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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经常叹息美女贬值了!女人除了身材,剩下的就是脸蛋。身材要靠衣服来装扮,穿着这样的服装,不管多好身材的女人,在后面看时都难以分辨男女的,当然要假设头发很短。虽然脸型没有变,但好的型要有好的颜色来衬托,就像画画,好的框架要有合适的颜色来填充,才算一幅好看的画!
军训演练我没有参加,因为我走的质量不够好,给领导们看当然是要拿最好的。不过,我还是庆幸军训结束了。听说演练很成功,我并不关心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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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好好学习……
想象中的大学跟现实中的差距很大。
什么课应该好好上,什么课不用听,早在军训时,学长们都传授给了我们。似乎是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的。
上了一个星期的课,感触最深的是我的学校的人非常的多!下课时,人群像很多支流汇入长江一样,但每次这条“长江”经历的都是1998年!
放学去吃饭,走在人群的后面,你会发现,人群像洪水一样冲向食堂,而且随处都可以听见“这么多人啊!”的感叹和忧郁。我一直担心食堂万一是一块“豆腐渣”,万一共鸣太严重了,那又将酿造破记录的悲剧。
打饭的时候相当的挤,个子矮的要从里面钻出来,差点要用爬。充分体现出当代大学生的“上进精神”,真是“突飞猛进”!
两张卡同时插入到刷卡机的现象,一分钟要有几起,有时还是三个一起。谁也不能完全的插入,都想着对方会让一让,所以谁也不肯让。食堂似乎知道这种现象,每个窗口上都贴着礼貌用语,其中就有“让”,但所有的人都只看到了右半部,“上!得上!得硬上!勇往直前勇者胜!什么时代了!弱肉强食!”。经常在疯狂的拥挤中听到女生们抱怨“什么素质啊!”。
我经常站在最外层,望着这些像小猪崽儿抢奶吃的大学生们发笑,带着讽刺、同情、无奈。我是个不爱“上进”的学生,只能等他们“奋斗”完后,去打些残羹剩饭。
十一假期过的很快,七天假期似乎只过了一天一样。疯狂地泡学校的“网吧”,也就是学校的机房,这里晚上开放,周末开放,假期开放,规模相当的大,排队上网的学生络绎不绝,队伍永远是那么长。
上课的时间过的很慢,但当下课的时候,却总会感叹怎么一下就跳到了吃饭的时间。慢慢的,上课睡觉的人越来越多,慢慢的,大家看着也不再有新鲜感。学校也经常强调纪律,但是强调归强调,听与不听那是自己的事情。
学校的纪律很多,在有的纪律面前自己可以掌握命运,但有的就不行了。在围城中的那片天空下,对于没有翅膀的人来说,只能按照别人给你铺好的路走,否则你只能先练好铁头功。
很多学生整天喊着这是在蹲监狱。但和监狱不同的是:这里关的是“热血青年”,而不是真正的犯人。
进教学楼要带胸卡,每天都会有学生会的在门口站两排——检查!没带的要回去拿,还要记上名字。一号教学楼门比较多,索性就在通往一教的路口设关卡。那情景就像小日本设关卡抓八路。
常看见有人当眼前没人一样横冲直闯,似乎在证明:怕死就不是八路。“鬼子”与“八路”相遇当然不会太平。在气势上“八路”是有优势的,因为都是学生,学生会的成员还大部分是大一新生,他们对“老八路”是没办法的。只有老的对老的,“八路”才会忍一忍,留下名字,但决不再回去拿“良民证”。
开始时,我想不通那些“八路”难道就不怕鬼子的司令部通缉他。后来从内部人士了解到,那些人根本就不留真名。反正谁也不认识谁,只要姓氏不在百家姓之外,编个两个字的或三个字的名字就可以。不过,有些幽默的人,专签伟人的名字,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都能在那个记录的本子上找到,更有甚者,签上了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他就不怕上天知道了给他一雷。
现在很多都是形式主义,学校的学生会也只是个形式。开始,我也是学生会中的一员,带着学生会的标志,走起路来那么的铿锵有力。和那些“鬼子”不属于同一个部门,我负责查寝,每天有早查和晚查。
早晨查起床和卫生。大一的毕竟初来乍道,像我这样什么也不懂,所以查的还顺利些。对大二以上的老油条来说,我们只是他们的闹钟,在固定的时间叫他们起床,要上课的立刻起来,否则将赶不上上课。没课的或不去上课的,就把我们当成了“无声闹钟”,世界上好像还没有这样的闹钟,但他们确实把我们看成了。
认真职守,得到的不是赞赏,在学生那受了一肚子气,还要受“领导”的批评。每次开会时,领导们都要强调:大家查寝时要客气点,尤其是对大二大三大四大五的。我好多同学跟我说我们太没有礼貌。查他们跟查大一不一样,只要他们起床了就可以了,还有就是不要和他们起矛盾,你客气点,懂礼貌点,也就不会了……我第一次听到这话时,差点没喷饭,幸好当时早餐放在包里,还没有来得及吃。火烧得可以将说话的那个人烤成“烤鸭”。后来,每次都会听到这样的话,“火种”似乎被“世态炎凉”冰冻了,但我知道没那么夸张,只是因为听多了,习惯了,麻木了。
晚查寝,查人数,进门要说“对不起,打扰了,学生会查寝。”走时还要说“不好意思,打扰了”(这是领导们强制这样说的)。好的会瞧你一眼,更多的人当你不存在,似乎他周围是真空的,声音传播不到那里。少了一个人,你问人去哪了?没有人理你时,你还要厚着脸皮,问其中一个人:“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X号的人去哪了?”(这也是我们的领导教的)。大多数也只是个无言的结局。记下来,下次开会时,领导们就会说:“你们记床号时要记准确,又有人跟我说我们记错了。”
