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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另一个异能,空间异能,昨晚要不是我抱你进来,恐怕你都快脱水身亡了。”景伦站在灵池旁边,眼神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滑过,嗓音沙哑。
“你还有第三个异能!”荣和风没想到他会坦白,惊讶的瞪大眼睛。
景伦耸了耸肩,没有过多地解释,只说,“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荣和风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异能更凝实了,只是一个晚上而已,他就晋升了一级!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厉害了,拥有这么一个异能,不就相当于开了挂似的,别人拿一倍的经验,你拿十倍的经验!”
他像个大傻子似的,在池子里可劲的扑腾着水,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来临。直到景伦脱了衣服下水,炙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在他耳旁耳语道。
“这个水池可不止这一点用处,还有其他用处,要不要试试?”尾音拖得极长,性感的声音带着一丝引诱,烧得人耳根泛红。
荣和风抓住他乱摸的手,皮笑肉不笑道,“这个就不用试了吧?”
“不试,你怎么知道好不好呢。”景伦挣开他的手,轻笑道。
“不要了。”
“要吧。”
“不要了。”
“要吧。”
……
荣和风最终还是试了一下,只记得极乐之巅的时候,和灵池边的荣华富贵对上眼。
扎根在灵池边的富贵,开心地冲他们挥舞着叶子,小嫩芽上还沾着水滴,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他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景伦闷哼一声,失去了男人尊严。
因为这次不愉快的体验,景伦脸黑了一路,吃完饭就拉他去领物资,荣和风在仓库门前不肯进去,犹豫地开口。
“其实我不介意的,毕竟如果太刺激的话,这种事情在所难免。”
景伦脸色又沉了几分,“闭嘴。”
“谁让你把儿子放在旁边的,这样对孩子的教育多不好,你别欺负他没长眼睛,什么情况他清楚着呢!”荣和风不依不饶。
“我让你闭嘴!”景伦咬牙切齿。
“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在乎你早。泄的事。”
荣和风还怕他不够尴尬似的,不停地拿话臊他的脸,还装作一副大度的模样,一直提某人的伤心事。
景伦在他的言语攻击中,攥紧了拳头,越走越快。
望着他的背影,荣和风得意一笑,“该,叫你戳我的屁股!”
超市所有的物资都放在仓库里,由专门的人员管理,每个人每月按份额领取物资。如果需要特别物品的话,可以像超市购物一样,将需要的东西放在购物篮里,在管理员那里进行登记。
荣和风看着景伦放了一盒,又一盒避孕套,忍不住拦住他的手。
“够了吧?”
景伦温柔的看着他,笑道,“不多,这种事情就得多练,你辛苦一下,总能用完的。”
荣和风嘴角抽搐着,“可你都放了几盒了,还不多?”
这哪是辛苦一下,要把这多东西用完,他怕是要死在床上吧!
“也就是五六十盒避。孕套,十几瓶润滑剂,一点也不多。”景伦遗憾的看着购物架,好像在嫌弃它存货不够多、品种不够丰富。
等到购物架都被扫空了,荣和风的脸也青了。
“这下总够了吧?”
“差不多了,走吧。”
仓库的管理员是王子鑫,看见他们两人过来,连忙处理完手上的工作。笑道,“大哥,今天还劳烦你亲自过来,需要什么跟我说一声,我直接给你送过去就是了。”
景伦随意的和他聊了几句。
荣和风觉得这是一个好时机,便偷偷从篮子里拿出避。孕套,扔在地上,踢进桌子里。
有一脚踢的太重,盒子直接穿过桌子,撞在王子鑫的腿上。
“哎哟!”王子鑫叫了一声,蹲下身,将那个小盒子拿了起来,“避。孕套?超薄旋转颗粒蓝莓口味,从哪掉下来的?”
景伦瞥了荣和风一眼。
“大概是前一个管理员,藏在柜子里的吧。”荣和风咳嗽一声,说道。
仓库管理员采用轮班制,每个人值一个星期的班,再换下一个人。
“前一个管理员是个老头,都五六十岁了。”王子鑫表情有点怪异。
“或许人家老当益壮呢!”荣和风尴尬的笑了笑,将购物篮放在桌上,“不说这个了,你帮我们清点一下吧。”
景伦望着没几盒的避。孕套,意味深长的笑道,“行啊。”
“我跟你说这些都是虚的,没用,什么东西都要追求一个适量,如果太滥情的话,那跟牲口有什么区别?”荣和风理直气壮的说道,就不信他能扒柜子底下,把避。孕套都给抠出来。
可他话音刚落,王子鑫这个嘴欠的就一拍脑门,说道,“看见避。孕套我想起来了,我给你们留了好东西,正准备给你们送去呢!”
说着,从柜子里搬出几箱东西,砸在桌子上。
荣和风定睛一看,发现全是避。孕套,整整五箱!
他脸当时就白了。
景伦满意地拍着他的肩膀,“好兄弟,够义气!”
王子鑫摸了摸脑袋,谦虚的笑着,“我就琢磨着你们用得上,才特地帮你们留着的,哎?嫂子你的脸怎么黑了?”
