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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请别相信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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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红添正一一介绍完了厅内落座的众人,顿了顿,又开始介绍奉茶到最前面的两个女孩儿。戴博文一听,差点笑出声来。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两小姑娘竟然是梁红添的亲闺女,其中一个还是正房夫人所出的嫡亲大小姐。

要不是时间地点人设都不对,戴博文真想拍着潭亲王的肩膀大笑——他现在正不得不接着嫡亲小姑娘的奉茶——司马昭之心啊!

戴博文能看出的事,潭亲王又如何不知?只是他原本就个性冷硬,就算什么也不做,初见的小姑娘们也不敢最易接近他。一看他连面对二八少女都毫不怜香惜玉,大小官员们面面相觑了两息,随后开始说起了闲话。他们挑的大多是擦着政务边的趣事,能给潭亲王抛话题,也能在对方不理会时自圆其说,可谓是攻守得宜。

好不容易捱过这个茶歇,梁红添带着贵客们前往餐厅。一路上梁红添还怕冷落了一直不说话的国师,不断致歉:“因不知国师的到来,今晚素食准备得匆忙,还请国师多包涵。不过,明天就会做好万全准备,断不会让国师再将就……”

戴博文点头算是应了,表情不咸不淡也不知什么情绪,只是盯着人的时候似乎能把人看穿。梁红添实在不知他到底来干嘛的,转了小半圈又跑到潭亲王面前说话:“亲王殿下一路劳累,今日不敢多有叨扰。不过下官已经命人备好接风宴,就安排在明晚,还盼殿下赏光。”

潭亲王不说答不答应,只冷冷道:“明日就要开始查案,未必得闲。”

梁红添一听这话有余地,赶紧道:“当然不占用亲王的查案时间。就在我府上设宴,来人还是这些官吏,或添我家中亲眷一二,决不让您费神。”

潭亲王略一沉吟,转头问戴博文:“国师意下如何?”

梁红添道:“还请国师也赏光。”

戴博文看了一眼潭亲王,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颔首,第一回在梁红添面前说了话:“却之不恭。”

“亲王殿下想让我去接风宴……”戴博文把账册往书堆上一扔,“是什么打算?”

这里是水乡州府衙门的档案室,现在其中一部分被征用为盐仓案的资料贮藏地。查案的第一天,潭亲王和国师总得来这里看看。不过按照潭亲王先前给与的资料和推测,伪装沉船事故的官盐早就被偷运走,并快速销往事先准备好的私盐渠道。即便一时堆积,在查案进度愈发凝滞的半年里,也足以让存货大量减少,并消失在更遥远和细致的销售末端。

换言之,现在这些官盐的相关账本,也可算是一点用都没有。

潭亲王坐在案桌前翻着另一本账册,闻言瞥他一眼:“国师料事如神,不如猜猜?”

“让我猜?行。”戴博文抽走潭亲王手中的账册,躬身看向他的眼睛,“看着我。”

潭亲王看了一眼,对方浅棕色的眸子似乎闪着光,蕴含的意图可不如表面明亮。他偏开头,从椅子上站起来,直接回答了问题:“我需要找到账册。”

戴博文退开两步,一拍身边那一沓册子:“账册?”

潭亲王踱步走到一旁:“贩私盐的账册。”

这家伙,还瞒着不少事啊。戴博文在潭亲王背后一挑眉:“看来亲王有方向了?”

潭亲王背着他,并不回答。

戴博文脑子一转:“……是我背诵过的那些人?你怀疑水乡知州一系?”

潭亲王道:“不怀疑。”

“噢……是我用错了语气。”戴博文笑道,“亲王殿下觉得就是水乡知州一系。”

潭亲王懒得和他再来回废话,径直说道:“如果确实是梁红添一系做的,不、就算不是梁红添做的,他八成也逃不开干系。贩私盐的账本的下落,不在梁红添手上,也在他的掌握之中。只要找到账本,基本就是结案的时候了。”

说的可真简单。戴博文回道:“看来,潭亲王有计划了?”

