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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抗议了:“你怎么能说我是东西呢?再说我也不是什么高手,不要瞎说!”
曲仙茗一愣,道:“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不是东西。”
其实曲仙茗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不过大家对“男人是不是东西”这种问题探讨的多了,自然会多想。王晴最先回味过来,听见曲仙茗说我“不是东西”,立刻掩口大笑。曲仙茗也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出了口误,也开始肆无忌惮地大笑,就我不尴不尬地立在那里,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被人骂“不是东西”的一天。
不过,这么一笑,倒是把我和王晴不期而遇的惊讶冲淡了。
本来是请曲仙茗吃饭的,现在王晴也来了,正好把我关于《兰仪月刊》改版的想法跟她们商量一下,不过,美色当前,谈工作会不会破坏情绪?
两个丫头还是比较善解人意的,知道我口袋不殷实,倒是没有狮子大张口,没有嚷着去特别高级的餐厅,要我自己拿主意。我突然想起赵馨曾经领我去过的那家“小家菜馆”,环境清幽,价钱也公道,况且离公司也不算远。简直是最佳选择。我说出了这个提议,两人当然是毫无异议。
原本王晴是开了车来的,我说那地方离公司不远,可以走着去。两个丫头非常赞同,于是我们把车留在公司的停车场,开“自助11路”前去。
十分钟以后,我们进了“小家菜馆”,拣了一个靠着窗子的座位坐了。两人以不熟悉、要我推荐几个菜为由,把菜单递给我。我也不客气了,俨然一个此间常客的模样,把上次赵晓馨点过的几个菜点了一遍,又胡乱加了不少,两人见菜也不少了,阻止了我的疯狂点菜行动,她们俩不喝酒,我一个人喝觉得也没有意思,所以我就干脆只点了一瓶饮料。
菜慢慢上来了,曲仙茗首先举杯道:“首先,为你们老情人的的重逢干一杯,顺便给我讲一下你们的风流浪漫史!”
王晴自然是一阵嗔骂,而我只管摇头。
人家杯都举起来了,干吧!免不了又是一通故事好讲,自然没有说的太详细,只是说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认识的。
曲仙茗一脸不信任,道:“难道就没有那么一点什么‘情节’?”
一句话说得面嫩的王晴像喝醉了酒一样,我干干地一笑:“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不信你问王晴,王晴可是不会说谎的,你们是朋友,自然是知道的。”
曲仙茗玩味地说道:“对我们家小晴挺了解的嘛。”
我赶紧转移话题,不能跟女人在这种问题上过多纠缠,她们的话里面都是陷阱,一不小心就陷进去了,不可不防。
我道:“对了,王晴,现在在哪工作呢?”
曲仙茗夸张地举手道:“这个问题我来回答!”
“嗯——嗯——”曲仙茗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道:“我们家小茗,嘿嘿,在一家幼儿园里画画呢!”
我惊喜地道:“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你爸爸不逼你经商了?”
“其实我爸爸是那么想的,可是我死活不依,他也没有办法,最后我先斩后奏,先把工作弄到手,我爸爸就没有半点法子了,呵呵。”
“原来你也是这么狡猾的。”我笑道。
“哪有这样说女孩子的?罚你一杯!”曲仙茗道,王晴却微笑不语。
“又没有酒,怎么罚?”
“那不简单?服务员,上瓶酒!”
024 饭桌斗嘴
菜慢慢上来了,曲仙茗首先举杯道:“首先,为你们老情人的的重逢干一杯,顺便给我讲一下你们的风流浪漫史!”
王晴自然是一阵嗔骂,而我只管摇头。
人家杯都举起来了,干吧!免不了又是一通故事好讲,自然没有说的太详细,只是说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认识的。
曲仙茗一脸不信任,道:“难道就没有那么一点什么‘情节’?”
一句话说得面嫩的王晴像喝醉了酒一样,我干干地一笑:“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不信你问王晴,王晴可是不会说谎的,你们是朋友,自然是知道的。”
曲仙茗玩味地说道:“对我们家小晴挺了解的嘛。”
我赶紧转移话题,不能跟女人在这种问题上过多纠缠,她们的话里面都是陷阱,一不小心就陷进去了,不可不防。
我道:“对了,王晴,现在在哪工作呢?”
曲仙茗夸张地举手道:“这个问题我来回答!”
“嗯——嗯——”曲仙茗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道:“我们家小茗,嘿嘿,在一家幼儿园里画画呢!”
我惊喜地道:“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你爸爸不逼你经商了?”
“其实我爸爸是那么想的,可是我死活不依,他也没有办法,最后我先斩后奏,先把工作弄到手,我爸爸就没有半点法子了,呵呵。”
“原来你也是这么狡猾的。”我笑道。
“哪有这样说女孩子的?罚你一杯!”曲仙茗道,王晴却微笑不语。
“又没有酒,怎么罚?”
“那不简单?服务员,上瓶酒!”
怕她真的要酒,我连忙道:“啊,别闹了,差点忘了这顿饭的最初目的了。曲小姐,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在我进公司之前的大力帮助!”
曲仙茗道:“这话太假了,不爱听!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既然是小晴的朋友,自然是没有帮错人,哈哈,别跟我客气了。以后叫我名字吧,叫小姐挺别扭的。”
王晴在一旁帮腔道:“是啊,叫曲小姐太别扭了。客气话也不要说了,我们小茗可是有名的女中豪杰!要不是知道你的性情,就觉得认为你在虚伪了。这样吧,你要感谢小茗,以后小茗有什么要你帮忙的,你可不能推辞!”
曲仙茗眉开眼笑道:”对啊,有权不用,过期作废阿,以后帮我做件事就行。”
我故作大方道:“行,没问题!只要不是上刀山下油锅就没有问题!”
