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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干嘛呢?这几天都没看到妈妈了,他想她了吗?
冬冬,妈妈好想你啊!尚诺鼻子酸酸的,眼泪湿润了她的眼眶。
主人房中,黄莺不停地拔打着姜泽言的号码——
“你好,你所拔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拔……”
又是无法接通!
她气极了,将手机往床上砸去!
自从新婚那天吵了一架之后,他就再也没回来了!
都过了一个月了,他还不回来!
他到底还要冷战到什么时候?
电话不接!去公司也找不到人!
这一个月来她都快疯掉了!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样对她!她的性格也是比较暴躁的,对于越紧张的事物,就越狂躁不安,尤其是姜泽言这样的男人,本来就是她用卑鄙手段夺回来的!
她清楚地知道他不喜欢她,这让她更没安全感了!
总觉得这男人随时都会离开她!
手一松,就会跑掉了!她不想让他跑掉,所以她很紧张他,也抓得更紧了。
可是她却不知道,男人就像握在手中的沙子,握得越紧,就流得越快!
像她这样,紧得让姜泽言喘不过气来,只会逼得这个男人跑得更快!
泽言,快回来吧,她再也不敢跟他大吵大闹了!
她忍受不了这种冷战!
她宁愿他骂她,吼她,也不想他这样逃避着她!
这一个月里,她吃不好,睡不着,整个人都憔悴了。
“少奶奶,你的燕窝粥已经煮好了。”一名佣人轻敲了下门说道。
“嗯!”她应了声,披了件外套走下楼梯。
大厅的窗前,几名佣人在围着窗台往外望,黄莺皱了皱眉,“你们在看什么看啊,有什么这么好看啊!不用干活啊!”
正好她心情不爽,谁敢偷懒,骂死她!
围在窗前的下人们吓了一跳,统统转过身来,“少,少奶奶。”
“你们在看什么?嗯?很好看是吧?请你们回来是干嘛呢?你说啊!”她指着下人们的脑袋,骂得更起劲,突然听到一名下人说:
“那个,少奶奶回来了。”
黄莺的眉毛一蹙,“什么少奶奶回来了?我不就是你们少奶奶么?”
那人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改口:“是,是尹小姐回来了,她就在外面……”说话的同时,她的手指向窗外。
黄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眼睛眯成一条线——
果然是尚诺那个贱人!
她还回来做什么?
听说就在她结婚前三天的晚上,姜泽言把她赶出大门,就再也没让她过来了!
她现在还回来做什么呢?想挽回自己的前夫?
还是想把她这小三直接踢走?
黄莺勾了勾嘴唇,正好今天心情不好,去找她“谈谈心”去!
“求求你们了,就让我看一眼冬冬了不好?我就上去看一眼就走,要不,你把冬冬带出来给我看看?”
“不行啊尹小姐……”佣人为难地摇头,看着尚诺那样苦苦哀求的脸,又于心不忍。
“谁在这又哭又叫的啊!”
一把尖锐的声音传来。
黄莺换了身紧身**的超短裙,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一副“我是女主人”的姿势站在尚诺面前。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
她上下打量她一番,看着她被隔绝在门外!
隔着铁栏的尚诺就好像被关在监狱里的犯人,那楚楚可怜又失落的目光,像被判了死刑的犯人。
尚诺别过脸,不敢对视她的目光。
不知为什么,站在她面前,尚诺觉得自己是那么地落魄!
老公被抢了,儿子也被夺走了,小三坐上了正室之位,她却被隔绝在门外,连想见儿子一面都见不着,她还有什么脸面对她?
“哎哟,怎么低着头啊?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
黄莺得意地看着她,眼中尽是嘲笑与轻视!
尚诺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抬起头:“可以开个门,让我进去看冬冬一眼吗?”
“冬冬?”是什么东西?黄莺仔细地想了想!
噢,她想起来了,她有个儿子叫冬冬!
“你是说那傻不拉叽的儿子啊?”
她倒是很少管那孩子,在这住了一个月了,几乎没见过几面,平时那孩子都是呆在房间,由福嫂管着,他又不哭不闹,天天抱着个变型金刚在发呆,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她从来没注意过他!
这么一说起来,她好多天没见过那孩子了呢!
“冬冬不是傻!他只是不爱说话而已!”尚诺纠正她的话,谁都不能说她的儿子傻!冬冬一点都不傻!
冬冬是最聪明的孩子!
黄莺笑了,“不爱说话吗?我就没听他说过话!不是傻子,就是哑巴!”
“是个哑巴那还好,至少脑子还是正常的!是个傻子的话,就悲剧咯!”
“你啊,都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孩子都傻成这样了,搞不好是个白痴智碍什么的!唉,真惨啊,注定这辈子就这样了。”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击她,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被着刺,深深地刺伤了尚诺的心!
“你闭嘴!”尚诺终于忍不住激动地大吼:“我儿子不是傻子,不是白痴!你不要乱说话!我不许你这么说冬冬!”
尚诺的手在发颤,她激动地抓住铁栏,恨不得冲进去撕破那女人的嘴!
看她这么激动,黄莺的心情更爽了!
不许她说吗?她偏要说!还要做给她看呢!
“去把那小白痴给我带出来!”黄莺对一旁的佣人命令道。
尚诺的心一紧,冬冬要出来了?她可以看到冬冬了!
冬冬,她的儿子,这么久不见,是瘦了还是胖了?
