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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墨笑出声,眼皮一翻,抬手捏着他的下巴,“你有什么资格不许?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不许的是那个叫乔晨的,你儿子的妈妈才对。”
“她不配!”提起乔晨陈冉脸色豁然沉了下来,撇过脸,靠在椅背上,几分疲惫爬上眼角,连声音都变的闷闷的,“从她把不足月的小桥丢掉的那一刻,就再也不配了。”
臣知墨愕然,那个女人怎么忍心把自己不足月亲生的孩子丢掉?陈冉侧过头看着她,似乎看着她才有勇气去回忆那段他人生中最不堪的过去。
“我跟乔晨是在景城大学认识的。那时因为我母亲去世我才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看着他跪在母亲灵柩前哭的几乎晕倒,我相信他是迫不得已才抛下我母亲,便在他提出要照顾我的时候,随着他去了景城读书,也因到了景城才认识了乔晨。她很美,美的初见就让我倾心。年少动情,几乎是掏心掏肺的爱着。那时候,父亲宠我,不管是关怀还是金钱都是不吝啬的。乔晨喜欢名牌,我就买给她,只要她要的我都会尽力满足。只是,我根本不知道,我的那些精心呵护根本满足不了她的欲望……”陈冉眼里渐渐的升起一层雾气,“当我为了她生日准备好了一个盛大的宴会后去我们租住的公寓接她时,看见的是我奉为天使一样女人放|荡的骑在别的男人身上忘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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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陈冉悲催的过去终于浮出水面一角……
还有更悲催的,一点点出现……
27
27、Part 27 和好亦如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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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冉大概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他兴冲冲的打开房门,卧室里传来的却是他女友忘情的大叫。
“快点;再快点……嗯……哦……”
他的脚腕上犹如捆绑了千金重石,沉重缓慢的一步步移到卧室门前;乔晨赤|裸裸的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脸上因高|潮逼近异常的潮红,她身下男人的年纪足以当她的父亲。
……
陈冉紧绷的身子因臣知墨握住他的手而渐渐的放松,当他眼中慢慢出现焦距;而不是陷在回忆的慌乱中时;倾身一把将她抱住,深深的吸取着她的温暖,让自己寒透的心一点点的回暖。
“在那之后;家里突然变故;我曾一蹶不振,若不是舅舅及时赶到,我怕是早被人设计成了瘾君子。跟舅舅回到G市,我仍过了一段昏昏沉沉的日子,后来舅舅查到小桥的存在,我便去孤儿院看了他,那时候他才三个月,我一伸手他就握住我的手指咯咯咯的笑起来。那一刻,我才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你确定小桥是乔晨亲生?”她仍旧不信一个女人能狠心到把自己不足月的孩子丢掉。陈冉在她肩头点点头,他也希望小桥只是个弃儿,可舅舅早就查的明白,不会有错。
臣知墨隐隐皱眉,总觉得小桥的身世与乔晨跟陈冉的态度颇有疑虑。
连着加了好些天的夜班,两个人都乏了,陈冉虽没能进臣知墨门,可也死气摆列的将臣知墨扯进了自己家。进了门开了灯,臣知墨脸色绝谈不上好,似乎他的解释没能给她顺气,反而添了堵。心砍一紧,抬手把人卷进怀里,“知墨,你在乎我了是吗?”若不是在乎,怎么会耿耿于怀。
臣知墨被说中心事,面上一热,反手擒了他手腕,使劲一推。眼皮一翻,冷冷丢一句“你想太多。”转身进了浴室。陈冉看着关上的浴室门,犹如一只委屈抓狂的小兽,只差嗷嗷叫唤。这个女人,心硬嘴更硬。要说哪里软?陈冉想着她软绵绵的时刻,身上一热,立马动了心思。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更添了几分□暧昧。
两个人早就坦诚相见过许多次,又都不是扭捏之人,臣知墨进了他的公寓就知道是要亲热一番。身上满是泡沫,陈冉贴上来蹭的满是滑腻。他贴着她脖子根用舌尖逗弄,惹得她笑出声。臣知墨素日怕痒,左躲右闪,陈冉哪里肯放过她这一处软肋,更是变着法的折腾。花洒下,泡沫冲了一地,等二人身上冲干净了,臣知墨也被陈冉用浴巾包上了,小腹上被硬邦邦的顶着,她嗤笑,挑着眉眼看他。怎的,还要忍着不成?
陈冉见她调皮样,低头在她肩头咬上一口,等她“嗯”一声,才松了口。“我这不比你那个公寓,上了秋就给了暖气供着,浴室外头凉。”拦腰将她抱起来,出了浴室,厅里倒的确是一阵凉意,让她一瑟。
臣知墨往他怀里紧缩,陈冉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进了卧室,陈冉就笑不出了。人都说他长相似个妖孽,那只是别人见不得这女人妖孽的时候,可一想别人见她这一面,陈冉瞬时不快,长臂一挥将她从□拉起来。
“干什么?”对他的身体反应她已经了解很,刚刚已经快到了情动失守的一刻。
陈冉拨开她半湿的头发,紧紧的将她抱住,一下下啄吻着她的嘴角。在她嘴里的确是销魂异常,可在销魂也只是销魂而已,断没有那种在她身体里与她融为一体的动情。
“知墨,我爱你。”
不知是卧室太小还是情话格外的动人,臣知墨没等陈冉释放已经在这一句爱语中达到了高|潮。她目光烁烁看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上一刻,她已经不加考虑的全然相信了。手臂紧紧的缠着他的脖颈,陈冉得了奖励一般更加卖力。
虽未听见她的回应,可她接纳他的举动亦然说明一切。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臣知墨让感官主导一切,再一次投入到这一场欢爱之中,强烈的感觉从身体蔓延到心上,她闭上眼,任由陈冉再一次把她送上云端。
如倾盆大雨般的快感来袭,瞬时将二人淹没,陈冉闷哼一声,在她体内痉挛抽搐,片刻,他才从两团软绵中抬头,看着她,心满意足。
房间里静极了,所以两个人的呼吸声就异常的清晰。体内还有余韵,心跳还未从欢愉中平复,陈冉翻身仰卧,将臣知墨抱起翻在自己身上,两目相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情动更比欢愉时刻,撼动着二人。
秋末,的确是冷,屋内没供暖,两个人就依偎的更紧。晨起,臣知墨眼未睁开眼,就嘟囔一句。陈冉听着发笑,凑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竟让半睡半醒的她生生红了半边脸,恼羞成怒,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陈冉未料她下手这么狠,也没躲,一巴掌“啪”一声正当当的打在脸上,一时麻了半边。
这一声突兀,臣知墨彻底醒了,猛的起身,看他脸上的指痕,也是一怔,一时间,不知所措。“你怎么不躲?”