荣和风硬挤出一个笑,“我这是高兴的。”
“真的啊,那我这还有一个好东西,也给你了!”王子鑫又钻进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这是印度神油,很纯正的,全超市仅存这一瓶。”
“……”
望着那瓶晶亮的神油,荣和风彻底笑不出来了。
他僵硬着脑袋,和景伦对视了一眼。
景伦冲他一笑,温柔道,“今晚试试。”
*
接下来的几天里,景伦一洗前耻,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金枪不倒,什么叫做夜夜销魂。魂是销了,就是肾有点虚,腰有点酸。
荣和风被他折磨怕了,晚上躲进卧室里不肯出来,房间门是经过强化的,层层门锁,十分坚固。
景伦就算有开门的能力,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砸锁。
半夜,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荣和风才放心的睡去。
就这么过了几天,景伦的态度忽然变冷,荣和风猜想估计又犯病了。
景伦一共有两个人格,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漠似冰。他给他们起了代号,一个叫牲口,一个叫圣母。
‘圣母’很高洁,平时连手都不让他拉一下,就更别提闯他房间了。于是荣和风放心的打开锁,舒舒心心的睡了一觉。
醒来时,眼前灯光大亮,周围白花花的一片,只有中间的黑色大床带着色彩。
一台高强度的落地灯,摆在他的正前方,灯光中站着一个人影,因逆光看不清他的面容。
“醒了?”人影说道。
即使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荣和风也一下的分辨出,这是景伦的声音。
“你干什么呢,别拿灯光晃我眼睛,刺眼!”
景伦调低了灯光,让他的视线恢复正常。
这是一个全白的房间,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墙壁,景伦站在床前拿着一个摄影机,黑漆漆的摄像头正对着他。
“能介绍一下自己吗,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了。”
“你在干什么,我叫什么你不知道?”荣和风看他这状态,就知道他不是‘圣母’,而是景伦2号牲口,“你还装另一个人格骗我,其实你根本没犯病!”
景伦忽视他的问题,声音柔和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回答我的问题。”
摄像头移开了一点,露出景伦的脸,荣和风才发现他还带着墨镜。
神秘的房间,灯光,摄影机,墨镜大叔。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不是吧,真玩这个?”荣和风神情复杂,挣扎着要下床,“三更半夜的,我要回去睡觉了,你自己折腾吧。”
“站住!”景伦厉声道,锋锐的眼神看过来,“回答我的问题!”
荣和风还第一次被他这么瞪,对方没有压制自己的气势,凛冽的气势像浪潮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自觉的开口,“我叫荣和风,今天二十岁。”
“是处男吗?”
荣和风皱了皱眉,“喂,这就过分了……”
“说!”
荣和风耷拉着脑袋,耳尖通红,“不是。”
墨镜大叔笑了,“什么时候不是的?”
荣和风,“一个月前。”
“第一次是什么感受?”
“颠得肚子疼。”
景伦移开摄像机,笑道,“看来第一次的评价并不好呢。”
荣和风撇了撇嘴,能好吗,这人当了几十年的处男,估计是饿坏了,都快把他五脏六腑给顶出来了。
“问完了吗,我可以走了?”
“不。”景伦笑得蔫坏,摄像头对准着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期待,“现在把衣服脱了,爬到墙上去……”
*
又是一个清晨,景伦在荣和风的房间醒来,被子下面空荡荡的,不用看,他也知道衣服都散落在地上。
这是第几次了?
他望着天花板,茫然地想着。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们本来是水火不容,怎么会滚到床上去,而且还不止一次……
身旁的人翻了个身,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上面红斑点点,红与白强烈的对比,刺激的他迅速移开视线。
仓皇的捡起衣服,趁着对方没有醒来,逃出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仰面躺在床上,回想着这几天的细节,难道他真的和荣和风好上了,而自己不自知?
忽然,觉得手下的触感有些怪异,似乎有什么东西。
捞起来,递到眼前一看,是个内裤。
但不是他的。
不知怎么的,眼前闪过荣和风的睡脸,白皙皮肤上艳丽的吻痕,以及裸。露在被子外的大腿。
种种奇怪的现象堵在他脑子里。
让他有一种冲动,当面去找荣和风问个清楚!
这种冲动一旦升起,就越燃越烈,他忍了一下午终于没忍住,敲响了荣和风的房门。门里没有人应声,但隐约有声音传来。
房门掩着,他推开走了进去。
声音是从电视机传来的,即使音量调到最小,也依旧逃不过他的耳朵。
淫。靡的低吟声和喘息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让他的脸瞬间涨红,不可置信地看了过去。
屏幕上,是荣和风放大的脸。
他的长相属于很俊雅的那种,平时总爱端着一副姿态,看谁都用眼角瞅着,不可一世的样子十分欠揍。
景伦不止一次的想过,要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地揍一顿,揍到他哭天喊地,再也不敢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可他不知道,把他按在身下弄哭,竟然还能用另外一种办法。
一种更折磨人的办法。
荣和风泛红的眼角,和被吮吸的红嫩的嘴唇,在他眼前不停的晃着,将他的视线紧紧钉在屏幕上。
直到一只男人的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扳过他的脸和他亲吻。
景伦才从着迷中回神。
他刚刚一直在想怎么把他弄哭,却没想到现在弄哭他的人,是谁。
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瞬间侵吞了他的理智,导致他竟然没有发现,那双手就是自己的。
他浑浑噩噩的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中。
路上,有几个小姑娘在聊天。
“荣和风是挺好的,就是私生活不太检点。”
“小声点,万一被人听见了!”
“本来就是,那天我看见他和别人勾肩搭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