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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哥儿说,老人和小孩最不容易让人产生戒备心,但却最有作案动机,特别是离我们驿馆近的,说不得就是对我们有歹心的,啧啧,居然真被我们哥两逮住了。”
“搞错了也没关系,反正这毛头鬼伞的粉只会让人昏迷,不致命。”
大街上,一个老人被大乾的学生突然弄晕了,立马就混乱了起来。
结果,商家兄弟没看到一样,还一脸兴奋的道,“抓起来抓起来,绑起来审一审,说不得和以前抓甘辛的是同伙,我们要为甘辛报仇。”
这还得了,周围的鲁人已经怒目而视,怎么可能让两个大乾人这么任意对待他们的同胞。
混乱中,一个高大的带着面具,背着一把奇弓的人走了进来,冷着声说了一句,“将人带去审一审。”
周围的人互相看了看,最终也没有出声。
是面具将军,他们鲁国的面具将军,错不了,因为那把奇怪的银弓没有人模仿得了,虽然很多人都说这人是大乾的皇子政,但人家帮他们鲁国驱赶走了巴军是不争的事实,于情于理也是他们值得感恩的人。
那老人被人提了起来,有人还是弱弱地问了一句,“不知道这老孙头犯了什么事?”
齐政还没有回答,商家兄弟就道,“他刚才骗我们去偏僻的地方,他一个在驿馆门口卖糖葫芦的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一个平民能这么大胆子让他国贵族跟他走?欺负我们小不懂?肯定心怀不轨。”
平民畏惧贵族,平时避而远之都来不及。
众人:“……”
这时有人小声说了一句,“这老孙头以前不是在城头卖饼的么?怎么突然改行卖糖葫芦了?”
齐政没说什么,只是让人提了去审问,然后带着商家兄弟回驿馆。
进了驿馆后,商家兄弟这才道,“皇子政,你这些天去哪里了?巴军不是都被驱赶走了么?”
“柏哥儿说你在大乾被束缚久了,到了陌生的地方,肯定去花天酒地放纵了,是不是真的?”
齐政:“……”
那陈子褏一天无聊到了什么程度,居然敢私底下编排他。
齐政说道,“最近可能不太平,以后出门你们多带点人在身边,也不要和陌生人交往过甚。”
现在他帮鲁国赶走了巴军,可以说结盟已经十拿九稳,但就怕有人狗急跳墙,做出一些事情来。
从甘辛当初被劫来看,鲁国自身应该就存在一股不想大乾和鲁国结盟成功的势力,这比巴军还让人难对付,因为相对巴军来说,只需要呆在城内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如果是鲁国自身的问题,他们呆在城内,反而更危险,危机来得可能会让人防不胜防。
商家兄弟点点头,“柏哥儿也给我们提过的。”
此时,街上,一群人正在好奇的议论,“刚才那老孙头怎么突然就倒下了?”
“不知道啊,好像是那大乾的学生突然跳起来了一下,也没看清干了什么。”
且不说这里,陈柏进宫后,太子斑就前来迎接了。
左丘跟随在侧,还有一风姿卓绝的锦衣玉服的公子居然走在了左丘前面。
陈柏愣了一下,鲁国重礼节,哪怕走路的先后顺序都是有讲究的,这人的身份居然还在左丘之上。
会是谁?
太子斑说道,“请跟我来,这一次昭雪大学士可要好好挑选了,我鲁国传承自西周,内库中存了很多稀世珍宝,就看昭雪大学士眼力够不够,能不能挑到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了。”
倒是输得起,挺洒脱。
陈柏不动声色,按理两个陌生人第一次见面,作为主人的太子斑应该引荐的,但太子斑似乎并没有引荐的意思。
这就有意思了,带在了身边却不引荐,这就是说……是这人想要见自己,但又不想自己知道身份?
陈柏故意落后了两步,靠近左丘,小声问了一句,“这人是谁?”
左丘耸了耸肩,“你猜”。
陈柏:“……”
好像弄死他,左丘这人怎么忒气人。
不说就不说呗,让他猜,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猜得到。
拂袖向前走去。
等到了内库,内库的大门得两个人才能推开,走了进去。
太子斑示意了一下,“昭雪大学士可以任意选择,只要是内库中的东西,按照约定昭雪大学士可以任意取一件。”
说完和左丘站在了门口等待。
陈柏点点头,说了一声,“多谢。”
这的确是一个宝库,看得陈柏眼睛都花了,都是些不得了的宝贝啊,要是放在现代,得值多少钱,可惜他的手机只能买不能反向邮寄,不然他能让唐慎变成世界首富。
让陈柏有些意外的是,刚才那风姿卓越的锦衣公子,也兴致勃勃地在逛内库,只看不拿。
陈柏皱了一下眉,似乎对方也是第一次进这里,不是鲁国皇室的人么?
摇了摇头,抛开脑中想法,然后找了起来,要在这么大一个宝库中找到岐山丹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还好的是,里面的东西都放得十分规整,他慢慢找就是,反正也没规定他找多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太子斑都有些惊讶,“这么久都没有选到合意的东西?你不是说他这人心善得让人无语么?”
左丘嘴角抽了一些,“心善也不代表着他没有一些奇特爱好,估计是看花了眼吧。”
陈柏真在一件一件的找,时间花得的确多了一点,但再大的宝库也有被搜完的时候。
陈柏笑眯眯地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了出来,整个宝库就这一盒是一颗丹丸,还认真的保存得这么好,应该是了。
看着太子斑和左丘慌乱的表情,陈柏一幅稳重地道,“太子可是答应让我任选的,该不会反悔吧?”