陈冉扑哧一笑,摸摸过了酥麻隐隐发疼的脸,“躲什么,我再一巴掌打回去就好了。”说着作势举起了手。
臣知墨抿着嘴,打就打,她怕不成。闭上眼,脸送过去,“打吧。”
陈冉强忍着笑,“那我真打了。”
“打吧,罗嗦什么。”
“打了……我可真打了……”
臣知墨紧闭着眼,心里算计,这辈子还没被人打过巴掌,死陈冉,你若是敢打疼我,我跟你没完。
脸边迟迟没等到他的巴掌,等到却是温柔的一吻。臣知墨睁开眼,一侧头,正对上他的眼,眼里满是柔情。他促狭的笑开,学着她素日轻狂模样,捻起她的下巴,“美人,你服侍少爷我一夜,少爷就不跟你计较了。”
“去死……”又是一巴掌,这一次倒是两边对称。她裹着床单快速的下了床,等陈冉反应过来,人早就钻进浴室了。
“……臣知墨,你谋杀亲夫……”
臣知墨在浴室听着外面陈冉的叫唤,看着镜中自己,嘴角眉眼间满是笑意。多久,自己多久没这么快活了?
芙蓉装暖度春宵,女王自然是赶不上早朝。莉莉安进了事务所见女王跟宠妃都不在,立马喜不自禁。三五人眼神一对,看来这是陈助理□成功,解了大家之苦。
众人正是欢喜,女王就驾到了。莉莉安自然接驾,可一扫臣知墨身后的陈冉脸上带着巴掌印,心下顿时突突突的。可见臣知墨神色无意,方稍稍放心。
臣知墨进了办公室,陈冉立马被围住。莉莉安看着他妖孽的小脸,砸吧砸吧嘴,“陈助理,你这不会是□不成反被治罪了。”
陈冉一笑,眼神往臣知墨那一瞟,“她哪里舍得治罪给我,你们还是太年轻,等你结了婚就知道这都是闺房情趣。”他故作一副神秘不可言传的样。
众人眼里立马闪光,呀呀,原来女王陛下如此重口味。
……
华凯的案子开庭在即,臣知墨虽已跟吴玉谈好条件可人心难测,她还是做了吴玉反口的准备,将季秉强加到证人行列。说起着季秉强,就要多亏水煮鱼那一顿,他就是那日与吴玉当众亲热的男人,一个地痞混混。季秉强与吴玉原是邻居,到可谓臭鱼烂虾,一个卖药丸泊车小流氓,一个卖身嗑药小太妹。两人成日厮混一起,都知道对方底细各取所需。她事前早就让臣子威逼利诱的让季秉强将吴玉的底全都抖了出来,只是没料到,这季秉强竟连吴玉这次案子的底细都知道,连吴玉收了郁金香多少钱都清楚。臣知墨疑虑这话里真假,臣子却肯定他说的是真的。原这都是吴玉磕了药,二人欢好后的枕边话,断不会有假。
可这吴玉还真是让人唏嘘,才十六岁的光景,竟把自己的生活弄得如此糟糕。臣知墨合上宗案,无闲暇同情她,有些事自作自受而已,自己种下的因就要自己吃下去果。
中午,华父华母还有华凯都来事务所,臣知墨跟他们密谈了一个多小时,送他们出来的时候,三人神色都松了很多。“知墨,这次真的要谢谢你。”华凯这些日子担惊受怕,虽说还没判决,可听了臣知墨的分析,已知着案子必胜无疑。
臣知墨抬头看他一眼,“若是要谢,你就好好收收心。这次虽不是你的错,可你若平日不是这样放荡他们也不会有机会陷害你。华凯,咱们都是一个院长大的,你听姐姐一句,连臣子都收心成家,你也该好好找个女人生个孩子,让伯父伯母放心。”
华凯烁烁盯着她,“臣子是遇上了弟妹,收了他。要收的女人,怕得像你这么厉害才成。”他说的玩味,眼神却是认真的。
臣知墨笑一下,抬腿给他一脚,“快滚吧,我这么厉害的才不去收你这样的浪|荡子,要收也收个听话体贴的。”这话说完,陈冉恰巧从华凯身后的小会议室出来,刚刚的话他全听见了,这刻眼神正望着臣知墨,隐隐含笑。
华凯回头看见陈冉,眉头不自然的一皱,转身告辞,“知墨,等案子结束咱们再好好聚聚。”
“到时候再说吧。”臣知墨随意回话,“不送你了。”说完,指着陈冉,“愣怔做什么,还不把我明天上庭的资料检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