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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大贵-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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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四十七年三月的一天,夕晖如纱,将翠微山映得美丽非凡。
  钱姣娇被静因大师带回翠微山东峰上的山洞。
  “这是十两银子,还有一些刀伤药。”静因大师交给她一些物品。
  姣娇头上已经开始长出新的头发,因头顶的皮肤还很脆弱,头发依然披散着,但还需些时日头上的皮肤才能长得老厚。
  静因大师照顾了她近一年,分别在际,姣娇喉头哽咽,伏在大师肩上,哭着不舍他离去。
  大师象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笑道:“此番缘见已尽。你我后会有期。姑娘佛根深种,怎地却看破不人生离别?”
  姣娇抬起头,哽咽着,望着白发飘飘的大师,哭道:“让姣娇跟着大师,服侍你,照顾你,跟你一起学佛不好么?”
  静因呵呵笑道:“你我命数不同。而且我已经帮你实现了一个心愿。你若有心向佛,又岂在佛道前才可向佛呢?还是随缘吧。你现在修元神功已经习得三成,老讷可放心云游了。”
  “大师……”姣娇双眼红红的,拉着他不放。
  “后会有期了,孩子。”静因慈爱地对他一笑,眨眼间便从她面前消失。
  “大师……”
  姣娇哭着,向山沿边伸着只手,可是大师已经走了。
  眺望着远处的紫荆城,姣娇哭得更伤心。她不想回皇宫。可是大师说,就是不回皇宫,她今生也做不了尼姑,因为尘缘未尽。
  站在山崖上,春风欢乐地吹动着她长长的发梢,一缕头发卷起,轻轻挠动着她脸上暗红的胎记。
  怕被娘亲寻着,在静因的帮助下,运功将花汁染入她的脸上,造了三块大大的暗红胎记,以避人眼目。现在她这样子,看着不仅仅难看,甚至有些丑得吓人。
  向着大师离去的山路,作了两个长揖,抽泣着,抱着一包物品,走进山洞里。
  趁着天还没有全黑,在树下拾起许多松枝,好用来生火。
  夜黑了,山洞前生着一堆火,寂坐在山崖上,思绪平静下来。她不舍得大师,乃因为她从现代穿越而来,在这里可谓几乎没有什么亲人。只是后来当了格格,才有了凌柱这家干亲。娘亲虽赐给她了生命,但她和组织的行为,并非同道,在她心里,那早已不是亲人。
  山崖上静得出奇,她盘坐在洞口,心潮澎湃,不能象跟着大师时,可以安静入定。毕竟从北园失踪近一年了。阿明在她眼里不停地晃,还有二哥伊阿松一家。
  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甚是悲切。不知出事后,阿明该是怎样的难过伤心。想到阿明,她很矛盾,在清朝,他是真的对她好的人。也许阿明对她是一时的喜爱。她不否认他这一时的喜爱,非常真心真切。可是他是胤禛,将来会当皇上,会有很多很多的女人。
  即使让她当乾隆的娘,作为现代女人,依然难适然地面对三千女人共一夫的命运。毕竟,她还没有德妃那样的修为。德妃的灵魂和生命诞生在这个时代,所以她能。
  因此,她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便是下了决心,再不回皇宫,要脱离穿越来时的命运。弄成这个样子,就是现在后悔,想回宫,也不可能的了。
  对不起了,阿明,算我今世欠你。
  远望着紫荆城,她再次狠下决心,要告别与皇宫有关的命运。明日下山,去京城里找点活干,慢慢地赚点钱,置点田地,或者开个铺子,宁静地当一世丑女,过一世怡然自得的日子。
  心中反复坚定意志。强行斩断与尘世间仅有的那么点牵绊。打坐,调息,吐纳。慢慢地终于入定。
  朝阳升起,清脆的鸟鸣回荡在山崖。
  姣娇睁开双目,火堆已熄,进洞拿起小布包,沿着山沿的小路,走下山去。
  蜿蜒的山路,由东往西,有一条通往山下的大道,经过一处慈觉寺,绕道进去虔诚地烧了一柱香,捐了五两香油钱,本是静因化缘来的香火钱。若她不是个女子,下山后需要租房子,便把余下的五两都捐了的。它日,安居乐业下来,一定再来添还香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O三章 好人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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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罢香,下到山脚,已是半下午多。
  翠微山脉的两道山峰之间有几重瀑布落下,流进盘龙溪,缓缓向西,汇入西河。山明水秀,喜好美景的灵魂,不由自主地跟着一路景色,往西而去,走到一户竹丛掩映,柳翠桃红的农舍前,驻足下来,看着这小小的院子,院扉大开,里面传出一个老妇唤鸡的声音。
  天色渐黑。今夜恐怕得寄宿了。
  听到老妇的声音,姣娇走进院子,站在门口,礼貌地问:“大娘,我可以进来吗?”
