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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找的到你吗?”
“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没有!”
“好吧!我找你!”电话再次挂断,我把手机放下,就看到了文静赤裸的身体。
“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跟她说你看过我的身体吗?”我再次头大。
“你把衣服穿上吧!”
“你不喜欢我?还是我的身体不好?”
“没有!你误会了!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跟我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我没有要结果,我只是要体会一下而已。”
我把手伸向她的身体,手的指尖刚刚碰到她的乳头,她的身体就是猛的一颤。她很敏感的往后面一躲,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一次没有过,只不过考虑到她的家庭出身,我实在不想跟她发生什么关系。不是我在乎她的家庭,而是我觉得对她做出某种行为,实在玷污她受过伤的心灵,也会让我丧失掉赖以生存的大男子主义精神。要我帮助或照顾她我或许可以,要我侵犯她我可实在做不到,尽管她是自愿,而我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我与以前的女孩的交往,已经使我有些讨厌单纯的性交了,我希望有机会和真正的女人真正做爱。
48
我回到自己的生活空间后并没有去找沈小茹,甚至忘记了沈小茹说过要找我,心情的突然放松让我重新拾起我的写作。《把衣服脱掉》,写这么一本书单看书名就会让人想入非非,很多我周围的读者在看到书名的时候总会对我投来暧昧的一笑,不言而喻,他以为他明白了我小说的实质,而事实上他的笑让我明白了他的实质。在今天这个世界下,很多人在嘲笑别人的愚蠢与不智,低俗与平庸的时候,自己却本着“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的原则,把这种事做到极限,做到隐秘。
在他们眼里“能够做”并且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人才是智者。也就是君子,不仅如此,还要勇敢的从黑暗中走出来光明正大的讽刺、批判、诅咒那些在黑暗不会隐藏自己的人,最后自己再回到那些黑暗中。
李寻欢说过:世人眼中的小人未必真小人,世人眼中的君子又有几个真君子。
人,应该是小人和君子的集合,究竟君子与否,就看他把那一方面展现在大众面前,或者你会不会更好的藏匿你小人的一面。就像黑帮一样,一个真正的黑帮老大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普通的守法良民,而往往那些凶神恶煞般的却偏偏是些小瘪三。不管是狐假虎威还是狗仗人势,他们都以自己能够成功的扮演自己“手下人”的角色感到骄傲。就像龙年在《王朔辞典》中提到这种人:当碰到比自己软弱的人时,他就说“谁敢惹我呀?”当碰到比自己强大的人时,他就说“哥们儿!你说!谁敢惹咱俩呀?”
我经常被这样的矛盾问题左右着,生活的困惑便无法摆脱。我不知道他们的原则是什么,却经常听人说他们的原则是什么什么。当处境一改变,他立刻又说他的原则是什么什么。我问我自己我的原则是什么,答案是以不变应万变,那么这所谓的不变的又是什么呢?我坚持永远不变的就是以万变应不变。当看到这里你是不是也会像我一样头大?我渐渐发现原来我也是个没有原则的人。就像我对待沈小茹的态度,在沈小茹销声匿迹的时候我发誓忘了她,即使她来找我也不去理她;可当沈小茹再度出现时我又想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她,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正文 第三部分 第四节
(更新时间:2006…9…4 20:56:00 本章字数:3328)
49
沈小茹本着“言出必行”的原则在我回家后的第二天晚上准时出现了。我正趴在电脑前写作,旁边烟灰缸里满是我想不出情节时抽剩的烟头,还有只抽到一半还燃着的烟。茶杯里是我喝剩的茶根,床上乱的一塌糊涂,电视机因为长时间没有看,屏幕上布满了灰尘。我身上只穿了件短裤给她开了门,她进来后把包往沙发上一丢,回头就把自己扔在我的床上。
我回到我的电脑前,不是我没有想法,而是我强自压抑着,尽管面对着电脑,可心里满是乱七八糟的念头。念头一是,她“言出必行”要脱给我看她的裸体;念头二是,她想脱光后跟我做爱,这都是往好的方面想;念头三是,她又有了新的花样要我陪她玩,玩完后再一次销声匿迹,这是坏的方面。尤其念头三,我越想它就越烦,越烦越怕面对沈小茹,或者说是怕面对她所作出的决定。
“怎么了?你不是想见我吗?”她躺在床上,侧着身,一只手托着下巴,望着我。
“我不是已经见到了吗?”我不希望自己在面对她时显示我的软弱。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我说过有话要对你说吗?”
“那你又说想见我?”她生气的从床上坐起来。
“难道我就不能和你做点什么吗?”我的口气开始软了下来,我只是气她却还舍不得让她走。
“你想和我做什么?”她问我。
“算了!没什么!”三十六计“欲擒故纵”应该就在此时使用吧。
“你……你该不会是想和我做爱吧?”
“……”
“哼!那天你不是刚和一个女孩做过了吗?”她还在生气。
“我们没有做!”我一急之下说了实话,我想也许我又不想让她把我想成那样了。
“你想和我做?”
“……”
“你凭什么要我和你做?”我还是找不到语言回答她的问话,只好充耳不闻埋头写作。我突然很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那些卑微的念头,讨厌自己不知道说什么。本身的烦躁情绪更强烈了,强烈到把我自己淹没。我想把房间里的一切毁掉,肆意的摔砸,但我没有动,脑海里已经把这件事做了很多遍。
我听到身后有细微的动静,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我也没有回头,声音一小会儿就停止了。
“你不是要看我的裸体吗?我脱好了!你来看吧!”
