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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点点头,挥挥手,严子风退下。
“张公公,让老四夫妇,明晨一早来见朕。”
昱日天还未明。钱姣娇和四爷带着弘历来正宫后殿请安。
皇上一夜未睡,双眼微肿,神情有些疲乏,但两眼却炯炯有神。
弘历已经醒来,见到皇上,甜甜地叫着“玛法”往皇上怀里扑。
皇上抱过他,亲了亲,示意老四夫妇坐下。
“昨夜的事,你们怎么看?”
四爷道:“皇阿玛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这世上怎么会没鬼呢?而且还有两类。一类是鬼魂,二类是人心中有个‘鬼’。”
弘历在皇上怀里玩着皇上的辫子,毫不影响他们谈话。
“皇阿玛说得极是。因此儿臣也认为这世上有鬼的。”
“你们觉得昨晚那鬼叫冤,是人为的,还是真有其鬼?”
“此事,儿臣无法判断。也许他是人,也许他是鬼。儿臣一向认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皇上看一眼姣娇,“你认为呢?”
“儿臣认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邪总不能胜正。所以,儿臣只想好好带着儿子,将来让他走一条正直的路。”
似乎答非所问,又似在表示什么?皇上沉思一会,点点头,“去给你们额娘请安吧。”
此时,不宜久留。四爷夫妇抱着弘历去了德妃的住处。没多会,老八夫妇便来了。
“昨夜之事吓坏你了吧?”皇上似极关怀地问候李敏儿。
“回皇阿玛,当时儿臣真是被吓坏了,世间女儿们的胆量最小,受不得惊吓的。可是,后来大家都来了花园,儿臣便不怕了。”李敏儿象一个懵懂的少女一般,天真地回答。
“嗯。老八,听说那鬼影直向你们叫冤枉,你们平时可有得罪什么人?”皇上并没有质问,只是关切地问。
“皇阿玛。儿臣也纳闷得很,不知是不是平时得罪过人。恐怕那鬼魂,认错人了吧。不知宫中可有与敏儿同名的宫女。”
老八的回答,令皇上长了见识,莫不是这宫里真有与李敏儿同名的人?
于是让张公公去查对名册。不检查不知道,一查,还真发现一个叫在黎敏的宫女。
传唤上来,却是管茶库的一个姑姑,长得寻常,平时沉默寡言,从不肯轻易得罪人。
皇上暗付,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招来冤魂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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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
! 怎么会真的有个同名同姓的李敏儿呢?
也是老八记忆好,想起实娶李敏儿时,惠妃说过有个宫女同名,谁知一查这宫女这次也到了热河。
有同名同姓的宫女作抵挡,李敏儿一幅毫不相关的样子。
可是皇上心里明白,含月与那个李敏儿八騀子都打不着的。含月死时,死得难看,屋里那么多小白鼠,那事本是疑案,如今有人旧事重提,皇上十分重视这件事情。
第一晚,只是试一试,看看大家的反应。皇上既然很重视,严子风觉得这事就更好办了。
第二晚,李敏儿和八爷刚刚睡下,“蟋索蟋索”的声音密集传来,一只只蜈蚣成群结队地从窗户爬进来,李敏儿尖叫一声,立即躲进盘丝洞里。
李敏儿一消失,一只蜈蚣摇头摆尾,转身离去,所的蜈蚣都跟着离开。八爷手举宝剑,砍了几只蜈蚣,被这情景给看呆了。
严子风把这个异象报告给了皇上,“皇上,东一殿来了一队蜈蚣,吓得八福晋凭空消失了,待她消失后,那蜈蚣就调头离去了。”
“有这种事?八福晋会凭家消失?”皇上虽然奇怪,心里却不奇怪,含月死时死得古怪,东一殿再发生怪事,着实不奇怪。奇怪的是李敏儿可以凭空消失,心中不由乍毛起来。
“皇上。听说江湖上有种遁地术,不知八福晋是不是身怀绝技,来去可以无形。”
皇上陷入深深的沉思,次日去狮子园看弘历时,问老四:“你不知道江湖上有种遁地术,可以来去无形?”