太子斑:“这……”
看了一眼陈柏,一咬牙,“既然是答应的昭雪大学士的事情,岂有反悔的道理。”
这才向外走去。
整个过程,那个奇怪的公子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陈柏是左丘送出宫的,皇宫门口,陈柏看向左丘,“亏得我将你当至交好友,让你告诉我那人的身份你都不肯,哼。”
左丘愣了愣,“其实告诉你也无妨,那人不想你知道他的身份,但也碍不着我告诉你,刚才不说他的身份,也不过是对方在场罢了。”
哦?陈柏看向左丘,只听左丘说道,“魏国不是想和我鲁国结盟么?刚才这人就是魏国的使臣。”
陈柏:“……”
这事他听齐政说起过,魏国已经和巴国结盟,结果又找上了巴国的死对头鲁国,也是个奇葩。
不过,“就一魏国使臣,你们还让他在你鲁国内库闲逛,面儿也太大了一点。”
左丘古怪地看向陈柏,“一般使臣的确不够格,但若是魏国太子嘞?”
陈柏眼睛猛地一缩,等等,“魏国太子苏晋?那个传说中先圣嫡传学生的苏晋?”
那个擅长合纵连横,一手建立了魏巴联盟的太子苏晋?陈柏当初听到对方名字的时候,还将他和赵国如同圣人再生的素丹相提并论,甚至这人如果真的一心实施合纵连横,可能会打破这个时代现在的僵局。
这是一个真正能乱世之人。
作为太子,在这混乱的时代,出使他国,本事就已经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因为太危险了。
左丘点点头,“你居然也知道他,这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人,也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没事少惹他。”
极其危险的人?
陈柏想了想对方那风姿卓越的样子,更像是一个风光无限的世家公子。
而等陈柏回到驿馆后,就知道为什么左丘这么评论对方了。
“柏哥儿,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刚才抓到一个细作,是一个老头儿。”
陈柏一回到驿馆,一群学生就兴高采烈地围了过来。
“皇子政将他抓去审问了。”
陈柏随口问了一句,“审出来什么没有?”
没想到却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应,“只知道他是魏国人,其他的还没审出来,皇子政说诸国之中,魏国以细作之省名传天下,数量多得数不胜数,说不得路边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贩就是魏国细作,特别的恐怖。”
陈柏:“……”
魏国,的确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国家,经常在各国贩卖消息,又为魏国收集消息,一举多得。
陈柏垂着眉,他一开始一直在想,鲁国之中到底是哪一股势力不想大乾和鲁国结盟成功,现在魏国太子苏晋又刚好在鲁国,听这些学生说,那老头应该是准备诱拐他们向他们动手的……
魏国有动手的动机,而且这动机很大。
但一切也只是他的想象,还是只有等齐政审问完那个细作,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有用的消息。
现在嘛,他先将岐山丹收好,岐山丹要是带不回去,他回去了大乾也不会好过。
陈柏一进房间,然后就楞住了,因为齐政正坐在他房间内。
他刚才忘记问那些学生,是齐政亲自在审问细作还是让人审问了。
赶紧将手上的盒子藏在身后。
齐政就这么看着陈柏,“进自己的房间还如此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陈柏:“……”
心道,你也知道这是我的房间啊。
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盒子拿了出来。
大王让他务必保密,还强调不让皇子政知道。
但说到底,他最终的盟友是齐政而不是大王。
陈柏也没隐瞒,“我来鲁国后,突然接道大王密令,让我窃取鲁国至宝岐山丹,这些天你一直不在,也没机会说。”
齐政都愣了一下,估计没有想到陈柏居然还领了密令,“这就是岐山丹?你和太子斑赌斗,就是为了在鲁国皇室宝库内名正言顺的取到它?”
陈柏心道,可不是,什么窃取,怎么可能做得到。
齐政皱了一下眉,估计也在想大王为什么要这岐山丹,这其中牵扯的就多了,然后将盒子打开,齐政的表情立马就古怪了。
陈柏问道,“怎么了?”
齐政半响说了一句,“你确定这是岐山丹而不是龙阳丹?这样的丹丸在我大乾皇室内库也有,你要是真将它交上去……”
虽然没说后面的话,陈柏身体都哆嗦了一下。
等等,当时他取丹的时候,太子斑和左丘表情都很“慌乱”的样子,似乎他拿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一样,但要是他们的表情不是“慌乱”,而仅仅是因为太过古怪,而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他一直觉得,岐山丹这样的鲁国至宝肯定就藏在鲁国守卫最森严的皇室宝库中,但万一没有嘞?
陈柏眼巴巴地看向齐政,“你再仔细看看。”
齐政拿起丹丸左右看了看,“的确是龙阳丹无疑。”
陈柏脸黑得都透着黑光,忙活了这么久,结果搞了这么大乌龙。
而此时,鲁国皇宫中,太子斑也在古怪的汇报。
鲁王:“那昭雪大学士真……真就拿走了一颗龙阳丹?他这是何意?”
怎么比那苏晋还让人看不透。
太子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他听说这昭雪大学士在大乾上京是出了名了断袖,拿……拿龙阳丹似乎也合理?
为他鲁国修了那么一座奇迹之塔,居然就为了一颗龙阳丹?当时如获至宝还怕他反悔的样子,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陈柏已经像死鱼一样的躺那了,他觉得秀了一波,结果秀错了方向。
齐政也表情古怪得很,怎么说这个陈子褏