,你会不会怪我给你的婚礼简单了?”她的下巴抵着他泛香的头顶。他嫁给她的时候,只是简单地注册一下,领了本红本子,再去看了场电影,他的一生就跟她绑定了。站在他的角度想起,这样想起来,她确实委屈了他了。
怀里的人默默地看着不远处湖面上的新人船,眼底依旧如午后无风的湖面,平静地不起一丝波澜。他望了许久,才终于收回了视线。而司徒姚已经看着他好一会儿了。她在等着他的回答。
男人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起她刚才问的问题,摇摇头,又重新躺入她的怀里。
夜晚小岛上,湖面上跟白天一样,只是跟白天相比,从湖面上吹来的风带着水汽,吹在人脸上和肌肤上,初时觉得很凉快,吹久了便觉得有些冷了。司徒姚摸着怀里人露在空气的手臂,那手臂带着微凉。
“冷吗?要不咱们回去了吧。”她边说着,边把外套盖在秦榕的身上。秦榕缩在她怀里,虽然感觉有点冷,但一缩进她的怀里却温暖着。他摇摇头,还想看一会儿,不想这么快就离开。
司徒姚眉头皱了下,也顺了他的意思,只是把外套好好地盖在他身上,以防他才刚有起色的身体又感冒了。
“秦榕,下次,我们找个时间办个宴席如何?就找家酒店,请外公,爸还有闵夏楠,徐克,公司其他的同事一起吃顿饭,顺便把我们的婚事再重新宣布下,可好?”她看到秦榕的目光盯在湖面上的热闹景象,有些心酸地说道。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如果你觉得不累的话,我们可以先去教堂,像他们一样,在神父面前宣誓,好不好?”
秦榕闻言,愣了会神,一直死死地盯着湖面的一对新人,看着他们备受祝福地被围在中央,笑得是那么开心和骄傲,即使无关幸不幸福,这一刻的开心却是最重要的。
“阿姚,如果……我穿上他那件衣服……可会好看?”秦榕的眼睛一直看着对面,司徒姚看不出清楚他的神情,却听得他的声音带着些喑哑。
“你比他好看。”她认真地描绘着他的侧脸,描绘着他精致的五官。
他和楚阳,其实是属于两类人。楚阳的五官看着是属于袒露在阳光下的带着朝气蓬勃,又野心勃勃的,一生绝不会安于现状的。而秦榕,五官却精致,宛若画中之人,眉眼间带着丝丝韵味,令人回味无穷,有着江南人的温润如水,子却像江南人一般坚韧,他顺从而不盲从,卑微而自尊。
相比之下,她更喜欢秦榕的这种子。她喜欢的人只要求他能够安守本分,不会三心二意。即使生活在繁忙的大城市,有时候会容易让自己失去了本心,但她仍希望回家之后,能有一个人在默默地等着她归来。她一开始选择秦榕就是因为看到他对自己的孩子的珍视,才决心娶他的。因为珍视孩子,必定在内心会渴望家,会小心地经营一个家。而她与秦榕之间的感情,远远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过,这种意外,却让她很欢喜。她也很清楚,一开始,当她在利用他对家的渴望,他也同时在利用她达到他梦想中的渴望。
“恩。好。”秦榕突然轻轻地笑了一声。司徒姚想了下,才明白他在应她刚才的提议,她握着他冰凉的手,把暖意传给他。
“那我们就要好好找个教堂呢。”
“恩。是不是像电视里,像今天他们一样,我要做的,跟楚阳的差不多?”
“是啊。我应一句,你就应一句。要不,我先给你预习一下?”她勾着唇,笑着看他。却见他很认真地点头。
他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看着格外吸引人。她忍不住倾身亲了亲他的眼睛。底下的人有些躲闪,放在胸前的手推拒着她。
“阿姚,这……这里是外面,会……有人看见的。”
她本想答看见也没所谓,但考虑到秦榕子里的保守,还是亲了几下就作罢。眼睛却在瞧到秦榕身后,那渐走渐近的身影,手攥得紧紧的。秦榕见状,也疑惑地扭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后。
“哥,让你在房里好好歇着为什么你也不肯,不过今晚的夜间也挺美的。”新郎楚阳身边没了阮文心的陪伴,反而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在见到前方站着的人是谁后,愣是瞪大了眼睛,又有些心虚地瞧着坐在椅子上的人。
“司徒,你……你怎么在这里?”
司徒姚闻言,挑着眉,冷笑地牵着秦榕走上前,眼睛死死地瞪着坐在轮椅上的人。她的手指有些颤抖,指着轮椅上的人,怒道。
“他是你的什么人?”