“儿臣听说过。不过,会这种法术的都是得道高僧。”
得到道高僧?李敏儿可不是什么得道高僧。几只蜈蚣就吓得隐匿。皇上又问:“有没有不是高僧,可能会这种法术的事?”
“除非它是妖怪。”
四爷淡淡的回答,在皇上心里激起巨大的涟漪。是啊。除非它是妖怪。可是皇上要亲眼见到李敏儿消失,然后又出来,才能断定这件事。毕竟李敏儿是大清的天贵星,又是老八的福晋。老八死了娘后。性格变得乖张沉默了不少,若是他宠爱的女人,又被错罚的话,老八会受不了。
“有什么办法,让我亲眼看见八福晋消失,复出现?”
严子风眉头紧皱,挠首摸耳。苦着脸道:“皇上,奴才暂时没有办法。”
皇上看着他,“你不是本事极高的吗?”
“除非……”
“嗯。”
皇上要亲自破这棕玄疑多年的迷案。对严子风古怪的提议,竟然同意了。
昨夜被蜈蚣惊吓,李敏儿虽然在盘丝洞里躲过了,但是在屋里却呆不住,总怕那蜈蚣又成群结队的出来,要八爷设法换个住处。
这时皇上和德妃来了,对李敏儿关怀万分,“你没有被吓着吧?”
“皇阿玛。儿臣希望换个住处。”李敏儿趁机请求。
皇上和德妃仔细看了看门窗。一面窗户临山,皱眉道:“这面临山,可能是多虫蚁。你们搬进正宫后殿,朕对面的套房住吧。朕要看看。什么野物敢在朕的眼皮下作怪。”
张公公笑道:“有龙气庇护,野物不敢来的。”
那屋子可是以前太子住过的。老八夫妇欣喜叩谢。
李敏儿心里舒服无比,这下,看谁敢在皇上眼皮下作怪。
可是这晚,蜈蚣仍然不客气地来了,成群结队地,从中庭招摇而过,往八爷夫妇屋里爬去。
皇上屋外的守门太监,吓得捂着嘴,跑进屋里,惊慌失措地禀报:“皇上,好多……虫……”
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和张公公走出屋里,站在走廊上,看着这奇异的景象。
严子风从暗处闪现,低声道:“皇上,跟我来吧。”
皇上来到八爷屋外,只听屋里传来,“嚓嚓”的挥剑斩虫声。
八爷夫妇在屋里却不敢说话,怕让对面的皇上听见。李敏儿只能跟在八爷身边。地上已经斩碎一大堆蜈蚣,突然一只蜈蚣头一摆,地上的蜈蚣跳跃起来,飞到李敏儿身上,“啊……”李敏儿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
“别叫。”八爷低声喝斥。
呜呜。李敏儿捂着嘴不住抽泣,八爷舀一椅子上的衣服,往她身上不停地扫打,打下一些蜈蚣,来不及弄死,它们又爬上到李敏儿身上。
“不行,我得避一避了。”有两只蜈蚣狠狠蜇了她两口,李敏儿不得不进盘丝洞避难解毒。
“呯”,皇上带着严子风、察哈尔破门而入。八爷正在挥剑斩虫,转头看到皇上,惊道:“阿玛别过来,有好多毒虫。”
“八爷,八福晋。”
外间的伺寝宫女被惊醒,从罗汉椅上,跳了起来,跑进来,看到皇上来了,吓得跪安。
“快,灭了这些毒虫。”
严子风和察哈尔跟八爷一起,挥刀狂舞,满屋飞起唧唧惨叫的毒虫,只一会,地上堆起厚厚的蜈蚣尸体。
张公公失声道:“八福晋呢?”
那宫女勾着头道:“奴婢服侍她睡下了。”边说边抬头,看眼空荡荡的床上,惊赅道:“八福晋?”
