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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拿进宫。
宫里并不缺美食和补汤,可是皇上面对它们,更烦恼,就是为了权利和享受,皇子们才居心叵测。
每次老四拿来的汤,他都心尽力吃一些,也全靠吃一些,才能慢慢站起来。
四爷身着大皮毛衣,虔诚小心地给介绍:“阿玛。这是我和姣娇为你做的五味补身鸡。里面放了开心果、长寿参、健康杞、佛当归、黄芪威。希望阿玛的身体早日恢复得原来那样雄强,能够长命百岁,皇威浩荡,放下过去的痛苦,带领大家进入安乐盛世。”
张公公在边上附合:“这五味补身鸡这么好?说得老奴都想喝了。”
老四和姣娇可谓别有深意。皇上吃了一碗热腾的鸡汤,眼角溢出泪水,“老四如此别有用心。朕若再不学佛,放下过去,面对现在和未来,便是枉活了。”
皇上也很奇怪,宫里做的,他就是吃不下。所以每天。四爷都得给皇上带一道补汤进宫。为了能让皇上开味,吃得下些饭,姣娇干脆又做了一坛可口的泡菜,让四爷拿进宫,叫御厨每餐给皇上用泡菜炒点肉丝,听说是姣娇做的泡菜,果然皇上吃得更多。身体恢复得也快些。姣娇又让四爷给皇上送了几道养生茶谱去。都是冬天里如何调养皇上这种病情的。
本来有人指望着皇上病重,活不过这大冷的冬天,没想到皇上绝处逢生,天越冷,他倒越精神起来。
老四殷勤伺父,自然惹起一些人的不满。有人怀疑他别有居心。别伺机寻找他的罪证。
老四原来的确有扳倒太子,打倒所有的皇子,继皇位的想法。可是现在没有这想法了,言行又谨慎,哪里寻得到他的罪证。
于是便有人用特别手段来打探。
这天晚上,圆明圆杏花春馆里,四爷和姣娇撰写了一晚上的《佛魔录》后,姣娇收拾好书案。两人上了床榻就寝。
子时,一道人影悄然出现在杏花春馆。郑三白、小铁子他们住在馆外的配房。为了谨慎,她捅破纸窗,用根竹筒往里面吹了迷香。然后才大胆地到了正房,如法炮制。往里面吹了迷香。稍后,推门而入。
屋里只角落的几凳上放着盏微弱的宫灯。屋角放着火盆。
巡视一圈,便蹑手蹑脚去了右面的书房。书房的一角也放着盏微弱的宫灯。她拿起宫灯。小心地在书房里翻查。
翻了一阵,没有翻到想要的,懊恼不已,看着桌案上还散发着墨香的《佛魔录》,寻思一会,见一边摞有高高一沓草稿,从底下抽走几页,将宫灯放回原处,便凭空消失。
姣娇百毒不侵,所以迷香对她无效。迷糊中听到屋外似有动响,便起身在暖阁外的布幔后,暗暗看得清楚,竟是敏儿来了,还拿走了几页《佛魔录》的草稿,然后摸着脸上的蛛痕就不见了。
回到榻上摇着四爷,“阿明,快醒醒!”
四爷中了迷香,哪里能醒?姣娇拿出神兽泪,给他抹了点在鼻腔里。四爷醒来,摇着昏沉的头,问:“你怎么不睡?”
姣娇看看四周,将嘴附于他耳。四爷吸了吸鼻子,闻到空气中有股久违的异香。知道是怪又来了。
两人披上衣服,悄悄地从一边的密门进了暗室。
姣娇着急地道:“阿明!李敏儿刚才来过。一定是放了迷香,你才沉睡。”
四爷眉头一皱,“那怪真是她?”
“她偷了几页《佛魔录》的草稿走,然后摸着她脸上的红蜘蛛就不见了。”姣娇抚着脸惊异地说。
四爷觉得奇怪:“她偷我《佛魔录》用意为何?那都是劝人向善的东西。”
姣娇寻思道:“恐怕是想寻你的不是吧。我们往后可得更小心。若是那《佛魔录》对她无用,说不她还会再来。”
四爷皱着眉,思付道:“我现在最好奇的,原来她和含月被红蛛咬了。怎么就变得这么神秘莫测,可以凭空来去。莫非她们得了什么法力?”
