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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她抿着嘴,看着自己父亲的神色,暗道这事还有道商榷,但心底还是松了口气。他是她的父亲,父亲了解她,她也了解自己的父亲,父亲能把这话说了出来,就代表着这事已经出现转机了。
“我接受是一回事,喜不喜欢是另一回事,这日子还长着,我得看看他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才行。你这丫头还真喜欢折腾为父啊。”
司徒父无奈地叹了口气。
司徒姚去厨房让秦榕煮了些热水,就随便倚在门上看着了。而被看着的两人,秦榕在家里虽然被看习惯了,但还是低垂着眸子,有些羞涩地切着菜。而周晓则大方地任后面的人瞧着,或者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偶尔还抬起眼,朝门边的司徒姚笑了笑。
司徒姚看了周晓一眼也笑了下,但全部精力还是集中在秦榕身上。一想到刚才在公交站的事,她就皱着眉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秦榕精神恍惚成那样,似乎魂都没了。她倒是好奇在病房的时候,他和王氏聊了些什么了。
,饭桌上,司徒姚强忍着要揉太阳穴的冲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用筷子打了下秦榕的手,厉声训话秦榕。
“夹鱼的时候要整条夹起来,像你这样一点点夹肉,你不怕把鱼戳烂了,不好看么?这样会影响人的食欲的。”
司徒姚赶忙拿了个小碟子,帮秦榕把那条码头鱼整条夹到碟子里面,让秦榕慢慢戳着。秦榕低垂着眸子,很安静地戳着那鱼,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直到把那条鱼吃完便再也不去夹那盘鱼了。一旁的周晓安静地瞅着这情形,只能装作看不见,埋头吃着自己的饭。
司徒姚看在眼里,也是有些不自在。其实自己的父亲不是在针对秦榕,小时候她也喜欢这样吃,把鱼都戳烂也不肯整条夹起来,父亲就这样厉声骂她,直到后来她再也没这样干过了。这是父亲一直强调的餐桌礼仪,即使父亲是在乡下长大的,但也是出身乡绅之家,该有的礼仪还是没废掉的。而秦榕平时在家也是这样吃的,她没说他是因为懒得去守着这个礼仪了,却没想到今天会在父亲这儿遭殃。
除了饭桌上这一出不顺心外,都是顺利地吃完了晚饭,她松了口气。在帮父亲把热水和酒精倒进盆子,伺候完父亲敷手和敷腿后,她终于功成身退,领着自家的夫婿回家。
“阿榕,不气不气,顺顺心。”走在大街上,她看不过身侧的人安静地垂着眸子看地,忙伸手轻抚他的背脊,柔声安慰道。
看着地的人倒是摇摇头,说自己不生气,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不要再想了。我小时候也是这样被爸骂的,骂的习惯就没事了。我们要不要去看下电影,听说有新的电影上映呢,挺好看的。或者,你想玩别的吗?”
她和秦榕站在霓虹灯下,看着入夜后的大城市红灯绿酒,琳琅满目,车水马龙,丰富多彩的夜生活还有目不暇接的高楼大厦,秦榕忍不住轻叹出声。
“怎么了?”司徒姚疑惑地问道。
“每次看到这样的夜晚,老是在提醒我,我现在在大城市里,有点陌生和……”他微微侧过脸,对上她专注的眼睛。“我有些害怕,因为我不属于这里的。”
她却是笑了。
“哪里的话。你和我结婚的时候就属于这里了。”她眸子里带着份思考。他们的婚姻还是始终给不了秦榕一份安全感和真实感。
“我们看电影吧。”她看着身边的人露出向往的神情,也笑了笑。虽说是看电影,她忘记告诉他,今天看的电影无关爱情。秦榕的胆子不知道大不大。
第三十七章
在司徒姚享受完周末的愉快;周一回到公司开始上班的时候;一进电梯就见到了没想到会见到的人。
“楚阳?”
她挑了挑眉;站在电梯的最左的角落里,与站在右边角落的楚阳和阮文心视线正好对上。她淡淡地朝他们打了个招呼。楚阳和阮文心也朝她淡笑地点了点头;就像彼此曾经很熟悉的人慢慢淡变了陌生人。
“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徒姚率先开口问道。即使与楚阳和阮文心曾经有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但毕竟已经是过去了;楚阳出轨了,她结婚了;然后,楚阳结婚了;各过各的生活,从此相交的线变成平行线;他们之间的故事也不再有任何更深的交集。现在不用伪装,她也能平静地看着他们微笑。
楚阳习惯地弄一下头发,才风轻云淡地说道。
“昨天刚回来的。今天回来从你手里接班。”
他所谓的接班是把归结在司徒姚工作范围的工作揽回来,即使嫁入了身家殷实的阮家,楚阳仍不甘就此蹲坐在家里相妻教女,然后慢慢变成黄脸夫,更别提有可能被司徒姚借此抢去他的职位,那是他决不允许的事。他略带些敌意地瞧着司徒姚。
司徒姚淡淡地看着他的表情,也将他的敌意纳入眼底,了解他子的自己更是深知他心底的不甘和勃勃的野心,她倒是没介意,勾着嘴,朝楚阳笑了。
“那就先祝愿你们今天工作顺利和新婚快乐了。”
“承你贵言。”
阮文心接过了话,眼睛依旧没正眼看司徒姚。
电梯里大部分都是他们公司的人,见到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都纷纷装作没看见,唯恐战火延伸到自己身上。电梯门一开,都急急忙忙连跑带走地出电梯。
楚阳回到公司撤销了假期,上头领导又突然给楚阳升了一个职位,楚阳派人去司徒姚办公室取回原本自己的工作,连带着也把司徒姚之间跟进的工程也带走了。司徒姚抱着双臂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任由着自己这个部门的同事焦急又生气地瞪着楚阳派来的正在搬文件的员工。