老八灵机一动,“刚才屋里来了毒虫,她跑出去了,我关上门在屋里杀虫。”
皇上着急道:“外面乌漆麻黑的,朕从中庭过来,没有看到他,老八,察哈尔,你们快去寻找,别在外面遇上了野物!”
老八心中一紧,连忙道:“是。皇阿玛,夜深露重,请先回屋歇息吧。”
皇上一屁股坐到张黄花梨木椅上,皱着眉道:“你们不把敏儿安全地带回来,朕睡不着,朕就在这里等你们!”
老八陷入尴尬,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你还磨蹭?”皇上生气地看着老八。
老八只得提着剑,和察哈尔寻了出去。
“八爷,我们分头寻找吧,你就在屋子四周找,我去外边。”
老八在花园里装模作样地寻了一阵,心里思付,如是呆会李敏儿突然出来怎么办?要是,能让皇阿玛回自己屋里就好了。
藏在外面一从花木后,学一声野猫叫。
皇上在他屋里,却稳坐泰山,听派严子风出来看了看,严只风说:“不过是只猫叫。”
此计不管用,八爷愁上眉梢。如是硬行请求皇阿玛回屋,恐怕反惹他生疑。想想这几日的怪事,只怕——
在外面捱了半个时辰,回到屋里,皇上焦急地问:“她去了哪里?”
老八摇摇头。
张公公突然道,“会不会去了德妃屋里?”
伺寑宫女爬起来,“奴婢去瞧瞧。”
老八心中一横,事以此至,见机行事了,也许过会皇上就走了。
“唉,这些可恶的虫子,竟然敢来朕的地盘作乱。张公公,明天,你问马太医,可有什么驱毒虫的药。总不能,让朕为了躲这些虫,别造一个宫殿吧?”皇上担忧得不少。
张公公道:“圣上龙体,你一来,这屋里的虫子便不敢来了。”
“人呢,人去了哪里呢?”皇上眉头皱出几道深深的沟壑。
“阿玛,请先回屋歇息吧,让儿臣来等她。”
“不。朕不看到敏儿回来,回去也睡不好。来,你也别急,坐下,看看察哈尔可有去别处找到她。”皇上拉着老八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皇上安心要看到李敏儿才会离去,老八有些乍毛了。怎么办呢?
“皇上。八福晋没去德妃娘娘那边。”那宫女飞快来报,接着德妃带着阿珂和肖嬷嬷赶来了。
“爱妃,你就别来了,有朕在这等着就行了。”
“出这么大的事,臣妾怎么能不来?”德妃走到皇上身边,眉着微皱,看着屋里的堆得厚厚的蜈蚣尸体,奇怪怎么皇上不让人打扫。
时光安静,而对捱。老八觉得度日如年,心中不断地祈祷,阿玛快回房吧。
一个时辰后,察哈尔来报,“臣已派人去各处打探过,都没看到八福晋。”
“再找,多派些人手找,找远一些。”皇上急得脸都愁成一团抹布了。无意间瞟一眼严子风,不会要等很久吧?
严子风眨下眼,似乎说不会的。
李敏儿的确不会在盘丝洞里呆太久的。住在正宫,不比住东宫一殿,尤其屋外有皇上派过来的伺寝宫女,若是发现她不在屋里,那可不得了。
在盘丝洞里,服了解毒药,泡了个温泉澡,小憩一会,不知外面是什么时辰,整理好,便出来了。
悠地一下,李敏儿出现在床榻上,睡得四平八稳的。
伺寑宫女指着床上尖叫起来,“妖怪呀!”
李敏儿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只见满屋是人,皇上阴森的目光刺扎扎地瞪着她,吓得面色一白,看着八爷。
八爷被宫女那一叫,清醒过来,脸色煞白,“何方妖物,敢冒我福晋的样子?”
一个飞身,动作极快地,一剑狠狠刺穿李敏儿的胸膛。李敏儿还没来得及和他说句话,就鼓着一双澄黑幽雾的美眸魂归西天了。
“冒失!”
老八抹抹额上的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