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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指着床头柜上的米粥道:“吃了吧,补充补充体力。”
晴天红着脸,在床上翻滚了一圈,身体裹进床被,只露出个脑袋,“那啥,你先出去!”
她可没有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裸着身体吃饭的习惯!光想想,他犹如饿狼般泛着绿光的神色,晴天就害怕。
她的身体可经不起一点折腾了。
苏池宠溺的俯身刮了刮她的鼻梁:“Ok,我先出去,你吃完换好衣服就下来。”
他答应得很利落,转身就走,走时,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今天他怎么这么好说话了?不是都说尝到甜头的男人,会得寸进尺,甚至毫无节制吗?晴天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也暗暗掠过几分失落。
她压根不知道,大清早被喜欢的女人撩拨得血脉膨胀的苏池,在出门后,大步到了隔壁的卧室,唰啦啦冲着冷水澡,那股邪火,这才算扑灭,如果不是顾及她的身体,苏池早就化生成猛虎,将她一口吞入腹中了。
米粥清淡可口,晴天迅速的吃完后,想要找件衣服穿上,可她昨天的衣物早就被撕扯成了碎料,拉开衣柜,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女式服装,款式都是她钟爱的,颜色以浅色为主,晴天眯起眼,一股酸意从脚心漫上心窝。
她可不可以自作多情的认识,这些东西都是苏池提前为她准备好的?
这么想着,她好似感觉到了苏池无处不在的深情,将她整颗心浸泡得软软的。
迅速换了件米色高龄毛衣,换了条黑色修身长裤,抓着蓬松的头发踏着毛绒拖鞋就出了门。
客厅里空无一人,晴天奇怪的皱起眉头,他人呢?刚一想,就听见隔壁的卧室传出唰唰的水声,她猫着步子走了进去,浴室内,刺目的灯光下,水珠在玻璃门上蔓延,朦胧中,折射出一道峻拔的剪影。
大清早他居然在洗澡?
晴天看了眼搁在沙发上凌乱的男士衣衫,心头微微一动,一把将衣服裤子抱了个满怀,蹬蹬跑出了房间。
苏池披着白色的浴巾裹住腰,手上拿着干毛巾从蒸汽腾腾的浴室走出,琥珀色的肌肤上淌着晶莹的水珠,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窗折射进来,似为他度上了一层深深浅浅的光晕。
衣服呢?他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视线转移到半开的房门,心头暗暗好笑,八成是被晴天那妮子给拿走了。
将毛巾随手扔到沙发上,他迈着钝钝的脚步,很轻易的就看见了正坐在一楼客厅,双手环住膝盖,故作平静的晴天。
“我很高兴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收集我用过的东西。”他微笑着,趴在二楼的扶手上,冲着晴天高声道,修长的身体,水珠从他的脖颈漫过胸肌,最后滴落到地上,那结实的肌肉,充满了男人阳刚的味道,晴天看得直了眼,只觉得一颗心快得不受她的控制。
“乱说什么?”晴天满脸红潮,朝苏池大吼了一句,视线紧贴在他的身上,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看他的身体,果然当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这身材比那些时尚杂志封面上的男模,不知道好多少倍!
一想到从今往后这个男人就是独属于自己的,晴天心里蓦地自豪起来。
“乱说?”苏池邪魅一笑,眉梢晕染开了淡淡的温情:“那敢问女王大人,我房间里的衣服是如何不翼而飞的呢?你是想告诉我它自己长脚跑了,还是想告诉我它长了翅膀消失了?”