二女闻言,同时“哼”到:“没诚意!你应该说,即使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
我苦笑道:“你们俩还挺默契啊。”
二女一脸得色,曲仙茗道:“可不是么,我们俩除了不是同一所大学,从幼儿园就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我作恍然大悟状,“叹息”道:“怪不得都是那么狠,居然要人上刀山下油锅,我这下可亏大了。”
曲仙茗道:“谁让你落在我们姐妹手里,算你倒霉吧,哈哈!”
王晴和曲仙茗搂在一起,辛苦地大笑。我看着看着不禁心摇旌晃,两人简直像两朵娇花,各擅胜场,看得我开始心猿意马了。心里开始警觉,最近的定力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笑够了,我收敛了笑意,道:“我这里有些小问题,还请两位美女多多指教阿。”
曲仙茗摆出一副大姐大的样子道:“说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晴确实谦虚得多了,没有像曲仙茗一样马上回答,停顿了一下才道:“先说来听听,太难的问题我可回答不了。”
我道:“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一些关于《兰仪月刊》改版的问题,我心里有些小想法,希望你们给我参谋一下。”
当下我把自己今天下午的想法简单说了一下。
还是曲仙茗先发言,她道:“首先可以肯定的是,你的想法是好的。我虽然对办杂志不怎么感冒,但是我也知道你这里有一个致命的地方。”
我闻言吓了一跳,连王晴都露出了注意听的神色。
曲仙茗徐徐道:“我们公司是制药企业,不是办杂志,刚才听你的话音里,有点把我们的内刊办成纯杂志的意思,这是绝对不行的。你不能站在一个中文系毕业生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而是应该站在公司的立场上。你这么改,虽然很有想法,但是总经理一定不会同意的,公司的高层也不会同意。还有,高澜,你进公司的时间太短,公司的各种情况你不能把握,其实公司并不像表面一样一潭静水,其实已经暗波翻涌了。这些,一时半会而也说不清楚。反正,关于你做内刊主编,公司里很多领导都不同意,他们说让一个毫无经验的刚毕业大学生负责我们这么大公司的内刊,简直是开玩笑。”
我咬牙切齿道:“我会让他们改变想法的。”
“说起来容易,你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还有,我劝你,改版虽好,但是不能幅度太大,只能慢慢来。我们公司虽大,但是管理体制并不健全,公司成长之今天,完全是凭着几个创始人老爷子的一股精神在支撑。如果几个老爷子撒手不管了,公司随时都可能分崩离析。”曲仙茗认真起来,倒也是正正经经,没有一点不严肃。
我吃惊道:“有这么严重?”
曲仙茗道:“你问小晴吧,这一点,小晴比我更清楚。”
我一脸不解地望着她们俩,王晴慢慢道:“董事长就是我爸爸,总经理就是我哥哥。”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好半天合不起来。
025 另有隐衷
“那……那……”我一个劲地“那”,就知道心里十分不痛快,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王晴把我的表情看在眼里,眼神连变,最后寞然道:“你是想说,你进公司的事我知不知道,是吗?”她脸上一片平静,丝毫没有惊异的神色,似乎早就想到我要问这个问题了,只是眼睛不敢看我,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我是在中间做了点事情,但是这些我是逼不得已的。”
王晴的一句“比不得已”让我心里涌起一丝不愉快,逼不得已,谁逼你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别人凭什么逼你?再者,别人有什么动机逼你啊,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我的脸立刻拉长了,微微一红,悻悻地承认道:“是啊,我原以为进入兰仪公司是凭的真本事呢,原来……其实……我也……未能免俗啊。”此刻我有一种类似于愤怒的东西在胸膛里窜动,一个男人不能凭着自己的能力、却要走关系来获取一份工作,虽然这根“传统的吃软饭”略有不同,但是性质上能差多少?绕我不是什么小肚鸡肠,可是我心里多多少少存有一些芥蒂,甚至有些屈辱的挫败感。
我心里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又在蠢蠢欲动了,我产生了一份失望的情绪,对自己的失望,也对王晴失望,我不是不希望朋友帮我,但是我不希望他们用这样的方式帮我。王晴的行为让我产生了这样的问题:我高澜真的不能离开女人了吗?
我低着头,不想面对两女,真想一走了之了,可是真是狠不下心来这样无礼地对待她们,毕竟她们都没有恶意。可是到底是谁犯错了?难道是我?或者没有人犯错误?那为什么会有这么让我沮丧的后果?
我“很受伤”的样子落在王晴美丽的眼睛里,她的眼睛立刻出现了一层迷雾,这层迷雾随着温度的快速下降而凝成晶莹的露水,似乎马上就要充溢而出,在眼眶里胡乱地闪烁着。她心里一定是异常复杂,甚至有点愧疚,她没有想到我的反应居然这么大,她很后悔,但是她现在似乎已经傻掉了,她不知道对她面前的男子说些什么。接着她又有一种接近恐惧的担心,她害怕那男子就要拂袖而去,从此不得相见又或形如陌路了。
我看了王晴一眼,她似乎比我“受伤”更重!我心里不禁暗暗后悔,不该反应这么大的。我没有遮拦的情绪表现一定让她难受极了。我不禁又想到另一点,原来王晴心里还那么在意我,可以说是深深地爱着我,以至于看见我的自尊心受挫,自己才会更加难过。而我却是那种特别心软的人,不忍心伤害别人,甚至宁愿自己受伤,所以很多时候我总是极力在忍,我太顾及别人的感受,所以我总是很辛苦,比如说现在。王晴的难过超越了我,王晴的难过比我重要,所以我必须先考虑她的难过,这也许是我性格的悲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