潭亲王转回头来:“没有证据,不能直接捉拿梁红添一系审问,就算是你也施展不开手段。”

戴博文真想懒散倚在书堆上来一句“so?”,不过情景不符,他只能轻飘飘回一句:“噢……”

潭亲王又道:“静伏洞中的野兔是抓不到的,只有它出来活动,才会进入猎人的视野。”

戴博文眯眼理解了一下:“亲王殿下是想……让他们转移账册?”

潭亲王没直接回答,只是道:“监视已经到位,只要有任何异动……”

“但是,亲王的布置,梁大人未必想不到。”戴博文说道,“越到这种时候,越不能轻举妄动,毕竟半年也这么藏下来了。”

“对。”潭亲王这回倒是爽快承认,又走到戴博文面前,“所以,劳烦国师了。”

“我?”戴博文皱眉道,“亲王殿下的意思是……要我来迫使他们转移账本?”

潭亲王点头。

戴博文眯了眯眼:“亲王殿下,我可不认为我和你跑了这么远,只是来当个吓人的摆设的。”

潭亲王嗤笑一声:“你要是真的能吓到人,也不枉跑了这么远。”

戴博文盯着他:“殿下,我参与的是藏宝图案。水乡盐仓案,可别太指望我。”

“那我这里有一条消息,国师可能会更感兴趣。”潭亲王站的地方极近,压低的声音不知是为了威胁还是保密,“水仓官盐贩运向来平安,梁红添却在近年来忽然动作频出,不仅涉嫌以公谋私,还很可能和反贼徐昌勾搭成奸……你说,这是为什么?”

戴博文道:“怎么,他也要谋反?”

“抛开谋反不提。他若是向反贼徐昌等人提供大量银钱,必是想从中得利。”潭亲王诱导道,“这伙反贼的境况,你也见过一二,他们能叫梁红添看上的,只有……”

戴博文接道:“藏宝图。”

潭亲王退开一步。

“说得和真的一样。”戴博文却不是好糊弄的,“这是有切实根据的,还是只是亲王殿下的臆测?”

潭亲王看向他:“有消息说江南散落了一张碎片,如果梁红添掌握了,那他为了收集另外的碎片而搭上徐昌等人也不足为奇。是真是假,如果梁红添归案,国师直接问他不就行了。”

戴博文忽而一笑:“我明白了。”

说是传闻,但是亲王这个表情,八成有戏!



第二十章——藏宝图5。问心

水乡知州安排的接风宴,就算他嘴上说得再简陋,也是肉眼可见的珍馐美馔、觥筹交错。戴博文怀疑要不是自己在场,梁红添的小女儿恐怕早就倚到潭亲王身上了。

虽然现在也差不多。别人身边都是侍从侍奉吃饭——国师处为了避嫌安排的还是个男性——只有潭亲王身边居然是个主家的女儿。

尽管小姑娘规规矩矩的,但这画面还是太有乐子,戴博文看潭亲王的次数都明显增加了。

好在在潭亲王爆发之前,戴博文得开始做事了。

一个侍从走到梁红添身边附耳说了几句,梁红添点点头,转身朝戴博文说道:“国师,您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不知是要……”

戴博文点头道:“分发给诸位吧。”

侍从端着托盘,给在座众人一一分发笔、纸和一个厚实信封,就连潭亲王都收到了一份。

戴博文扫了一眼注意力都集中过来的众人,缓缓道:“我不能饮酒吃肉,只能小小助兴了。”

他这话说得太不符合飘飘欲仙的人设,导致大家都颇为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不过这位国师接下来的话更让人疑惑:“在座各位都是协助查案的关键,初次见面,未必了解我为何参与其中。我奉旨前来,自当尽心尽力,如今此举也是让大家略微安心。”

“国师言重了。”梁红添看了两眼潭亲王的脸色,接道,“您愿意让我们大开眼界,是我等福分。”

戴博文回道:“游乐罢了,梁大人不必多礼。诸位也不用紧张,当作行酒令即可。”

话是这么说,但是谁真敢撒酒疯?众人只好拿出文人游乐的状态,捧场又不过分热闹。虽说接风宴上要保持这个谨慎状态有些累心,但对方毕竟是国师,旁边的亲王都没意见,谁又敢说别的话?