“呃……”晴天顿时哑然,随即讪讪一笑。
她也不想想,这别墅里就只有她和苏池两个人,除了她会干这种无聊到极点的事,还能有谁?不过,这种恶作剧,却让苏池心头一动,他心想,看来前几天亮点的事,并没有让她困扰,最少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
趁着苏池回房换衣服的时候,晴天打开电视,频道从娱乐台不停的转着,最后定格在新闻台。
“日前,亮点KTV发生一起恶劣杀人案,报案的是KTV内一个服务生,被杀的男子至今还未找到尸体,本台记者水色现在正在死者的家中,我们可以看到,他的家人情绪激动,死者三十六岁,是工地的包工头,也是家里的顶梁柱,妻子贤惠,儿子刚上初中,年迈的父母老来失子……”
晴天木然的看着液晶屏上抱在一起痛哭的家人,她看见头发花白的老人拍着床,哭得不能自已,她看见那人的妻子抱着儿子声嘶力竭的哀嚎,场面混乱,可那些吵杂的哭声,那些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却像是一张网,将她牢牢的网住,让她不能挣扎。
苏池换了身干净的休闲装,从二楼下来,电视已经换到了综艺频道,晴天蜷着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综艺节目。
苏池挨着她的身侧坐下,手霸道的搂过她的肩膀:“身上痛吗?”从他的位置可以清晰的看见晴天脖颈上残留的青紫青紫的痕迹,可见昨晚的战情有多夸张。
晴天娇嗔着瞪了他一眼:“要不你让我爆下你的菊,体会体会?”
女人的第一次,就和男人被那啥没什么区别,当时或许高潮迭起,或许满心欢愉,可第二天,绝对是撕心裂肺的痛,四肢发软,双脚发麻。
苏池愕然,这女人倒是什么话都敢说!
“你有工具吗?”他开着黄腔,目光充满兴味扫过晴天的下身,“就算我愿意让你做实验,你没那工具,完全不行啊。”
“……”晴天膛目结舌的看着苏池,许久,才幽幽的道:“你确定你是苏池本人?”她的手不停的扯着苏池的脸,似要扒下他的面具。
苏池蓦地一笑,翻身将晴天压在沙发上,双手擒住她的手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气氛霎那间变得火热缠绵起来,晴天的呼吸一重,怔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苏池。
小手轻轻摩擦着他的脸廓,眼中柔情似水:“你真好看。”
回应她的是苏池霸道而又放肆的吻,唇齿交融,舌尖轻舔,极致温柔的描绘着她的唇形。
一股酥麻的电流,在血液里翻腾,直冲她的头皮,晴天动情的勾住苏池的脖颈,热情的回应着他。
漆黑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极淡极淡的雾气,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揪住苏池的衣领,耳廓粉红。
他的食指轻轻抚过她微肿的红唇,略显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可以吗?”
“不行!”晴天蓦地抓紧了自己身上已经被撩开的毛衣,身体敏捷的窜出苏池的怀抱,蹬蹬的跳下沙发,戒备的看着他。
“可是……”苏池委屈的眨了眨眼,顺着他的视线往下,某个敏感的地方已经高昂起头,晴天羞得脸颊通红,愤愤的道:“你自己解决!”
说完,她匆匆跑上二楼,砰地一声将卧室的门关上,同时还不忘反锁,就怕某人兽性大发,将她吃入腹中。
苏池很憋屈,还有什么比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了更难受的?
苦逼的又进入客房,开始了洗冷水澡的悲剧生活。
另一头,晴天将脸埋在床被上,红晕渐渐消退,她的脸色看上去很差,褪去了潮红后,显现出一种异样的惨白。
她忘不了,忘不了新闻里那家人揪心的痛哭,忘不了那人死不瞑目的表情。
可她不能表露出一分一毫,因为那会让他心疼,会让他担心!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转移苏池的注意力,她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自己很好。
当她一个人静下来后,那些恐惧,害怕,甚至还有自责和内疚的情绪,却从四面八方将她淹没。
一滴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哭得无声。
☆、京都
京都,一座四方的大宅院。
屋内花园中,坐着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一个慈眉善目,一个锐利逼人。
“老简啊,你今天倒是有空,跑我这儿来蹭饭来了?”苏老乐呵呵的笑着,提壶倒了两杯茶,上等的大红炮,喝在嘴里唇齿含香,即使早就过了六十大寿,可他依旧老当益壮,身子骨好得能大虎,皱纹横生的脸上,一双与苏池如出一辙的鹰眼剑眉,内敛光华,看上去与大街上的老头儿没啥两样,久经年华的洗礼,愈发朴素起来。
可谁敢小觑他?一个凭着一己之力将政党扶持上位的男人,一个年轻时,征战四方,名动天下的男人。
简老满脸怒气,指着他骂道:“好你一个老苏,你别跟我打哈哈,告诉你,这件事要是没个说法,我俩没完!”
