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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墨就在门口,陈冉一出门,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柔和到不能再柔和,脸上还有一丝微微尴尬,“你看见了。”
臣知墨笑出声,又快速的抿嘴,一副认真样的点点头,道:“不错,有进步。”最起码,知道耍狠了。
陈冉立马妖孽的笑起来,打一个欠,谄媚的道:“那是女王陛下教得好。”
两人对视着,终于一起绷不住,大笑起来。两个人的日子,再苦也是甜,再多的烦心事,只要两个人一起面对,也能每时每刻都带着笑容。
陈氏的案子因为臣知墨也牵涉其中不便参与案件,臣焕文跟尚湛北这哥俩已经很多年不帮人打官司了,这一次为了自家女儿,自然是再次披挂上阵。
只不过,老将还没出马,那边就已经认罪了,陈染不仅承认这一次的伪造文书,连五年前将陈父软禁瑞士,伪造委托书的事都全盘托出,供认不违。
臣知墨听说也只是笑笑,陈冉却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怎么?不会是心软了?”
“不是心软,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太不像陈染的性格,他是那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而且轻易不会认输,可是这次却是一反常态,太蹊跷了。”
陈冉的分析让臣知墨也开始诧异,不过,容不得二人诧异太久,第二日定案后,拘留所就传来了陈染的死讯,他用牙刷刺穿了自己的喉咙,当场死亡。
在他自杀的房间内墙上写了六个字——不要告诉他们。
他们?是陈桥跟乔晨吗?
北陵。
陈冉放下菊花,鞠了一躬。看着墓碑上小小的照片,只留下一声叹息。
陈染在临死的时候应该是后悔了,可有些事,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他的死,多半是为了小桥,他以为他死了,陈家才会善待小桥,其实,不管他在不在,小桥都是陈家的孩子,陈冉一样会视如己出。
可悲可叹,他这辈子都在算计别人,可却不知,人的感情最经不起的就是算计,因果报应,自有天定。
陈冉回到家递给陈桥一张照片,照片上微笑的男人有一张英俊的脸,“小桥,记住这个人。”
陈桥看着照片,点点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他将照片收好后就回到客厅接着拼之前没有拼完的拼图。
臣知墨看一眼小桥,让陈冉去屋里换衣服折身回厨房端菜,喊着二人洗手准备吃饭。
“年三十怎么过?”一晃就是年关。
陈冉挑挑眉,“要不咱们明儿把证领了吧,这样就不用各回各家过年了。”
“死去。”臣知墨不客气的淬他一口,给小桥夹了一块他爱吃的香菇,“初二吧,你初二带着小桥去我家,初三我再去看黎叔叔。”
“我跟小桥初一去你家,我舅舅跟舅妈过年要跟着老干部团去三亚,我们爷俩陪着黎珂过了三十就行。”陈冉话音一落,小桥就接了话。
“我三十就要跟妈咪走,爸爸跟姑姑都不会做饭,我才不要过年吃他们做的东西。”小家伙一脸嫌弃。
陈冉看着叛变的小人,气的说不话来,臣知墨却是笑得前仰后合,喊着,“我儿子必须跟我走。”
进了年关,律师楼发完奖金也就提前放了假。李成真被逼婚逼的发疯,据说放了假连家都不回,直接卷铺盖去国外。臣知墨用一盒瑞士巧克力就把他秘书的嘴撬了开,相信他会在飞机上有一个灰常惊喜的偶遇。
因为陈染的死,陈氏的资金提早解冻,陈冉现如今是陈氏唯一合法的继承人,不得已只能先去景城坐镇,安抚员工,先过了年再说。
等陈冉安抚完公司上下,小桥已经被臣知墨带去了臣家宅子,他回了公寓,正扑了个空。明儿就二十九了,他也不能冲臣家去,得,他也做回好哥哥,明儿去采购年货,估计黎珂这也是在黎家最后一个年了,那丫头好像跟方家老人把婚期都定了,独断的根本不问方程意见。
陈冉进超市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却不知,黎珂大小姐根本就没想在家过年。见他拎着大包小裹的进了屋,一脸的惊讶,“哥,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呀?”
“干什么,过年呗。虽说就咱俩,可也得像个年样。”陈冉边说边往屋里运东西,根本没注意黎珂心虚的脸。
“哥……”
“干嘛?”
“呵呵,过年不是咱们俩人。”黎珂虚笑着,有点心虚。
陈冉回头,“还有谁?”
“没谁了。”
“那你说不是咱们俩?”
“是不是咱们俩,因为我去方家过三十。”黎珂说完,一脸讨好的笑。
陈冉眼睛瞪得滴流圆,立马呛声,“不行,还没过门就去人家过年,像什么话!舅舅在家,一定不会同意的。”他说的义正言辞。
黎珂却是不惧,立马从提包里掏出一个小红本,“哥,我跟方程昨天领的证,我们现在是合法的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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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60、Part 60 新年很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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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冉看着红红的小本子;哭丧着脸,心里不断的咒骂;丫丫的,这丫头下手怎么这么快!越想越是憋屈;红本一摔,“黎珂,舅舅要是知道你又先斩后奏,回来一定扒了你的皮!”
黎珂瞄他一眼;哼笑一声;收起小红本,得意的道:“我老爹早就知道了,民政局给我们办证的人还是老爹徒弟的媳妇。陈冉同志;你羡慕就直说;别弄得自己跟个怨妇似的。怎么,你的女王陛下满足不了你了?”