“游戏”开始了。

“首先,我会先把自己的眼睛蒙上。”戴博文拿出一根黑色的丝巾,绕了一圈在脑后系好,然后转回身去,“……并且暂时背对诸位,失礼了,只是保证不看到各位的行动。”

潭亲王看了一眼,放下酒杯,把纸笔摆正了一些,似乎是要配合了。他这一动,带着其他人也赶紧放下了酒盏。

“各位可以在纸上写一个问题,请一句话表述完毕。”戴博文开始指引众人行动,“写好之后,折叠放在信封里,封好,别让其他人能够看到里面。请在信封面上写一个代表各位的名号,想要匿名的人,也可以写一个只有你自己知道的名字。

“写好之后,请将信封投在箱子里,别告诉任何人你写了什么。诸位都写完放好之后,劳烦告诉我。”

大家都是读书人出身,除却思考问题的时间,写下来的速度都相当快。当潭亲王的信封投进去,其他人的也递给了侍者,投到厅中央一个案几上的小铜箱里。

半刻钟之后,潭亲王扫视了一眼,说道:“都好了。”

“失礼了。”戴博文取下丝巾,转回身来。他指挥身边的侍者把那个小铜箱捧过来,并在这个过程中解释道:“铜箱里装了信封,信封里有各位的问题。现在除了你们自己,谁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铜箱被摆在他手边。

“各位可能有所耳闻,先皇在位期间,我师父曾经为西北祈求天降甘霖。”戴博文的手扶在铜箱盖子上,“我自小在华清观中长大、修行,纵然没有师父的天资,但功夫不负有心人,也算是修得了一些术法。

“我再与各位确认一遍:我之前并未见过诸位,甚至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座某些人的名讳。不过没关系,我的术法可以看透一切。”

在座大部分人都半信半疑,有几个官员在微微点头,但他们不知道这都是扯谎。不仅所谓“术法”是假的,看似“不认识在场人”的说法也是假的。潭亲王认定的“重点”都在场,只要听到过一次他们的名字,戴博文就能把这些脸和他们的生平联系起来。

“我将在不打开信封的前提下,猜到那是什么问题、谁的问题……以及答案。”戴博文将箱子放到旁边潭亲王的案几上,“以示公平,劳请潭亲王抽取一个信封。”

潭亲王看了他一眼,然后亲手打开了铜箱,从里面抽了一封信出来。他自己正反翻着看了看,完全看不到里面写了什么。

戴博文侧头看向他:“给我看有名字的一面。”

潭亲王完全没有交给侍者去做的想法,直接将信封上的字展示给对方。

“‘山溪居士’。”

戴博文念出了上面的号。这个号起得清雅,写字的方式却略有偏差。字的结构偏平稳流畅,但笔画间不时会出现较为锐利的笔锋,这使得字在合起和拆开的时候会有两种字体倾向。

名、字、号是人们写得最多的内容,它们可能和这个人平时写的其他东西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可正是这种逐渐发展、定型的词汇,会体现人的特点。

不过,现在还用不着这个技巧,因为“山溪居士”的资料正在戴博文背诵过的范围内。

戴博文装模作样了一会儿,说道:“麟启三十年生人,水乡安县出身,三十二岁中举……”

他把这位“山溪居士”的信息挑了一些细致或不细致的背了,不用多说,大多在场人已经面露吃惊。他们有些人知道“山溪居士”是谁,也知道国师说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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