简爱中枪的消息,当天就传回了京都,惊得简老差点高血压复发,简爱可是简家一根独苗苗,是他从小捧在手心上的珍宝,如今却在A城被人欺负,当他这个爷爷是死的不成?
苏老依旧和善的笑着,“都多大的岁数了,你这暴脾气好歹收敛点,孩子的事你操那么多心干嘛?”
“苏友伟!”简老大喝一声,一把掀翻了跟前的桌子,茶具丁玲当啷砸在地上,茶水打湿了他的裤腿,听到声响的警卫蹬蹬的从前院跑过来,个个严阵以待,杀气腾腾的怒视简老。
“都散了吧,我和简老闹着玩儿的。”苏老一句话打发走了警卫,他杵着攥刻龙头烫金的复古拐杖,从木椅上站了起来。
伸手重重拍了拍简老的肩膀:“几十年兄弟,这件事你不说,我也会给你一个说法。”
简爱是他看上的孙媳妇,现在出了事,他自然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想着孙子苏池,苏老的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哼,不过是个孙猴子,难道还能蹦出他的掌心不成?
“这可是你说的,我已经派人把小爱带回来了,三天!就三天!如果苏池不来当面认错,你别怪我这做兄弟的翻脸不认人了。”简老气呼呼的说完,甩手就走,别人怕他老苏,他可不怕,拼资历,他和苏老那可是一起扛枪,一起杀人放火的主,论实力,他简家何时怕过苏家?
都是老红旗,膝下的学生,哪一个是身居要职?说小了也是个市委书记,说大了,现在的政党中,不少人是他俩一手扶植的。
苏家和简家的关系,只可交好,一旦闹翻,只怕这北京城的地都得震上几震。
管家李叔佝偻着背,穿着一身黑色唐袍上前搀扶着苏老的胳膊:“老爷,孙少爷……”
“你别帮那野种说话,当初如果不是那女人肚子不争气,我怎么会让一个野种登堂入室?”苏老脸上的笑彻底淡了下去,一片冷漠,说起苏池言语中只有不屑。
李叔只是沉默的低下头,也不出声,这爷孙俩的关系从来就没亲近过,苏老打从心眼里看不起外室所生的苏池,如果不是当初正室无所出,他哪里肯愿意让苏池进入苏家?
这件事,是苏老心头的一根刺!一碰就疼。
“打电话给苏池,让他给我滚回来!”苏友伟杵着拐杖的手轻轻颤抖着,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这个野种……”
他满目阴霾,即使头顶上阳光明媚,可李叔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头皮,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风雨欲袭来。
A城,晴天穿着件白色衬衫,将领子高高竖起,配搭一件黑色的皮革外套,整个人看上去分外干练。
“不多休息一阵?”苏池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颊,“以前你不是不喜欢去公司吗?”
以前是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这妮子怎么变得这么勤工上进了?
今早出门时,晴天提出要和他一同上班,让苏池吓了一大跳。
晴天勾勾嘴角,浅浅的笑开:“我要做个对你有帮助的女朋友啊,以后我们两人联手在战场上大杀四方,怎么样?酷吧?”她嬉皮笑脸的吹了声口哨,在她身上,再难看见以前的懒惰,更多的是青春的活力,以及朝气。
苏池拿她没办法,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嘴里笑道:“是挺酷的。”
两人十指紧扣进了大厦,三十层楼高的大楼,坐立在繁华热闹的市中心,自动感应门前,是两座栩栩如生的石狮,嘴里含珠,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