  那老妇眼睛不太好,正在追乱飞的鸡,追得十分气恼。听到有个姑娘的声音,模糊看到门口有个影子,拄个拐杖慢慢摸索出来,道:“请问姑娘有何事?”
  “我是上山来进香的游客。因为迷恋山色,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今晚可否在贵宿寄住一晚?”姣娇看她五十岁的样子,却视力不好,屋里象无别人,摸出一两银子,放进她的手心。
  老妇一身农家装束,头上包着根布帕,捏捏手里的银子,笑道:“姑娘太客气。反正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跟我来吧。”
  姣娇上前搀着她,连身道谢。看她眼睛不好,问:“你眼睛怎么看不见了?”
  “前年长了斑翳,后来慢慢就看不清了。”
  姣娇心里一动,正好带有神药。静因大师说过,这神药能让瞎子重见光明。治这斑翳应是更灵。
  看看这院子里,两只鸡在院坝里扑扑乱飞。正面一排瓦房,左右两面各有两间茅舍,她家住的不窄。
  老妇把她带到正面头上一间屋里,道:“我儿子出去挣钱有几年都没回来了。你就住他这间屋里。怕他随时会回来,屋里的清洁,我时常有做,干净着呢。”
  “大娘,贵姓?我姓章,叫章忆如。”她早就想好了化名。
  “叫我何大娘吧。”老妇眼睛不好。性格却十分开朗。
  扶着她坐下,姣娇道:“何大娘。我正好有种药。也许能治好你的眼睛,你可愿一试?”
  何大娘,摸着她的手,顺着胳膊摸到她的脸,摸了会,笑道:“姑娘长得皮娇肉贵。不象哄我的粗人。我也想看看你长得象什么样子。”
  “那好。你坐好,仰起头,我给滴眼药水。”
  把小布包放在床上。取出珍贵的神兽泪。滴了两滴在她眼里。然后运功辅助。
  何大娘笑道,“怎么眼睛里先是冰冷得很,后来又一团暖。现在又象火在烧?”
