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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明明一箱财宝,却似烫手山芋。
刚把小箱子锁进一个壁柜里。
佳秀在外面高唤:“忆如。清梦轩的客人有请。”
姣娇心中一紧,走出来望着佳秀。心里疑惑,这太子请我这丑八怪作什么?
吴嬷嬷从制茶室里出来,看她犹疑的样子,道:“去看看吧。”
柠檬在一边看到她有点惶恐羞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话却没说,你以为你这丑样,人家还能对你做什么吗?
吴嬷嬷瞪她一眼,道:“柠檬没事了?去大堂天井帮着烧水。”
佳秀原来不喜欢忆如,可是忆如经常帮她干火,烧火扫地,帮郑青娘洗衣服,心里已经把她当朋友了。那大爷要召见忆如,就飞跑来叫她,巴不得她又得到赏银。
跟佳秀来到清梦轩。
茶室的门早已修好了,修得比原来更结实。
太子坐在木榻上,品着明前茶,望着窗户外的梨花,脸上浮着复杂的表情。
“二大爷。忆如来了。”佳秀带着忆如进来。
太子爷呵呵地从榻上起来,绕着姣娇看了几圈,坐回榻上道:“给忆如姑娘看坐。”
佳秀给忆如在木地板上摆个坐垫。伺候在边上,也不出去。
姣娇盘坐下来,低着头,不出声。
“你叫忆如?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让瞎婆子重见光明的故事?”他在这等人,百无聊奈,对丑女人让瞎子复明的事,有点兴趣。
原来他是好奇。屋外已是半下午多的时光,太子现在上清云斋来,难道晚上不回宫了?
太子从怀里摸出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茶案上,笑道:“讲讲这段故事,就当说书给我听。本爷,一向喜欢听戏和说书。”
姣娇边思付怎么讲这段故事,稍会,才道:“也没什么。就是何大娘的眼睛中了火毒,碰巧,我小时跟大人学过吹眼睛,就经常用清热解毒的水帮她洗眼睛,然还帮她吹眼睛,次数多了,她眼睛就看得见了。”
“吹眼睛?这是什么医理?”太子还是头回听说,更是好奇。
佳秀在边上,忍不住答了一句,“民间有吹眼睛这一说啊,不过要有道行的人才行。”
太子问:“怎么吹?”
“有的人眼睛上长了斑,视力不好。只要遇到有道行的人,给他吹眼睛,就象吹掉灰尘那样吹,就吹得好。”佳秀认真地道。
“哈哈。原来这样啊。你下去吧,忆如姑娘。”太子觉得这太扯了,简直象小孩子办家家酒一样,居然能治眼病。看两姑娘说得认真,也只能半信半疑,心想,这忆如是撞了运气吧。
姣娇点点头,起身出去。
“你的赏银。”佳秀抓茶案上的银票塞进她手里。
“哦。”姣娇握着赏银出去,刚走到门口,一道姣小的人影从外面走进来,两人差点正撞,那人闪到一边,不悦地骂道:“丑女人,走路不长眼?”