被自己妹妹调侃,陈冉心里憋屈呀!死要面子的硬撑,“谁说的,我家女王不知道多爱我,我们定好了过了年再领证的,大过年的也就是你怕人跑了才急忙忙的定下来。”
“是吗?”黎珂心情好的不跟他计较,不过笑的很诡异。“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说罢拎着包包上了楼。
陈冉对着她背影恶狠狠的做个鬼脸,等人家消失了,才丧气的堆坐在沙发上。现在怎么办呀?难不成还真自己一个人在家过年呀,老天爷,你要不要我这么凄惨呀!
黎珂上楼换了衣服就下来了,见他一副颓废样好意提醒他可以去臣家过年,却被他恶狠狠的眼神愣是给瞪的闭了嘴。黎珂撇撇嘴,拎着包就又出了家门。
陈冉也懒得问她去哪,一个人继续堆在沙发上放挺,直到臣知墨打来电话。“晚上要不要来吃饭,我妈亲自下厨。”
他立马精神起来,连连答好。没等臣知墨再说下去,恐其反悔似的立马挂了电话,上楼换衣服,直奔臣家。
“冉冉来了,快坐,一会儿就开饭。”谭雅雯热情的招呼,推着臣知墨去客厅。
“小桥呢?”进屋就没见那个小家伙。
臣知墨窝在沙发上随手拿起杂志,“跟臣子、思思去买新衣服了,我们家团圆那个小色女,现在是跟着小桥的屁股后面。”
陈冉知道儿子去向,立马伸手去拉臣知墨的手,“别看这个了,看看我。”
“看你做什么?”
“知墨、宝贝、老婆,咱们也去领证吧。”
“也?”臣知墨放下杂志,“黎珂跟方程领证了?”
“你怎么知道?”他惊奇的问。
“你认识的人中也就这对是要结婚的,再说能把你刺激到的也就是他们了。”她不客气的吐糟,吐完了看着他满是期待的脸,凑上去亲一下,“着什么急,过了年再说。”
陈冉立马哭丧起来,“不嘛不嘛,咱们明天去领证好不好?我舅舅民政局有人,不用咱们去排队的。”
“边去!”臣知墨懒得听他磨叽,两字就给他打发到角落一个人哀怨。
谭雅雯炖上排骨让阿姨看着,回到客厅,见陈冉在一边撅着嘴不知声,臣知墨翻开杂志,心里诧异。这俩孩子平日腻味的不得了,这会子难道吵架了。“冉冉,我看着怎么不高兴呢,公司很事?”
陈冉挤出笑,立马摇头,“不是,没不高兴,来伯母这儿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就是看黎珂都要结婚了,有点感叹,就……”被臣知墨一瞪,后半截愣是咽了下去。陈恩恩哀怨的看着谭雅雯,期待着未来岳母替自己做主。
谭雅雯也是人精似的人物,怎么看不出这小子的意思。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她早就盼着女儿结婚了,上一次臣知墨流产,她自己偷着哭了好几回,现在陈染死了,没了后患,他们自然是要准备结婚的。“知墨,你看看都让小姑子给抢了先,要我说明儿二十九民政局还办公,要不你们去把证领了吧。”
岳母大人万岁,陈冉就差跳起来了,真真真是太上道了。压抑着内心的狂喜,他满怀期待的看着臣知墨。
臣知墨叹口气,把杂志合上,看看老妈,再看看小狐狸,一脸的无所谓,“行呀。”
“真的?”谭雅雯跟陈冉同时惊讶的问。
只见她妩媚一笑,“明年二十九领。”说完,门铃正好响起来,臣知墨拍拍屁股开门去。
陈恩恩立马开始对着岳母嗯嗯嗯,可谭雅雯对女儿也没办法,只能干瞪眼。
“爸爸。”小桥扑过来,手里拎着刚买的小灯笼,小脸通红,难掩兴奋。
“小桥有没有乖乖的呀!”
“有,不信你问妈咪。”小家伙眼睛锃亮,眼珠滴溜溜的转。
不等臣知墨开口,团圆已经脱了羽绒服跑过来,本是追着小桥过来的,结果一看陈冉,双眼立马放光,稚声稚气的道:“姑父,您来了。”
这一声叫的陈冉甜到心坎里,立马丢下儿子抱起团圆,“团圆还是这么乖哦!让姑父抱抱,哎呦,一定是又长了,比上一次沉了。”
“团圆没有胖,是长个子了。”团圆一手搂着陈冉的脖子,一手摸着陈冉的脸蛋,而陈冉被小色女占了便宜还不自知,喜滋滋跟她说话。
翁思恩见自己女儿又开始花痴了,脸上几分不好意思。臣知书却跟别人要抢他姑娘似的一个劲的看着。
臣知墨跟小桥对视一眼,俩人同一个表情的摇摇头,其意,不言而喻。
“妈咪带你上楼换衣服。”真是不愿意看自家男人犯二呀!
“好。”真是不愿意看自己老爸犯二呀!
犯二的陈冉犹不自知,早就被一声“姑父”给叫的晕头转向了。
晚饭吃的热热闹闹,臣焕文回来后,原本就要吃完的陈冉愣是被按在桌上陪着喝酒。臣知书一想自家女儿对着他花痴样,频频举杯,臣家父子俩都是老酒缸,几轮下来就把陈冉喝趴了。
“这什么战斗力呀!”臣知书嗤笑道。
臣知墨无声叹息,嘴上硬邦邦的训他,“你当谁都跟咱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