姣娇发挥前世爱看玄幻小说的超级想象力,“莫非她脸上的红蛛痕是开关?”
四爷笑道:“若是让她脸上的红蛛消失了,她便不能再干坏事?”
姣娇道,“有可能哦。可惜含月死前,没能听到她的遗言。”
“这事很难。那疤痕对她那么重要。她会让人把它消了吗?人家当神明给护着呢?”暗室里有点冷,四爷只是披了个外衣,打个颤,“我们回去睡觉吧。今晚她应是不会来了。”
两人回了屋里,小心检查了一通,把屋里几处布幔都细细掀起,看李敏儿是否有回来过,发现这一道暗室机关。
姣娇来到书案前,拿起那摞草稿,看丢了那几页,查完后,却发现一页不少,惊道:“阿明。这稿纸又回来了。”
阿明点点头,“一定是看过以为没用,就放回来了。她会不会发现我们……”看了眼暗室那边的墙壁。
的确李敏儿有回来过,因为她和八爷发现《佛魔录》对他们一点价值都没有。八爷便让她放回去。谁知她回来放了稿纸后,发现卧室里空无一人连忙到外面的配房查看,郑三白他们还躺在屋里,对姣娇的精灵古怪一直心有顾忌,吓得赶快回了盘丝洞。
姣娇眼睛一转。如果李敏儿回来,发现他们不见了,心中应该也有所害怕和顾忌,原来含月在北远山舍可是被捉过一回。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李敏儿应该还没高深到这种地步。便道:“我们睡觉吧。”
上床后小声提醒四爷,次日早朝多留意老八的神情。
皇上龙体不安,所以早朝改到了景仁宫。按规矩,有事奏本,无事退朝。天气冷了,这天奏本的少。只几个皇子按照惯例挨个上来请安。
皇上见惯了大多数儿子的虚假,心里对大多数没有太多期寄。只吩咐大家,做人要学会,在某一方面有所成就,不要碌碌无为。明的是希望儿子不要太平庸,实则警告,不要有太多妄想。
昨夜那事后,四爷暗暗留意老八,和往常一样,老八与他笑着颔首招呼,却无多余的话,也看不出老八有什么不同。
老八也留意着老四,淡淡一笑后,回复平时的马脸,目光平淡,也看不出他和往常有什么不同。
李敏儿觉得甚至是奇怪,怎么郑三白他们都会中迷香,就四爷和钱姣娇却没事?而且他们醒来后去了哪里?白日从盘丝洞进了一回,原来她去的过密室,发现里面尘埃厚积,应是无人来过。因此更是迷惑。
老八却觉得此事怪异非常,不许李敏儿近期再去圆明圆,怕她着了钱姣娇的道,变得跟当初含月一样,中了什么怪毒回来,不好治疗。那时含月中了毒,还有敏儿给她治疗,作改头换面的医治。若是敏儿自己中了毒,要给自己医治极是不易。
给含月改头换面时,他找人捉了一百只小白鼠,让人杀了,取了鼠皮,才治好含月。就是敏儿自己能治,想着把鼠皮长到人身上,很是恶心,他无法接受敏儿有这样的经历。
敏儿夜探了一 回杏花春馆后。姣娇和四爷的确有所防备,让郑三白他们在屋里,布置了陷阱。只是那以后,一连几个月,敏儿都没再来。
冬去春回,三月的时候,皇上的身体终于有了明显的起色,带着老四和老十四去北海御林打了一次猎,还叫上钱姣娇。
皇上很久没这样精神了,看着蓝天白云,头顶明媚的春阳,心情终于舒展起来:“今日打猎看本事,各人打的归各人。”
老四笑道:“自然是十四的收获最多。他自小跟着阿玛打仗,武功好,射术高明,又最年轻。”
皇上笑道:“那十四儿可得好好表现了。别辜负你四哥的期望。”