姣娇抬头一看,心中郁闷,这假钱姣娇又装成个小子来了。低下头,让她进去。
假钱格格仰着头,手背在背后,傲慢地走进茶室。太子笑着迎上来,两人拥抱成一团,竟似屋里还有别人在一般。
姣娇看得背上一麻,快步离开茶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O九章 冤家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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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今天出手更阔,佳秀虽然看不惯他们,看在钱的份上,勉强扮笑,小心伺候。
太子又摸出张五十两的银票扔到佳秀面前,向她挥手,“你出去。没有我的叫唤,不许进来。”
佳秀拿起银票,巴不得不再看这对肮脏的男女,出去把门合上。捡好银票,从口袋里掏出把瓜子,坐在走廊上悠然地磕起瓜子来。
却说姣娇回了后院,没什么事,坐到树下直发呆。本来她定下心来要好好作忆如,再不想与皇家有关的任何一点事,可是刚才碰到假钱姣娇,心头一股怒火熊熊燃烧,有种恨不得烧死那人扮作自己干坏事。难看的红脸膛上,不由露出几分扭曲。
天快黑时,佳秀回来到制茶院,和大家坐在间小屋里吃晚饭。
佳秀边吃稀饭馒头,边嘟嚷:“那对二流子,交了包夜钱,今晚怕是要留宿在清梦轩,吃了夜饭,我还得在外面守候一阵。”
郑青娘眼睛笑眯成缝,刚才佳秀塞给她五十两银票,清梦轩那对二流子可真是大财神呀。便安慰佳秀:“你放心,再过一会,他们就会赶你走。然后再有事,就是前堂伙计的事了。”
柠檬羡慕地道:“佳秀你这几天是撞大财呀,才去前堂帮忙没几天,就得了不少好处。”
魏青娘冷着脸道:“你有佳秀一半能干就好。”
柠檬吐下舌头。低头吃饭,不敢再说话。
郑青娘淡笑一下。心里暗暗得意。
这些天,柠檬天天跑到前堂转,有时也帮着去雅间伺候客人,可是就没得到啥好处。佳秀真的占财运,光伺候清梦轩那个大主,两次就交给了郑青娘六十两银子。佳秀对她虽然恭敬,好处绝对是一分为二,不会自己一点不留地全交给师傅。
吴嬷嬷是执事,伙食不在制茶院里吃。她从前堂吃了饭回来,见她们还在吃饭。坐在一边惕牙喝水。
姣娇一直不出声,吃了饭,收起碗,端到净房外面的石池里清洗,把碗筷放进屋里柜子里, 和吴嬷嬷打个招呼就回屋里了。
一想着假钱姣娇,心里又火又乱,她在屋里也不点灯。心烦意乱一阵。听到佳秀出去了,别人各自进了屋。看外面天色已黑,脑子里莫名其妙闪出个念头。去听听那假钱格格和太子又说些什么事情。
黑暗中,往花木林走去。
现在行夜路,她不再需要灯笼。轻车熟路,很快到了东面的梨花林里。东面的院墙,只有一处透着灯光。
就在上次和十四爷站的地方,她悄悄地趴在墙上,往里面偷看和偷听。
茶室中堂的大茶案前没有人。屋里一头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
姣娇撇下嘴,清云斋的小雅院,成了别人偷情的地方。
屋里调笑一阵,太子说道:“那日十四弟回去气得喝了场酒,把他额娘和皇阿玛给心疼坏了。”
“没出息的男人。”假钱格格不屑道。
“你倒是和我说,你心里倒底装的谁?”太子一直心有疑惑。
她原来对他横竖都不理睬的,可有次他约她,她竟然真的来了,还投怀送抱的。那晚他顺势占了她的身子,她竟然一丝抗拒都没有。虽然得到了她,可是似乎感觉又象失去了什么。
“你这坏东西。人家把什么都给你了,你还这么问?”
假钱格格有些委曲,她真的很喜欢这个高大英武的太子。从第一次扮作钱格格跟他约会,被他抱着亲吻时,她就动了心。十四爷在她心里,不过是个楞头青,太子才是真的男人。
“现在事情有点麻烦。本来皇阿玛同意了把你嫁给我。可是那天十四弟发了酒疯,虽没说为什么事,但皇阿玛怀疑我和他争女人。这可是皇阿玛最忌讳的事。过了今晚,我们少见些面,免得皇阿玛生疑。”太子道。
“你是不是有别的新欢了?”假钱格格声音带着委曲和撒娇。
“本太子还没为女人这样动情过。你还不知足?”太子伸个懒腰,趴在床上。“用你那个什么十八招,给爷好好松松筋骨吧。”
“哼。就是想让人家伺候你。”假钱格格娇嗔地坐到他身上,给他捶背松腿。
“还有那个什么神仙丸,有没有再做一点?”
