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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目送着他们的离开。
冷熠没有回应她任何的言语,黑着能掉冰渣的脸径直走向路虎消失在夜色里。
看着冰冷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肖凌隐忍的酸涩苦楚化成了脸颊上浅流弯弯,冰封在院落里久久不能移步。
路边的风景从车窗外不断划过,阮小暖始终沉闷着,肖峻不解的看着她,这完全不是她的风格。
“小暖,有心事?”
“没什么,就是有点凌乱罢了!”看着车外的风景,阮小暖的声音淡淡的。
“你也有凌乱的时候,很少见哟!”肖峻轻松的调侃着,眉宇间却多了几分纠结。
“是吗?或许吧,不过是当菜鸟的感觉有些郁闷罢了!”
“菜鸟?”
“呵呵,是呀,我不就是一只爱情菜鸟吗?”
“那你想试试不做菜鸟吗?”肖峻的声音忽然有些暗哑,投向小暖的目光也有了些炙热的温度。
菜鸟完全无视这些变化,坚定的阐述着自我的原则,“没兴趣!学生时期不想尝试,目前就这样菜着吧,无忧无虑的菜着挺好!”
看着精灵般的阮小暖肖峻把心里的火苗生硬硬的压灭了,他知道她的原则。他一直在等,等着她绽放,等着她愿意走近自己,等着她明白什么是爱。
车厢再次陷入沉默,阮小暖已经没有了纠结的情绪,肖峻觉得现在就这样静静的陪在她身边都会有暖暖的幸福感。
夏夜很静,沐浴过的阮小暖慵懒的陷在沙发里,静静的欣赏着脚踝上若隐若现的金属细链。
“不许摘下来,这是命令!”
“注意自己的安全,我等着你来特种部队报道!”
那低沉的磁性声线又在耳边飘过,强烈的震撼着少女的心扉,阮小暖脸上浮现出羞涩的笑容,红云悄悄的爬上了脸颊,小心脏突突的蹦踏着。
这是菜鸟在思春吗?
阮小暖呆呆的看着梳妆镜里那个脸颊绯红的自己,仿佛还能看到某个男人冷俊的脸庞和炙热的双眸。
“呸!我阮小暖哪里会思春,不过是欣赏一下首长的变异罢了!欣赏完毕,首长晚安!”阮小暖对着镜子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调皮的挤眉弄眼后便进入了熄灯休眠状态。
哈哈,菜鸟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超好的睡眠是阮小暖长期以来修炼出来的过硬本领,失眠对她来说绝对是浮云。
清晨明媚的阳光洒向大地,阮小暖迎着朝阳放开了轻快的步伐,她喜欢这样的奔跑,喜欢风儿吹拂双鬓的感觉,喜欢挥汗如雨的淋漓尽致。加快步伐,奔向目标,这是她对自己一贯的要求,她的人生里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哧——
一声刺耳的刹车,一辆豪华轿车停在了阮小暖身边,阮小暖嘎然止步,不悦的盯着来者。
随着车窗的缓缓落下,艾焰那张妖孽的脸庞浮出车内,“可以聊聊吗?”
丫的,以为自己长得妖艳就可以当螃蟹,额呸!
“想聊天?追上我再说吧!”没有更多的语言,阮小暖斜睨了一眼自以为大爷的艾焰,继续起步奔跑。
艾焰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靓影,嘴角勾起了迷人的弧度,“阮小暖,你会和我聊的!”合上车窗艾焰靠在了椅背上,对司机沉声命令道:“开车回酒店,通知大小姐来见我。”
“是!”司机不敢怠慢,迅速启动了车子。
看着溜走的豪华轿车,阮小暖心里大爽,像得胜的将军一样!
