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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查明四喜的死因,并未废多大的功夫,其起因就在那朵诡异的花上。老太医说虽然不能肯定,但这应该是关外的一种巫毒。说是巫毒,其实也不过是就是一种毒,不过此毒无色无味,极容易被下毒之人得手。并且此毒致人的死亡率也奇高,如若当下没解药,那中毒之人连一柱香的时间都不能撑过。
这个华疆当然也知晓,毕竟他算是亲眼见到。
“并且……”老太医有些难言道:“下毒之人的手段也是狠辣之极,就在院子门口的花坛边。”
“花坛?”华疆眉头轻轻一跳,问及老太医其明细。原来下毒之人事先将此毒喂到一只鹦鹉的身上,另其死后,再趁人不意将其毒后身亡的鹦鹉身体埋进了竹院门口的花坛里。其毒又有个特质,便是腐烂之后便会散发毒性,而偏巧那里有棵夏生花,本来如其名,那花只在夏日里开。却因为其根部吸收了鹦鹉腐尸的毒性,另其改变了夏生花的花期以及花形,导致其在大冬天里开了朵白色且带着毒性的怪异花。
“四喜应是在扫雪的时候,见到那花奇特,便将其摘进了院子。而他的皮肤因为直接接触了花梗上的白色毒汁液,由此中了毒,以致最后毒发身亡。”
听着老太医叙述的华疆,除了脸色冰冷外,并未有太多的反应。过了稍久,只见他忽然问道:“如果四喜没发现那花,任其生长最后会怎样?”
和华疆四目相对的老太医,因为对方的问题而导致他有些脚软的晃了晃身体。“会……”
“怎样?”
老太医艰难的摇摇头,“院里的人估计会无一幸免。”
“砰!”的一声,华疆硬生生用手掌将桌子削掉一个角。而安部和老太医俱惊恐的伏跪在他脚边,等侯华疆的下一动作。
“即便是将府里翻个底朝天,也要将投毒的幕后黑手给本城主找出来!”
立在一旁的阮渐生,重重朝华疆跪下磕了个头。“属下遵命。”
华疆眼色阴冷的盯着他缓缓道:“如若找不出,就带着你的手下全都陪葬去吧!”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了亲爱的大大们,昨天这章本来是点的存进草稿箱,不知怎么弄成直接发表了。因为没修改的内容算是比较粗糙,错别字和错句子特别多。有时甚至是内容都不大一样,有看到的大大们抱歉了。
☆、第 42 章 老夫人
宋颖是被华疆点睡穴后睡着的,醒来的时候,看到华疆手里捏着一卷书就坐在他的床前。
见到他醒来,华疆双眉微蹙,眼含关心。“还好吗?”很温柔的问。
“还好,你怎么在这儿?”
他笑:“因为这是我们的房间。”
宋颖微惊,后又释然。“我以为我还在竹院。”
华疆一听他提到竹院便神色复杂起来,果不其然,没一会子。宋颖又问他:“四喜后来怎么样了?”
华疆垂了垂眸后,决定对他以实相告。“他中毒,死了!”而宋颖也出乎华疆所料的是,对此,他选择沉默以对。不是因为不在乎,恰恰是看到对方濒临死亡时候的惨状,那不是生命的结束,是解脱!可四喜的死显然不是针对四喜本人,所以宋颖觉得说再多,他也逃不开自已内心的谴责。还有的是对凶手的恨意。
看到他忽然望来,华疆知道他接下来又要问什么,因此赶在他开口之前。华疆认真的说道:“彩衣没事,除了四喜其他的人皆无事。”
“是么?”宋颖终是转过身子,以背对华疆静了许久后,才状若自言自语的说:“四喜死了,可我竟然还因为二行不在府内而感到一丝侥幸。……觉得死的人幸好不是二行,幸好也不是彩衣……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
“四喜更没错。”
华疆蹙紧了眉头,一时想说的话太多,又觉得无从说起,特别是宋颖在此时的状态里。
而另一边,城主府里的太医房里,几名德高望重的老太医几乎彻夜不眠的对他们精心挖回去的夏生花做着各种解毒尝试。此毒在府里一经发现,定然有拥有它的人,其药量肯定不单单只是对方用的这些。为了赶在丧心病狂的幕后黑手再次出手,他们得在最短的时间内为其做出解药。
而关于城主夫人险些遭遇毒害这一事情,即便被安部下了严令禁传,却仍在府内的各个院子暗自传播。
因此事,华疆也加大了暗卫的把手,特别是各个被入住的院子。尤其以老太太和老夫人的院子为最。
这天华疆来到老夫人的兰院,一进门便被苏嬷嬷询问起了新夫人的情况。“得母亲福报庇佑,他以及腹中胎儿均无恙。”
话虽是苏嬷嬷在问,可听完华疆的回答后,老夫人才缓了一脸的担忧神色,双手合什点点头。
“谢菩萨保佑”苏嬷嬷也跟着老夫人做出合什的念叨着。
“阿嬷,我想给我娘聊一聊。”
“是!”苏嬷嬷懂规矩的给华疆留下一摞纸和一只毛笔后,躬身退出了房间,并且给母子两人合上了房门。
老夫人坐在华疆正对面静等他先开口。华疆垂眸想了想,还是抬眼问她道:“我之前见过了广云子,想来母亲大人也已经知晓了。”
老夫人面色如常的盯着华疆,眼里波澜未起。华疆见此神情,终是叹气着摇了摇头,“您既是还不想说,便不说吧!只是来年开春以后,我想送你以及老祖母回别院居住。我已经让安部着手去办了,想先来知会您一声。”
听见华疆的话,老夫人缓缓抬腕抓起面前的毛笔,在纸上写道:‘接下来的情形会越加严重吗?’
