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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之戏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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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东西,就算是他不喜欢,也不许旁人碰一碰的,因此看沈宝璋极不顺眼,常常打压,自然引起了陈信芳的不满,两人时常争执不休,牵累旁人无数。
  后来,诸皇子争位,安国公府投靠了大皇子,圣上却是属意三皇子,最终大皇子起兵反叛,被圣上圈禁,而安国公府附逆,自然是满门流放的流放,杀头的杀头,傅茂行奔走京师,乔征竟是闭门不纳,朋友们更是无一见他,唯有一个陈信芳陪在身侧,毫无怨言,最终一道儿赴死。
  这般情分,待傅茂行重生,自然对陈信芳一夕变了态度,百般殷勤小心,温柔体贴,最终是顺顺利利成就一对儿鸳鸯共枕,而靠着他先知先觉,也将大皇子送上了皇位,安国公自此声名大振。
  而沈宝璋,却是傅茂行心底的一根刺,故而他命底下人栽了个罪名儿给沈家,把沈宝璋作践到不名一文,到最后更是取了他的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  我用另一个笔名开的坑,现在搬回来啦!

  ☆、逆袭之戏情二

  沈昭华下了朝,入了府,茶也不曾喝上一口,先问叫跟在沈宝璋身侧的侍卫沈鑫:“宝璋今儿个如何?”
  沈鑫略一思索,躬身回禀:“沈公子今儿起得晚了些,应是昨儿个看书看得晚的缘故。早膳用了一碟子豆腐皮包子,一碗碧粳粥,喝了一盏子木樨露;而后去园子里转了转,坐了一会子,抚了一会子琴,听那调子,好似是《幽兰操》;因昨儿个写的一折子戏不曾收尾,因而现在正在书房里呢。”
  沈昭华听罢,抬步便往清晖园那儿去,两处地界挨得近,他又走得急,几步便到了,沿道儿婢子仆人见了,纷纷行礼避让,到了门前,衙下一众小丫鬟们正浇花喂鸟、洒扫庭院,大丫鬟桑枝正自里间出来,抬眼一瞧,怔了一怔,忙自蹲身行礼,方要通传,却叫沈昭华止住了。他悄悄儿站在书房门口,书房门未关,沈宝璋穿着石青盘绣宝相花纹大襟袍,也不曾束带,披散着鸦羽般长发,正提笔疾书,似是写到尽兴处,竟一壁写,一壁就朗声吟唱:“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他声音激越清亮,兼之心中本就积郁一腔愤懑不平之气,此时尽皆付与此曲之中,可谓情意俨然,动人心魄,一曲唱罢,竟至于哽咽不能语,但觉得两颊湿润,抬手一摸,原是落下泪来。
  沈昭华本是要出声,却听他开口,便站住了,听到后来,见他神情沉郁哀怨,泪珠儿如线滚落,顿时心底也为之一恸。他向来少与人亲近,且秉性刚肃,此时见沈宝璋伤情若此,竟恨不能以身相代,他不明己心,还道是因将沈宝璋当作了此生唯一至交之故,便几步迈入,扬声唤道:“宝璋。”
  沈宝璋一惊,忙拭了泪,便要躬身下拜,沈昭华已一手把他揽进怀中,蹙眉道:“怎还是这般瘦?这几日不曾好生将养么?”沈宝璋霎时面上绯红,挣了几挣,却还是挣不开,只得低声道:“王爷,可否放开在下?”
  “唤我昭华。”沈昭华见他这般生疏,心里不悦,打断道。沈宝璋垂眸,见他又道“唤我昭华”方道:“在下这般身份,怎担得起王爷如此相待……”沈昭华更是不渝了,硬声道:“你何等身份?”