正文 第十七章 小姨
“铮鸣,明天就是云佩的忌日了,你是和我们一起去扫墓,还是?”曾云静在餐厅摆放着早餐,谨慎的和阮铮鸣做着沟通。
“我会自己去看云佩的,你和小暖还是上午过去就可以了。”阮铮鸣双眸染上了一丝哀伤,并没有看曾云静。
“好,我知道了。”曾云静的心钝痛不已,可声音却依旧平静,她知道有很多事情是无法改变的,而这样活着与他相守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爸妈,我回来了!”阮小暖踏着轻松的步伐跑到了餐厅。
“我女儿回来了!”阮铮鸣眼中满是骄傲的看着阮小暖。
“快去洗一下,早餐都准备好了。”曾云静宠溺的看着女儿,温和的催促着。
“YesMadam!”
“小调皮!”
看着女儿蹦蹦跳跳的快乐背影,阮铮鸣双眸更加深邃,像是要望穿时空一般。
“铮鸣,你就别等了,今天军部不是还有会议吗?先吃吧!”曾云静为阮铮鸣盛好了米粥。
“云静,辛苦你了!”这句话发自阮铮鸣的肺腑,却让曾云静的心更加空洞了。
“我们之间不需要客气。”说完曾云静便离开了餐厅。
等阮小暖洗完澡来到餐厅的时候阮铮鸣已经离开了,曾云静坐在餐桌旁安静的等着她。
“咦,爸爸先走了呀?”阮小暖挨着曾云静坐了下来。
“嗯,今天早上有会,所以没有等你!”曾云静边说边给女儿盛米粥。
“爷爷的老战友聚会什么时候结束呀?我下星期就开学了,再不回来就只有放假才能见面了。”
“应该就这几天吧!对了,明天是你小姨的忌日,上午和我一起去扫墓吧。”
“哦,知道了!”
阮小暖对这个小姨的概念很简单,就是每年的一次扫墓,其他时间家里不会有人提到她。而每年的扫墓都是她和妈妈两个人一起,但每次去的时候墓碑都是被人擦干净的,还会有一束鲜艳的紫罗兰摆放在那里,据说那是小姨生前最喜欢的花,阮小暖觉得应该是姨夫摆放的。
“妈,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姨夫啊?”这样想着阮小暖便随口问了出来。
咳咳!
“妈,没事吧?”看着被饭呛到曾云静剧烈的咳嗽着,阮小暖很是关心的帮她抚背顺气。
“你们不喜欢姨夫那个人呀?”阮小暖看着曾云静变化的神情试探的问着。
平息了剧烈的咳嗽,曾云静平静的看着女儿,“你这个姨夫的概念是从哪里来的?”
“小姨的丈夫不就是姨夫吗?小姨的墓碑上明明就写着‘爱妻曾云佩之墓’,那应该就是姨夫立的碑吧。不是吗?”
“不是!”曾云静陡然提高了声调,和蔼的双眸竟有了几份让人看不懂的恨意,“他们没有结婚!”
“哦!”
阮小暖觉得妈妈的变化很奇怪,但也不想激怒她,不是说好奇害死猫吗?阮小暖觉得面对已经过去的是是非非还是放弃好奇的好。
早餐在各怀心思的安静中结束了,曾云静照常去军区医院上班,阮小暖则背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大大的行囊背包,坐上了开往郊区的公交车。
将近两个小时后阮小暖来到郊区的一家儿童福利院,看门的老伯老远就认出了她。
“小暖来了?孩子们都想你了!”
“唐伯好!最近身体还好吧,这是我给带的保健茶。”阮小暖的脸上永远是感染力十足的笑容。
唐伯的眼眶有些湿润了,看着这个非亲非故却一直惦记着他的孩子,只有满满的感动,“好孩子,谢谢了!你唐伯我这身体再看十年的大门都没有问题!”