我的心猛得一紧,我的烦躁开始转为紧张。我知道她一定已经脱光了衣服,我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头。龙年曾经这样解释“按摩”一词:按摩,通常情况下,开始时全身发软,一处发硬,最后的结果是全身发硬,一处发软。沈小茹的话就像按摩,我倒不怕全身发软,一处发硬,我怕的是沈小茹不让我寻求最后的结果。
“怎么?不敢看……那做爱你要不要?”
“你说什么?”我还没有回头。
“我是说…做…爱…”
“要!我要!”我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就直接回答了她的话,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站起。她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翘着的脚正好对着我悠闲的抖着,她的一只手搭在肩头自在的摆弄着她的辫子。我毫不犹豫的向床上扑去,她翻身躲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我。我再次扑向她,饿虎扑食般把她按在身下,霸道的吻住她的嘴。我使出浑身劫数,用我所知道的所有方法亲吻着她。直到我吻遍她的唇、脸、颈、胸、腹、腿,甚至连脚趾都不曾放过,而她只是不停的笑。这更让我兴奋和冲动,我疯狂的侵犯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沈小茹,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我要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我要把我揉进你的身体里。我是你的,一辈子是你的。”我在心里胡乱的呐喊着。
沈小茹真是个可爱的女人。她不但会叫,也会说。而且她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我在她身上彻底的宣泄着自己。忘掉过去,也忘掉未来,只知道宣泄、宣泄再宣泄,直到最后我抱着她睡去。
50
“探花郎!”早上我被琪琪打来的电话吵醒。
“你在哪里?”
“在拍摄现场!”
“忙吗?”
“还可以!”
“找我有事吗?”
“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不是啊!”
“你在哪里?”
“在床上!”
“大懒虫!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
“昨晚搞了搞运动!”沈小茹被我吵醒,用手掐了我一下。
“什么运动?”琪琪听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高原呢?”
“他们在那边!你找他吗?”
“不用!我就不打扰他了!”
“哎哟!怎么这么规矩了?”
“突然想改邪归正了!”我真的有点那种感觉。
“这可不像你呀……对了!我跟你说的那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事儿?”
“你呀你,纯粹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啊!当然是要你写剧本的事啊!”
“哦!我看还是算了吧!写剧本要考虑表演效果,我对表演又不太了解。”
“不懂可以学嘛!我对你有信心。”
“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得!当我没说过好了!”
“改天我请客!”
“这可是你说的!”
挂了电话,沈小茹松开抱着我的手。准备去洗澡。我一把把她拉回。
“急什么?让我再抱会儿!”
“切!你想得美!探花郎还愁没有女人抱吗?”她假装生气的样子很美。
“那都是我朋友跟我开玩笑!这你也当真?”我搂着她,一只手还不停的摸着她的胸部。
“去!讨厌!拿开你的手!”她用力拍开我的手,“昨天晚上,是不是很过瘾,很刺激,很爽?”
我点点头。
“还想不想再来?”
我又点点头。
“想你的大头鬼!我要洗澡了!”她再次让我见识了她的原则性,无论后来我用什么方法或者怎么可怜兮兮的软磨硬泡都无济于事。她洗完澡后把我的衣服丢在我身上,开始上学去了。看到我依依不舍的样子,她在关上门的一瞬间说了句让我欢喜到跳高的话:
“不赶紧起床,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51
我跟沈小茹快活了几天,几乎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她天天晚上都来,我们疯狂的做爱,疯狂的折磨对方和让对方折磨自己。我百般克制兴奋带来的喜悦,然而我面临的却是百般的兴奋。于是,我把兴奋传给了其他人。这其他人,其实就是老贾。吉仔和高原都不适合,而且他们也都忙的要命。还好老贾不忙,我打电话给他,他只说他在和娜娜鬼混,我便毫不客气的去了他们所在的迪厅,于是也看到了那些摇头晃脑的男男女女。他们疯狂的摇着头,也许他们和我一样感觉到了脖子上面那个东西的沉重,想把它摇掉。
“探花郎!满面红光,莫非有喜?”老贾贼贼的盯着我看。
“靠!你不也一样红光?莫非有孕?”我可是心情好的不能再好。
“你们一见面就要斗法了,是吧?好长时间没有一起泡妞,是不是又闷了?”
我们都沉默下来。老贾刚和好,我可不想破坏她们,只得闷着兴奋点了根烟吸了起来。
“娜娜!别那么小气了!看探花郎的得意样儿就知道他不是来找我干坏事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已经把坏事做完了。只不过找我发泄一下他的愉快心情而已。”
“是吗?探花郎!”娜娜问我,我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同时也为老贾了解我而高兴。
“还用问吗?他指定是把某个未成年少女给糟蹋了。你还是进去舞池蹦迪吧!给我们男人个聊天的空间。你要想知道情节,我回家做给你看好了!”
“去!没修养!”娜娜说着离开座位向舞池走去。
“哎!怎么样?正不正点?”老贾色色的表情终于显露出来。
“废话!我什么水准?”我不屑的回答。
“骚不骚?”我没有回答,我不希望用“骚”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