“专门为你做的。给。”
“嗯。宝贝儿,乖。”
屋里传来缠绵亲热的声音。
姣娇估计只能听到这个样子了。悄悄从树下弯腰出去,慢慢地走在花木林里,觉得好奇怪,这假钱姣娇竟然还有什么神仙丹?莫非她是那个精怪?和含月有关?
想得出神,以为花木林里没别人,所以边神游边漫走,不知不觉往中间的亭子走去,还没走到,却嘭地一下撞到具强壮的肉身上。
吓得退后几步,抬头看着黑暗中的人,虽看不清五官,却觉得这影子好熟悉。
他嘲笑道:“想不到你容貌难看,还好窥人香情这样的事。”
他一定发现她在清梦轩的院窗外偷看的事,她本来有些紧张,听到这声音,吓得更是冒汗。这声音——
活生生的,就是阿明。他怎地来了这里?
连忙快步离去。
“想跑?”
他一把捉住她。
虽有修元神功掂底,但到底不会武功,郑三白他们教的,她又不精通,只能唬唬常人。真遇到高手,还是菜鸟一个。不过,疾行术倒是有一定的提高。
溜滑地逃出他的手。只滑到一半,他手上一加力。如铁嵌般捉着她的胳膊。
“你再这样,我可叫人了。”仗着易过容。姣娇以进为退。
“叫吧。”他一点都不害怕。
“我真叫了——”
“嗯。”
姣娇心一横,张嘴叫道:“来——”
还没叫出来,他一把捂着她的嘴,笑了起来:“你还来真的?”
姣娇挣扎几下,他把她抱在怀里。这熟悉的怀抱令人全身颤动。
这感觉太熟悉了,没有错,她是钱姣娇。喜悦激动之下,他说出一句:“你好狠呀。”
姣娇摇摇头。我怎么狠了,奇怪。不过就是叫‘来人’这么大回事。
“你是姣娇。”他松开了捂住她嘴的后。
这话让黑暗中的姣娇吓得眼珠都落了地。他怎么知道她是姣娇?她样子变了,可以否认的。狠狠在他手上咬一口,他不避不叫,却笑道:“喜欢,就再咬呀。”
这一幕跟在热河行宫文阁那一夜有几分微妙的相似。
姣娇小声道:“你认错人了。”
“是吗?”他不信。
“我是章忆如。虽然失忆了,可是我知道自己叫章忆如。”她语气冷硬地坚持。
当她在太子窗户外偷看时,他就肯定了,她是钱姣娇。面对和自己长得一样的冒牌货。没有人不会关注和好奇。
紧紧搂着她已经丰腴的身体。一只手抱着她的头,黑暗中,是那么熟悉她。这一年所有的悲愁和思念化作一道火热的吻,从唇间流进她的心里。
她觉得自己此时象个俘虏。努力挣扎,丝毫无力。
他的怀抱坚如磐石,不容她逃跑,不容她抗拒。
虽然她比原来成熟了,可是他从拉着她时起,依然能分辨出她是钱姣娇。
冤业。姣娇心中暗叹一声。意乱情迷地瘫倒在他怀里,这个阿明,是她情感上的克星。
“我夜夜去北园北的小河边等你,找你,你不回来,我对那个假格格束手无策。”他边吻她,边倾诉。一只手轻轻滑到她腰间,伸进她衣服里,轻轻地抚摸,没错,她就是姣娇。她腰背间曲线很迷人,腰间有个漂亮酒涡。
他说的很动情,她失踪后,他是真的很难过,很失意。
她想辩解,还没张开口,嘴便被他堵住。他的舌头,温暖灵活地缠绕着她的灵魂,她的心。
他间或抬起头,一只手滑到她胸上,那里已经饱满得象蜜桃,感叹地道,“你长大了。”
说罢又疯狂地吻她的嘴唇。
泪水不争气地漫流出来。他对她是真的用心的男人。
“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