  “别怕。再等一会。”
  半个时辰后。
  “大娘,睁眼看看。”
  何大娘睁开双眼,虽比以前看得见许多,可屋里还是很黑的样子,隐约看到个长发披散的姑娘站在面前,还看得清屋里的东西放在哪了,拉着她的手,感激万分:“谢谢姑姑。虽不能象从前那样看得清晰,可是看得见好多了。”
  是吗?姣娇看下屋里,外面天色已黑,屋里应点灯了,笑道:“现在天黑了。我们点个灯,你再看看。”
  “是天黑了?”何大娘激动不已。“我都好几年不点灯了。”她走到个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只烛,打燃火煜,火光吓了她一跳,惊喜地道:“姑娘的药好灵,我真的看得清楚了。”
  点上烛,屋里明亮不少,这才看清眼前这个长发披背,一身粗布衣的姑姑,娴静婉和地站在自己面前,只是她脸上那几大块红色胎记,毁了她婉丽的面容,不由心有遗憾,拉着她的手,不知作何安慰。
  “咯嗒,咯嗒。”
  外面传来鸡叫。何大娘不好意思道,“该捉鸡进圈了。待会大娘给你做饭。你是我的恩人。你的银子我不能收。”她把已经放进衣袖的一两银子拿出来放在姣娇手上。
  姣娇推辞回去,笑道:“我帮你一起捉鸡。然后我们一起住饭。如果你不收下这点钱,我今晚便住得不安宁。”
  她是个性情实在的人,何大娘不再推辞。
  两人出了屋里,黑暗,姣娇三两下捉住两只母鸡,帮着大娘关进圈里。何大娘高兴地道:“看得清楚真好,再不用陈家的二娃来帮拿蛋出去卖了, 往后我可以自己提着鸡蛋去外面了。”
  帮何大娘治好眼睛,姣娇心情愉悦无比。
  帮着何大娘关好院门。两人去灶房边烧水边做饭,又边聊天。大娘问她家在哪,姣娇早编好故事:“我家在城南的一条背街。今日上山主要为爹娘烧香求平安,见这山上春景美丽,所以误了路程。”
  “家里做什么营生?”
  “我和娘帮人洗衣,缝织,爹给人守院。”
  “那日子还是能过。只要日子能过,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不象 我儿何来时,出门多年,生死未卜,让人担心。”何大娘感叹得很。
  唉。姣娇低头挽柴。大娘说的极是。只是她不知姣娇的经历,也极不平安。灶糖里红黄的火光映在姣娇的脸上,把脸上的胎记照得更难看。
  次日,天光微明。姣娇起身梳洗好,辞别何大娘,何大娘昨晚就做好一些馒头,给她包了一包,依依不舍地把她送到院外。
  一路快奔,得早点赶到城里,找个地方落脚,再作谋生的打算。
  中午时,到了京城。
  为了避开皇宫,姣娇决定在城南租个屋子,那里离北园远,离皇宫较远。
  身上只有四两银子,问了几处房屋,有小的旧院,月租都要五两以上,有人说城南外街,住的尽是汉人,有的人家有多余的屋子,可以租一间出来,租金要便宜些,便往城南外街而去,问到天黑,却没有人肯分租房子出来。
  姣娇只得去城南街上找客栈,店价一晚要二两银子,有便宜的,却是要和五六个外地来京干活的粗妇住在一起,那些粗妇倒底干什么的,没人说得清,姣娇不敢贸然合住。
  掂掂荷包里的四两银子,不由在客栈外徘徊起来,幸好,早上何大娘给她包了许多馒头,天黑了,布包里还有四个馒头。
  “走,去河边看夜船去。”有两个男人,盘着乌黑的大辫,边说边往河边走。
  原来对京城街上的事,所知甚少。听那两男子说的,晚上河边还很闹热吧。跟着他们身后,好奇地走去。
  京城里东富西贵,城南的人比较杂多,河边上有条大街,名叫大南街,在城南和城东之间,到了晚上热闹非凡,三流九教,做什么生意的都有。白河上漂满了各式木船。大多船上传来吃喝唱乐之声。
  原来那两男人说的是看花船。姣娇不由暗暗一笑,还以为看什么夜船呢。
  春风拂柳。河堤上或站或坐有不少人。
  姣娇站在棵大柳树前,啃完两个馒头,包里还余两个,正好留到明晨吃。转身看着熙熙攘攘的大南街。天色漆黑,恐怕只有先住一晚客栈了。
  “姐姐,施舍个馒头吃吧。”
  一个十来岁的叫化子,头发乱得象蓬杂草,一身破破烂烂地来到他面前。在不远处看到她包里有馒头,就讨了过来。
  姣娇拿了一个馒头给他。他鞠躬作揖,直谢。
  姣娇笑着摇摇头,那叫化子突然一把抢过她的布包就往东面跑去。往东是东城的外道,那一带有些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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