“只是我不想坐以待毙而已。”
‘投毒的凶手,你可有设想的人选?’
“您无需为此费神,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也是我一时大意,小看了对方的胆量。”
‘果然,对方就是想看你的反应啊!’夫人轻轻叹了口气。将刚才写了字的纸张投进了火盆里,看着它一点一点化为灰烬。
华疆沉默了会儿,拧紧眉心自责道:“因为忌惮别人会对宋颖下手,是以我一直将他保护在暗中。不敢太言明将他看的多重,没曾想,却给了有心之人一种,即使杀了他也对我无甚影响的错误信息……是我的失误。”
老夫人将手覆盖在华疆手背上拍了拍,像是安抚。然后又写下道:‘事以至此,既然他们想要看你反应,我们怎能任他们如愿。’
华疆抬头诧异的看了他娘亲一眼,只见老夫人又匆匆写道,‘我们就来混淆视听!’
“母亲……”
老夫人伸手打断他,‘我自有分寸 !’
没过两日,便有消息传来,说是老夫人院里也被人下了毒。并且有下人中了毒,其发作的模样和竹院的小厮一个样子。起初别人只拿它当做以讹传讹来看,直到老太医们在兰院外面挖出已经被毒完全导致变异,并且也在冬日里开出奇怪花来的夏枯草。
“能缩短和变化花期,和上次在夫人院子里挖的夏生草,俱有同样的毒效。因此老夫以为,即便被寄放的草本不同,其毒的实质未变。”老太医的声音哆嗦的很有层次感,以致于尾随在华疆身后的众小厮们俱惊颤不已。
“尔等两个废物!”华疆怒发冲冠的朝程易阳和阮渐生当胸便各是一脚,“老夫人幸是无事,若有事,剁了你们脑袋喂狗都不能解得本城主心头之恨。”
所以当宋颖匆匆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华疆一副欲吃人的模样,朝下属们发着气。“老夫人身体是否安然无恙?”跑至华疆近前,宋颖气喘吁吁问。
“你怎么来了?”还是跑来了。华疆此时脸色有异,因为他曾嘱咐安部好好将人看住,此时安部才从后面追了上来。哭丧着脸,朝华疆面前软倒:“老,老奴有……有罪!”
其实安部想说,夫人的身体当真太好了,老人家根本追不上啊。他本晓得老夫人的事定会在府里引起哄动,但没曾想被刚好出去望风的夫人听到,是以这才……。
华疆定定望住脚边的安部,恨声道:“你们这帮废物!”
而此时在城主府内的一个院里,有人面容震惊道:“你当真有看清,兰院被人下了毒?”
“是,并且是和下在竹院的一模一样。”
“绝不可能!”
“可是属下亲眼所见,与巫毒并无二致。小的从小伴此毒成长,不可能认错。”
“不可能,这绝计不可能……”问话的人的头脑忽然冷静下来,朝下首的人问道:“据你所知,这毒仅有我们手上有?”
“是,属下出发时,大人是如此给小的交待的。”
“可既然不是你,也不是我,那还能有谁?”
“是否大人派了新人来?”
只听第一个开口的人压低声音尖呵道:“即便是有新人,大人也不会避讳让我知道。”绝对不可能,虽然她也隐隐有一丝担心,或是自已办事不利,已经让大人产生不满?可怎么可能,她一直是如此的忠心。
“……那便是太医房内那几个糟老头?已经制出了解药并且……”
“这更不可能,即便他们已然有了解药。可毒呢?即便他们也早早配制出了毒|药或是加大剂量,却能在几日之后便使其开花?”想她们利用夏生草开出毒花,都已然等足了一个月。
其实之所以强调开出的毒花,并不因为那花有多大的作用。其根本作用是在花开败以后,毒气会随着凋谢的花瓣和花茎而传到附近的空气。是以,将毒埋在整个院子的入口处,待到冷风往里那么一吹,整个院子的人都会染上巫毒。
“这么说来,还是……”还是大人派出了新的线人吧?
有人朝地上狠狠掷出一个水壶,厉声道,“你去给我查,现在!马上!”
“……是!”
华疆将宋颖让进老夫人的兰院,却并未见到老夫人。宋颖有些担忧的问:“到底是谁中了毒?可还有救?怎么没看到老夫人?”
这一连串的问题将华疆问的很是头痛。“你先别着急,要见母亲,我带你去便是。”在老夫人的卧房里,即便隔着一层纱帘,宋颖还是瞧见了夫人如平常似的气色好。像以往一样对她老人家请了安,苏嬷嬷居然很体贴的命下人为宋颖取来一根凳子,说:“老夫人要你坐下说话。”
宋颖吃惊的望向立在一旁的华疆,怎么城主大人都没这优待?而后,在他微惊的表情下,有小厮又为华疆端来了凳子。可这仍然让宋颖感到吃惊,什么时候他都排到城主大人头上去了?
老夫人隔着纱帘将宋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尤其端祥他肚子的时间最长。要嘛都怪那纱帘太过于不能遮物,宋颖的一个肚子顶着老夫人火辣辣的视线,尴尬来动都不敢动弹一下。
这时华疆为他解惑了,“母亲身体很是康健,她院里的人也没问题。你如今亲眼瞧过,可否安心了?”
侧眼瞧过华疆那张气定神闲的样子,哪有半分在院外担心以及发怒的模样。宋颖作恍然大悟的道:“这竟是城主大人的后发制人?”
华疆摇摇头:“再怎么想对他们动手,我也不敢拿母亲大人作幌子。”
“那……”宋颖吃惊的望向帘子里面的老夫人。
华疆在一旁点点头,“想到自已的儿媳和未来的孙儿险些被人算计,即使成天吃斋念佛的母亲,亦不能袖手不管。”
“哦哦”宋颖似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