“我是他大哥,同个父母的亲哥哥。”楚阳还没答话,坐在轮椅上的黄荆便先一步开口,似乎嫌司徒姚知道还不够,特地在后面加上个亲生的弟弟几个字样。嘴角勾着笑,瞧着司徒姚依旧跟几年前一样,怒气腾腾疼的模样,瞧着他心底也高兴地很。
第二十七章
“我是他大哥;同个父亲生的亲生哥哥。”黄荆一字一顿;很清脆地说着;带着嘲讽,很满意地看到司徒姚脸渐渐沉了下来;眼瞳里带着浓重的霾。
司徒姚再也没有办法掩饰自己的情绪;冷着眸子;几乎是不敢相信地瞪着楚阳。
楚阳虽然和她在一起几年了,但见她如此动怒;还是第一次。身体不禁往后缩了缩,没了在秦榕面前的孤傲模样。
“楚阳;他说的,可是真的?”她的手本是被秦榕紧紧地握着;后来她反倒是从秦榕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忽略了秦榕眼底闪过的一丝失落。就那样冷冷地瞪视着楚阳,逼得楚阳心虚地不敢直看她。楚阳这副模样,算是变相地默认了这个事实。
好好……照顾你爸啊。不要……让他……迷路了……尽量牵着他回家,拜托了……
本来平静的心底却在触及这话时,渐渐起了波澜,就如平静的湖面落入了块石子,水圈越荡越大。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楚阳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一股大力死死地勒住,一时之间呼吸万分难受。
“司徒……你……咳……”楚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拼命拍打着禁锢住自己脖子的手。那手的主人却死命地瞪着他,深邃的眸子此刻染着熊熊的怒火,微微发红,像一只发狂的野兽,要撕裂手里的猎物。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顿时笼罩了楚阳全身。
“阿姚,快放手!”秦榕反应过来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平静的神情顿时有了变化。他匆忙向上,拉住司徒姚的手。司徒姚却不为所动,双眼依旧锁定在楚阳身上。
“你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是你哥呢?我问过你,你认识么?你还记得你怎么回答我吗?”她的声音低沉,嘴角却勾着笑,越笑越让人惊悚。
楚阳浑身冰冷,眼睛瞪大地看着周围。婚礼刚举行完,众人的情绪正High着,阮文心也在忙着招呼些大公司的老板,几乎没有人会注意这里的情形。意识到这一点后,楚阳的脸上开始惊慌了,开口哀求司徒姚。
“司徒,你先放开我,听我解释啊。”
司徒姚抿着嘴,看着他这副模样,更令她想起当初所发生的那时候的情景。
“你告诉我,你不认识他,所以无法出手帮我,你还记得吗?”她的手指微微用力,更是把楚阳往绝路上推。当初她的一个询问,得到了楚阳的否认后,她才安心把有关自己母亲案件的诉讼材料分摊一些给楚阳去帮忙弄。官司打了好久,久得出乎她的意料。她一直以为是母亲那件事真的很为难人,她也一直对对方很快能就她的问题提出反击,甚至还会预测到她们这方会有的后续步骤而疑惑不解。她也想到可能是谁泄露出去了。
“楚阳啊,你还记得是谁说的,夫妻间要坦诚相见的,嗯?难道你忘记了么?”她怒吼着,没有注意到秦榕眼底的惊讶。“你自己先对我提出这个要求的,要我一直都相信你。我做到了,甚至在我母亲的事上,我是怀疑谁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的。可是你呢?你却利用我对你的信任,把这些信任出卖给他,用作来对付我的筹码。你真是狠心啊。我倒要怀疑你是不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勾搭上了姓阮的那个家伙。如果不是今天让我撞破了,你还打算要瞒我多久?”
楚阳被她掐得再也说不出话。黄荆坐在轮椅上,知道凭自己的一己之力是无法救下楚阳的,已经自己滑着轮椅去找人来了。
楚阳觉得自己的胸腔快爆炸了,不能呼吸让他很难受,想推开司徒姚却抵不过她的蛮力,就在他以为自己真的要命丧于司徒姚这个疯子的手中的时候,禁锢着他的力量却消失,他终于可以喘口气了。直到抬起头,才看到站在他面前的秦榕,秦榕自从被司徒姚说的一句“夫妻之间应该要坦诚相见”后,就一直静静地伫立在一旁,冷清的眸子默默地观察着这事的发展,直到看到司徒姚眼中越来越沉重的戾气后,他缓缓走上前。
“我劝你还是不要把今晚这事公开,对秦榕好,对你也好。”秦榕扶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司徒姚,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一脸痛苦地坐在地上,什么优雅姿态,在此刻完全消失地无影无踪。
楚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是不断地咳嗽,眼睁睁看着秦榕扶着司徒姚越走越远。
把司徒姚扶回下榻的房间里,秦榕却只是坐在床侧,静静地凝视着在梦中挣扎的人,看着她皱着眉头的样子,若有所思。修长的手指最终有些犹豫地抚上那眉毛,却一下子被抓住。他只是微微地抬高了下眸子,对上床上那双他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眼睛。
“你醒了啊。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他的眼睛瞅了下司徒姚的后脑勺。
司徒姚刚醒来,看了下周遭的环境,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头抚上还在发痛的后脑勺,有些吃惊地看向眼前这个人。
“头有些痛,是你打我的?”
秦榕狭长而浓密的睫毛慢慢垂下,在白嫩的眼眶处形成一个小扇子般的弧形,有些暗淡。他手上拿着条毛巾,在毛巾里加了些冰,轻轻揉着她的后脑勺,才淡淡地说道。
“你是不是想……杀了他?”
她闻言,只是冷哼了下,没应。
“阿姚,杀人要偿命的。”他沉默了会儿,把里面有些融化了的冰换掉,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看了看司徒姚有些肿起来的后脑勺。语气比平时还要平淡。
司徒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