“儿臣遵命。”十四二十出头,的确正是韶华之时。一身威武的猎装,看着颇有皇上年轻时的气势。
皇上毕竟是病体新癒,打了些野物,便歇了手,坐在外面的草亭里,喝茶吃果,看风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五五章 瘟症
钱姣娇和张公公无微不至地伺候在旁边。
“姣娇敢不敢去猎场试一试?”皇上笑着问。
姣娇脸上一红,抿嘴笑着不语。
张公公道:“去试一试吧。打不中,也没人笑你的。”叫来两个宫女带着姣娇去换猎服。
姣娇从来没这样打过猎。换上猎装,拿着弓箭,骑着马跑进猎场。好在原来跟艾嬷嬷学过箭术,看到前面一道浅黄的东西跑过,瞄准射箭,却落了个空。四爷跟过来,笑道:“我来陪你。”
姣娇莺声脆语:“不用了。你自己打去吧。若是打得太少,阿玛会失望。”
“哈哈哈。”十四这时扔过一只狍子,正是刚才姣娇要打的。“嫂子不用担心。就让四哥陪着你慢慢打吧。我打得多,自会分些你的。”
姣娇笑道:“那多没意思?”
“你和四哥在猎场里骑马漫步,体会一下,和在外面漫步有什么不同。”说着“嗖”地一箭从四爷和姣娇中间飞过,射中一只野兔子。
姣娇汗颜:“果真不同。得随时小心十中弟的利箭。”
“哈哈。嫂子放心。十四弟的箭长有眼睛,射什么,都不能射四哥和四嫂的。”十四爷后来知道章忆如是姣娇,原来心中的郁结便消除了。心里同情姣娇的经历,也佩服四哥有勇气这么执著地爱着钱姣娇。因此十分尊重他们这段婚姻。
四爷凭空一腾,落到姣娇的马上,亲手教她,“在马上打猎,和在下面打猎不一样。你在发箭时,要预算猎物的奔跑速度,以及你自己的马也有个速度和冲力的。”
他说的都是猎经。姣娇听得十分用心。打到中午,姣娇射中一头獐子,两只野兔。
清点猎物时,皇上看着姣娇和老四总共才五只,哈哈笑道:“姣娇敢下场去已是了不起。这些日子来,朕这病体。全赖老四夫妇伺候。朕打的都奖给姣娇吧。”
十四和几个侍卫拖着一大串猎物过来,张公公喜道:“十四爷威猛。竟然打了十几只。”
十四将一半的猎物放到姣娇这边,朗声道:“嫂子。别说十四弟欺负你。分一半你。余下的我带回宫和兄弟们喝酒。”
姣娇欣然接受,并致以感谢。
皇上看老四身上沾着一片草叶,心疼地为他拾起。
十四身上沾有更多草叶,往常阿玛也是这样对他的,此时阿玛却视而不见。老四和阿玛之间已经有了特别的情感。
从父子情感上看。目前老四逐渐有与自己平分秋色的走势。一向被皇阿玛和众位兄弟宠爱着,突然间心里有些不悦。
回宫后,他把猎物分给几位兄弟,去九哥府里聚宴。众人自是向他细细打听围猎的经过。
在他心里,老四是他的亲四哥,在才能与为人处事上。还是老八更强。随着年纪的增长,他血气方刚,自然也有自己的理想。去年的事,连连倒了三个皇子,对他又是很深的警示。
因此,将猎场的事给大家聊了。
老四的风头暗暗看涨。老九等劝告老八,老四深得阿玛的信任,若不早点铲除。便是重大隐患。
说实话,老八不想和老四成敌人,他和老四有相似的经历,自小就被报养给别的母妃。老四除了有时能和十四弟说说话,和别的兄弟们都无什么交情。
可是。现实摆在面前,老四将是他最大的敌人。老四行事比废太子和老大。可是沉稳、深沉得多。
敏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