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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鱼饼饼
文案
【伪年上】【假养成】【可以忽略不计的修真】
【假高冷真护短男主师尊攻】x【假叛逆真缺爱阳光徒弟受】
穆辞穿成男主的炮灰徒弟,本欲一心向男主,却遭男主逐出师门。
穆辞认了,或许他与男主反目是宿命,可为什么死的不是他这个炮灰,而是男主啊?
…
林归雁死后,被系统告知自己是一本小说的男主角,他的结局本该是一统修仙界,他却为了他那反派炮灰的徒弟扭转了剧情线,落得自己身死的结局。
“你是男主角,所以你不会死。你可以选择重生到以前,杀掉你的徒弟,成为修仙界的霸主。”
“不必。”
“你疯了吗?现在你修为全废,蛊毒入骨,就算活过来也是废人一个。”
“我不要穆辞死,我要他活。”
【文案改,大纲不变】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穆辞,林归雁 ┃ 配角: ┃ 其它:
☆、替天行道的炮灰
晨光熹微。
阿梅踩着碎步,神色匆匆,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以至于走得太急,与迎面而来的管事撞了个满怀。
阿梅忙欠身道:“李管事,对不住。”
李管事扶起阿梅,神情竟也没比阿梅缓和到哪里去:“梅姑娘来得正好。”
阿梅抬眼,一双美眸里透出不解。
李管事咳了一声,压低了嗓音:“前几日那事。。。。。。总之,眼下公子心情不好,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好去碍公子的眼。快,快去把穆少请过来。”
阿梅机灵,当即明白过来:“公子可是发火了?”
“公子什么脾气,我们伺候了这些年难道还不知道,他从不往我们下人身上撒火,只跟自己生气。公子他。。。。。。几日没合过眼了,亦没吃过东西,这样下去身子如何受得住。”李管事叹了口气:“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找穆少来。这林子里头,怕是只有穆少能劝动公子了。”
阿梅神色愈加地不好看了。
“我。。。。。。我此次来,也是为了穆少的事。”
李管事一惊,连忙追问:“穆少出了什么事?”
阿梅一咬牙:“是阿梅疏忽,没能看住人,穆少他,这会儿恐怕已经出了林子了。”
“胡闹!”
两人正束手无策时,身侧的门忽地朝内打开,一抹雪白的身影从室内迈了出来。
门外的二人脸色一变,慌忙行了礼,道:“林公子。”
林归雁面色苍白,眼下泛着淡淡的青,一瞧便是没休息好的样子,唯有一袭白衣倒是穿整洁如新:“都站在我门前作什么?”
阿梅与李管事互相瞅了一眼,支支吾吾不敢答话。
三人皆沉默,片刻之后,林归雁薄唇轻启:“可是穆辞又出门了?”
阿梅面色铁青,吐出一句:“公子英明。”
——
“你这狗东西,你欠我师妹的命可是还了?竟还有心情坐在这里饮酒吃饭,怎么,吃得是你的断头饭么吗?”
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震得穆辞几乎拿不稳手中的酒,差点洒到地上去。
穆辞连忙给碗扶稳了,轻拍自己的胸口,暗道:“好险好险。这一坛清酒若是真浪费了,我可是要心痛死了。”
眼下这个时辰,店家刚刚才开了门做生意,来吃饭的客人也不多,也不知是哪家女子大清早的就这么大火气,骂街骂到酒楼里来了。
穆辞转头一看,一名红衣女子怒发冲冠,大步走到一张桌前,拽起一人的衣领,竟是要出手伤人的模样。
被抓着领子的是一面容油腻的男子,他刚被这女子吓了一跳,心中正不爽得很,如今又被大庭广众地揪了衣领,于是十分恼怒:“这是谁家的泼妇?我们认识吗!?”
楼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老板娘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一阵叮当作响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穆辞抬眼,一浓妆艳抹的水蛇腰女子款款走下,脸上堆着笑容:“哎哟,二位客官,怎么了这是,仔细把我这店给砸喽,小女子可是还要做生意的呐。”
红衣女子置若罔闻,对着那男子的脸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穆辞着实被这一掌所震惊了,他估摸这红衣女是有两把刷子的,别瞧她身形瘦弱,手劲儿却是十足,这一巴掌直接将那男子的半边脸抽得肿出一块来。光是听这声音,穆辞都觉得脸疼。
“你这疯婆娘!”
男子怒吼道,反手也要打,红衣女早有防备,伸手一挡,竟轻易地钳住男子的小臂。只见她手上青筋暴起,也不知是使了什么力道,穆辞先是听见闷脆的一声响,紧接着就是那男子的痛叫。
穆辞惊了,这女子属实厉害,竟轻松地卸了那五大三粗的男子一条胳膊下来。
老板娘娇嗔:“这位客官,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何故动粗伤人呢?”
“我呸!”红衣女骂道:“我伤人?他也配叫个人?我打得难道不是一只狗?”
“去你妈的!”男子啐了红衣女一口:“你让在座的大伙都看看,我与你这泼妇,谁才更像一条疯狗?”
红衣女冷笑:“说得好,我可不就是一条不咬死你这王八犊子不罢休的疯狗?我承认我是疯狗,你可承认你是那有娘生没娘养的畜生东西?”
老板娘面露不喜之色:“姑娘打尖还是住店?”