“暖姐姐,暖姐姐——”稚嫩清晰的呼喊从操场上传了过来,孩子们快乐的向阮小暖汇集。
“哈哈,宝贝们,我来看你们了!”阮小暖蹲下身子伸开双臂,待着拥抱这些可爱的天使。
操场上孤立的男人向阮小暖投来了审视的目光。
“这孩子很善良,孩子们也很喜欢她,她叫阮小暖。”看出了男人的困惑,李院长在旁边轻声的介绍着。
“哦,就是小磊立志长大要娶得女孩?”男人嘴角勾起了可爱的弧度。
“哈哈,是啊,小磊就是一年前这孩子从歹徒手里救下来的,父母在那次劫难中离世了,小磊成了孤儿,那段时间是小暖陪着他一起熬过来的,他对小暖也就有了深刻的依赖。”
“这女孩还能斗歹徒啊?难以想象!”男人看向阮小暖的目光有了些许的探究。
“她可不简单哟,标准的不爱红装爱武装!来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院长带着阳光感十足的男人走进了阮小暖。
“嗨,你好!我叫夏洛普。”不等李院长介绍,男人已经向阮小暖伸出右手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暖姐姐,你不能和他握手!”正在给孩子们派发礼物的阮小暖还没有反应过来,石小磊已经警觉的开了口,声音稚嫩而坚决。
“哈哈,好吧你就帮我和这位哥哥握手吧。”宠溺的摸着小磊的发顶,阮小暖抬眼望向夏洛普,“你好,我叫阮小暖。”
握着石小磊的小手,夏洛普很是无奈的笑了,很阳光,很灿烂。
孩子们在阮小暖和夏洛普的带领下做了很多游戏,洒满阳光的操场上是快乐童真的清脆笑语。
在孩子们的要求下阮小暖化身为鸡妈妈,抵抗着来自夏老鹰的侵扰。
阳光下阮小暖如墨的长发烁烁闪眼随风舞动,美眸中闪烁的柔软沁人心脾,伸开双臂如同跳舞的精灵般晃动着娇柔的身躯。
夏洛普觉得眼前的女孩一定就是精灵的化身,不禁想到了四个字——清澈纯美。
夏洛普的身高当老鹰那是绝对有实力的,键腿一迈就够鸡妈妈跑半天才能拦下来,长长的队伍更是如龙蛇摆尾般无法收紧,尾部的孩子一个个被夏老鹰捕获,哀声连连。
正文 第十八章 姐被强了
暖日斑驳的树荫下,即使有清风拂柳还是会汗如雨下,孩子们纵情的奔跑着,一个个湿了头发,湿了衣服,却开心无比。
夏洛普停下了追赶的脚步,优雅舒缓的男中音瞬时响起,“好了,现在是中场休息时间,大家都去喝点水!”
孩子们很听话的松开了阮小暖,跑到旁边的休息处去取水喝。
“鸡妈妈,喝点水吧!”夏洛普把矿泉水打开递给了阮小暖,那是一双修长干净的大手,很漂亮,像是艺术家的手一样。
“谢谢!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接过水阮小暖笑着揶揄道。
“很有可能哟!”夏洛普靠近阮小暖压低声音逗趣道:“这么漂亮的鸡妈妈被惦记是很正常的。”
“切!小心喝水被呛到!”阮小暖凤眸圆睁瞪了一眼夏洛普,觉得这样的阳光形象实在是很有欺骗性。
夏洛普优雅的喝着水,笑意延伸到眸底,那是不多见的。
“孩子们,该吃饭了!”李院长来到操场招呼着孩子们,“小暖、洛普和我们一起吃吧!”
“不了,我下午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改天再来看孩子们。”夏洛普边说边整理着已经有些褶皱的浅蓝色衬衣。
“那我就不留你了,小暖呢?”
“嘻嘻,我当然要赖到最后了!”阮小暖撒娇的挽起了李院长的手臂,开始向饭厅走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夏洛普走近阮小暖放低了声线,莫名的问了一句,这一句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啊?”好听的男中音从耳边划过,阮小暖显然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哦,这边不好坐车,我可以安排车子来接你!”夏洛普很随和的解释着,完全平复了那一秒钟的心脏乱拍。
看着眼前这个着装简单但绝不失质地的男人,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