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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耳根又红了红,然后抬起身子,拉开与她的距离。
不过距离拉开了,可是他的眼睛依旧在她身上没有移开。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盯出一个洞。
齐玉宁被他看的有些羞涩,不由得垂下头。可是低下头后嘴唇却抿的紧紧的,极力地压抑着才没让自己笑出来。原来,自己刚才无意识地锁上了门,又睡的太死没有听到他的敲门声,他以为自己是因为刚才他的冒犯而想不开,想要自杀呢。
这恐怕是她今年觉得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她怎么可能怎么会,巴不得被他立即冲动地就地正法呢。
“你哭了?”夜冥看着齐玉宁垂着头不停地抖动着双肩,眼眸越发的深沉,脸上还有些不耐,居然又哭了。
齐玉宁咬着下唇,她很想说我没有哭,我想笑。可是一时又不敢,只好继续低着头不吭声,让他就以为自己哭了吧!
“你真的哭了,”夜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失忆之前不知道有没有,可是失忆之后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
所以一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哄齐玉宁,才能让她不哭。
“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出气。”夜冥有些挫败地低沉地问。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对我?”齐玉宁突然抬起头,双目真的含满了眼泪,看似委屈地不得了。实在是把大腿都给掐紫了,才逼的自己泪眼朦胧。
“我…认错人了。”
“哼,你骗人。”齐玉宁冷哼一声,愤愤地说:“你明知道善英姐姐去马场了,根本就不在这里,你怎么会认错人。就算是我跑错了房间,你也不该对我那样啊!你到底什么意思?”
快说呀快说呀,你就是被我吸引了,就是被我诱惑了,就是对我动情了。齐玉宁在心里狂啸,脸上异常平静,心里却激动不已,等待着他说出那些让人发狂的话来。
可惜,即便是失忆了也改不了那闷骚地性子。夜冥先是动了动嘴唇,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又突然移开,扭向一边沉沉地说:“对不起。”
齐玉宁:“……,”老娘不想让你说对不起,老娘想让你说我爱你。
“你走吧!我接受你的道歉,赶紧走。不然被善英姐姐和正泰看到了,会误会的。”齐玉宁咬咬牙,不甘心地说。她知道不能逼得太紧,来日方长,总能逼到他吐露真情的一天。
“今天的事情…忘掉吧!还请你…不要告诉善英。”夜冥站起来,犹豫着说。
齐玉宁冷笑一声,看着他嘲讽地说:“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我当然不会告诉善英姐姐,因为我还怕正泰误会呢。”
“朴正泰?”夜冥似乎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她和朴正泰的关系般。不由得心里划过一丝不快,声音恢复了之前的低沉,说:“他不适合你。”
“适不适合不是你说的算,我喜欢就行。”齐玉宁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气的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一声。
可是夜冥已经走了,身姿挺拔脚步坚定地离开这里。走之前,还顺带为她关上了门。
齐玉宁气呼呼地看着那扇门,似乎是那扇门惹到她似的。盯着那扇门看了许久,才渐渐地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后,她又觉得自己刚才又冲动了,干嘛跟他说话说得好好地,就吵起来了。忽然又想到他说不要让朴善英知道这件事时,脸上的表情。顿时心里明了了,难怪自己会突然生气而不受控制,其实心里就是在嫉妒。
他居然还是一心一意地为了朴善英着想呢。
“爸,你说我该怎么办?”感觉到迷茫的齐玉宁也不管会不会打扰老爸,就直接给老爸打了电话,絮絮叨叨地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重点部位是没有说的,不好意思嘛。
谢明玉在那边倒是一遍认真地听,一边认真地在心里分析。听到女儿说嫉妒夜冥那么关心朴善英,不由得轻笑一声,说:“他关心她也是正常的,毕竟他失忆时就像一张白纸。是朴善英在他那张白纸上画下了第一道彩墨浓重,给他的大脑重新建立起来一个信念和模式。即便是他心里不甘心接受,但是在他的思维中,朴善英依旧是他最亲近的人。”
“那我该怎么办?就看着他继续把朴善英当成他的未婚妻,而不知道我才是他的妻子?”齐玉宁气愤难平,恨不得这就把夜冥给抓过来,撬开他的脑子,将自己装进去。
谢明玉叹息一声,缓缓地说:“宁儿,从善如流吧!如果是你的,早晚会记起你,如果不是你的,再去强求也没有意思的。爸爸不希望你…太辛苦了。”
“爸,我不辛苦。”刚才还迷茫的齐玉宁,在听到爸爸这句话时,突然犹如拨开云雾见月明般的清明起来了。她怎么会辛苦,她爱那个人啊,爱的深入骨髓,爱的无法自拔。所以为了那个人,她做什么都是甘愿的,哪怕是没有结果,只有过程,她也会觉得心里满足。
“谢谢爸爸,我知道自己改怎么做了。我爱他,我会努力地争取的。不管结果会是怎么样,至少不会让自己后悔了。”
晚饭的时候朴善英和朴正泰终于回来了,今天的马术比赛,朴正泰虽然没有拿到第一名,不过成绩也不错,倒是被那个陈定强另眼相看了。居然还约他下一次一起切磋,大有十分欣赏的意思。
朴善英自然是高兴,能多结交几个有权有势的人,对她来说,以后的事业发展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当然,能和那么多人认识,自然是因为齐玉宁的功劳。所以后面吃晚饭的时候,朴善英对齐玉宁的态度明显的比之前还好,偶尔齐玉宁说了一些“不得体”的话,她也一笑置之。14054409
还一个劲地鼓励朴正泰对齐玉宁好一点,说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地一对。
她没注意到,当她说这话的时候,一旁的夜冥深沉地眼眸中的异样。不过齐玉宁注意到了,毕竟她的目光是一直在他身上停留的,看到他脸色变的难看。不由得微微勾唇,伸过手臂勾住朴正泰的手臂看着朴善英笑着问:“善英姐姐,真的吗?我和正泰真的看起来很般配?”