很快,福嫂牵着冬冬的手走出来了。
小小的脚丫一步一步地跟着大人的步伐,被带到黄莺的面前。
“冬冬,冬冬……我是妈咪……我是妈咪啊……”
尚诺好不容易看到儿子,心情激动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冬冬瘦了很多,原本胖嘟嘟的小脸瘦了一圈,她看得心都疼了。
他吃饭很慢,喂的时候要很有耐心。
她照顾他的时候,一天里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给他喂吃的,除了一顿三餐,她还会给他喂水果,陪他散步,给他讲故事……
有谁会像她这么耐心地照顾他呢?
只有当妈妈的,才会这么有耐心地照顾自己的孩子!
“冬冬,过来让妈妈摸摸你的脸……”
尚诺把手伸入铁栏,想触摸一下儿子的脸,感受一下他的温度,可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太远了,她触不着。
黄莺捂唇一笑,像在动物园看猴子的眼神看着尚诺。
她的目光移到冬冬的脸上,修长的手指抚过冬冬的脸,“这孩子长得真不错啊!可惜是个傻子,你看,捏他都不会哭。”
她故意用力地捏着冬冬的脸,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冬冬的脸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可见那力道有多大。
“不!你不要伤害他!”尚诺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戳了又戳,心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不要伤害他,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黄莺扬了扬嘴唇,捏得更用力了!
那血红色的指甲在冬冬的眼前晃过,他的眼瞳闪烁了一下,像恢复了焦距,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你不要跟我离婚
那血红色的指甲在冬冬的眼前晃过,他的眼瞳闪烁了一下,像恢复了焦距,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忽然地,冬冬抬起头,茫然的目光移到黄莺的脸上。
黄莺有些惊讶,这孩子有反应了?平时不是像木头一样,踢他都不转一下头的吗?
“冬冬——”尚诺也注意到冬冬的变化了。
下一秒,冬冬做了个惊人的举动——
他猛地咬住黄莺的手,狠狠地咬着,用尽力身的力气咬了下去,眼神是那么地恐怖,像在垂死挣扎中,咬住敌人的手,死都不肯松口——
“啊……”黄莺痛得失声尖叫,拼命拍打着冬冬的头!
“不要!”尚诺尖叫起来!
站在一旁的佣人都被吓到了,通通上前拉住黄莺和冬冬,想要将他们分开。
这该死的白痴!黄莺痛得都快要死掉了,大手狠狠地拍打着冬冬的头颅,拍得“砰砰”闷响。
尚诺的心在滴血!
“不要打我儿子,不要打我儿子……冬冬,快放开她,快放开她……”
“你这死白痴!”黄莺一掌又一掌地拍到冬冬的脑袋上。
两行鼻血从冬冬的鼻孔里缓缓地流出!
“不!冬冬!冬冬……你不要打她,求求你不要打她……”尚诺哭喊着,泪水汹涌而出,她不停地摇着铁门:“开门,快放我进去,放我进去……”
“该死!”
黄莺急了,一拳往冬冬的脑袋垂了下去!
这一拳,力道很重!
冬冬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小小的身子倒趴在地上!
“小少爷!”福嫂赶紧上前抱起冬冬。
黄莺看着自己受伤的手,一股子的怒气冲上心头!
奶奶的,这死白痴竟然敢咬她!
她冲上前,一脚又一脚地踢向冬冬娇小的身子——
“别打,别打,她只是个孩子……”福嫂赶紧护住冬冬,为了冬冬挡了好几脚。
冬冬被打得头脑晕花,鼻血染红了他雪白的衫衣。
“别打我儿子,你这个贱人!不许打我儿子,快放我进去!开门,开门啊!”尚诺像疯子一样地吼着,那声音前所未有的疯狂。
“滴滴!”是汽车的喇叭声!
一辆火红色的跑车不知何时已开到尚诺的身后,驾驶座上的姜泽言打开车门冲了下来。
“还不快开门!”
姜泽言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生气地大吼!
守门的门卫这才赶紧打开铁门。
尚诺冲了过去,一把从福嫂的怀里抢过冬冬:“冬冬,冬冬,你怎么样了?冬冬……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妈咪……冬冬……冬冬……”
她不停地摇着,轻拍着冬冬的脸,可冬冬却始终紧闭着双眼,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的鼻血,染到她的手里。
尚诺看着手上的血,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猛然地,她站起身,一巴掌往黄莺的脸上甩了过去——
“啪”地一声!
响亮的耳光声在院子里回荡。
“你——”黄莺几乎傻了眼!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打她!
连她爸爸都不舍得说她一句!
这女人凭什么打她?
她气极了,伸手就想回手——
“够了!”
姜泽言抓住她高举的手!
黄莺看着韩东城,眼神尽是愤怒和委屈:“她打我!这女人打我!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阻止我!”
“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
姜泽言气愤地甩开她的手,转身去看儿子。
他伸手正要抱起冬冬,却被人猛地推开了!
“别碰我儿子!”
尚诺奋力推开他,一把抱住冬冬,充满怨恨的目光瞪着姜泽言:“你没资格碰我的儿子!”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姜泽言心中微微一惊,隐隐有种刺痛的感觉,像心脏被刺了一针似的。
“这儿子我也有份!”
“你闭嘴!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你不配做冬冬的爸爸!他没有你这样的爸爸!”尚诺发了疯似地朝他大吼!
看着宝贝儿子被这女人打成这样!尚诺再好的理智也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