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不起。”这是他早就该说的一句话,还有一句,“知墨,谢谢你。”
臣知墨身子一僵,只觉得这两句话让她鼻酸。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对不起”跟“谢谢你”。
——————————————————————————————————————————
作者有话要说:尚品在臣知墨心中永远是最特别的一种存在~~~~~
18
18、Part 18 居中设迷局 。。。
——————————————————————————————————————————
尚品说完见她面色难堪也知她需要的是什么,只是他没办法给,如果没有胡小涂,或许……尚品愕然警醒,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听见门口的说笑声,他将手机递还给臣知墨,两个人都是粉末太平的高手,面上的严肃都收了起来。
胡小涂跟陈冉进了屋,尚品就说要走,陈冉放下水果送二人到门口,尚品回头两次,都是想说什么又作罢的离开。胡小涂回身看了眼闭了眼的臣知墨,小脸上的笑不自然的弱了。回到车上,她的小脸已经沉了,尚品揉揉她脑袋,“谁惹你不高兴了?”
胡小涂哼一声,转身就扑到他怀里,小拳头使劲的砸在他胸口,“尚品,不许你后悔,一点都不许。”
尚品再笑不出来,施力的将她抱紧,“不后悔,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只是忽然觉得我实在是对不起知墨,无论是感情还是别的……”
“尚品,我会对知墨姐很好很好地,相信我,我会补偿她的。”胡小涂说的极其认真,尚品牵起嘴角,只当她孩子话,安抚的应了两句。
臣知墨持续发热,从尚品走了,她就昏昏沉沉的睡,小脸烧的通红。谭雅雯跟翁思恩到了医院,陈冉才离开。出了医院,就从兜里摸出手机,手机屏保是一个小朋友的笑脸。翻开通讯录找到张景致的号码拨了过去。
“知墨。”电话那边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外,显然是没料到的。
“我不是知墨,我是陈冉。”
电话那边没了声音,陈冉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心下一沉,声音也跟着沉了几分。“我不会让臣知墨在受到任何伤害,你要钓鱼,我来做鱼饵。”
“你认为你的分量够吗?”张景致惯用的笑语此刻略带凉薄。
陈冉哼笑,“这几日我一直住在她的家里,她受伤的时候我就在身边,如果那只鱼正在伺机,自然会知道我够不够分量。”
又是一阵沉默,陈冉也不再言语,两人均是握着电话,一个在犹豫,一个笃定的等着答案。终于……“好。”陈冉听见这个字,心里豁然一松,下意识的回头看着臣知墨病房的窗子,嘴角轻轻的微弯。
……
臣知墨是在术后第三天退烧的,等她睡醒睁开眼,守在床边的不是陈冉而是弟妹翁思恩。翁思恩见她醒了,立马探手摸摸她的头,温度正常,大大的松口气。“终于退烧了,昨晚你都烧糊涂了,胡乱的不知说什么,吓坏了爸妈。”
“爸妈呢?”臣知墨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像是被锯过一样,又干又哑,还沙沙的疼。
翁思恩递给她一杯温水,“爸妈在这守到下半夜才离开的,臣子是早晨回去的,昨晚非凡跟尚心还有干爹干妈都来了,可你一直睡着,怎么都叫不醒。温医生说你术后伤口不愈合,发烧是并发症的一种,如果今天还烧,就要进监控室了……”
翁思恩絮絮叨叨说着,说了好多人好多事,偏偏没有提过陈冉一星半点。臣知墨因为前几日发烧浑身都疼,好似骨头都酥了,硬撑着坐起来,探着头看门口。
“看什么呢?姐,先吃药。”翁思恩随意的问一句,把退烧的药递给臣知墨。臣知墨咽下去,靠到床头,张了两次嘴都没问出口。
翁思恩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人,临近中午臣知书跟谭雅雯就都过来了。不过,也只是给她喂了饭就匆匆走了。一连三天,除了饭口,都是翁思恩一人顾着她。臣知墨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可又不想贸贸然的开口,反而惹了别人的猜忌,她与陈冉在家人面前本就是不清不楚的。
……
陈冉每天依旧守在医院,与真正的臣知墨病房不过隔了一个楼道。医院的四面都是被监视控制的,黎珂也加入了这次保护行动。“你别转来转去,放心,姓董的这一次一定狗急跳墙,必然是要犯险的。周围凡是能阻击的地方都被控制了,想杀臣知墨唯一的办法就是近身,所以这一次一定捉到这条鱼。”
陈冉坐下,他倒是不担心那条臭鱼,臣知墨术后反应并不是很好,今天听医生说伤口居然与肉线不合,硬是刮了新肉重新缝合的,只要一想刮肉缝合的场面,陈冉心就一揪一揪的。“也不知道知墨怎么样了?”他念叨着。
黎珂眼皮一翻,“我就弄不懂臣知墨哪里好?好到让你们一个个都丢了魂似的?一个为了她不惜跟家里闹翻也要当检察官,一个自愿当鱼饵,命都不要了。”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是带着酸味的。
陈冉一边好笑一边又唏嘘,好笑自家妹子的嫉妒,唏嘘臣知墨的魅力,着实让人头疼。“黎珂,你就不能挣点气,把那个什么方程的给搞定。”她搞定方程,自己少个情敌,实在是一举两得一石二鸟。
黎珂又翻个白眼,要是能搞定她不早搞定了,对方程那块臭石头,她是软的硬的都用了,可那家伙眼里就一个臣知墨,难道她还能真用武力强了他不成。“倒不如你争气点,赶紧套牢臣知墨,让方程死了那条心,我也多些机会。”她脸都不红的一句话打回去,大眼睛瞪着表哥,满是挑衅。
陈冉失笑,他们俩在这掐什么劲,摆摆手,“咱们双管齐下,你把那个方检缠住,我把知墨套牢,双剑合璧。”
可算是说到点上了,俩人眼神一对,立马都是一副狐狸样子。被算计的两个人,此时一个耳朵发热,一个心绪不宁。臣知墨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自己手臂的伤因为发炎让她迟迟不能出院,按理说家人应该都围在身边才对,可偏偏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弟妹自己守着,前几天老妈跟弟弟饭口还过来,这两日,除了翁思恩她就没见过别人。
“思思,臣子很忙吗?”她试探性的问。
翁思恩拿着勺子的手一顿,“现在是婚礼的旺季,金鼎好像很忙,你知道的,我从不过问他生意上的事。”
“哦!那妈呢?她很忙吗?”
