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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地说道。
“我给您添麻烦了,真的对不起,我自己可以找个房子的,只是您请我来时为了帮您的,现在我却没帮到您,我很过意不去。”
“你现在怀着身子也帮不到我什么,我不介意。”
“您能告诉我,您让我搬出去的原因吗?您如果不说,我会过意不去的。”周晓的手紧紧扶着椅子的扶手,不甘心地说道。
看到周晓还在挣扎的眼神,司徒父想了想,为了自己的女儿,还是狠了狠心,把话摊开来说。如果不是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他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看错了人。
就在周晓和司徒父的关系日渐亲密,与一般的父子无异时,周晓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和秦榕公然斗嘴的机会也多了。眼见司徒父越来越喜欢周晓晓,而周晓也知道这周晓晓是秦榕和前妻所生的孩子,周晓对这和自己的名字相差不大的小孩子也眼红了,连带着也讨厌上了。
所以,在秦榕还在屋里睡觉,司徒父和司徒姚又不在的情况下,周晓得了空,对着和自己一样坐在书房的周晓晓不时地提示周晓晓早点走人。
“晓晓啊,你出来这么久,你家里人会担心的,你什么时候要走,叔叔也好买点东西给你带上车吃呢?”
周晓晓当时在写作业,对于周晓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充耳不闻。
周晓又接着说道。
“晓晓啊,你父亲也不容易,从乡下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还怀着不是姚姐姐的孩子,幸亏有姚姐姐在里面周旋着,不然你父亲在姚姐姐的父亲面前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你不是姚姐姐的孩子,不然你司徒爷爷肯定比现在更喜欢你的,也不会给你父亲脸色看了。你父亲嘴就是笨,手也笨,多说点好话,多做点事,你司徒爷爷也会很喜欢你父亲的。”
周晓话里每一句都在时不时地贬低秦榕,又在不断地提到司徒父为人的不好相处,说得津津乐道,却忘记了司徒父刚巧上楼,正打算开门,却听到了他这番话。
周晓晓一心想安静地做作业,被周晓这一搅和,心也静不了,干脆不做作业了,反而抬眼冷眼看周晓。
周晓晓虽说年幼,但是他原本的家庭,他处的那个环境,这一切都让他比一般的孩子都早熟,周晓也知道,所以周晓才把话故意说给周晓晓听,周晓晓听了听进去了,但是却绝对不会让周晓得意的。
“叔叔,你的肚子里怀着的应该不是我弟弟吧?”
“当然不是了。”
周晓随口回答道,带着一股骄傲。
“那你跟司徒阿姨,跟司徒爷爷就没关系了,你为什么还住在这里啊?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来这里玩几天,然后要走的?”
他懵懵懂懂地看着周晓,一双大大的眼睛纯洁而无辜地睁着,但就因为这样,说出的话更是直戳人内心最深处,给别人致命的一击。
门外的司徒父只是将手放在门把上,没扭动,耳朵很清晰地听到屋里人的气急败坏的声音。
周晓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被周晓晓澄净无瑕的眸子一看,有些心虚地抱着自己的肚子,往后退了一步,直到后来,看到周晓晓眼底对他的不屑,这才怒气腾腾地说道。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虽然怀着不是你司徒阿姨的孩子,但我和他们的关系,比你父亲那人还要好,你父亲不就是仗着有个司徒家的孩子而已,既然司徒家能接受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为自己家的人,那我也是有可能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的。”
周晓晓掏了掏耳朵,睁着的眼睛已经瞄向别处了。
“叔叔,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叔叔,你跟我的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但是我父亲比叔叔你好,这是我听得懂得。”
回想起那天所听到的事,司徒父不禁揉了揉太阳穴。
“我实话告诉你吧周晓,我之所以让你跟我一起搬到这里来,是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住我煮东西你可以吃上一点,但是我不知道是我这个举动让你误会了什么,虽然我对阿姚娶的人不满意,但是毕竟这事已经揭过了,再不好的女婿也是我们司徒家的女婿,这我都认了,现在他肚子里已经有了司徒家的孩子,我已经满足了。你是韩良的儿子我答应了要好好照顾你的,现在也是一样,你还怀着孩子,如果我说的这话不好听,你也别难过。”
话说得有点难听,司徒父没再说下去,把刚煮好的燕麦放在周晓面前。
“你吃这个比较好。”
司徒父又起身,把一部分早餐放在盘子里,和着白粥,一块儿端到楼上去。秦榕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不太利索,司徒父便不叫他下楼了,司徒姚不在的时候,司徒父就把三餐都端上楼,亲自伺候他。秦榕精神好点的时候,有时候还会跟着司徒父和周晓一块儿外出散步。周晓怀上孩子的反应不像秦榕那么大,孕吐也是在怀孕的第五个月才有点迹象。相比之下,周晓比秦榕还显得健康些。