  沈宝璋抿唇不语,许久方道:“在下,区区一个戏子……。”沈昭华只嗤笑一声,冷嘲道:“那又如何?我亦不过一介婢生子罢了,倘或不是因缘际会,想必也到不了如今地位。”他眸中黯沉如墨,道,“那日我一眼看见你,便当你是我此生至交,你又何必这般自轻呢?”沈宝璋心绪翻滚,终是低低唤了一声:“昭华……”
  沈昭华大为欢喜,又道:“你我想差不过六岁,不若你唤我一声兄长,我唤你一声贤弟如何?”这一声可不得了,饶是沈宝璋素性聪慧颖达,沉着冷静,依旧是被吓得不轻,心道:这人莫不是疯了不成?沈昭华何许人也?乃是天潢贵胄金枝玉叶,正正经经的真龙天子血脉,他呢,任凭沈昭华怎般讲,在旁人看来,那就是一个贱籍戏子,下九流的角儿,倘或当真是兄弟相称,又置天家颜面于何地?只要露出一点子风声,说不得就要被以“大不敬”之罪处一个斩刑了。
  沈昭华见他虽面上不显,然而指节发白,臂膀里搂着的身子亦有些止不住地轻轻发抖。他一时觉得心疼,想温柔劝慰,一时又觉得他这模样儿说不出的可怜可爱,想狠狠欺负他,看他落下泪来。
  这心思百转千回,他也不知其来由,只想着:怨不得古人交友,出则同车卧则同榻,又或说抵足而眠形影不离,宝璋这般品格风貌,我也不愿稍离片刻的。
  沈宝璋到底是经过世事,不过转瞬,便定下神来,轻轻喊了一声:“兄长。”沈昭华越发高兴,笑道:“贤弟。”
  有了这一出,待沈昭华问起他落泪之事时,沈宝璋只略一迟疑,便和盘托出,说到后来,不免又是眼圈儿发红,泪珠儿打着转儿,却强自忍住了,只声音带出一些,道:“我原该那日便随着爹娘去了的,苟活到如今,生生辱没我沈家门楣,为的也不过是替我沈家满门上下讨一个公道!”他恨怒交加,竟站不住脚,跌在沈昭华怀中,死死抓住他衣襟,切齿道,“我沈家历来本本分分,从不作恶,我爹娘,乐善好施,向有嘉名;我姐姐,温婉贤惠,勤俭持家;我自问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持正守己,不曾触犯律法,为何遭此大难!那位贵人,我沈家几时见过,又谈何得罪!我不服!我不服……”他吼出心底不甘痛苦,似是失却全部气力,动也不动,失声痛哭。沈昭华收紧臂膀,想及这几日遣人调查出的宝璋的经历,心底杀意翻滚,恨不能把那人千刀万剐,他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能沉声道:“别哭了,你放心,你还有我呢,我定会把那人找出来,到时候,要怎生炮制都随你……”
  沈宝璋抬起脸,犹带着泪,却抿唇粲然一笑,好似桃花瓣儿上沾了几滴露珠儿,清艳绝伦,珠玉生辉,看得沈昭华呼吸一窒,只听怀中这人,低低道了一声:“多谢兄长宽慰,宝璋……………感激不尽,惟愿有生之年,能手刃仇敌,告慰爹娘姐姐在天之灵。”
  

  ☆、逆袭之戏情三

  荣王毕竟是圣上倚重之人,事务繁忙,说不过几句话,又走了。沈宝璋待他离了书房,确信四下里无人,唤出了系统询问。眼下是周成帝十年,成帝登基后,夙兴夜寐,勤政爱民,把大周治理得国泰民安,四海咸服。后宫也安宁,太后慈爱,皇后端庄,妃嫔和顺,膝下四子五女,个个长成,当真是一派盛世光景。
  可惜这不过是面儿上好看罢了。 
  皇后孔佳琪乃是孔家二房的嫡长女,和成帝可谓是同甘共苦,相互扶持过来的,因而深得成帝敬重。皇后育有一子一女,正是二皇子沈元丰和大公主沈清芬。而其下四妃,乃是德妃、庄妃、贤妃、淑妃,此后便是嫔、贵人、答应等。这其中,最得宠的便是淑妃孙意真,她为人通达机变,待成帝温柔殷勤,体贴小意,因而无论进了多少新人,一月里头总有那么七八天是她的。淑妃所出,就是得登大宝的三皇子沈元祐,并三公主永昌郡主和四公主永安郡主。大皇子沈元寿生母乃是恪嫔,原是从七品吏部给事中纪成浩的庶女,因当时身为太子妃的孔佳琪一直无所出,故而纳了几名淑媛,不意此女一举得男,诞下了大皇子。当是时,成帝膝下犹空,朝野物议纷纷,这大皇子来的正是时候,方一出世,人心即定,因此成帝不免偏疼几分,虽恪嫔生性胆小怯懦,不甚得他喜欢,大皇子却能圣宠不衰。四皇子并五皇子,皆是低等妃嫔之子,虽则天家血脉,他人不敢欺辱,然因成帝不上心,是以在宫中总像是隐形人一般。