周围的食客满脸的幸灾乐祸,活像是看猴戏的表情。
红衣女凤目一瞥,落在老板娘的脸上:“都不是,我来打狗。”
老板娘也不客气,道:“粗鄙!我这店里可不是容你撒泼的地方,若姑娘不是来打尖住店的,还请赶紧回去,你不要脸面,我可是还要做生意的。”
穆辞眼睛一转,觉着此事有些蹊跷。那红衣女进门便骂街打人是不假,可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也不像是个没事找事的,她进门便说那男子欠了她师妹的命,看她这样子,大概是来给她师妹讨公道的。
而这老板娘的态度十分有趣,她一定也听见红衣女进门时说得话,若红衣女说得确有其事,这店里可是来了个杀人犯啊,这老板娘不说赶紧把事情弄清楚,反而是要将红衣女赶出去,这是什么意思?
红衣女松了男子的领子,转而扯住了老板娘的衣服,面露凶色:“你在说你妈呢?”
穆辞差点被一口酒呛死。
红衣女咄咄逼人:“我知如今这世道人人皆求自保,无力也无心去管旁人家的事情,我也不指望谁能来帮我,所以这件事由我自己来处置。不过你,老板娘,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在姑奶奶面前指手画脚?”
老板娘被吓得花容失色:“你,你这泼妇,放开,放开!我,我可有说错什么!你来我店里又打又骂,可不是耽误我做生意!”
红衣女道:“我来你店里又打又骂便是耽误你做生意,你放任那畜生在你店里杀人放火便不耽误你做生意了?”
此话一出,食客们这才变了脸色。
老板娘梗着脖子:“什么杀人放火,我不知道,我只知来者是客,他,他是我店的常客,又未杀我店里的人,又没在我店里杀人,人家要买酒吃饭,难道我不卖吗?”
红衣女蹙起眉头来:“这人的劣迹已经传得满城风雨,我师门亦在大街小巷贴了告示警醒大家多加防范此人,莫要告诉我你不知此事。”
“我整日忙的脚打后脑勺,又不是你们这些修仙的无所事事,哪里有功夫去街头看什么告示!”
“你跟我扯什么犊子?”红衣女手上力道更重,把老板娘拉到自己眼前:“酒楼里乃是人流量最大的地方,整日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人,消息不知有多灵通,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不等老板娘回话,红衣女放手一推,老板娘站不稳,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红衣女转而踩住男子的头,不断地加力:“如何,你不是在我师妹面前神气的不行吗?继续神气啊,怎么像条丧家之犬似的在这里躺着不起了?你倒是爬起来呢?”
男子没爬起来,倒是那老板娘爬起来了,她气得连团扇都拿不住:“你,你,你这泼妇!给我出去!出去!”
“我凭甚出去?老板娘,从我进店以来你可就护着这玩意,”红衣女踢了那男子一脚:“莫不是,这店本就是个谋财害命的黑店?你与他不会是同伙吧?”
红衣女这声音愈来愈大,不光是屋里的食客,连门外的人都一并吸引了来,一个个围在门口往里头瞧。
老板娘当即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竟是被这胡搅蛮缠的女人扣了这么大一顶的帽子下来,这名声若是真传出去,她往后这生意可如何做?
她大怒道:“你血口喷人!我清清白白一个人,规规矩矩一个店,何时做过那种勾当!你说话难道不讲证据的?我,我要去报官,你这番污我清白,我定不会轻易罢休!”
场面登时乱作一团,那疑为杀人犯的男子由于被卸了手臂,疼得在地上直打滚,老板娘被红衣女推搡了一番也衣衫凌乱,披头散发,那红衣女虽说衣冠整齐形容正常,不过。。。。。。
言辞确实粗鲁了些。
那红衣女还要继续教训男子,却被老板娘喊了几个打手给拦住了。
红衣女想发作,却不知碍于什么原因无法出手,面色也变得铁青。
老板娘在这片儿混了这么多年,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先是坐在地上大哭,斥责红衣女如何如何地冤枉她,她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打拼到现在多么不容易,没想到今日全被一个泼妇给毁了,待她哭完,又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模样来:“报官!马上去报官!这泼妇无凭无据就说我这店是黑店,我万万不能受这脏水,来人!给我去请官老爷,把这泼妇抓起来!不过是修了几日仙罢了,就欺负到我们寻常百姓的头上来,若是再多修几日,这天下难道还要改了你的姓不成!”
那男子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见这架势,转身就要走。
红衣女被几个人团团围住,她怒喝:“王八犊子你给我站住!”
男子拿了行李,竟还做出一副颇有涵养的模样:“对不住了老板娘,我不认识这疯婆娘,我这就走,省得她又给你添麻烦。”
老板娘对这男子也没有好脸色:“快走快走,一个两个都是丧门星。”
红衣女终于忍耐不住,手中长剑出鞘,登时凝聚了一团剑气。
穆辞脸色一变。
修仙之人都知道,剑可收,气难回,若真让这红衣女释出剑气来,就凭这几个普通人是一定挡不住的,非但挡不住,恐怕连命也要交代在这。
“姑奶奶想收拾谁,我看有谁能拦住?”
话音刚落,红衣女剑锋一顿,竟是被挡住了。
众人的目光凝聚在一身着白衣的少年人身上,这少年手中握着一柄长形武器,武器上还绑着一块冰种翡翠的坠子,却没人认得出这武器究竟是什么。
他用这柄武器挡住了红衣女的攻势。
红衣女沉声道:“要看热闹就看你的热闹,休要多管闲事出来拦我,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出手阻止红衣女的正是穆辞,他方才端着酒坛瞧了半天,终于到了不得不出手的时候。
穆辞轻笑两声,拂开红衣女的剑锋,问道:“姑娘可师出青莲剑宗?”
红衣女皱起眉头:“青莲剑宗唐婉宜。”
“青莲剑宗规定,不许对普通百姓出手,姑娘此举可是坏了规矩了。”
那老板娘一听,登时来了精神:“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