“额……妈她应酬也很多的,你不是都知道吗!”翁思恩眼神越发闪烁,明显是撒谎。
臣知墨嘴角微弯,她这个弟妹单纯的很,就连撒谎都会心虚。“思思,知道你最不擅长什么吗?你说谎的时候连眼睛都不敢看我,说吧,这几天我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他们都去干什么了?”
“姐,我……”
“你要是不说我就自己去问。”臣知墨说着就要下地,翁思恩立马按住她。
“姐,你不能出去,我……”
“嘭。”突兀的声响让两个人都停下的动作,这响声臣知墨再熟悉不过,她能百分之百的确定是枪声。警觉性立马绷紧,她顺势按下翁思恩,快速的关了床头的灯,病房瞬时陷入黑暗,外面的声音却越发的清晰。
似乎很多人涌过来,脚步杂乱。臣知墨不清状况,翁思恩也是知道的不多,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只是紧张的握着臣知墨的手。“思思,你趴在床边千万别动,我出去看看。”
“不要,姐,你不能出去,咱们都躲这里。”翁思恩死命的握着她手腕,“臣子他们就在外面,他一定能解决的,你相信他。”
臣知墨这下可算是猜到了为什么没人来,转身看着弟妹,表情异常的严肃,“是不是陈冉出的主意,是不是?”
翁思恩胡乱的点头然后又摇头,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臣知墨失了耐性,没受伤的手使力一甩,便挣脱了翁思恩的手,就势把她往床边一推,硬声道:“你就蹲在这里,不许起来。”气势强大,瞬时就把翁思恩压住。
她捂着手臂,闪身到门边,听着外面乱作一团的声音,小心的推开一个门缝,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大着胆子走出去,冲着拐角倚着墙壁移过去,再探头,一墙之隔那边已经乱成一团,不过她一眼就看见了倒在墙角血泊里的陈冉。大脑一片空白,她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
“陈冉,陈冉,你睁开眼看看我,陈冉……”她大力的拍打着他的脸,只看见他身下的血,心神都慌了。
陈冉被她打醒,眼没挣,眉头已经皱起来,紧着鼻子睁开眼,低喃着一句“疼……”
“哪里疼?你他妈的到底伤了哪里?”走廊里原本吵得很,可当臣知墨大骂出这一句的时候瞬时静了,这一声也瞬时变得突兀,众人此时方注意到墙角的这一对。
——————————————————————————————————————————
19
19、Part 19 乌龙大事件 。。。
——————————————————————————————————————————
“哪里疼?你他妈的到底伤了哪里?”走廊里原本吵得很,可当臣知墨大骂出这一句的时候瞬时静了,这一声也瞬时变得突兀,此时众人方注意到墙角的这一对。
陈冉眼也睁开了,一手捂着后脑勺,眼里带着点迷蒙,看清臣知墨还稍微呆愣一下。
臣知书听见臣知墨的喊声才从病房走出来,看见老姐手臂上的血,立马跑过去,“姐,你伤口裂开了。”
臣知墨充耳不闻,只瞪着陈冉,等他的答案。陈冉的视线则定在她手臂上,人也精神了,只见他瞬时从墙角站起来,蹲身一把把臣知墨拦腰抱起,暗沉着脸,“你不要胳膊了,已经重新缝合一次,还要再逢一次吗?”
“你……你没受伤?”臣知墨的表情怪异的扭曲。
……
董书记果真如黎珂所料的打算鱼死网破,穿着医生的白褂子混进医院,只不过他一上到这个楼层就被便衣警察发现了,还没等走进病房已经被包围住,陈冉听见枪声立马跑出病房,假装臣知墨的黎珂也跟着跑了出去,黎珂见同事踢落董书记的手枪,立马上前将其制服,周边埋伏的人一拥而上。陈冉担心黎珂,也跟着冲上去,不过不知是谁狠拐了他一下,让他的后脑直接磕到墙角,而墙角的血是董书记那一枪打中一个便衣肩头的血。只不过,被打中的便衣没晕倒,反倒是陈冉磕了脑袋晕倒在墙角。而臣知墨跑过来的时候,陈冉刚刚晕过去,也就闹出了一场乌龙。
而这起牵连甚广的贪污谋杀答案,终是以臣知墨挣开了伤口,陈冉轻度脑震荡,市委书记被活捉的乌龙场面中结束。
陈冉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脑袋上罩着的纱网,滑稽的像个小丑,可一想那日臣知墨担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