  大皇子今年二十,二皇子十九,三皇子十八,四皇子并五皇子皆是十六。其中,大皇子、二皇子并三皇子皆已成婚,且入朝办差,四皇子与五皇子也将选妃。大皇子居长,二皇子乃是嫡子,三皇子则是朝野上下皆有数的贤明能干,且母妃得宠,这其中的暗潮汹涌,不问可知了。
  沈宝璋披衣推门而出,站在廊下,笑吟吟拈下一朵腊梅,揉碎了随手扔在一边儿:傅茂行最看重的是什么呢?陈信芳么?不,这样的世家子弟他看得多了,骨子里都是一个模样儿,把家族兴盛看得比性命更贵重些,倘或是教祖宗基业折在自个儿手里,那真个是做了鬼,也不得安生的。
  上辈子,傅茂行押错了宝,累的安国公府满门抄斩,傅家香火断绝不提,竟是到死也要背一个附逆的名声,史书上都得记一笔,这才是傅茂行耿耿于怀的心魔。一切重头来过,傅茂行自然要想尽办法推大皇子上位,博一个从龙之功,不仅是要改了傅家的命数,更要光宗耀祖,定下傅家百年基业。
  为何不选三皇子?那可是圣心所属,真龙天子。前世大皇子起兵攻打皇宫,皇帝连圣旨都拟了,只待大臣宗亲奉诏即可,哪想三皇子奇兵天降,扭转乾坤,此后皇帝禅位,新皇登基,傅家自然就阖族尽墨,俱都是逆党了,下旨的就是新皇,现在的三皇子,算来是最大的仇人,怎么能替他效力呢。
  沈宝璋可没这个忌讳,决意去投了三皇子,同傅茂行见招拆招,非要他落得个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不可。又一想,自个儿这身份……。登时黛眉锁轻愁,徘徊思忖起来。
  恰此时,沈信过来传话:“王爷宣召,请沈公子速去前儿滴翠亭。”
  那滴翠亭乃是前院儿假山旁小湖中湖心岛上一个四面通风的亭子,雕栏画栋,檐牙高啄,四角挂着四个金丝雕花的铃铛儿,风一吹,叮铃铃作响,自成曲调,分外悦耳。
  两人往滴翠亭去,因催的急,沈宝璋险摔了一跤,没奈何,沈信一俯身把他抱了起来,飞身而去,几次纵跃便到了。
  沈昭华与另一人正对坐饮茶,见得这一幕,登时沉下脸来,虽知是情理之中,亦不过是些微小事,然心底诸般不喜,恶念丛生,俱是对着沈信,幸而他心性强大,生生按下了,没有当场发作。那人乃是个士子,三十许的年纪,两鬓已有了星星白发,眉目端正,虽只得清秀而已,却自有一番儒雅风度,令人心生好感。
  沈昭华亲去迎了沈宝璋,携了他手,领他到自个儿身侧安置了,指着那人道:“这是知返阁主人,屈垂文。”又对屈垂文道,“这是我新交的好友,沈宝璋沈贤弟。”又道,“宝璋他人品贵重,天资聪慧,我一见就心生喜欢,相处几日,当真是越看越爱。今儿个见一见,也叫你羡慕我能得这么个可人儿。”
  屈垂文只看着他笑,品着茶,待他停了口,方才道:“哈,慈仁,你我相识多年,我倒还不知你也有这般多话的时候。”又对沈宝璋颔首为礼,“在下屈垂文,表字扬采,不知贵庚几何?”
  沈宝璋心里已有了几分明了,还礼道:“余已然虚度十六年光阴。”屈垂文便抚掌笑道:“为兄虚长你十五岁,托个大,喊你一声沈弟如何?”
  “自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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