“当然,郎才女貌,天造之和。”朴善英笑眯眯地说。
齐玉宁又勾唇,然后看向夜冥,勾着眼睛问:“夜大哥,你觉得呢?”
夜冥微微一怔,有些恼恨地看着齐玉宁笑盈盈地小脸。她这分明就是故意埋汰他呢,之前他还说朴正泰和她不般配,现在却又拿这话来问他。
“夜冥,说话呀!别那么拘谨,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朴善英轻笑着说。
夜冥嘴角动了动,又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年纪都还小,配不配来日方长才能知道。”
“呵呵,也是,”朴善英轻笑一声,有些疑惑地瞥了夜冥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朴正泰脸色哗的一下落下来了,刚才还被姐姐说的一脸的兴奋幸福,被夜冥这么两句话一说,心里立刻不是滋味。有些恼恨地瞪了夜冥一眼,这家伙一定是在报复他。平日里他总是说他配不上他姐姐,现在他就故意说自己配不上楠楠。
“夜大哥说的对,朴正泰,想要追我可是还要努力哦。”齐玉宁抿着嘴唇笑起来,似乎心情极好,拍了拍朴正泰的肩膀调侃地说。
“夜冥,你到底什么意思?”吃过饭后朴正泰终于找了机会单独和夜冥在一起,在吃饭的时候他心情就很不好。本来老姐都已经把楠楠往自己身上带了,却被他一句话说的,楠楠又像是退回了原地。
他自然是不开心,心里憋着一股气,虽然被齐玉宁那样调侃,也只是轻笑着点头,并且保证一定。可是心里面却是不甘心的,找了机会终于愤愤地对着夜冥质问。
以往他每次对夜冥发脾气质问时,哪怕是指着他的脸说他是吃软饭的,说他想接着他姐姐上位。夜冥也都是低沉着一张脸,默不作声,让他尽情地发泄。
可是这一次,他没想到他刚说完,夜冥居然也开口了,眼眸幽深地盯着他说:“我说的都是实话,般不般配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你…什么意思?”朴正泰没想到夜冥居然还会还嘴了,忍不住地火冒三丈。新仇旧恨都上来了,伸出手来就想给他一巴掌。
可是他这副白斩鸡似的小身板,又怎么会是夜冥的对手。夜冥也只是轻轻一握,便将他伸出来的手掌给握住,然后用力地甩到一边,清冷地说:“我一直忍让你并不代表我怕你。真心想对人家女孩,就要好好的去追。别弄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否则我决不轻饶你。”
说着,竟然直接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从他衣服的内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瓶子来。虽然没有写明里面是什么,但是从瓶身的妖艳色彩就可以想象得到,里面的东西一定是让人销魂的。
朴正泰脸一白,吓得嘴唇都哆嗦起来。
这个是他姐姐塞给他的,让他在泡温泉的时候趁齐玉宁不注意,弄到水里面。到时候,两人都动了情,发生关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毕竟温泉能让人消除疲惫的同时,也能让人放松警惕。而这个药水在温泉的时间一长,也会自动渐渐融入其中。就算到时候齐玉宁怀疑,把那个水弄出来化验也找不到任何证据的。
而且事情是在安阳的这个会所发生的,会所是齐玉宁带着他们来的。到时候朴善英再需要引人来围观一下,就算是齐玉宁不甘心,也因为木已成舟,为了家族的面子着想,而不得不接受这段婚姻。
没想到,这个事居然被夜冥知道了。不知道是姐姐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发现的。一时间,朴正泰先是吓得发愣,然后又恼羞成怒。
“这是我姐的意思,你敢去跟她这么说吗?”朴正泰恼羞成怒地道,说着得意地看着夜冥,知道他一向听他姐的话,一定不敢说的。
果然,夜冥听了他这话,不由得眼眸一深,握着他衣襟的手不由得松了松。
朴正泰一看他还是那么害怕他姐,更加得意了。用力地将他还依然抓着他衣襟的手给挣开,然后将他手里的那个瓶子夺过来,冷笑地嘲讽说:“你还是少管闲事,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是吧!有空多去跟我姐学学,怎么把我们朴家的生意做好了。我这么做,这么牺牲自己,还不都是为了我们朴家好。你以后可是要做我姐夫的人,朴家也早晚会交到你手里,多管这份闲事,不觉得对自己没好处吗?”
“哼,”说完,拿着那个小瓶子,准备扭身离去。
夜冥握了握拳头,是呀,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朴正泰能和谢家接亲,对他们来说,也只是有利而无弊。
看到朴正泰拿着那个小瓶子,是在吃晚饭前。他是一眼就认出,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朴家的生意不干净,虽然他一直没有深入接触过呢,可是也从周边一些事情上能够察觉的出,生意是不干净的。可是谁家的生意能真正地做到干干净净?这个道理他还是懂。
本不该关他的事,是什么,让他突然在那一瞬间,对朴正泰做出那样的反应。
夜冥脑海中闪过齐玉宁那娇艳的小脸,那欢快地笑声和在花洒下令人热血沸腾的一瞬间触碰。拳头又不由得握紧,十指都陷入了手掌之中。想起那一幕幕的情景,他竟发现,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夜冥,”朴善英走过来,看到他呆呆愣愣地站在这里,不由得眼眸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