“组长,他们怎么能把这些拿走啊?这些可都是我们之前辛辛苦苦才拿到的资料呢。”
楚阳派来的人走后,司徒姚的同事气愤地直跺脚。
司徒姚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楚阳现在升任的职位跟她当任总经理助理的职位的工作有些冲突,应该说是彼此竞争,她倒是明白领导的意思,上次开会的时候他们就说过要让公司什么有活力起来,而这个活力的开始就是今天这个变动了吧。
“小陈,冷静点。这些文件不要了也罢,反正本来就是他们部门的工作,现在带头的回来,当然要回归他们管理。我们只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行了。这个月,我们压力会大点。”司徒姚按着小陈的肩头,眼睛直视小陈。“不过,他们内部才刚调整完,一时半会也跟不上我们的进度,这对我们有优势。等下通知大家开会。”
“好的。”小陈点点头,转身离去。在离去前,又通知司徒姚件事。“组长,内线电话。”
“好。”
她淡淡地应着,在小陈离去后,才接起电话,是人事部的人打过来的,通知她今天新的助理会来,她上周帮秦榕把职位推掉了,人事部就另安排一个人来当她的助手,也是上次面试人员中的一个,不过这个助理有点特别。
“你就是陈景陈小姐吗?”司徒姚翻开着眼前人的档案,看了里面的资料,写明着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还是研究生,对上面贴着的那张照片又多看了两眼,和上次的照片对比,有些相似,直到她抬头,看了本来,才知道,这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
眼前的人大约二十三,四岁,浓眉大眼,挺阳光的一个人,却是她所熟悉的人。她勾唇一笑。她还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周晓相处的对象。
“是的。”陈景见到她带着笑,身体微微抖了下,过了会儿,才应道,很拘谨又沉稳地看着司徒姚,有些不明白司徒姚脸上的笑是从哪来来的。
“希望你有能力能做好我的助理,不一定要随传随到,但至少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懂吗?这是你今天的工作,请把里面的资料全部弄成表格,弄完之后给销售部打一下电话通知他们你办好了,让他们派人来拿。”她收敛了笑容,没有挑明彼此之间的关系,公事公办地说道。
陈景点点头,接过司徒姚递给她的文件,扭头出去,外面有人带领她去找自己的位置。
司徒姚看着手里的照片,又盯着陈景离去的背影,老实说,和周晓还真有点不配,周晓穿着很朴实,并没有因为在城里生活了几年就有所改变,而这个陈景,在城里读了几年书,穿着打扮入时,眉眼间带着抹很难察觉的傲气,和楚阳有些类似,也是个不安于现状的人,周晓的情路有点坎坷了。不过这事也是别人的事。
她摇摇头,收回了心思,埋头干自己的活儿。
快午休的时候,她的办公室就被人推开了,来人还带着浑身的怒气,冷眼瞪着司徒姚,身后还站着陈景。
“有什么事么?”她微微抬了抬眸子,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正是徐瑞杰,又示意陈景把门上。
“司徒小姐,你能不能叫秦榕不要再去找我爸了,叫他滚远点。”待门关上后,徐瑞杰才终于舍得开口了。一开口又让司徒姚皱起了眉头。
“很抱歉,这事我无能为力。”司徒姚看了徐瑞杰一眼,又很快低下头继续自己的事。对于秦榕继续去医院照看王氏,她一开始也是不赞同的,为了这事,秦榕和她冷战了几天,她有些受不了,又考虑到秦榕不用家里无所事事,可以出去外面散散心也好,便同意了。今天让她去阻止这事,她倒真是不肯干了。
徐瑞杰被她这态度刺激地更愤怒。不禁提高了音量。
“他是你的人,你怎么可能无能为力呢?是你不肯而已。他凭什么去看我爸,我爸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我们家可没有一个不清不白的要饭。”
话刚一落,便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徐瑞杰有些不敢相信,捂着自己发红的脸,瞪大着眼睛。
“你敢打我?”
司徒姚早已放下手中的文件,冷着眼,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在徐瑞杰的瞪眼中缓缓来徐瑞杰的面前,慢条斯理地说道。
“清醒了没有?”
“什么?”
“一大早跑来我这儿发酒疯吗?”虽然徐瑞杰身上没酒味,但整个人看着比平时冲动了些。司徒姚微皱着眉头,抱着双臂看他。“阿榕哪里不清不白了,你不是他的弟弟,他不是有父亲,他不是姓秦么?而你却姓徐,这里到底是谁不清不白了?他去看自己的父亲不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吗?你来这里吼什么?”司徒姚瞪着他,这是她第二次打男人了,还真是不敢相信。
“我不许他去看我爸,我绝对不允许。”被司徒姚打了一巴掌,徐瑞杰慢慢冷静了下来,恢复了之前的常态,眼皮底下是一片青色,面容比平常还苍白,带着些病态。但仍态度强硬地瞪着司徒姚。“我会去阻止这事的,你等着瞧。”
“随便。在你阻止之前,你还是多睡点觉吧,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公司怎么虐待你了。”她摆着手,摆明了要送客了。
徐瑞杰似乎意识到了现在自己的状态,用手遮着脸,从手缝中又瞪了司徒姚一眼。
在出去的时候,徐瑞杰撞到了个人,那人很有礼貌地扶好他,又很快地抽身离开。
“您没事吧。”
徐瑞杰本来不想理这人,却瞧着这人很熟悉,原来是刚才坐在司徒姚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