学院领导从没对我们满意过!学生会也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后来,地震让我明白了很多。
刚来学校两个月,这里就发生了地震。
是个星期天,早晨9点多,许多人还在梦里。当时我在踢球,学生会一个月前策划的“友谊赛”,但刚开场就结束了。
地震不太大,震源离学校也很远,学校很是着急。封闭了所有住宿楼。
白天还好,大家在外面的草地上可以晒晒太阳。到了晚上,学生们就不顾虑生命危险了。当时天气已经有些凉,而且温差很大。学生们吵着要睡觉,学校很快就做出了决定:所有同学“露宿操场”。允许大家回宿舍拿被子。有些人不怕死,进去就不再出来。其实我也认为这样的地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学校一个人也没有被震死,虽说有几个光着身子从三楼跳下来,但也只是扭了脚。学校为了可能会有的责任问题,命令学生会要把每栋楼里的人都叫出来。每栋有七层,要一个一个宿舍的看,而且并不是所有人都同一时间进去拿被子,所以宿舍楼里一直有人。领导们一直催着说:“怎么还有人?”其实他应该问他自己,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把宿舍楼的门口封住。门不封就会有人进来。
我们学院被分到了南区的篮球场,是一个可以避风的山坳,阶梯连接了小山顶上的道路和下面的篮球场。从没经历过这么多的人一起睡的场面,心里为有这个机会而感到有些兴奋,但更想的还是让跑了三个多小时楼梯的双腿有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虽说足球赛刚开场就结束了,但从那时起,就没有坐过一分钟。
我的工作并没有完,很快我就被安排去站岗。我一直没明白那叫站什么岗:让我们在楼梯口横着站一排,将阶梯口封住,只许进不许出。所有的学生也都不明白这样是为了什么。抗日的时候,在山头站岗是为了放哨,为了人民安全,现在是地震时期,没有敌人,难道是为了察看地震的活动?
本来地震震的人心里都不爽,现在又限制人身自由。我心里也窝着一肚子的气。学院的领导还象征性地来慰问我们。听说学校里的领导表扬了我们学院。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我实在坚持不了了,就偷偷的跑开,去食堂搜寻点食物和温暖。你应该会想我是怎么通过“人墙的”。走后门?我最讨厌那种行为!其实,就在相隔一个体育馆的地方,有一个相同的阶梯,这两个是对称的。那边是另一个学院露宿的地方。那里畅通无阻。那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慢慢的没有学生来闯我们的“哨口”了。
又冷又潮的夜晚,顶着天,站着露宿,衣服全被打湿,手脚冰凉。到食堂时发现,免费姜汤已经开放了三个多小时,现在刚刚停止供应。
吃了一碗热乎乎的面,冰冷的身子才算暖和了些。我没有再回去,将学生会的标志放在了一个看上去很干净的垃圾桶上面,然后跟很多人一起,躲在食堂里。
早晨,太阳出来了,温暖的一天又开始了。
地震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学校恢复了正常。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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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偶遇(二)
偶然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生长于道路中间,却只出现在眨眼的瞬间;被遗忘于记忆空间,却只消失在时间的极限。
在这个学期里,我没有一次回想起开学第一天撞的那个女孩。那一瞬间的偶然,似乎早已沉没在极地冰雪的最地层,而却又在另一个偶然中融化所有冰雪,浮出地面,代替了太阳。
那天,我被赵振、华子、峰子拉着去火车站,准备通宵排队,买回家的车票。这次赶上春运和民工返乡,票很紧张。那时距离放假还有十几天的时间。
晚上八点多时,我们刚前进了几步而已。前面有很长的队伍,后面的更长。很是佩服队尾那个人“锲而不舍”的精神。
晚上天气很冷,我们早有准备。
沉默的时间快达到一个小时时,在茫茫人海中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在这里,除宿舍的几个人和班上的几个人外,再没有认识的,特别是女生。我听出那个温柔惊奇的声音发自于女人声带。
我沿着声音的方向怀疑地望去,看见一个女孩正向我走来。穿着牛仔裤,一件风衣,长发在寒风的肆虐下,零乱的遮住了脸,看不到眼睛,只隐约地看到那似曾相识的笑容。
她走到我面前,理好头发,歪着脑袋,看着我。给我时间回忆,等我认出她。
我只是看着她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更不记得名字。
“任长久!不认识我了啊?”她看到我一脸的迷惑,却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们三个凑过来,手搭在我的肩上,发出阴阴的笑,看着我,将他们心中所有想说的想问的都显露出来。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继续苦思冥想着眼前的这位美女怎么会认识我?
“记得开学第一天吗?记得那场雨吗?记得这两件衣服吗?记得那把粉红色的伞吗?”
她给的这么多“记得吗”,使我的脑袋豁然想起了那天被我撞倒的女孩。
“噢,是你啊!不好意思。我……”
我当时很尴尬,我知道,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