司徒父在心底略作比较,脸上微微带上了丝担忧。他原本想让司徒姚带秦榕去医院看下胎儿,做个B超,也好看下肚子怀的是男是女,但又听到别人说照完B超后,肚里的胎儿会变性的,他就没让秦榕去照了。
就在几日前,司徒父回了趟乡下,去看下自己的老父亲,还听闻了村里的一件骇人的事,村里有户人家的女婿生了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胎,那生出来的孩子下.身长男孩和女孩的器官,自己的老父亲告诉他,原来是这家人去医院照了B超,知道是男孩后,便让还怀着孩子的女婿吃了一种不知道哪里买来的药,据说可以强行改变孩子的性别,谁知道结果会变成这样。
司徒父听了这事,更是害怕了,打电话回家,把这事告诉了司徒姚夫妇,叮嘱司徒姚不要让秦榕乱吃什么不明来路的药。
秦榕这阵子刚好患了感冒,睡到半夜还发起高烧,浑身烫得要命,司徒姚原本想让秦榕吃药退烧,秦榕心里惦记着司徒父说的那事,他之前也遇过这类事,不过是有些不同。
在周海家那阵子,他也曾知道有孕夫发高烧吃了药后,自己没事了,那生出来的孩子智力却受到了些影响,不仅皮肤变黑,上学那时候那孩子还成绩赶不上别人,脑子不太好使,身体也比较弱,间接影响到了视力。
那户人家是他熟悉的,就在周海附近住着,那孩子他也见过几次面,直到他离开了那里,那孩子的视力已经确诊为弱视了,戴着眼镜去上学。
所以,不管司徒姚如何在旁劝说他吃药,他都没吃,他不能允许自己的孩子以后像那孩子一样,他见过那孩子,知道那孩子一直对自己的成绩跟不上同学而自卑,性子变得很内向。
为了这事,司徒姚跟他冷战了几天,看着秦榕病得厉害,被病折磨地每天晚上睡不着,瘦的更厉害,在养胎期间,他不但没胖起来,还比之前瘦了。他还把司徒姚赶到别的房间去睡,避免自己的病传给司徒姚。就在司徒姚急得想送他去医院时,他的病慢慢缓解了,最后终于熬过来了。
周晓眼看着司徒父一脸殷切地端着盘子上楼去给秦榕,更是不甘心又嫉恨。
明明他跟秦榕一样,都是从乡下来的,他明明比秦榕的条件还好,比相貌,他也算是跟秦榕不相上下了,但是比身世,他可比秦榕那人来得清白了。虽说他现在怀着的孩子不是司徒姚的,但他秦榕肚子里之前还不是躺过别人的孩子吗?若要算先来后到的问题,他也比秦榕早些年先遇上司徒姚,为什么他秦榕就可以这么好命啊?
现在要叫他滚了,为什么不早在一开始就不叫他滚呢?要不是看在秦榕那人怀孕了,说不定他现在就不一样了。
周晓心底明白司徒父不会这么快就赶他走的。以司徒父和自己父亲的交情,再加上最近自己的父亲跟司徒父说了自己的事,话里也捎带上让司徒父照顾自己的意思,司徒父就算因为什么事而误会了他,对他恼怒了,但自己的父亲还在,他司徒家就得顾着自己父亲的情面。
这事,咱们就走着瞧。
周晓对着楼上一间房微微一笑,心平气和地喝着司徒父专门端给他的燕麦粥。周晓喝完之后,下午穿扮好,出去了一趟。
而他去的方向是在城里的另个一个方向,在城郊那处。
第四十八章
秦榕在下午的时候,精神好了些。自从病好了之后;他的胃口比之前还要好;床边不是放着些水果还有些瓶瓶罐罐;瓶瓶罐罐里面还放着些钙片。一看到这些钙片;秦榕不禁抑郁。
司徒姚从闵夏楠那里听说了孕夫吃了钙片,对孩子身体比较好,就到处搜搜罗些牌子好的钙片,在经过皮肤敏感测试后;才把经过筛选后的钙片拿回家,一放就是一百多罐,还跟他说他吃完了再买。
她不心疼花地像流水一样快的钱,他替她心疼。即使司徒姚的工资多高,但养了他和父亲;现在再加上个孩子,过不久她可能也要像闵夏楠一样为了赚奶粉钱而拼命加班了。
被他猜中了,过了不久,司徒姚就告诉他要加班了。他摸着肚子想了下,他已经有几天没见司徒姚了。偶尔她会回来睡会觉,换身衣服,但他没见上她一面,她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是很晚的时候,那时候他又睡得沉。
一想到这里,他的胸口就闷闷的。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床边,穿上鞋,刚走出房间,就见司徒父从楼下走上来。司徒父见到他出房门,有些惊讶。
“怎么起来了?”
他摸着房门,朝司徒父笑了笑。
“我老是躺着有些不舒服,想出去走走。”
司徒父愣了下,又见他扶着已经显大的肚子,尔后,点了点头。
“也是,该出去走走,活动活动下,以后生孩子的时候才不会太辛苦。正好,我也想出门买点盐和米,就去附近的大超市里买些,我们一块儿出门吧。”
“好。”
他回房间换了身衣服,顺便打理了下头发。怀孕有段时间了,他之前没精神照镜子,今个儿一照,倒是把他吓住了。镜子里面的人因为怀孕脸有些浮肿,但脸色比平时红润了些。不知道司徒姚这些日子见到他这样,心底会是怎么想的?
一想到这,他心里咯了下,忙擦了些乳液,又修了下面容,让脸没显得那么难看,他才放心地出门。
周晓双手放在腿上,有些忐忑不安地等待那扇铁门后面的人,直到那人坐在他对面,周晓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你终于来了啊,我等了你好久了。”
在监狱里待了些日子的陈景脸色憔悴,肤色暗黄,头发剪短了很多,虽然在监狱里受了很多苦,但她的精神却很好,眼睛和过去一样有神地看着隔着玻璃,坐在对面的周晓。周晓没想到她跟之前没什么变化,愣了下,才回答道。
“恩。我没忘记呢,今天不就来看你了吗?”
周晓在打量陈景,陈景也观察他。在看他脸色红润,整个人却看着有些怪异,直到触到他宽大的衣服,隐约可以看到身下,她有些吃惊。
“你……竟然怀孕了?”
“我……怀孕了有什么不对的吗?这不是很正常吗?”
被陈景惊讶的神情微微吓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